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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奋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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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不像过去那样只需要在化肥商店里就能直接购买到。但是幸亏工业用硝酸铵并不是管制商品,虽然在市场集市上不容易购买,但是如果是成批购买却可以很容易的从化肥厂定到足够多的硝酸铵供你使用,

在打电话询问了硝酸铵的定货价后,司马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可以制造炸药的工业用硝酸铵一吨竟然还到二千元GMB,不是贵而是便宜的有些吓人,

最开始司马甚做好了一吨上万元的准备。至少像尿素那样的价格,不需要考虑司马立刻就定下了十吨98%的工业用硝酸铵。虽然不知道到底需要用到多少炸药但是多备些总是没有错的。

炸药的问题是解决了,司马只需要座在家里等着提货就行,眼下开山采石只需要解决另一个问题,就是_雷-管—,

虽说司马没少听人说什么有人被用_雷-管—炸了,可是二十多年来司马还真没见过_雷-管—是什么样子,好像只是听人说什么在煤堆扒扒都能找到没炸_雷-管—,

对于这种传闻司马绝对是嗤之以鼻。但是现在如果这种传闻是真的司马还真的不介意去扒扒煤堆看看能不能拾到_雷-管—。

向一些人打听后司马才知道_雷-管—这东西的管制远比炸药还要严,至少没有_雷-管—炸药根本就等于一个摆设,

而_雷-管—从表面看无非就是一个大号的鞭炮至少从原理上看是这样,但是造_雷-管—绝对是个技术活,大多数矿山开山用的_雷-管—在大多数情况下也只有一个来源就是国家定点商店,民间自制_雷-管—不是价格高就是质量差。

“看来这_雷-管—是没办法了,只能回头看看让老高看看能不能搞到了,”

再次确认根本不会有人愿意卖_雷-管—给自己后,司马终于死了购买_雷-管—的心,除非搞到许可证否则根本很难弄的足够的_雷-管—,要不就是高价从二道贩子手里的买高价_雷-管—,

而以那种高价买_雷-管—显然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在司马看来愿意以十倍的价格买一件商品的人绝对不会拿他去做好事,而司马本人却恰恰不想因此引起别人的注意。

虽说在西元一九一五的那个空间,因为战争的原因像炸药、_雷-管—这样的火工品很是紧张,

但是司马还是觉得自己想买些工业上开山用的*应该没有问题,不可能因为战争就不修铁路、不采石了不是。不过价格肯定贵点,但是至少胜在安全不会引起别的注意。这点恐怕是花钱都买不来的。

第十三章 穆白

自打入春就没下过去场雨,前些天下了场小雨,可还没小孩子撒泡水来的多。地里的早都旱透了,连旱了几个月,麦垧时田里布满了是旱裂开能装下小孩的口子,麦子、高粱更是颗粒无收。

这都到这时期了那个庄户人家家里还会有存粮,照这样下去,今年看来又要饿死不少了人了,这些天市上到处是卖牛的、拆房卖梁的,连人都弄不到吃的谁还吃要牛,牛价、梁价这些日子掉了两成,

新闻纸上说其它一些地方也是一个样都是打入春就没见着雨点,地里头的口子裂的都能装个小孩了。哎!啥世道啊!自打没了皇上这日子就没见消停过。

“大爷!行行好,赏口吃的吧!”

“行行好吧!大爷”

……

一群衣着破烂的乞丐,无力的坐在路边对着路人哀声的讨要着,在这光景那怕就是有好心人恐怕也是无能为力了,虽然说这粮店里还卖着粮食,可是全靠买粮吃却不是那户庄户人家能承受的。

自打清末起,这种小范围旱灾在华北大地上几乎年年出现,大量的灾民最后大都因无力买粮生存,而被迫沦为乞丐流落他乡,到了北方军政府统治的中后期在战祸、匪祸横行的南北中国,

因灾逃离故土,对于很多人来说也许就是永别,其中的很多人最终大都沦为饿殍,倒毙在逃荒乞讨的路上。

“当……咣!口外招工了,月钱三块大洋外加一袋洋面。”

在驿马岭的街头上,街上的场面人拿着铜锣在街头敲着锣大声的喊着,同时在其它几个集镇上上演着同样的场面。

按照司马和高传良之前商议好的,一个工人一个月银洋三块加洋面一袋、上工的日管两顿面。

高传良请些牙人在口内的一些地方招人,那些常年在口内口外以招民垦殖为生的牙人得到了高传良的生意,就坐火车到了关内专挑那些闹着灾的乡县去招人,

必竟在中国这种乡土观念浓重社会,不到饿急、逼急了,这些人大都是雷打不动的在家守着自己亩把地糊口饭吃。只有那些个饿急的、眼见着活不下去的灾民才会为了一口饭吃到口外垦荒谋生。

“爷!给小的落个名吧!小的第一个月月钱就全孝敬爷了。”

衣着破烂,浑身上下瘦的几乎是皮包骨头木白站在招人的牙人面前说到。

木白是驿马岭处的一个乞丐,作为一个外乡来的乞丐这些年在驿马岭不知道吃了多少亏,木白除了还记得当年和母亲一起讨饭到了驿马岭后母亲就病倒了,再然后只剩下一个年幼的木白一个人在驿马岭这地方乞讨为生。

早忘记家乡是什么地方的木白,虽然在驿马岭没少吃亏。可心里头还是把这个自己讨了十来年饭驿马岭当成了自己的家乡。

如果不是眼见着这饭越来越难要,马上连这驿马岭的庄户人自己都快饿死了,谁还会赏你饭吃,再留在这地方恐怕最后只有饿死一条路。

木白当然知道自己这种乞丐是这些口外招工牙人最不待见的人,可是再留在这地方恐怕真的只能饿死了。

狠了狠心木白在河里洗了个澡,又从人家家里顺了一件破衣赏,然后就来到镇上旅店里的牙人住的房前,试着来碰碰运气。

“你这瘦了吧几的,静是皮包骨头了,到了口外指不准就让一阵风丢跑了,再说口外日子苦,到时可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抽着旱烟的牙人用手捏捏木白的只剩皮包骨的手腕说到,眼前这小子显然蛮懂事的,头一个月的三块银洋,

再加上孔家庄高老板给的一个人一块半跑腿钱,虽然瘦是瘦了点,可是藏在人堆里相信高老板也不会计较的。

“叫啥啊!有保人没有。”

按惯例牙人顺口问了句。这时招工为了防止招来的人半路跑了,通常会在招人的集镇找个场面人做保人,

而如果招来的人跑了到时牙人就找这保人说事。当然这保人也不白当,通常那些去应工的人都会或多或少的给保人封个包多与少就看保人了。

“爷!小的在这没有保人。还望爷开恩。”

木白一听还要保人心下咯噔一下,在这个镇上谁愿意给自己这样的乞丐做保,那怕有人愿意自己也没有钱交保不是。

“那爷可就没办法了,不是爷不想帮你,爷不能坏了规矩不是。”

牙人抽口烟吱口唾沫说到,嘴面上虽然这么说,可心下却对那几块大洋就这么没了大叫可惜。

“爷!小的,小的愿将半年的月钱全部孝敬给爷,还请给爷给小的个机会,小的来生一定做牛做马报答爷的大恩大德!”

眼见事都要成了,可偏偏找不到保人给自己做保。木白一横心把半年的月钱都孝敬了出去,反正自己孤家寡人一个人那怕就是去了口外也没有用钱的地方,

与其留在这驿马岭死路一条,到不如把那看都没看见的半年的月钱孝敬出去换条活路的划算。

“嘿!你小子瘦了吧吱的,看这做派到是个人物,爷要是不帮你。到显得爷不像个人物了。”

牙人一听眼前这小子愿意拿半年的月钱孝敬,那里还管得了什么规矩不规矩的。

半年可就是将近二十块大洋。没保人自己给他做保又有啥大不了的,到了口外他就是跑能跑到那去。

“你小子叫啥名”

牙人拿出一张招工契约起笔前问到。

“木白!”木白一见牙人应了心下这才算定下来,怎么着也好过在这饿死不是。

“哦!穆白!”

牙人随手自以为是的在招工契上写了穆白两字,从此之后穆白这个名子倒成了木白的号名,

而木白这个名子穆白反倒是想不起来了,反正穆白也不认识字,那知道什么是穆白什么是木白。

从牙人所住的旅馆里出来,穆白抚着饿的酸痛的肚子,看到路对面饮牛马的水池,就连忙跑过去边想喝两口水充充饥,跑去一看那个饮槽里那里还有一滴水。只得忍着饿朝村外走去。

看到在村外一棵树上还有些许树叶,穆白三五就窜上了树,扯下树上所剩不多的树叶就吃了进去,

虽然这种树叶的味道是苦涩不堪,但是怎么着能撑一下饿,几天都没要到一口饭的穆白这几天都是靠吃点树叶、荒草之类充饥。

吃了几把树叶感觉肚子不再像刚才那般饿的酸痛,穆白咪着眼忆起两天前自己在田里抓到那只田鼠烤着吃时的美味,

那田里头的老鼠现如今虽然说也都饿的身上没几口肉,可是在都想不起肉是什么味的穆白口中,那可怜一点老鼠肉却是再美味不过的美味了。想着想着穆白的嘴角就流出口水。

人饿的时候什么都能想就是不是想好吃的,眼下刚吃了几把树叶的穆白想着想着就觉得,这会自己的肚子又来始咕咕作响了,用袖口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再咽咽口水,看看树上仅存的几片树叶那里还能提起胃口,

“是田鼠!”

正受着饿的穆白在树上清楚的看到,树旁的野地里一个小土洞那钻出一只巴掌大小的田鼠。一想到几天前的美味,穆白那里还能管得着那么多

“嗖!”的一下从树上跳到地下,惊的那只刚钻出洞的田鼠立马就跑回了洞里。

“哈哈!老天爷都知道俺马上就要发达,专程把你送给俺!”

穆白一见田鼠穿回了洞里心下不禁大乐,如果这田鼠在地里到处跑穆白还真不一定能抓到它,可是偏偏这只田鼠一见有风吹草动,就立马钻回了洞里,

老鼠洞只有一个出口,想逮这种进洞的老鼠就再容易不过了,要么拿根棍慢慢的把他挖出来,要是冬天时指不定在老鼠窝里头还能挖着些粮食

过去的十多年穆白在冬天时没少掏田鼠洞,可眼下这田鼠洞不用去掏,穆白都知道弄不出半小把粮食,今年这田里那怕就是野草都旱死了田鼠到那里弄粮食去。

从周围弄了把枯草,用小树枝在田鼠洞前插个栏,再把枯草在洞口前点着,穆白嘴对着烧着的枯草朝田鼠洞里吹着烟。没两下功夫只听到洞内“吱、吱、吱”叫声传了出来,显然田鼠受不到烟熏。

“你终于出来了。”

穆白一见就那只巴掌大的田鼠从洞里钻出来就伸把上去一抓,一只差不多小半斤重的田鼠就吱吱叫着成入了手,拿在手里使劲对着地面一惯,这只田鼠没吱几声就死了。

穆白熟练的用树枝挑开田鼠的皮肉,稍收拾了一下,就插在树枝上烤了起来,说到抓田鼠这活穆白差不多练了十来年,田鼠也是做为乞丐的穆白唯一能得到的肉食,

可眼下连庄户人家都饿的去掏田鼠,那里还有这么多田鼠给穆白掏,吃了这次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吃到,所幸眼下穆白不需要忧心这些,反正再过些日子就能到口外做工去了,到口外做工再怎么着也比在这当乞丐强不是。

树枝上的田鼠刚一烤熟,早已是口水成淌、饥肠碌碌的穆白那里管得他烫不烫三下五除二两口作一口就把一田鼠连骨头带肉吃进了肚子里。

吃过后穆白添添嘴才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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