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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有些担心秦校长的安危,但是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这会厉汝燕到更乐意看到这陆军部里头怎么收拾这个残局。
残局?
有时候残局根本不需要收拾,如果责权更大地话,现在秦国镛倒想收拾一下因为这个飞行表演给航空学校带来的残局。
一来到陆军部,秦国镛就听人说,陆军部里的官长们,已经做了决定,要把自己这样校长革除,原因很简单,就是自己不务正业,用航校飞机,谋取私利。
而这只不过是那些长官们的第一步,接下来,他们就会拿航校动手,彻底的裁撤航校,秦国镛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些个官长竟然会做出如此决定。
这一个决定绝对出乎了秦国镛的意料,必竟最初按秦国镛所想,那些官长们肯定只会给自己一个处分,然后碍于先前的恶劣影响,以后会足额划拨航校地经费,但是根本没有想到那些个官长,竟然连想都没想就想来个一劳永逸的法子,彻底关掉航校。
这个结果自然让一直视这所航校为骨血地秦国镛无法接受,一从部里的熟人口中得到这个信,秦国镛就开始想挽回眼下的这个残局,以期能保住航校。
“国镛,我到处找你,赶紧走吧你!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
一看到正在会议室外候着的秦国镛,安南山就连忙走过去,不秦国镛的错诧一把拉着他朝自己地办公室走去,一进办公室,安南山就开忙说到。
“怎么回事,为什么让我赶紧走,我在等总长,我要……”
见安南山一脸紧张地表情,正在说话的秦国镛似乎看到了什么意外,于是有些惊诧地看着安南山。
“这是两百块钱,你现在赶紧朝南方去,再不走只怕就来不急了,你还要见什么总长,你那个飞行表演让部里上下没几个能挂得住面子,现在他们正准备制你个挪公器为已谋利的罪。再不走,估计以后就得到监狱里去看你了!”
安南山从衣袋里拿出十来张纸币强塞给秦国镛说到。自从听到部里的一些熟人说到部里准备用这个罪制秦国镛之后,安南山就在到处找到秦国镛,现在看他如羊入虎口一般来到参谋本部里,那里会不着急。
“这……怎么会这样!用那些飞机做表演挣到的钱,可都入在航校的账上,用于维持航校运营了!”
一听安南山这么说,秦国镛就知道肯定是一些人从中做梗,否则绝不至于如此,部里的官长们虽说气恼。但是应该还不至于如此这般。
“还说航校。这些麻烦可都不是这航校带来的,你赶紧走!非得等到把你投进监狱才知道后悔吗?你这头犟驴。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离开这,你那航校的账面上烂得和什么似的,我知道那不是弄地,可你能逃得了干系吗?”
安南山看着还想辩白着什么地秦国镛便开口说到。之前曾经过航校账的安南山,当然知道那航校的帐上的诸多不明,虽说大家的账都是这样,可若是部里追究下来,这就是一条能制他秦国镛地罪。
等到秦国镛离开参谋本部时,秦国镛怎么也没想竟然会沦到此种地步,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一番苦心,最后竟然落的这般下场。
“去西直门火车站!”
在街上失神的走了数百米之后。秦国镛便伸手拦了辆人力车,坐在人力车上,说出了目的地,现在再回学校又能改变什么,秦国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出到西直门火车站,可能是还记挂着厉汝燕他们。
在路上秦国镛想了很多问题,直到这时候。秦国镛才算明白,为什么刘佐成和李宝他们会在几年前就离开京城。到南方自筹经费以研制飞机。
若是他们当初留在北方想来李宝也不会积劳成疾而逝,可是若是留在北方,结果却是这么一下场,还不若南下。
“校长,你怎么过来了。部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看到秦国镛突然出现在火车站。潘世忠和厉汝燕等人显得很是惊奇,惊于其为什么会在这时候出现在火车站。最先看秦国镛的潘世忠连忙开口说到。
“校长,若不然我们和你一起南下,投奔南方军政府?”
在听秦国镛说出了之所以出现在火车站的原因后,潘世忠想了一下开口说到,照校长这般说,留在京城肯定是不行了,以陆军部这般作为想来南苑航校也肯定开不下去了,与其留在这里,倒还不如南下。
带着两架飞机到南方,估计南方的那些督军们应该会支持重办航校,至少办个航空队应该没有问题。
“校长,潘厂长,南下我不反对,可是咱们早和库伦商会地人达成了协议,也收了一千元的定金,带飞机过去为其张库公路开工做飞行表演。如果我们现在就去南方的话,恐怕会失信于人,到时只是留下我等以及航校诈骗钱财的恶名。”
虽说心里支持大家一起去南方,投奔南方的军政府,可是厉汝燕却担心就此违约,给自己还有航校涂增恶名。
“汝燕,说的甚是,我们若是一走了之,可就做实了航校贪人财物的口实。即然和库伦商会地人签定了协议,那么咱们就得去做飞行表演,想来我没出现这部里头应该不至于把事弄开来,咱们到张家口作飞行表演应不会有问题。我和你们一起去张家口。”
听到厉汝燕这么说,秦国镛便开口说到,给航校徒增恶名的事秦国镛绝对不会做,就是去了张家口,也不见得担误上几天会有什么事。
“嘟……”
随着一声长长地气迪声响起,一列机车从西直门火车站驶出,在最后两节货车厢里装着两架航校的“高德隆”式飞机的散件,而包括秦国镛在内的航校的二十来名教员,都座在货车厢之中,以节约经费。当火车驶出火车站之后,秦国镛才长舒一口气,不知道是放松还是解脱,除了秦国镛自己没人知道此刻秦国镛此时地心情。
一路上,整个车厢里地气氛一直都是显得有些沉闷,就是这些学员们也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一事件,整整一种,车厢里地人都在想着些什么,六、七个小时之后,在天色已黑的时候,列车到达了张家口站。
在站台吊车的帮助下,被拆开的飞机被很快从车厢转运到站台之上。张家口火车站的人看着眼前两个布家伙。很难相信,这就是能飞上天的机器。
秦国镛等人并不知道,这是张家口地地界上第一次出现在飞机,整个人张家口火车站地人都在推测着这两架布家伙是怎么飞上天的,不可否认。这飞机刚一出现在火车站,就已经在张家口引起了轰动。
“您好,一路上您们都辛苦了,我们可都是盼着你们来那,按照你们的吩咐,我来的时候带了几辆马车过来,停飞机的地方都先好了,是西北公司地大境门货场。全张家口就数那地方和乎你们的要求,一溜的洋灰地,保准让你们满意。”
良字号的掌柜马天福是代表着张家口商会来车站接待这些从京城来的贵客的人,过去只听说过这神仙能上天,可眼前这些人都是能开着什么飞机上天的人,能不让马天福惊奇嘛!言语之中别提多么恭敬了。
飞机被吊在平板马车的货板上之后,秦国镛、厉汝燕、潘世忠一行便坐上马车。虽说大镜门货场距离火车站差不多有十来里地,可是一路上在马天福地刻意奉承下。到也是宾主尽欢,虽说在满面的笑脸之下,难掩秦国镛等人的心事。
“你们看,那就是整个张家口最大的大货场,大镜门货场。看到那个凹墙没有。来张家口的人,差不多都知道这个凹墙。等回头你们不妨到凹墙里的那个茶棚里去喝两碗茶,就知道这凹墙的来历了!”
虽说马天福地话有帮西北公司打名声的嫌疑,可是马天福说地也是实话,而那个凹墙也是来这的张家口人不得不提的一个事,这时接待这些京城来的外地人,马天福当然也得说上一说。
“凹墙?这个凹墙还能有什么故事?”
显然马天福的话成功吸引了秦国镛等人地眼光,这么一个普通地墙头里头,还能藏着什么东西不成。
“呵呵!咱们张家口的人谁不知道,赶明你们到那喝碗茶,听那个卖茶地老头和你们说道说道就知道了,这说话就到货场的大门了,到里头停好车,住处就在那座三层的洋楼里头。”
见马车已经走了货场的大门处,马天福便开口说到,故事一次说完了,肯定没什么意思,与其自己说,到不如让他们自己去找故事去。
“这么多卡车!”
马车一进院子,看到院子里停的几十辆蓝色、绿色的大卡车,潘世忠忍不住喊到。这让那怕是见过大市面的秦国镛等人都为之一惊,这么大的汽车队就是在在京城都见不着,这西北偏远之地,能见着这么大的车队到也属惊人。
“这些卡车都是西北商行的,在这有只有一半,另一半现在正拉着货,估计快到库伦了,等明后天这些卡车收集了各号的货就会出车了,前些时候,听说西北商行后面的西北公司好像造出一辆汽车,也难怪人家有这么多车,人家自己会修会造不是。”
听到潘世忠的惊奇的口气,马天福言语间不自主的带点傲色的说到,虽说是良字号的掌柜,可是这西北公司也是张家口的公司不是,这西北公司给大家涨了脸,言语点带点傲色,倒也属正常了。
“什么造汽车!怎么可能!这么大的事,怎么没见上报纸。”
听到马天福的话,潘世忠等人人差点没给吓一跳,本身就喜好技术的潘世忠更是吃惊大声问到。
“这事我们也不知道,如果不是从旁号里的东家那得的消息,恐怕大家到现在还不知道西北公司在造汽车的事,至于没上报纸,可能是西北公司觉得太招摇了吧,必竟这造汽车可是咱们中国独一份。”
见潘世忠等人这般惊奇,马天福开始明白为什么西北公司没说自己能造汽车了,若是都像这般那还得了,光是惊都能惊出人命出来。
“早都听说过这西北公司造机械是国内一流,没想到他们现在竟然在造汽车,实在是令人震惊,说实话,我现要可是真想去那西北公司去看看,他们口中的西北公司到底是什么模样。”
晚饭之后,在西北公司为秦国镛等人准备的房间里。秦国镛看着屋内的通明的电灯。开口说到,别的不说,光是看到社个货场秦国镛就对西北公司充满了兴趣。
“可不是,你看这院子里满地的洋灰地,还有那些卡车。这电灯,这房间,若是来了张家口,而没去西北公司走了一圈,到也太可惜了,要不,校长等表演结束,咱们到西北公司去一趟怎么样。反正西北公司的人不是给了我们两间车库吗?飞机锁在里面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
想起之前那个马掌柜说西北公司能造汽车,在席间又从货场的王经理那里得到了准信,这会的潘世忠对西北公司造地那辆汽车,可谓是兴趣越浓起来,要知道这可是全中国造地第一辆汽车!
“汝燕,你觉得得呢?咱们是不是要去一次西北公司。”
听到潘世忠这么说,想到自己此次如果南下的话。不知道何年月才能再次来张家口,不愿错过这个机会的秦国镛便开口问到做在那里一直没说话的厉汝燕的意见。
“啊!去西北公司。当然,当然,我们来到了这里当然要去西北公司看一看,也算是看看这个号称要建亚洲地鲁尔的公司,到底是什么模样。”
听到秦校长这么问自己。一直在想着事情的厉汝燕连忙开口回答到。虽说西北公司地处西北偏远之地。说论其名声现在在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