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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接过合同,司马不禁长出一口气,因为是第一次历史上有名的外国洋行打交道,司马可还真有些担心这外国洋行的合同会不会像后世一样上面满是洋文,没几个中国字。
那些个洋文说实话,司马也就是他们分开全认识,一合在一起就没有一个认识的。幸好这份合同里的全部一色的汉文。
仔细看了一下合同,司马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至少在一个外行人的眼里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合同上按照双方的约定也是司马特别强调的,
合同一签定就先交付两万套呢绒军大衣,而洋行方面必须要一收到第一批军大衣就需支付六十万银元的定金。在合同签约期的两个月内交付全部三十万套军款呢绒大衣。
对于司马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这六十万块银元的定金,有了这笔定金司马才能解决自己最急需解决的问题——仓库的安全问题。买这仓库对仓库进行改造才是司马当务之急,而买下仓库所需要资金就全靠这六十万银元了,
至于购买大衣的款项则显得并不那么重要,反正自己在那里押有一百多万的定金,再交一部分钱,就可以再拿几万件,反正又不是一次性交付全部的大衣。
当马修见到司马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大名时,马修越发变的笑容可掬起来,整个人显得像一个非常友好的老年外国人一样,
可是孙平看到这位司马少爷签下字时,心里都恨不得想甩自己几个嘴巴,不用去想孙平都可以相像两个月后这位司马少爷面对巨额损失的困境。无论他是否能交付那多出的十万件大衣,损失从他签下字时就已经注定了。
为这个马修做了这些年,孙平没少见眼前的这种场面和最后那些绝望的面孔。同样也没少见马修在得逞后的狂妄,眼前的一切仿佛只是一切旧事重演罢了,如此而已。
合同签定后,无论是马修还是司马都得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因为马修操着满嘴京片子的缘故,两人的勾通显然不存的任何问题,按照中国人的规矩,合同签定后,大家自然需要在饭桌上联络一下感情。
以酒桌上熟知中国酒场规矩的马修更是显得如鱼得水一般,一时间大家是好不尽性,当然除非了孙平一个人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为这个现在显得意气风发的司马少爷感觉有些可惜。
第二十九章 古董
自打从第一次通过这个时空异常点挣到第一笔横财后,一直以来司马最大的愿望就是把整个仓库全部买下来并加以改造,
因为这样才能确保整时空异常点的秘密不会外泄,并且如果仓库是自己的那么贩运大宗物资之类才会有安全保障。
刚开始时买下整座仓库不过只是一个梦想罢了,因为资金不足只能租下三号仓库,虽然仍会不这样那样的不便,但是至少比过去仓库归别人使用要安全的多。
现在司马终于筹够了足够的资金去买下整座仓库,当然这全部得益于保和洋行的马修先生支付了六十万银元的呢绒大衣的定款。
六十万银元说多不多,但是如果单单用银元的话,光重量可就是十多吨!司马很难想像自己如何拖着这么多的银元。
兴好在这个时代把银元折换成黄金却是非常方便的事情,换成黄金后不过三百多公斤,但是那怕如此,司马还是发现了不便之处,可以想象当司马在市场上售出三百公斤黄金后,会在二十一世纪引起什么样的轰动,
那个轰动的最终结果恐怕就是这个时空异常点机密不何不说,甚至于司马本人也有可能身陷牢狱之中。
这样的结果显然不是司马所愿意看到的,但是如果不出售这些黄金的话,显然司马就没有足够的资金来买下这座仓库。一时之间司马陷进了两难的境地。
司马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来到这家银楼,但是却没有任何勇气走进去,去抛售出自己手中的黄金,
除非这几百根大小金条,分成几百次在几百家银楼出售,但是这样的速度显然不能让司马满意,要是用这种速度出售的话,恐怕等钱筹集了,到那会黄瓜菜也都凉了。
“哟!李老板!好久不见那!都到了门口了怎么着也要上去坐会不是!”
孙言正好送一个客人走出银楼,没想到竟然在银楼门口碰到有一两个星期没来过的司马,本以为自己可能失去这个客户,可没想到在这竟然又碰到了他。连忙打招呼请司马上楼坐会。
“呵呵!这么巧啊!孙老板。”
司马没想到会在此时碰到这家银楼的老板,连忙慌着和他打着招呼,哎!这几百公斤黄金也不是他这种人能吃下的。
司马明白这座小城里的任何一家银楼都不可能拿出足够的现金来吃下自己手里的黄金。而且是在当今这个对黄金实行着半管制的国家,一下在市场上出百这么多来路不明的黄金,想不引起别人的注意都难!
“今个中午我的,和李老板认识这么长时间,还没请李老板吃过饭,真是我的不是。今天中午我做东,你可别推辞,要是不去可是看不起穷哥哥。”
在银楼二楼孙言的办公室里,孙言让秘书给司马泡了杯茶笑说到,今个即然碰到他了,就得好好和他联络联络,一顿饭不值几个钱,但是要是能再把眼前这个大客户给拉回来,就是连请他十顿又能如何?
“呵呵!孙老板太客气了。”
知道眼前这孙老板的用意的司马并没有推辞,也没应下来。随意的和他客套了两句。
“孙老板这办公室不错啊!怎么孙老板喜欢收藏瓷器?”
这孙老板的办公室装修的确不错,一点也看不出商人味反道书香气十分重,那边摆的那些个瓷器,大都是青花瓷之类。
对瓷器司马是个外行,只是在那中央电视台上看这几期那个什么《鉴宝》之类的收藏节目时有看到这方面的介绍。
“呵呵!李老板见笑了,别看这屋里摆着这几十件瓷器,可是全都是样子货,假的。我这身家当还玩不起这些东西。”
虽然话说的轻松,但是司马还是注意到眼前这孙老板,提到这些时好像有些失意的味道,连他的身家也玩不起这些东西?
对眼前这个孙老板司马虽然不甚了解,但是在这个小城这孙老板倒也是个名人,白手起家,二十多年打拼挣下了几千万的家产,他玩不起这些玩意恐怕这个小城就没几户能玩起了。
“孙哥,玩笑不是。”
“李老弟,你恐怕是不太了解,你以为那些个玩着那些十万八万的瓷器是个玩家?这行里的水深着那,不说现在就单说两年前像那个明永乐的青花暗刻龙纹碗拍价最后就是一千多万,还有那个清乾隆的釉里红团龙纹葫芦瓶,那也是千万成交。像哥哥这点家当扔到这行里头,恐怕连个影都见不到。”
一提到这些瓷器之类孙言的话就打开了,打从几年前开始迷上瓷器这类玩意的孙言,这几年可是没少朝这里头扔钱,可最后弄到的全都***样子货,
至于那些拍卖行里拍的那些,孙言自己也就仅仅只能从书本里印刷精美的图片上一饱眼福了。
“哎!要是早个几十年,咱们也去拾个漏之类,就是不行咱买下几个放到现在那也是……”
有时候人们总会后悔自己错过这机会、那机遇的,但是,有几个人会去想在那时错过各种机会、机遇其实在很多的时候都是因为你自身的胆色或是能力的不足而错过这样那样的机会、机遇呢?恐怕没有几个人会去想这个问题。
“来孙哥!你来给我好好的说说古董这玩意。”
听到一件瓷器拍了上千万,司马一下来了兴致,搁在过去司马恐怕对这还真提不起什么兴致,原因无他就是关注了自己也买不起不是,但是眼下听到一件瓷器就价值千万,于是就来了兴趣。
“其实哥哥也不过才进这行,这行的水深的恐怕就是在这里玩了几十年的老人恐怕一时也说不清楚。其实在咱们这种小地方玩这东西的无非就那么几个人,你看那些个行里的摆的东西,其实没几件真货,刚进这行时哥哥我可没朝这里头教学费。”
从上午十点钟左右就开始和孙言谈古董、瓷器之类的话题,直到下午两点多吃过饭司马仍旧不停的听着这孙老板给自己上着古董课。
因为做为一个外行的缘故,司马更多的时候只是摆个耳朵在那里听,而不过是行中新手的孙言过去那里碰到过这么专心的听众,
本就喜欢显摆卖弄的他这会那还忍得了,于是说的是那个唾沫纷飞,一时间两个人一个愿意听一个愿意说,在孙言眼中这司马老弟在这顿饭之后早已是从客户关系上升了朋友关系。
直到最后孙言接到银楼打来的一个电话后,两人才有些依依不舍从饭店起身,孙言硬约司马以后一定常到店里坐坐,两人在一起再探讨一下这些个玩意儿。
“乱世的黄金、盛世的古董”这句每个中国人都曾听说过的俗语,一语点名了古董的价值只有在盛世的时候才会得已体现,
而那句“宁要钧瓷一片;不要黄金万两”则一语道明一些古董的珍贵程度。上了半天的课,虽说这孙言只是个半掉子老师,可是对司马这样对古董行里什么都不懂的菜鸟而言,那简直就是高人一般存在。
虽然要说学什么东西关天的功夫肯定是不够,但是司马却从小半天的聊天中发现了一条一直被自己忽视的一条财路,至少这个比较安全。
虽然对古董这行不甚了解,但是在电视作品中、文学作品中却没少见其间提到的关于古董的内容,从孙言的嘴里司马知道如电视中提到的那样,古董这行的水太深,大多数玩意他的来路根本是个迷,这行当里甚至有很多玩意都是带着血腥味,
但是却从来不会有人过问这些东西的来路,当然前提是在国内拍卖的东西,只要要警方没有备案就行。如果是在国外拍卖就更不会有人过问他的来路。古董这行里的水太深,有玩家、有投资的、有洗钱的,三教五流样样人物都能在这行当里找到。总之一句话——这行的水太深,人太杂。
“呵呵!要的就是你不问东西的来路!”
看着从网上查找的资料,司马简真不敢相信,竟然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的事儿。如果做一般人投进这行当里,恐怕会小心再小心,而对司马来说,恐怕在全中国没有比这一行更适合自己的,
这一行里头至少不会有人追查东西的来源,只要这些东西不是脏物就行,更何况这些玩意大都是价值不菲,
像一个小小的鼻烟壶就能价值数百万,远比用黄金、白银之类的贵金属多方便,虽然套现的手续兴许麻烦些,但是却胜在基本上不会引起警察的注意。
对于司马而言,这种鱼龙混杂的古董行反而适合现在的自己,就像网上说的那样,现在的古董界变的越来越发的混乱,在里头混迹着的鱼龙们个个是心怀鬼胎,更有甚者现在这古董行里已经牵涉到洗钱等违法活动里头。
但却恰恰是因为这种鱼龙混杂才适合各色人等在这里头有混水摸鱼,而司马恰恰就是想去在这池子混水里摸点鱼上来的主,还有什么比这里更适合给自己的钱漂白呢?
这种一件古董价值上千万的买卖和弄个百十公斤黄金所带来的风险相比,几乎已经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
第三十章 瓷器
最近几年无论是国内还是国际拍卖市场上,中国古代瓷器的价格一直是居高不下,不断传出新的拍价记录,
早在07年在中贸圣佳夏季拍卖会上,一件清代“乾隆珐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