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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征南的疑问和担心同样是互助会其它大多数委员的疑问和担心。付征南话音一落其它人立即付和着说道。
“南岭,老奇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他是调查部的人!”
见大家都有这个疑问李强便开口解释道,一直在互助会中仅仅只有数人知道奇米扬卡的身份而已,现在是时候公开了,省得大家担心。随着李强的话音一落,原本地质疑立即烟消云散。调查部的人必定非常可靠。
“根据上级的指示我们务必让米基耶夫斯基等人坚决而果断阻止日本登陆、占领海参崴的企图。如果日本人对海参崴动手的话,我们必须要支持米基耶夫斯基地苏维埃反击日本人,总之绝对不能让日本人占领海参崴!”
李强看着眼前十几名互助会委员有些歉意的说道,到时战事一起炮火无眼,这些互助会的委员大都是海参崴有头有脸的商人们,在城里拥有大量的店铺、商号,一打起来会遭受严重的损失是不可避免的。而且到那时挂着赤卫队之名地华人自卫队同样需要上战场协助作战,他们的子侄也大都在自卫队之中。
“会长,只要主任那边有命令。咱们海参崴二十一万华人就是全搁进去也没问题,可问题是我们怎么让米基耶夫斯基他们同意抵抗日本人,咱们的人打打枪还可以,可是要操作要塞里的重炮打军舰,还得靠那些老毛子的水兵。如果米基耶夫斯基他们不愿意和日本人打仗,单凭着咱们可不大顶用。海参崴的这些穷党暴动以后,可没有动停在金角湾里的日本人还有美国人地军舰,他们怎么可能抵抗。”
付征南犹豫着说道,在这时候付征南并不愿意倒冷水。但是事实就是事实绝对不能忽视他。互助会这边没问题。可现在问题在俄国人那边,。
“付先生。米基耶夫斯基那里交给我来处理,只要互助会愿意意配合他们,他们就一定会抵抗日本人,付先生,不要忘记一点米基耶夫斯基他们是俄罗斯人!”
一直没说话的奇米扬卡这时候站起来肯定的说道。
东部地边界由北起为库页岛、日本列岛的北海道、本州和九州;西边的边界是欧亚大陆的俄罗斯;南部的边界是朝鲜半岛的这片海域,被人们称之为日本海,是在1815年俄国航海家A。J。v克鲁森斯特思取名为日本海。他是太平洋最大的边缘海,但是在历史上他还有一名字中国的名字叫做鲸海!
从北太平洋吹向亚洲大陆的热带季风,经过日本海北部地寒流时会引起海上浓雾,海上浓密地海雾是这片海域的特点,对于这种天气航行于这片海域地水员们早已经再熟悉不过了。尽管此时太阳已经出来了,但是在这片海域中仍布满了浓密的海雾,可见度不过只有半海里而已,透过浓密的海雾可以听到,那隐约可现的隆隆的舰船蒸气机,还有类似战舰螺旋浆高速转动时,击打海水时发出的那种有节奏的浪击声。
日本帝国海军前无畏战列舰“肥号”和“石见号”两艘战列舰是日本海军荣耀的象征,这两艘旧式前无畏战列舰是日本海军,在对马海战中俘获的俄罗斯海军战列舰“列特维赞号”与“鹰号”战列舰,尽管他们只是旧式战列舰但是却代表着日本海军的荣耀。
“肥前号”战列舰的排水量为一万二千七百吨,而“石见号”战列舰地排水量则为一万三千五百一十六吨。二百三十毫米毫米厚的装甲带以及超过百间防水隔舱、数十个水密区,为他们提供了优良的防护,各装备两座双联三百零五毫米主炮,肥前号战列舰上的十四一百五十二毫米副炮,和石见号战列舰上的六座二百零三毫米副炮,为他们提供了强大的火力足以把对手送入海底,曾经他们是东亚海面上的庞然大物和霸主。
但这仅只是过去的辉煌,现在“肥号”和“石见号”两艘战列舰已经是两艘舰龄超过十七年老旧的旧式战列舰而已,他们曾经威力强大的两座双联三百零五毫米舰炮,在新式地多炮塔无畏舰的面前。已经显得有些渺小和老旧,其厚实装甲躯体内原本强劲的一万六千匹马的往复式蒸汽机,尽管保养得当但也早已经老旧,早已无法达到曾经引起为傲的18节地航速,但是他们仍然是日本海军的荣耀的象征。
“他们或许已经老旧。但却是日本海军最大的荣耀!”
阪本则俊望着舰桥下那威风凛凛的双联三百零五毫米舰炮有些得意的感叹道,作为一名曾经参加过日俄对马海战的军人,阪本则俊现在更看重地是这两艘旧式战列舰所包含的意义,他代表着日本海军的辉煌。
尤其是执行现在的这次任务,阪本则俊可以想象当那些符拉迪沃斯托的俄罗斯水兵们看到了这两艘曾经属于他们的战列舰时,他们会有什么样的感慨。
“他们会意识到日本帝国海军地强大!”
想到符拉迪沃斯托那支早已经不复存的俄罗斯的太平洋舰队,阪本则俊得意非常地想到。现在符拉迪沃斯托的俄罗斯太平洋舰队三艘雷击舰以及八艘炮艇而已,那支如此弱小的舰队,怎么可能阻止得了日本水兵的登陆。
“只需要把“肥前号”和“石见”炮口对准符拉迪沃斯托,符拉迪沃斯托的俄国暴乱的水兵就会立即乖乖的树起白旗投降!”
阪本则俊想在舞鹤镇守府接受名和又八郎司令官布置此时任务时,自己自信满满的话语。从1905年在对马击败了俄罗斯海军之后,在日本海军之中就存在着轻视俄罗斯现象,而参加那场海战的阪本则俊看不起俄罗斯海军到不足为其。更何况还是弱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地那个俄国地太平洋舰队。
阪本则俊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这一次不过是只是一次武装示威而已,在“肥前号”和“石见号”两艘战列战地威慑下。符拉迪沃斯托那些****了军官的暴乱水兵们,要么苍狂而逃逃向内陆,要么树起白旗向日军投降。
然后在两舰的掩护下两舰上搭载的舞鹤镇守府海兵团“陆战队临时特遣队”五百名陆战队士兵先行登陆占领港口,随后“常陆丸”、“青岛丸”上的十二师团二十四旅团的兵佐,即可登上符拉迪沃斯托的俄国港口,而那时自己也必定会得到海军部的嘉奖,也许到那时自己有可能会被调任指挥一般新的新型重巡洋舰。
“阪本大佐,请问我们距离目的地还有多远!我们还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到达目的地!”
这时一个声音把阪本则俊从得意的幻境中拉了回来,以至于让阪本则俊感觉有些不满。听着声音阪本则俊就知道是陆军十二师团第24旅团48联队的青木三郎联队长。这位离开舞鹤港时并没有乘上常陆丸而是跑到石见号上。要感受战列舰的氛围的陆军军官。
“青木大佐,从舞鹤港到符拉迪沃斯托有……嗯!距离是840公里左右。这么说你应该明白,我们大约需要航行50个小时才能到达那里,也就是明天晚上的时候,就可以到达那里!”
阪本则俊面上带着笑容向在眼前的这名青木三郎大佐解释到,尽管脸上带着笑容但是言语间却带着对陆军的轻视,作为海军的阪本则俊并不喜欢这些陆军军官。在日本海陆军的矛盾并不是秘密。
“这个,阪本大佐,您应该知道我们所担负任务的重要性,我希望能够在明天下午登陆符拉迪沃斯托。您是否可以加快我们地前进速度,长春的错误我们不能够再次上演!我们必须要尽管登陆符拉迪沃斯托。”
听到需要这么长时间,青木三郎皱着眉头说道,。
“嗯!这个……恐怕很难做到!海军的石见号和肥前号能够在今天晚上就到达符拉迪沃斯托,但是你们陆军征召的那艘运输船“常陆丸”却不能,如果您愿意丢下你的部队,我不介意让您观看海兵团的陆战队员们的登陆表演!”
望着窗外浩瀚的大海阪本则俊笑说着。同时在心里暗道眼前的这名土包子陆军,他以为在海上是在陆地上吗?竟然会提出如此愚蠢的问题。尽管面上带着笑容,但是阪本则俊地语气中却带着些许不耐烦的意思。
“哦……我明白了……”
青木三郎没想到自己得到的竟然是这样的答案,于是便喃说道,望着距离石见不远的常陆丸号。青木三郎开始有些恼怒为什么他们会征召这么一般破旧地老爷船!
“那……我先告辞了,我去四处参观一下!阪本君,到时如果俄国人抵抗的话,还需你们用舰炮掩护我们!到时一切拜找啦!”
在讨了一个没趣之后,青木三郎从阪本则俊的语气里也听出了不耐烦的口气,于是便不纠扯这些问题,然后径直离开了舰桥。接着参观起这艘老旧的石见号战列舰。当年日俄战争正酣之时,青木三郎尚在陆军士官学校学习时,等到毕业时战争已经临近结束。
一直以来没能参加那场战争都是青木三朗的遗叹。所以在港口得知了随行舰竟是在对马海战时俘获俄罗斯人的两艘战列舰后,青木三朗立即主动提出上舰参观。
“真是一艘巨舰啊!竟然被海军俘获了!俄罗斯军队实在是太无能了!老旧腐朽地大帝国,就像支那一样!这里竟然还保留有俄文的标牌!”
四处参观的青木三郎看着眼前的一切感叹着,尤其是偶尔看到一些仍然保留着的俄文标牌的时候,青木三郎直接把俄罗斯军队列为无能的军队之中。与支那军队相等。
一个穿着陆军军装地军官在石见号战列舰队左穿右行,已经引起战舰上的水兵们的注意,他们大都知道在战舰来了一名“崇拜”海军地陆军大佐。因而每当青木三郎参观时总会面对着水兵们好奇的眼光,以至于让青木三郎感非常之不自然。
“八噶!这群水兵竟然像打量动物园的猴子一样看我!”
被水兵们盯的有些难受的青木三朗在心中骂道,在这种注视下青木三郎也没有了接着参观战列舰的兴趣,于是便在水兵的带路上朝自己居住的舱室走去,至少在那里不会再有这种打量动物的眼光,现在青木三郎不禁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没呆在常陆丸上,而跑到这里自讨没趣,想到当时自己请求到石见号上参观时,旅团大岛旅团长地带着些许怒意地目光。青木三郎更是越想越后悔。
“目前我们的实力还不足以支撑我们进行两线作战!”
坐在作战室地休息室内的司马想到昨晚蔡锷在会上说的话。尽管不能接受,但是司马他说的这是实话。德国人失败的原因很大程度上和两线作战不无关系,而即便是到90年代初的时候,世界第一强国的美国尚喊着要同时打赢两场战争,并为之而努力着以使自身具备这一能力。
两线作战一直以来都是兵家之大忌,即便是70年后的美国尚不见得具备这一实力,那么现在的西北呢?显然同样没有这一实力!正因为如此,司马不得不做出牺牲和让步,尽管整整过去了****,司马的心里堵的仍像压着一块巨石一样。
“松坡,我们是不是太自私了!我们是在把他们推上战场,去保护……”
想到自己给海参崴互助会发去的电报,念及他们可能会付出的损失和牺牲,司马便轻声对休息内同样****未睡的松坡说道。让老百姓上前线抵抗,从来不是司马意志,在司马的看来军队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民众、保卫国家,而不能因为危险或实力不足躲到民众的身后,让民众去损失、去牺牲!如果那么做了就是军队的耻辱,而现在自己已经把这种耻辱加到了自己和西北军的身上。
“司马,我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