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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教员,这多亏了您以及尼古拉夫教官的教导!”
施安林谦虚的用英语说道。同时把所有的功劳都扣到了眼前地艾伦。摩根和那个尼古拉夫教官的身上,毕竟没有他们,恐怕施安林等人还真玩不好这种和榴炮、野炮完全不同的地阱炮。
在施安林看来尽管这种岸防炮和自己操作的榴弹炮、野炮完全不同,但是炮与炮之间的相通的,经过数天的模拟训练打中海面上的固定靶,并没有任何值得恭喜地地方。
艾伦。摩根并没拒绝来自施安林的称赞,尽管艾伦。摩根明白这种称赞之中或多或少的有一些中国人所谓的客套的成分在其中。在艾伦。摩根看来,自己现在的工作尽管无法于他们支付高额报酬相比。但是自己已经竭尽全力教授他们一切。
“这炮地威力是够大的,就是射速太慢了!”
看着仍然还未再次复位的火炮施安林在心中想到。
地阱炮射击速度比固定火炮慢的弊端是无法掩饰的,固定安装火炮可以对着目标连续射击和装填。地阱炮降下装填和重新抬起费时间,使射击速度难以提高,所以并不为其,只是……想到金角湾内的三艘日本海防战列。施安林的心思不禁沉了下来。
停泊在金角湾内的“石见号”、“肥前号”、“朝日号”三艘旧式的海防战列舰是日本军在这里实力最为强大地存在,甚至于比已经上案并控制着大半个码头和小半个海参崴地二十四旅团更具威力,毕竟对于几乎控制着整个海参崴的西北边防军三十师而言,真正的威胁不是那些身高不足一米五的拿着三八步枪的二十四旅团的小矮子,而是这三艘拥有厚重地装甲以及重型火炮的战舰。
“中国人看来已经基本掌握要塞炮术了!”
从望远镜上看到俄罗斯堡垒的上升起的几团黑烟,站在舰桥上的阪本则俊摇头叹道,随着俄罗斯堡垒上升腾出的数团黑色的炮口烟雾,阪本则俊明白这几团炮口烟雾意味着什么。接管了要塞炮台的中国人已经学会了使用要塞炮,现在他们随时有可能威胁到金角湾内的帝国地战舰。
“只要支那人控制着要塞。即便是日本拥有整个港口。那又有什么意义?”
想到俄罗斯堡垒上地十二门10英寸的岸防炮,尽管其威力、射程皆不及湾内“石见”、“肥前”、“朝日”三舰,但是其却足以威胁15海里内任何目标。只要支那人控制着要塞堡垒,那么就金角湾内地军舰,根本就是他们的炮口下的靶子。
想到这些的时候,阪本则俊不禁有些庆幸。几年来俄国人为了加强欧洲的防御,已经把这里的火炮拆运大半,要不然恐怕这些支那人控制着要塞的真得会成为自己的噩梦。
“美国人!”
看着港口码头上飘扬着的美国的星条旗和支那的五色旗,想到昨天前在海参崴太平洋海军司令部举行的宴会上,支那人和美国人之间的亲密的表现。站在窗后的大岛由颜心中就恼怒不已,正是支那人和美国人之间的秘密合作,使得所有的计划都付之东流,现在日本帝国不得不寄望于能够能过谈判争取美国的谅解。
而更让大岛由颜恼怒的是,现在自己只能把指挥部设到这坐狭小的码关海关大楼。而中国人和美国人却把他们所谓的中美联合指挥部设到俄军的太平洋舰队司令部大楼。在美国人的帮助下。支人控制了这座城市的大部分地区和重要设施。而占有优势的日本却被挤到一个角落里,而所有的缘由都是因为美国人。
如果不是因为美国人。即便是那些所谓的支那人的“西北边防军先遣队”抢战了要塞、火车站、造船厂、发电厂之类的重要设施又能如何,日本皇军照样可以打回来。可是因为美国人的出现,却使得大岛由颜只能看着支那人接管这座城市的一切。而现在司令部传来的命令却是让自己必须要克制,等待帝国政府和美国人以及中国人进行外交斡旋,以解决目前三方在西伯利亚存在的争议。
“八嘎!桥本!去看看那里是怎么回事!”
透过窗户大岛由颜看到远处充当军营的仓库个几十名士兵正在那里斗殴,本就一直强压着怒火的大岛由颜大声的喊到,看着仓库外那种无秩序地乱斗,竟然让大岛由颜心生了他们就间支那军人的念头。
在日本军队内部殴打和虐待是普遍现象,而且一级压一级的。大岛由颜在从陆士毕业后担任小队长时,因为训练问题曾被中队长殴打。随后被打的鼻青脸钟的大岛由颜喊来了人小队副和分队长,然后将用木枪将其一顿痛殴。
接着担任小队副和分队长的曹长、军曹便集合了整个小队一个接一个的痛打,他们走过之后,刚被打过的伍长们接着痛打上等兵、一等兵、二等兵,然后伍长打过了,上等兵开始地一等兵、二等兵要,就是这么一级打一级的。最后是老兵打新兵。但是那种殴打都是有序的,而且是非常有必要的,可以培养士兵的勇猛精神,而不是这种支那式的群殴。
“报告长官,是两个小队之间发生了口角冲突引起地混战,士兵们这几天被关在码头上的军营之中禁止出营。长时间的封闭让他们的性情变得暴燥起来!长官,我建议应该让士兵们轮流出营放松一下,发泄一下多余的精力,以防止这次事件再次发生。”
数分钟后桥本木回来汇报道。
“发泄多余的精力?哟西!桥本!从今天开始执行正常出营规定。记住,让他们带上刺刀,以防止和中国人发生冲突后吃亏!你的明白?”
听到桥本的汇报大岛由颜意识到或许这是个不错的办法,即然中国人控制着城市,那么就让自己地部队进去给中国人添乱,司令部只是命令自己不得采取军事行动。但是这只是两国士兵之间地个人矛盾和冲突而已!如此自己既没有违反司令部的命令。同样也给支那人和美国人制造了了麻烦。
师从德军的日本的军队教育中和德军一样强调保持荣誉。而且日军同样讲究只有军纪严正,才能成为精强的军队。不问古今东西,精强的军队等于军纪严正地军队的铁则不变。尽管日本人成天这么说,日本的老百姓也这么信,但是骨子里就透着兽性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改变。
作为他们的指挥官的大岛由颜当然明白这些。这种所谓的军纪严正是在日本本土受到法律和军纪的双重约束下产生的,在满洲以及山东作战时地日军可没有什么所谓地严正军纪。而现在在这里当然也不会存在,大岛由颜可以想象到当这些在码头已经憋了多天的粗鲁地士兵们离开军营后会干什么,如果碰到支那士兵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呢?
在那两个斗殴的小队自小队长到二等兵被关进了禁闭室之后,他们的群殴换来了一些超出他们想象的成果,驻扎在码头和附近各处的二十四旅团的各部队长接到准备士兵出营的通知,只不过在书面通知上有一句“为防止赤俄残余之威胁,所有士兵出营需携带刺刀,军官需携带手枪……”。而且在书面通知之外还有一个口头通知。
“……出营兵佐不得作出的损日本皇军军威之事。切记保持良好之军纪。如一但遭遇支那军挑衅,你们必须坚决而果断的为保卫日本皇军之军威回击支那军!”
在港口的一处被日军清空充当军营的的仓库外。一名肩带金边一杠一颗樱星的少尉军官对眼前的二十几名获准出营的下士官以及士兵说道。而周围未获准休假的那些士兵和下士官们都面带着羡慕的看着这十几名获准出营的兵士。
“还!”
十几名面色中掩饰不住兴奋的兵佐大声的底头回答道。
这些穿着四五式土黄色军装和有檐军帽的日本兵佐,刚一走出码头原本整齐的队伍立即散开了,这些兴奋不已的士兵们立即喧嚣起来起。然后跳上了朝市区的电车,在电车中他们像是所有的占领军一样横冲直撞,在这里他们不需要像在国内一样,因为地位底下而受到人们的歧视,甚至不敢穿军装出军营,在这里他们可是高人一等地“占领
尽管此时的天气已经带了些寒意,但是街上的这些俄罗斯女人。尽管她们的身上的衣裙已不见夏日的暴露,但是仍然能突显出她们的漂亮的迷人地身段。看惯了本国的那些歪瓜劣枣、身材平板、罗圈腿、塌鼻子小眼睛的女人,怎么可能不被这些身材诱人的俄国女人所吸引。以至于这些刚从电车上跳下的日本兵眼睛都看直了,他们直勾勾的看着这些性感、漂亮地俄国女人,眼中野兽般的欲望渐渐涌上了心头。
“哇!井上曹长,您看那个俄畜女人!好大啊!”
加腾太郎对一行人中军衔最高的井上正文军曹说道。
“哟西!俄罗斯女人!好大的**!”
井上正文看着这些俄罗斯女人喃喃说道,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距离最近的一头碣发俄罗斯女人,那个俄罗斯女人胸前的一对丰胸随着她的走动而不安的晃荡着。看得井上正文连吞了数口口水。
“呵呵!”
见自己被这个矮小地地日本兵盯看时,这个提着篮子的俄国女人甚至冲着这些日本兵笑了笑,然后朝街边的巷子走去。对于俄罗斯女人而言她们习惯于被男人注视,同样非常享受这种注视,但是她显然忽视了一点,此时看着她的是一群和野兽别不二致的日本兵。
“现在自由活动。你们谁愿意和我一起去?”
当欲望和兽性涌上心头之后,井上正文对身边的地士兵说道,同时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个已经走进了巷道的俄国女人,然后快步走了过去,接着又有四名士兵跟了过去,至于其它人则是一脸坏笑的朝那里看去,然后各自朝其它地方散去。
因为中、美、日三方还未展开谈判,所以被苏维埃政权解散的海参崴的警察至今都没有恢复工作,过去海参崴的治安是由那些工人赤卫队负责。尽管他们本身就不断的违法。边防军接管这座城市之后。立即按照战区军事管理条令的内容,对这座城市实行了军管,街道上随处可以看到两人一队背枪巡逻地边防军士兵,在军队强有力地弹压之下,原本自革命后海参崴混乱的治安得已好转,而原本俞演俞烈地**、抢劫、枪杀也得到了遏止。
西北边防军良好的军纪以及他们到来后城市治安的恢复。使得不过仅仅只是几天的时间,海参崴的俄罗斯人,尤其是那些商人、富翁、中产阶级就已经开始接受了这支军队在这里的存在,尽管看待他们的眼光仍然有些复杂,但是当这些巡逻的士兵从街头上走过的时候,偶尔也会有一些俄罗斯男人扶一下帽檐冲其点头示意。
即便是没有这些俄罗斯人的接受,在这座以华人为主体的俄罗斯城市,西北边防军怎么可能受到排斥,自然的更多的时候。西北边防军的士兵大都是把这座名义上仍然属于俄罗斯的城市。看成中国的城市,所以自然也不会有占领军的心态。对待华俄市民的态度当然没有什么差别。
正在街头巡逻的两名边防军的士兵听到巷道里传来的凄惨的呼救声后,连忙从肩上下枪“哗拉”为步枪上膛后,就朝传出呼救声的巷道跑去,而听到呼救声的俄罗斯市民也跟着跑了过去。
两名巡逻的士兵刚地跑进巷道,就看到一个穿着淡绿着衣裳的纤细身影,正在惊恐地奔跑着。在她的身后,五条土黄色的东西正正不紧不慢地追了过来,是日本兵!
这个被日本兵追赶的俄罗斯女人跑得跌跌撞撞,怀里里提着的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