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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时务者为俊杰!金先生一定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他日事成之后,虽不保金先生仍为总统府幕僚,但金先生不需为一生荣华忧心!”
在自己地建议得到批准后,金永炎忆起数日前在万国饭店和那个人之间的谈话,作为总统府的军事幕僚,金永炎清楚地知道北方军绝对没有任何可能阻止他们的进军,正因为如此才会选择和那人合作。
“但愿他们能信守诺言!”
临出门时金永炎朝端坐在那里的大总统看了一眼,大总统虽智虑不足,但对部属却不失宽厚,金永火只盼着他们信守诺言绝不会伤及大总统,无论是大总统或京城的其它任何官员都不会有人身威胁。
历史上任何改朝换代,无论是暴力的或是非暴力的,总是伴随着种种阴谋、阳谋,其中的丑陋自不为外人所知,在今天自然也不能免俗。
站在边防公署驻京联络处阳台上的范鸿飞,目光紧锁的望着远处的总统府外黑压压地人群,此时范鸿飞只觉得地心跳加剧,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一般,心中充斥着前所未有的不安感,同时也隐带着些许兴奋。
“但愿他金永炎记得我地交待!可万万不能……”
范鸿飞在心中喃喃自语着。从接到公署地秘令后,范鸿飞便在京城秘会府院双方地官员、国会议员。而金永炎正是其中之一,也是达成那一计划的关键人物,当初在与金永炎密商时,范鸿飞没有任何顾虑。但现在看着一切即将开始,范鸿飞反倒担心起来了。
“学生是为请黎大总统辞职而来,还烦请张秘书长请大总统出来接受我等请愿,辞去职大总统之职!以慰皋城惨案弥难七万余民众在天之灵!”
直视着眼前的张国淦,孙吉傲然地说道。
“放肆!在秘书长面前你竟然如此无礼!”一名总统府内的随员大声喝道。
“无礼!方今已是共和之岁!人人平等!有何放肆可言!张秘书长,您请我等进府难道就为一扬官威吗?”
吴定邦看了一眼那名随员,面带冷笑说道。看着面前的近三十名学生代表,张国淦知道如果自己不能让他们劝回。恐怕一祸事就会在总统府外上演,张国淦回身斥责那名随员几句后,便转身苦口婆心的劝导着面前的学生代表。
“诸位同学,现国家发展日新月异。你等应在学校好好学习,学得有用之识,为发展国家尽力。实不应上街游行以至荒废课业。同学们尽管放心,皋城惨案政府定会给天下一个交待,给民众一个交待!现在府院不正在处理此事吗?再则……”
张国淦话未说完就一个学生代表打断,站起来的学生面带慷慨之色的大声斥责着张国淦所谓的政府自会处理。
“张秘书长!府院正在处理?自惨案发生一为,举国民众只见府院双方推委扯皮!这就是你们地处理方式吗?我等现在只有一个要求……黎元洪辞去大总统之职,以慰皋城弥难民众在天之灵!”
“秤长,一会听到我的命令,只要命令一下!立即动手拿人!记住不准开枪!千万不能伤到学生!明白吗?”
在张国淦在会客厅内劝着学生代表时,在厅外金永炎对身边的总统府的卫队长陈允堂轻声交待道。/
“真地……要抓他们?当初连段总理不敢碰这些学生……是!金顾问!”
陈允堂看了几眼厅内的学生有些犹豫,但话说了一半。见金顾问的脸色有些不对。连忙把话吞了回来,府院现在看似和气。可实际上那也是面和心不和。自己这么说话不是摆明了说总统府不如国务院!
当会客厅内地争吵声越来越大时,金永炎眉头紧皱的吸着烟。夹着烟的手指有些微颤,一但卫队动手抓人、然后再驱删威学生,到时……
“哎……”
金长炎长叹一声,然后冲着一旁的卫队长使了个眼色,早已候在一旁的数十名如虎狼般的卫兵随即提着牛皮武装带扑进会客厅。
听着身后混乱的喊叫声,吴世嘉不时擦着顺着的额头流出的鲜血,这是总统府卫队用武装带抽打时被铁制的带头打破地伤口。总统府地卫兵用他们的武装带驱散在总统府外地示威的同学,而十四校地学生代表被骗入总统府后,生死不明。
吴世嘉并没有选择在和其它同鸦样返回学校商定对策,既然他们在总统府外驱散学生,再赶回学校,那引起军警一定会借故封锁学校,最后借教授、校长之口压下学生的请愿活动。
去西北!
这是吴世嘉在返回学校的途中做出的决定,上次驱满之后吴世嘉和西北大学来的同学都保持着联络,而且在西北大学还有自己的同学、乡友。既然在京城不能解决问题,那就到西北争取西北大学的同学支持,然后向联合议会请愿,联合议会绝不会向京城的这些老爷们这样无视民意!
隔着一人高的的柜台,柜后的当铺伙计打量着柜前额头冒血的洋学生,喝出的当铺里喝号。“半旧毛衣一件,黑边的烂牛皮武装带一条,中华钢笔一杆!当西储券四元五角!您哪收好当票,一月之内如果地赎当,所当物件概由本铺出售。!”
一把抓住起当票和钱。吴世嘉便火急火燎的朝火车站跑去,每天京城的火车站上都有六班火车发往西北,按时间算半个钟头后,就有一般发往西北的火车。路边地人们只看到一个穿着黑衣的洋学生。满头是血的在街上拼命跑着。
雏鹰营是中国最大的郭院或者郭学校,这里收养着来自全国的近三万名流浪郭,郭从四岁到十四、五岁不等。雏鹰营的经费由司马创办的西北慈爱救助基金会承担,其中司马个人担负所需经费的大半。
震耳欲聋地喊杀声此起彼伏,击打物体的砰砰声不绝于耳,在雏鹰营的训练场上,数千名十来岁的少年们正在进行着徒手搏斗地训练。
“闪身——侧击”“冲步——手肘”
伴着少年们的呼喝声,布着老蚕的拳头夹杂着风声频频击出。尽管对手是他们自己地同学、兄弟,可是他们的却像对待敌一般的凶狠,雏鹰营不是一坐纯粹的郭院,它是一个大型的斯巴达化的军营。//在这里所有的郭除了是学生之外,他们被教育成要做一个拥有和战士一样坚韧、勇敢、顽强、团结以及服从的军人。
源自于边防军的徒手搏击没有任何花架子,招招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少年们的眼中迸射出精光,用有些孩子气地嗓子发出几如战场上地战士一般的嘶吼声,尽管已是深秋,但是穿着护具地学生仍然个个挥汗如雨,气喘如牛,不过手头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地停顿。
“突刺——刺!”“突刺——刺!”
穿着未着衔的军装的教官面色森冷的下达着口令,吼声显得有些低沉。
随着教官的喊着,手持体育步枪的少年们吼着“杀、杀”声,以左腿前向前踢出一大步,在左脚着地的同时刺中刺刀靶。而右腿亦随之自然滑动。
“声音太低。我听不清楚!大声!像个男人一样!吼出来!”
来回巡视的的教官拖着他那有些怪异的步子,手拿着教鞭不时抽打着姿势不对的少年。风吹来时教官的左腿在裤子应映下,显得有些消薄。显现出一个只不及腕粗的圆柱,和很多学校的军事教官一样,面色森冷的教官是因伤残退役的军人,他在俄罗斯失去了自己的左腿。
“你们这群毛头!记住了!这是些靶子是能要你们命的敌人!给我用力杀!垫步……刺!”
教官一如既往的吼着,对于这一切少年们早已习惯,并不觉得有什么委屈。教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好,雏鹰营的一些学长现在已经是边防军的高级士官,参军是未来他们很多人的第一选择,训练场汗水可以保证他们未来在战场上取得更多的军功。
“你这是怎么回事!像个女人一样无力!给我杀!大声的吼出来!”
看到一个学生垫步刺时有些绵软,情急的教官贴着的学生的耳朵大吼到,随后一把夺过步枪。“就像这样!杀!杀!”
尽管教官的垫步刺显得有些怪异,但是当他持着步枪吼叫着把刺刀刺入刺刀靶时,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其中的腾腾杀气,这是战士在百战余后积淀出的杀气。
“给你!杀声要大声吼出来!让吼的让敌人心惊胆战!吼的他们魂飞魄散!”
把步枪扔给那个十三四岁的学生后,教官面色严厉的大声喊道。
“垫步——刺!”
随着教官的口令声,正在进行刺杀训练的学生们凭着人类原始的意识,带着骇人的凶光嘶吼着扑向刺刀靶,看他们的神情,似乎刺刀靶就像他们的杀亲之敌一般。
“对!就这样!就是这样!很好!这节课你们最少能拿两分!”
学生们的表现显然让教官非常满意,以至脸上都带着些许的笑意。现在这些像小鹰一样少年,再这么训练不出几年就能成为真正的雄鹰,成为边防军中的精锐。
当休息的哨声响起后,已经精疲力竭的学生们纷纷快步跑步训练场边大口大口的喝着水,汗流满面、口干舌燥的他们现在最需要地是补充水份。
喝完一杯带着些咸味的凉开水,训练场周围的水桶里的水大都含有微量地生理盐。用毛巾擦了擦了额上的汗水,张陕看着正喝着水的大队长。
“大队长!等你十八岁了,是申请进边防军。还是参加联考才大学!”
“看情况!到时要是学习好了就考大学!要不然就去部队!你呢!”
喝着水的于柱在回答时没有一丝犹豫,大学或是军队,对于于柱而言都没有任何区别,在于柱看来。无论是将来到什么地方,只要是给先生工作就行,自己的一切都是先生给的,这是自己唯一能报答先生的方式。
“我想去当兵,去空降步兵团!从天上乘飞机奔袭千里,然后神兵天降!降于敌人心脏之中!拯救天下黎民于水火!让中国不再有和咱们一样的郭!”
张陕有些憧憬地说道,在脑中想象着空降敌人心腹之地,英勇战斗。然后载誉而归!享受着是民众的欢呼,当然也不会忘记雏鹰营内每个学生的愿望。
在兰州战事结束之后,随着报纸的宣传全中国都知道西北有一个“空降步兵团”,他们乘飞机空降兰州。以不足千人之兵,面对近三十倍于已地西军屠刀下救下了近万兰州百姓,尽管他们付出的半数伤亡的代价。报纸地宣传让人们对这支“天兵”充满了敬畏之心。当然加入空降步兵团成为一名伞兵,就成了很多年青人的梦想。
“呵呵!估计等咱们满十八岁时,到时仗早都打完了!”
如果仗打完的话,那自己加入军队干什么?于柱在心中如此想到,随后在心中得到一个答案,加入军队可以保护先生,但是在心中于柱却隐隐期盼着的,至少在自己参军之前,战争最好不要结束,自己还需要用勋章证明自己对先生的诺言。
听着总统府扣留游行学生代表。采卫队驱散各校学生报告徐树铮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黎胖子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远超出徐树铮所料。这太不像他平时里的伪装出的那种长宽厚做风。
“黎胖子虽说蠢了点,不过也解决一个大麻烦!”
在感叹着黎元洪的愚蠢和糊涂地同时。徐树铮知道这个大麻烦被黎元洪这么一搅,国务院算是暂时摆脱目前地困境,不过这只是暂时的,要摆脱当前地困局,就必须要下手猛药。
随着现在局势的发展,皋城惨案一事,中央必须要有人负责,但绝不能是国务院,或许总统府是不是错地选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