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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窝在战壕里的步兵部队年轻小伙子们有些憧憬的望着坦克突击部队,坦克部队已经取代了步兵过去的荣耀,“步兵冲锋”似乎已经被历史所淘汰了,那些身材高大的年青战士,看着隆隆驶过地坦克,不禁懊恼自己为什么生个这么高的个子,要不然……
秦穆林上尉从九年式坦克的车长指挥塔中探出头来,头上地装甲兵钢盔因未着伪装布,在阳光下泛着些许反光,望着那些面显慕色的步兵兄弟,秦穆林挥了挥拳头。
“兄弟们,你们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们留点渣地!你们就在后头帮我们扫荡吧!”
趴在战壕内的程田大尉在弹幕变得稀落地的瞬间,立即明白支那人要发起进攻了,程田朝周围看去,已经被炸垮的的战壕内,除了窝在其间的瑟瑟发抖的士兵外,更多是血红的肢体碎片,尽管程田曾在欧洲遭遇过更多猛烈的炮火,但损失却远没有现在这般惨重,部队根本就没有修建良好的防御工事。
“山口军曹、山口军曹……你立即带一个小队增援西川小队!支那人要攻上来了!”
随着的大队长的一声令下,窝在战壕内的几十名士兵随即在一个矮壮的军曹的率领下沿着被炸垮的战壕朝另一个方向冲去,完全不顾头顶上不断有迫击炮弹落下,密集的弹雨、同僚的伤亡并没有击垮他们的意志,反而激起了他们心中那丝兽性。
就在山口军曹带着部队冲到前沿时,山口感觉到大地开始规则的颤抖起来,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传来阵阵马达的轰鸣声,战壕上被炸散的土粒源源开始抖落。
透过密布的硝烟山口看到了自己最不愿看到的东西,它们发出嘶嚎般的噪音,向着阵地冲了过来。
“……战车!”
对出现在战场上的战车山口并不陌生,甚至于有些熟悉,在欧洲时山口就曾经目睹过的一辆又一辆的远征军战车在冲锋时被德军高密度的反战车炮、反战车枪击毁,欧洲的经验使得的军部的将军们认定“战车不过尔尔”,但他们显然忘记了一点,德军拥有世界上最多的反战车炮和反战车枪!而帝国陆军有吗?
而此时山口看着周围的士兵们毫无意义的在700米距离上,利用仅有一门37毫米步兵炮和步机枪对着支那人的坦克射击,炮弹和子弹不断敲打着支那军的坦克,只不过是混成战场上噪音而已,根本无法阻止他们的前进。
步兵!在坦克后方,山口看到了那些猫着腰的支那军。
一直趴在战壕边的西川拍了拍身旁的山口。
“山口!放心吧!我们前方还有一断反战车壕!可惜我们没有反坦克炮,不然……”
西川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在支那军的坦克出现在亚当湾后,师团长即命令部队在阵地前沿布置一道反战车壕,帝国陆军的欧战并不是白打的。
就在这时一排烟幕弹打到了距离西川小队阵地不足百米的位置,黄色的烟雾在数秒钟内弥漫了整个前沿,如果西川的视线可以穿透烟雾,一定会看到原本跟在坦克后方步兵,在烟雾弹的掩护下,快速朝着前方的反坦克壕推进,在接近反坦克壕后,立即跳了下去。
第283章 做个堂堂正正的人
窝在反坦克战壕一侧的工兵大声叫喊道,随即伴着一声剧烈的爆炸声,深达15米的反坦克壕的一侧的便被炸塌,成吨的土壤瞬间倾倒在宽度接近两米的反坦克壕内。
由德军在欧洲战场上率先使用反坦克壕,看似有效,曾经阻拦了大量的联军坦克。但实际上这种简单的反坦克壕非常容易攻克,只需要几名工兵和几块**,就可在实施爆破填平,两侧炸倾,以开辟出可供坦克穿越的壕坑。
在反坦克壕内射出几枚信号弹后,原本保持低速前进的坦克猛的加快了速度,装甲步兵则在坦克后面快速跟近,后方的掩护炮火此时已经开始了延伸射击,以掩护装甲部队以及步兵部队的冲锋。坦克带着轰鸣声越过了战壕。
此时整个战场都是一片浓烟弥漫,战场上塞满了那些排列成巨大的三角形、尖角向前直冲的支那人的坦克队伍。它们的灰黄色方块在烟雾中时隐时现,炮塔在一道道黑烟上面摇晃着。履带卷起的灰土在大地上升腾,随着坦克的疾驶,阵阵旋风带着排气管里喷出的一串串火星飞舞着。
钢铁的铿锵声和咬牙切齿般的咯咯声逐渐强烈,逐渐接近。而此时,坦克的缓慢移动和装甲上的点点泥土都看得更加清楚了,坦克已经逼近到了西川联队的眼皮下!。
看着越来越近的坦克,而部队仍然的在盲目的射击着根本无法击毁的支那军坦克,西川朝一旁的山口看了一下,山口正在组织肉弹队,无论是西川或是山口这都明白明白,倘若任由支那军的坦克突破自己阵地,那么战败只是瞬息间地事情。与其战败蒙羞,还不如豁出去一搏。
在支那军的对反战车壕实施爆破后,山口就挑选了1名士兵,用白色丝带扎在头上,组成肉弹队,由山口亲自率领对支那军坦克实施肉弹攻击。
“匍匐前进,把**包塞到履带下面!消灭支那人的战车!一有机会就拉导火索!明白吗!拜托了!为了天皇!”
山口双手捧着**包,对着面前年青的士兵一鞠躬。
年青地士兵机械地伸出手去接。就象碰到烧红地烙铁似地。差点将**包丢在地上。山口见这个战士有些胆。猛地上前“啪啪”就是两个耳光。随后一把把**包地背带死死地系在士兵地背后。
“像是武士一样!明白吗?”
“军……军曹。我……”年青地士兵捂着脸似乎是争辩什么。但看到军曹凶神一般地眼睛。还是把话吞了回去。被选中地十几名士兵都明白。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
“记住了吗?!只能匍匐前进。匍匐前进身子藏在草丛里量借用弹坑逼近!”
“去吧!像个天皇地武士一样!”
山口朝着被炸散地胸墙前方挥了挥手。
“别耽搁啦!快!……”
“我准备好了,军曹!我马上就……”
年青地下等兵吞了吞口水,朝着日本的方向看了一眼,叹了口气,然后摸了摸身后地**包,然后爬上胸墙,他的皮靴在不久前炸起来的焦土上拖了过去。他爬着爬着,忽然抬起身子,似乎忘记了什么事,回过头来,似乎还想再交待一些什么,但却只看到军曹和其它人期盼的目光。
在焦土和草丛中匍匐的下等兵,向着前面密布的黑桐洞地弹坑爬去。他不时把身子隐藏在炮弹炸出的弹坑里以躲避头皮上横飞地弹片,此时他已经爬出了十来米远。他不时扭动着那有些瘦小的身体,在被弹片削掉一半地光秃秃的小树之间朝前爬着。
“大神保佑!”
奇山口望着正逼近地几名的肉弹队的队员,支那炮兵炮弹爆烽时产生的烟雾遮蔽着正在进攻的坦克。支那坦克上的的机枪手和后方正被机枪压制的步枪,此刻尚末发现自己派出的肉弹队。他们在弹坑和草丛之间爬着,不时消失在一个个弹坑之中,头系白布条的他们时隐时现。
书这时他们与那些喷吐着冒着黑的烟的坦克之间的距离已经明显地缩短了。
“快爬进烟雾里!进去就好了……”
看着距离越来越近,山口心中的希望出越来越墙。他伏在被炸松的胸墙上,急得心扑通扑通地直跳,一面计算着肉弹队距离坦克到底还有多远。
“八嘎!他们干什么磨磨蹭蹭?跑步呀!冲过去!拉响导火索“
当注意到有几名肉弹队的队员趴在弹坑里再也不跳出来,西川上气不接下气大声骂道,如果可以的话,西川一定一刀把那几名胆小鬼的脑袋砍下来。
看到这一幕,山口的眼中同样出现了可以杀人的愤火,这群胆小鬼!当看到坦克越来越近之后,山口急的眉头直跳,在山口旁边,一名二等兵矮胖的的身躯趴在胸墙上,他那那如猪脖般的粗脖子全部缩到衣领内,如果不注意的话,很难看出他还有脖子。
二等兵狠狠地向胸墙外啐了口唾沫,一双目光刺人的小眼睛变得阴郁而古怪,朝德身边的军曹看了一眼。
“山口军曹,您还是命令我去吧!对我来说反正一样。我不怕死!无牵无挂……我保证炸毁一辆战车!”
但他的话音却完全被陷于隆隆的爆炸声中,见长官并没有理睬自己,二等兵毫不犹豫背起了一个**包,然后猛的跳出了战壕。
此时山口什么都没听见,他在专心观察那些在开阔越发近逼的支那坦克,支那战车柴油机发出的轰鸣声此时已经不再是隆隆一阵,而是那种规则的机械运转,山口甚至注意到,支那坦克的炮管已经开始缓缓移动了。
就在山口拿起步枪,准备用步枪迎接与坦克之间的“战斗时”,在满布弹坑的战场上,几个成泥灰色的身体象扭动的小虫,爬得越来越慢,越来越小心,随后,伏在离坦克约十米地一个弹坑上,不动了。
“西川,他们没有停下来!”
尽管看不清楚肉弹队的兵士在那里干什么,但山口已经明白他们并不是胆小鬼。
“山口!那个是
西川看到战场上,一个猫着腰的身影,正全速朝着逼迫的坦克冲去,仅不过是呼吸间的功夫,他已经跑到了距离的坦克不过数米外的一个弹坑,随后猛的跳了起来,朝着眼前的坦克冲去,所有人都看到了他身后地**包导火索正冒着白烟。
“是……”
就在那个人影即将接近坦克的瞬间,从坦克地后方几串短促的火光迎面飞了出来,火光斜斜地一闪,挡住了那个探着身体向前奔跑的人影。这次影子打了个趔趄,脑袋猛地向后一仰,胸口仿佛顶在那些闪亮的火矛上,随后就消失了,与地面融在一起了,随即一阵剧烈的爆炸将倒在地上尸体炸成了碎块,依着胸墙地山口甚至看到那个勇敢士兵的一条大腿被炸到距离自己不过仅几米开外地地方。
“八嘎!”
当山口破口大骂时,突然一个像小虫似的人体从黑洞洞的弹坑中跳出来,随后向冲了几米,然后躺在焦土上弓起身子,缩作一团。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个在烟雾中蠢动着的庞然大物朝着其身上直扑过去。
“轰!”
随后是一阵沉闭的爆炸声,那辆战车猛的震动起来,向后一跳,浓黑地油烟喷泉似的从坦克上面升起。在看到坦克被肉弹击毁后,战壕内狂热地日本士兵和军官们同时大喊着“班哉!”
在他们的呐喊声中,又有几名先前一直藏在弹坑内地肉弹跳出了弹坑,朝着最近的坦克冲去……
关东州,
天刚放明,位于大连湾被称为“小横滨”地大连,多半的市民此时仍沉寂在睡梦中,不过已经有很多早起的市民早已经忙碌了起来,早点摊位上的商贩们,不时的打着啊欠,无力的吆喝着,他们并不知道今天,一切都将改变。
就在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大连城内的一切仍显然昏昏暗暗,潮湿的海风从大连湾刮进城来,阴寒的薄雾此时已经开始弥散,新的一开即将开始。
旅大地区,包括金州、普兰店、貔子窝、五大区被定为“关东州”。这里的老百姓,也就被称为“州民”,在地图上同日本国、朝鲜、中国台湾一样涂上了红颜色,表明它是日本占领区。
几乎是在天未放明尚不到四点时,周岐泽便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提着粪筐到码头一些拾马粪,如果拾不到一筐马粪的话,周岐泽今天就不能听课,作为的大连公学堂的学生,一周前,周岐泽违因“严重”违反校规,为了惩罚他校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