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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要你升高恰好一米,平航一阵——再升高一米,再平航一会,就像我们最后一次进攻“康泰号”时那样。总之一切都稳稳当当
明白吗?”
“明白,长官。”
李清泉背后进攻潜望镜的细镜筒悄悄地升起,最后停住了。
“升到二十二米了,长官!”
谭霍升的嘴角露出了一些笑容,自己的部下做的都还不错。“很好,干的不错。”
此时潜艇继续持着水平航行,这时潜艇平稳的顿了一下。
“升到十八米,长官。”
那两个水平舵手要算是上最优秀的水兵,他们之间的配合几乎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任何问题。史志槐——那个看起来有时迁模样山西人,尽管水兵讲究礼仪,但他却是一个三句话不离“***”劣主。而马可宣他是U…111艇上唯一的白人,一个俄罗斯移民,据说他的父亲过去是帝俄海军的一名军官,甚至还是一个没落的贵族,死在俄国革命时期,全艇就数个最讲究范,那副绅士做派甚至连艇长都自愧不如,可是就是这么两个截然不同的两个人,配合得却像一对双胞胎,让潜艇一尺一尺地稳定上升。
“好!保持这度!这就行啦!”
谭霍提高了嗓门声音很响亮,此时趴在潜望镜目镜处的谭霍升脸上的表情几乎带着一种前所未见的狂热的。
“乖!我的老天哪!记上!前缘进入角右舷四十度。降下潜望镜!”
一阵沉默。艇内的扬声器中传来劈啪声响。
“咝、咝”
这是扬声器开启时的电噪声。随后谭霍升的声音传遍了安静的潜艇内,尽管声音非常平和,但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其间的战斗**。
“U——11艇的官兵注意听着。我艇已发现一般吨位约万吨左右商船,位于左舷船首一个罗经点。在商船桅杆上飘扬着***太阳旗,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绝对是日本船!我要采取正交进迫航向。艇~鱼雷发射管作好准备,今个爷爷们要让他们喂海龙王了!”
听着艇长略显得粗鲁的话语,徐子材只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发的急促起来,手心甚至于紧张的冒出汗来。
此时指挥塔里寂静无声。整个一条艇上一片肃静。现在一切声响都来自艇外,那是螺旋桨击打海水时发出的清脆而平稳的声响。
“升起潜望镜。对了,他们来啦!他们掉转头来啦!记上!距离四千五百码。记上!方位023。记上!前缘进入角右舷七十度。降下潜望镜!”
停了数秒后,扩音系统里传来了船长压低了的声音,尽管声音被压制最低,但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其间的兴奋。
“现在,U…111的全体官兵,我准备发射啦。把艇首发射管的外盖打开。”
“艇长,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慢些放鱼雷,跟踪一阵再说?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商船的速度慢,照现在的这个角度,我们完全可以追上去,缩短距离,争取首发命中!”
李子奇吞了吞口气,有些焦切的对艇长提出自己的看法。
谭霍升摇了摇头,撇了一眼站在面前提议的见习准尉。
“不,不,不。我们的机会是在眼前,李准尉。他开足马力,每小时走十五海里。如果他一但掉头,我们怕会赶不上这帮狗杂种了,虽说掉头的可能很小,但我们仍然需要小心些,要知道咱们的舰队主力可刚把他的家给搅了。现在我有了进攻目标,也有了进攻方案,我打算现在就发射,过去我打过的靶子,有比现在更远的,角度也更刁巧的。”
在长官拒绝后,李子奇并没有争论什么,相比于缺少经验的自己,这艇潜艇内任何人都比自己更有发言权,尽管在教材上鲜明的写着“潜艇需尽可能接近目标,以争取提高命中率!”,不过什么时候都需要灵活运用不是。
“是,长官。”
“发射管已经打开,长官!”这时扬声器内传出鱼雷舱鱼雷班长的汇报声,
“很好!”
谭霍升再一次升机了潜望镜,此时那艘升着太阳旗的商船正在自己的视线内。
“慢速发射!”
此时徐子材全神贯注的呆在自己的岗位上,同时尽可能的按耐住自己心下有些激动的心情,这一次并不是在发射黄色弹头的假鱼雷,而是在用装上梯恩梯弹头的鱼雷去轰击满载着货物的日本商船。除了此时艇内气氛紧张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之外。似乎这跟海军学校的进攻训练,或是海上的演习没有什么两样!
升起潜望镜的谭霍升全神贯注的观测着自己的目标,同时尽可能的放缓呼吸。
“记上方位:。距离:三千八。”
用慢速发射,瞄准起来比较困难,失误的机会也比较多,鱼雷的尾波也更有可能被敌人发觉。这并不是谭霍升第一次用慢速发射鱼雷,他作出这一个决定,是其于这去演习和训练积蓄下的无数底子,所以才会下达这么一个命令……
而此时徐子材的心怦怦乱跳,他嘴干得像塞满了一口灰尘,一强烈的窒息感萦绕在徐子材的心头……
“发射一!……发射二!……发射三!……发射四!”
伴着艇身一阵轻微的颠簸和四声有些沉闷的气爆声,四条鱼雷依次从“U…111”艇艇艏鱼雷管发射出去了。
“咦?鱼雷呢?”
从潜望镜内,谭霍升并没有看到习惯的白色鱼雷尾迹,难道鱼雷没发射出去?几乎是在瞬间,谭霍升才反应
这次出海前,潜艇已经换上最新型的12式电动鱼雷,会产生汽泡尾湾。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一切正常,现在那四条鱼雷正奔向目标。、
“降下潜望镜!”
随着谭霍升的一声令下,U…111艇上又是一阵无言的、叫人心脏都停止跳动的期待。徐子材注视着操纵室里时钟的秒针。根据最后喊出的距离,用慢速发射,击中目标的时间是不难计算的。
手拿着秒表计时的谭霍升额头都冒出了汗来,谭霍升的左手死死抓住潜望镜扶手,焦急等待着确定战果,秒表的时针“哒哒”的转动着,谭霍升感觉自己的心脏此时甚至于已经跟不上秒表的跳动。
“轰!”
在经历了长达百余秒的漫长的等待之后,隔着薄薄的艇身,艇舱内的水兵们听到一声有些沉闷的爆炸声,又过了一秒后,又一次响起了一声巨响。
“击中了!”原本死寂的潜艇顿时响起了水兵们兴奋的呼喊声,一些兴奋的水兵甚至互相拥抱着以发泄心头的兴奋之情……
“升起潜望!”
按耐心头的兴奋,谭霍升再一次趴到潜望镜前,透过潜望镜谭霍升看到先前稳速航行的商船此时已经开始倾覆,船身冒着滚滚黑烟,在倾覆的船舷旁,不断有水员跳下海,更多的水员正拼命的朝着其它地方游着。
望这一幕谭霍升先是一阵静默。谭霍升在犹豫了数秒后,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上浮至水面!准备营救落水船员!”
“明白!长官,上浮至水面深度!”对于长官命令,李清泉并没有任何质,海军军人同样也是绅士,尽管他们是潜艇兵。
上浮的艇身不出声地那一抖,于是潜艇尾巴一翘,开始朝着水面冲了上去。
冲出海面的的潜艇湿漉漉的艇身在阳光的照耀下映出些许光芒,海水不时的从排水孔排出,随后潜艇甲板上的密封舱盖随即被打开,几名艇员依次从的钻出了潜艇,开始操作艇艏的1甲板炮,瞄准着冒着滚滚黑烟滚滚下沉的日本商船,随后出来的艇员的大都拿着冲锋枪站在甲板上,再次启动柴油机的U…111以全速朝着不足两海里的商船驶去,握着冲锋枪的艇员吞了吞口水,松了松握枪的手,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奋力的划着水的中田由木看到远处驶来潜艇,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船为什么会突然爆炸沉没。
“潜艇!”
“是支那的潜艇!”
在海中挣扎着的水手们大声的尖叫着,从无线广播中,他们已经获知的支那对帝国宣战并偷袭帝国海军的战报,这艘突然冒出的潜艇肯定是是支那潜艇。望着高速逼近的潜艇,中田握紧拳头,脸出随即露出一丝苦笑,用拳头抵抗吗?
站在指挥塔上的谭霍升从望远镜里看到缓缓沉没的商船船艏上“西丹丸”的字样,然后又看了一下那些面带惊恐的日本水手,如果没错的话他们肯定认为U…111浮出水面朝他们驶去的目的是为了杀死他们。
“扔几艘充气艇下去,还有给他们足够两天使用的水和食物!”
“长官?”长官的命令让李清泉一愣,潜艇在发起攻击后即便是营救的那些落水船员,扔下几条充气艇已经是仁至义尽,为什么还要给他们食物和水,潜艇内的食物和淡水本就是按照艇员数量进行的基本配给,如果给了他们,那么无就缩短了潜艇的巡航时间。
“没有食物和水,他们撑不了多长时间,那样的话,救到不如不救!快去准备吧!”
谭霍升脸上没流露一丝异样的情绪,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可能会置U…111全艇于危险之中的自觉,谭霍升所考虑更多的绝不能因自己是潜艇部队,就无视那些落水的船员。
“……”
站在潜艇舷边身着黑色防水皮衣的水兵手中的武器,让落水的西丹丸号货船的船员感觉到死神的气息,一些绝望的船员甚至闭上了眼睛,静静的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他……他们……”
一直怒视着的潜艇上水兵的中田惊讶的看到上面的水兵将几只充气:扔了下来,甚至还朝船上扔着水和食物,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做。
站在指挥塔旁的徐子材有些不理解的艇长的做法,尤其是在看到那些日本船员在上了充气筏后并没有任何感激之情,心中的厌恶感不禁更堪。
“长官,我在上课时曾听马克少校说过,潜艇部队并没有义务营救落水的船员,如果这样的话会暴露我们的方位。咱们犯得着救这些玩意吗?照我说……”
徐子材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手势做个比划。
看着身边比自己低两界的下属比划的杀人的手势力,谭霍升笑了笑,并没有因此对眼前的学弟产生任何恶感,毕竟每一个人都有权做出自己的决定,徐子材的建议非常合理,即便是德国潜艇部队也不止一次在击沉商船后扫射落水船员,但……。
“Toobeagentlemanbeforetheofficerr!”
谭霍升用进入海校后,第一堂课上教官的第一句话回答了眼前的下属。
第288章 第一个!但不会是最后一个
闷的炮声不断从远处滚滚传来,空气中染杂着刺鼻的隆隆炮声中不时隐约可以听到“秃鹫”式俯冲轰炸机俯冲时发出的嘶吼声,相比于重炮,空中那些盘旋的“秃鹫”几乎就是死神的化身,他们在俯冲时犹如地狱死神的呼啸,在再次爬升时会在地面掀起一阵血肉横飞。
“班哉!”
战场上响彻着背负**箱发动肉弹攻势的日本兵尖嚎声,他们在跳出战壕的瞬间即拉响延时二十秒的导火索,拼命朝着正在突击的战车集群冲去,发出绝望般嘶嚎的日本兵完全不顾面前横飞的弹雨,即便是下一秒钟的车载机枪或伴随步枪的子弹就会将其击倒在地,也不能阻止他们绝望的攻击。
嚎叫着的肉弹在距离坦克数十米外被击倒后的短短几秒后,伴着一阵剧烈的爆炸,被炸成碎块的血肉混杂着泥土四处飞溅,甚至于连一些细小的肉块飞到坦克上堵住了坦克驾驶员的观察孔。
“***!”
看着观察孔内着的仍带着些许余烟的肉块,双手握着操纵杆的一头金发的弗雷格一愣,强吞了一口唾沫,骂了一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