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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笑吟吟地说道:
“长风啊!最近几个月你干得不错啊!你们集团军的几个领导上次知道我们的关系之后,经常打电话来向我汇报你的情况啊!”
我淡淡地笑了一下,我知道如果不是爷爷的关系,我就算是有通天的本领,有天大的功劳也不可能升得这么快呀!我知道爷爷是一个正直的领导人,他也不会特意去说什么关照我之类的话,但是下面部队的领导都是嗅觉敏锐的人,既然知道了我和钟老的这层关系,我的提升速度不快才奇怪了呢!更何况这次由于统一行动的原因,钟老也决定让我到保卫科科长的位置上去,这样更有利于到时候行动的展开。于是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所以我说道:
“工作努力是一方面,但是这些和爷爷的关心也是分不开的!”
爷爷哈哈大笑道:
“长风你变得谦虚了!”
我也笑着说道:
“爷爷,这叫自知之明!”
钟老感慨地说道:
“我每一次见到你都能明显地感觉到你的改变!不知不觉中,你已经从以前那个在军校里锋芒毕露、脾气火爆的陆长风变成了今天这个成熟稳重、得体大方的陆科长了!应该说到目前为止,我的判断还是正确的,长风啊,你的确给了我很多惊喜啊!”
这时,负责钟老家饮食起居的战士过来说道:
“首长,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请问可以开饭了吗?”
【第二卷:长风破浪】一百二十六章:仇人相见
钟老笑着说道:
“那还等什么?走,长风,咱们吃饭去!”
这是一顿简单的晚餐,不过有酒。因为我地到来,钟老也破例多喝了两杯,席间钟婕一直在拿白眼瞄我,似乎怪我让爷爷多喝酒了。不过我和钟老的交谈非常愉快,每次和这个睿智的老人聊天我都会有一种受益匪浅的感觉。有时候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但是却一针见血,极其精辟。
吃完晚饭后,钟老就把我叫到了书房去,我知道他肯定有话要对我说,果然,我们刚刚在书房里坐了下来,钟老就开口说道:
“长风啊,我们这几个月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首长下定了决心之后,所有的部门都动了起来,现在可以说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啊!”
我会意地说道:
“爷爷,您的意思是说我们需要一个相对合适的国内国际环境,这个时机出现的时候,也就是埋葬王家及其附庸的时候,对吗?”
钟老会心地笑了,他说道:
“长风果然是个聪明人,虽然久居基层,但是对国家决策的分析依然精辟啊!”
我不好意思地挠头笑了,我问道:
“爷爷,这段时间你们一定非常辛苦了!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做了那么多工作——而我却在基层部队干自己的事情,也没有给您帮什么忙,真是惭愧啊!”
钟老呵呵笑道:
“我这把老骨头了,能为国家做点儿事情那自然是义不容辞啊!说起这几个月啊,还真是做了不少事情,首先我们尽可能地在隐秘的情况下收集了大量王家成员犯罪的证据,我们情报部门的同志们不简单哪!这么一项纷繁芜杂的工作到今天为止,他们是做得滴水不漏啊!”
钟老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我们同时在王家势力过于集中的地方不着痕迹地安插了自己的人进去,当然,这是为了今后雷霆一击地需要,我们必须防止他们提前得知消息,溜到国外去啊!所以在他们身边有人看着才能放心一点儿。”
我不进咂舌道:
“您说的这些工作都是非常艰难的呀!”
钟老点了点头说道:
“嗯,全靠同志们上下齐心。其实真正的意图也只有我们决策层的几个人知道,所有的任务都是分解执行地,即使是安插进去的人员他们互相之间也不了解情况,我们只是给了任务指令,而没有给出任务的意图。当然,你也了解一点儿概况,具体情况我是连你也没说啊!”
我点头说道:
“和爷爷相比,我前段时间的工作真的可以用碌碌无为来形容了……”
钟老哈哈大笑道:
“傻孩子。你的表现让我感到骄傲啊!如果不是你表现出色,我就算再有心也不能让你到保卫科工作啊!你知道东南一带几乎是王家的根据地,而你们师可以说是重灾区。有你在保卫科坐镇我就放心多了。”
听了钟老的话,我顿感压力巨大,我担心地说道:
“爷爷。您知道我的工作经验,尤其是这样的斗争经验真的很缺乏,我担心会误事啊!”
钟老满不在乎地笑道:
“你的能力也许你自己都不了解。但是我最清楚了,长风,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你们那边我会在适当的时候向杨江涛透露一点儿情况地,他是你们师的政委,有他的帮助我相信这场战一定能够大获全胜!”
我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道:
“是!”
钟老看到我的样子不禁笑道:
“长风啊。你学习完回到福建就要走马上任了,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还是个连长呢!所以你要对自己的能力抱有信心,爷爷可以告诉你,你能获得今天的成就,和你自己的努力是分不开的。你不像那些纨绔子弟,凭借父辈的力量身居高位,你有着和你职位相称的能力,明白吗?”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
“是!我明白您的意思了,爷爷放心吧,就算我豁出命来也会完成您交代的事情的!请您下达任务吧!”
钟老正色说道:
“长风你错了,这次事情中,保全自己在任何时候都是第一位的,我不希望你受到什么伤害,这点你一定要牢记,这次你回到福州之后,首先就是要还保卫科一个纯净地环境,这点我相信你能够很好地完成,那份名单你那里也有,具体怎么操作你自己应该清楚,这点杨江涛可以给你很好的支持。”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钟老接着说道:
“这一切都必须以不惊动敌人为原则,当你完成这些之后,只要维持保卫科的日常工作不要出差错就足够了,必要的时候调进一些自己绝对信任的人,等待我们通知,现在我们已经拿出了初步的方案,暂时大家都认为必须强调行动的统一性和突然性,我们务必要用最隐蔽的手段做好一切准备工作,然后在敌人最松懈的那一刻给他们以雷霆一击,务必一击即中,让他们再也没有能力反扑!”
钟老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凌厉,丝毫不像一个花甲老人,从他铿锵的话语中,我能感受到他胸中的万丈雄心,和“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气概,老将军为国为民的拳拳之心让我倍加感动,我呼的一声站了起来,挺胸说道:
“是!请首长放心!坚决完成任务!”
钟老慈祥地看了我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
“长风坐下吧!公事聊完了,咱们爷孙也该拉拉家常了,转眼已经快一年没见面了……”
我和钟老在书房里融洽地闲聊着,就像世界上其他爷爷与孙子之间的谈话一样,和钟老聊天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我们几乎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钟婕忍不住推门进来问道:
“长风,你到底回不回学校?如果不回去的话我可要走了,我明天可得上班呢!”
这时我一看表,才知道原来已经晚上九点了,我连忙对钟老说道:
“爷爷,那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明天我还要上课,我这就搭小妹的车子回学校去。您放心吧,我回到福州之后会抓紧时间把保卫科那一块理顺的。”
爷爷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你们回来的时候这个家都热闹了不少啊!现在两个人都走了,又剩下我这个老头子在这里忍受孤独了……”
钟婕地父母都在外地奔波,很少在家里的,钟老一个人也的确挺孤单的,钟婕的学校离这里又挺远的。她也只能偶尔回来看望一下老人家。
我笑着说道:
‘爷爷’在北京学习地这段时间里,我会经常过来看您的!”
爷爷哈哈大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人老了就特别希望有人在身边陪着……你们快走吧。小婕路上开车小心点儿!”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北京的大街上,周遭的景象逐渐由城市的繁华转变为郊区的荒芜,学校地处市郊。虽然近年来发展也比较迅速,但是相比城市的中心地带还是差了许多。既然从家里出来了,钟婕也就不急这几分钟了,所以她不紧不慢地开着车。
在一个十字路口处,刚好遇到了红灯,钟婕缓缓地将车子停了下来,我们俩个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着,这时,我右侧的那条路上忽然一阵喧哗,只听见“哐当”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然后一群人鼓噪着……
钟婕鄙视地看了那群人一眼。说道:
“这么多年了,北京的小混混还是这么多!”
我却没有理会她,只是睁大了眼睛朝那边张望着,因为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成翼,虽然住在一个宿舍里才一天,但是他给我的印象是成熟稳重,而且绝对不是那种不三不四的人,我还不能确定是否是他,于是我对钟婕说道:
“小妹,把车子开过去……”
钟婕不解地问道:
“小混混打架有什么好看地,在北京每天都不知道发生多少起这样的事情,长风你不是想打抱不平吧?”
我一把推开了车门,下车之后我回头说道:
“小妹,千万不要下来,情况不对你立刻开车先走,我过去看看!”
说完我不理会钟婕的呼叫,直接往一百米外地人群冲了过去,才跑了不到一半我就确认了,被一伙人围住的那个确实就是成翼,他身着便装,额头上正有一缕鲜血缓缓地往下流,可能就是刚才我听到的那一下,一个酒瓶子砸他头上了。
围着他的那一群人开始推推攘攘了,大有大打出手之意,这么几个人还不在我的话下,我大声喊道:
“都他妈给我住手!”
那伙人齐刷刷地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看着我,这时我发现他们并非什么小混混,而很有可能是军人,因为不少人都是在军装外面套了一件便装,甚至有的人连军裤都没换下来,穿得不伦不类的。
这时候人群分开了,一个满脸煞气地人一步步走了出来,我定睛一看,心里说道:
“难道真的是冤家路窄不成,想不到我居然遇到了他!”
这个人正是王邦,王家的宝贝孙子,一年没见,这龟孙子把头发理得极短,乍一看我还以为是个劳改犯呢!他穿着一套夏常服,肩膀上的少校军衔晃得我眼睛一阵难受。上衣的扣子全部松开了,里面地衬衣也没有扎进去,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这幅形象真是把军人的脸都丢光了!而他可能还在恬不知耻地引以为荣。
他的眼睛里露出的光芒明显带着强烈的仇恨,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陆,长,风!哈哈!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呢!想不到我出来找点、儿乐子也能碰到你!既然老同学碰面了,今儿个咱可要好好亲近亲近!”
我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从他身边走了过去,我来到成翼面前,关切地问道:
“成大哥,你没事吧!”
王邦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我刚才的表现彻底激怒了他,他猛地回过身来,指着我大声说道:
“陆长风,不要以为这里还是重庆那所破军校。我告诉你,北京就是你少爷我的地盘,在这里你没有任何嚣张的资本!今天你要么叫我一声祖宗,给我磕头求饶,要么就横着出去!”
我依然没有理会王邦小人得志的那些狂言,此刻我的心里无比冷静,我知道现在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