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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开秦伟道:“这位兄弟,别激动,别激动,我这儿不是好好的嘛!”
“就是……”我露出不好意思的意思:“从马上掉下来,碰到了头,有些事儿不记得了……。”
二人好象知道我碰到了头,但记不得事儿让二人吃了一惊。
“那,子延兄”麻脸问:“还记得为弟否?”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二人不解。
我解释道:“点头是因为您二人面熟,摇头是二位兄弟的名讳不记得了!”我老老实实的回答。二人互看了一眼,恍然大悟。心道:难怪看着我们二人怪怪的,以往见面不都是行的拥抱礼吗?难怪……难怪……
于是二人又重新把他们祖宗十八代又介绍了一翻,上了酒菜,对喝起来……
酒过三旬,麻脸把桌一拍,喝道:“气死俺了!”
我吓了一跳,用眼神询问子修,子修把筷一放,说道:“子延有所不知,这段时间你在家养伤之间,一帮长安酸腐文人着实把我二人羞辱了一番。一天在紫霞公主诗会上,翰林院编修李子德做了一首什么屁诗得到公主打赏,那子德得赏后狂妄无比,竞然让德云兄也做诗一首,那个……你知道,我和德云乃性情中人,不屑为诗,这不是明知不会还公然羞辱吗?……”
“我靠!”我大骂。
“何为‘靠’?”子修和德云不知我口中‘靠’为何意!
我解释道:“就是靠边站,滚一边去的意思!”我看着二人:“这是我病中悟出的反击之词!”
二人听后大喜:“子延兄还有什么悟出之词快快道出,下次见了李子德也好靠他一靠!”我一口酒喷到德云脸上,德云不怒反喜道:“兄弟我我学活用,惊到子延,见谅则个!”我无语,不愧是三柴之一,这攻击人等语言一点就通,单凭这一点,假以时日,在我的息心指导下,不日定将成为长安第一骂街王。
……
酒足饭饱后,子修建议再在就去张国公府骂回来。见我不知,二人与我在大街上一边走一边解释,原来今日轮到张国公府为诗会执事,也就是轮流座庄,几名大佬子弟轮流设宴搞个什么“诗连会”。估计三宝中以前骂人最历害的可是就是我这个肉身——孙小宝了,见我康复,忙不迭得拉我找场子去。
我也乐得看看热闹,倒也十分向往这种酒肉池林的生活……我期待中。
……
我一直以为我的县男府在长安算是大户,等到了张国公府,才知道县男与国公的差距。那个大……我们一行三人在男仆的引导下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到了后园一湖边,但见湖边菊花盛开,万朵朝艳,映着波光湖水,越发显得盛世年华。远远望去,湖边一大亭内,说大亭一点也不过分,亭呈方形,长宽约十米,这么大的亭子不多见啊!太腐败了,这。
……
“原来是子延兄,观其神色,想必身体大安了。”一身材修长面容清彻留长须的美男上前打哈哈。子修在我耳边道,此人乃张国公之孙张子翼,字非常,诗文较好……子修知我失忆,故解释道。
“这位兄台有礼了!”我上前一揖。那人一怔,德云上前一解释我失忆,包括亭内诸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我身上。
我才发现亭中集中了十几位,端中一位乃一美妇,那个美,我的眼都直了……
子修捅了我一下,我才回过神来,跟上前与那美妇见礼,原来是紫霞公主。
“见过公主”三人齐道,我在其中。 “今日游湖,偶遇众位我大唐才俊,今轮非常设宴邀请,还望众位赏光。”紫霞公主横卧在藤塌上,神色倦怠,声音悦耳。 “不敢不敢,我等能得公主邀请,荣幸之至。”张美男上前谄媚:“在下张子翼在此谢过公主赏识”风度偏偏的躬身一揖。 “在下程飞亮见过公主,观公主雍容雅致,天香国色…………。。,今日能与公主一亭同游…………。,我程飞亮………。。幸甚!”德云毫不在意众人鄙视、鄙夷的目光,一脸神往。 贱男!我心里唾骂这帮无良之人,也上前表示并自我介绍了一番。 公主是李世民第十女,十三岁时下嫁于苏家。5年后,其夫苏XX染病而亡,现如今已守寡3年,芳龄三八。 这个平行时空的唐朝与地球一样,多产刁蛮公主,且多前卫开放,放荡不羁之辈,朝中大臣对于皇家的赐婚唯恐避之不及,凡有男嗣,纷纷提早婚配,防范于未然。紫霞公主虽无恶名,但守寡多年,不禁有些暧昧传闻。其温文尔雅,知书达理,与别的公主大不相同。 大家对于黄花闺女公主如避蛇蝎,但对于妩媚,温柔偶有绯闻的寡妇熟女公主则趋之若鹜,形同发春。 紫霞公主算不上美女,和颖一样,只能算得上是中上之姿,仅仅以相貌而言的话,与现代那些化妆品代言人相去甚远。但她身上那种皇家仅有的气质,端庄而又风情万重的神色,丰腴却不显臃肿的体态让我的目光流连忘返,难以克制。 雄性生物是很奇怪的,刚刚还快活融洽的气氛消失了。在与公主的交流中,或明或暗的标榜自己,贬低别人,人人都如同发了情的种马、种猪、种驴…………。…。而我竟然也在其中。我刚刚喝了不少酒,所以这种行为并不羞耻,我为自己找借口。
第五章 才惊四座(上)
(注:因为主角穿越的是平行空间,所以一些人或事与历史有违,敬请读者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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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延”公主中止了同某位贱男的对话,目光转向了我,她辈分比我高,年龄比我大,叫我表字很正常。“你刚刚康复,就被本宫打扰,不知今天带来什么节目呢?”
公主早闻三宝大名,此次三宝齐聚张国公府还是第一次,公主的兴致被提了起来。
“公主,子延诗文精妙,不若我们饮酒猜枚,负者或作诗作赋,或抚琴高歌,公主意下如何?”翰林院编修,上次得到公主打赏的李子德马上跳出来搞破坏。
衣冠禽兽!我恨的牙痒痒,紫霞公主也用目光询问我,是否答应。我看出她眼神中的满足与欣慰,她要的就是这种气氛,几个小男生为她争风的感觉让她惬意满足。 成熟女人的风情于魅力是势不可挡的,大家虽然心知肚明,却也自相残杀的心甘情愿,这也许就是佛家所说的大无畏精神的极至吧。 其实我觉得男人这样并不丢人,如果我一张冷脸,摆明一幅:我已经看出来你的鬼心眼,你休想让我为你争风吃醋,我是不会满足你这个有伤风化,不知廉耻的变态寡妇的样子,就会被同来的兄弟们唾骂,就会让公主伤心,而我也会觉得自己长出了尾巴和棕黄色的体毛,并不需要在穿衣服,跳到树上摘果子吃。 于是我点点头:“世人兄言之有理,但小弟病后失忆,诗词歌赋一窍不通,如果猜枚不利,能不能想个其他的惩罚办法?” “不行!绝对不行!”众人均露出无耻的嘴脸。 “呵呵,既然大家都不同意子延取巧,那就按照世人说的来吧。子延,你要为难,一会本宫替你求个情,如何?”公主妩媚笑容正恶毒的鼓励我,看来她也很想看我出丑的样子。 “公主好意,子延心领了,一会还望公主手下留情,子延先谢过了。” “呵呵…呵,一会大家都不许欺负子延,如今象子延这种老实人可实在不多了。”公主这话立即使我笼罩在一片恶毒的目光中,并伴随有掰手指与磨牙的声音。 望着这群刚刚还称兄道弟,如今却面目狰狞的人渣,我有一种无力感。我想回家。
几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游戏开始了。虽然解释的粗鲁了一点,但确实符合当时的场景。 秋天的日头威猛而不失温存,秋风抚起的微波在与阳光的交融下泛出层层金鳞,远处无尽的荷叶覆盖在湖面,犹如少妇成熟的胴体上那薄薄的绿沙,没有想要掩盖,只是刻意衬托。亭台的倒影微微晃动着,如同几件精美的首饰,让午后的湖面明艳照人。 湖面百亩的地上长满了秋菊,红的、白的、黄的、艳的……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拿着一杯酒走到一旁,静静的看着湖面和菊园。却不了身后一双妙眼,比较有兴趣的望着我的背影……
我的心情也和湖水一般荡漾,因为轮到我了,猜枚。 猜枚也便罢了,但是我一点把握也没有,因为刚刚已经被灌了好几壶酒,神经也被酒精刺激的亢奋。你说要不要命? 只有拼了,事实上,我亦是酒桌上猜枚的一流高手,所以我脸上还带着笑。 迎面看去,在几个反三宝的朋友中,有一美妇盈盈而立,紫霞公主。 公主亦对我笑,那笑容温柔而妩媚,象初嫁的少妇面对暮色中归家的丈夫。 她静静的等待着,眼神透出一丝怜悯,但这并不重要。 每一个亭舫里的人,哪一个不是心甘情愿地受她摆布。 于是她笑地更甜了。 她道:你有没有听过一种手里握着棋子的猜枚方式? 我道:好象听说过。 我仰天大笑,她抚口而笑。这确实是最好地猜枚方式之一。 突然,她的笑声停了下来。 我动了,她不动。 手,一只手,一只握成拳头的手,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不动,连眼皮也不眨一下。 她道:你很强。但可惜遇见了我。 她叹了口气,突然笑了,没有男人能够抵挡这样妩媚的笑容,除非他是个瞎子,我当然不是。 她道:单! 我道:你这么有把握? 她道: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我化拳为掌,掌心里三枚棋子。 她道:你输了。 我道:我输了。 “子延输了,可要本宫与各位通融一下?”紫霞公主笑容依然妩媚。 “多谢公主美意,小宝既然加入游戏,自当遵守游戏规则。”我环顾四周,不怀好意的眼神比比皆是,包括另外二宝。 我知道他们的想法,整倒我后,再拉一人继续,这个游戏只能有一个幸存者。紫霞公主想看到这种结局,而我们也乐意虐待自己,这始终是雄性的悲哀。大自然的法规,多么奇妙。 站在亭边,湖水秀美之姿尽收眼底。清风带起我的衣襟,猎猎作响,而我该怎么糊弄呢? 秋风、熟菊、红亭…… 靠,我怎么望了红楼梦,要知前世我无聊的时候,最喜翻的书便是红楼,哼哼,想玩我,阴死你。我打了一个响指道:“各位,我有了!”我端了一杯酒走到亭边,就站在公主身边0。01公分的地方;冲公主迷人一笑道:“秋风、熟菊、红亭……今日国公府菊花盛开,不若我就以菊颂之。”
……
我深深的看了公主一眼,四周寂静无声,只有风吹树叶花飞舞,我用不高不低略显青涩又带着几分沙哑的嗓声道:
怅望西风抱闷思,蓼红苇白断肠时。空篱旧圃秋无迹,廋月清霜梦有知。
念念心随归雁远,寥寥坐听晚砧痴。谁怜我为黄花病,慰语重阳会有期。
……
念完,我不看众人,走到亭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手一扔,任秋风将我的衣带吹舞……
第六章 才惊四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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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因为主角穿越的是平行空间,所以一些人或事与历史有违,敬请读者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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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不信,不敢确定,不可思议。 “还让不让人活了?都说过失忆不能作诗,为什么要这样?还让不让人活了?”张子翼懊恼自言道。 “好诗,好诗。”大家在公主的带领下,掌声响起来。 “子延兄,漂亮!”二宝毫不掩盖对我的钦佩之色。 “如此以来,日后怕没有人敢在公主前卖弄了,子延兄好文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