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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伟(字子修)点点头,“工部验收过后,小弟通报德云知晓。待朝廷行功论赏之时,必将德支兄奠基之功报知朝廷,小弟绝不贪他人之劳。” 这里指的是程飞亮(字德云)与张子翼(字非常)合作在战舰上搞得船射努。
这就是秦伟招人喜欢的地方,国公府的教养,不是平常人家能比的。生下来就会做人,一点都不做作,发自内心的坦诚,别说德云,就张子翼这种刻薄吝啬纨绔子弟是对秦家兄弟青睐有加。
这么一来。秦伟自然欣喜,即便功劳算不到他头上,至少得个慧眼识人推举之功。大大增加颜面。我更挑不出半分毛病,自己中意的学生出去就露了这么大脸,难能可贵的还不贪功自傲。说起来还是培养教导地好,学生就是随老师嘛。
“自己兄弟应常坐坐,问问学问,听听策论没害处,”弹了空酒杯等张子翼斟酒,其实自己心里也美滋滋,说起慧眼识人。这三兄弟可是俺一手调教出来的,哼哼。
张子翼笑着将酒斟满,“若说起学问。子延可谓无所不通,这学无止境,处处学问处处问,小弟岂敢不聆听师兄教诲?这不,才从水军上过来,就来见师兄您了。” 如今,代父收了三个活宝师弟已数年了吧,亦师亦友,逢年孝敬还少不了,这小日子过得。
说罢,四人相视大笑。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一板正经的油腔滑调还不惹人厌烦,小子做官的料,当水军副官委屈了。看着张子翼就想起张老爷子来,怕年轻时也和非常一样地机灵,这背时背运的才落了现在这个古怪性子,稍微顺风顺水点的话,朝堂上指不定就没有其他人说话地机会了。
翻弄着酒杯,沉吟片刻对着秦伟道:“你上面几个哥哥早就儿女成群了,按你这年岁,该有个说体己话的人了。既然有了这么个好开端,就先把婚事定下来,给朝廷留个话口,有个好前景。”
“家父没催促过,倒是大伯整日整晚的训斥。小弟这次调回主管工学,也觉得这会才把工学的摊子铺开,尽心精心还顾不周全,婚事推推再说的好。”秦伟这话说的轻松,能看出他现在心态不错,不像另二个的没个头绪。“上面有哥哥们顶着,这不无后不孝地凤评还扣不到小弟头上,赶明堵不过去了再论不迟。”
话说这里我就不必劝了,秦伟心里有底,已经盘算的好的,没必要婆婆妈妈和个媒嘴子一样。话谈着谈着就顺到工部的成果上,燕翅连弩,东西我没资格见,这属于国家机密,可从秦伟话里能听出来厉害。不过见过后的枪啊炮啊的,俺对这些也没个兴趣,估计跟俺以前那个骑射连弩差不多,以前俺那个近点,估计这个会远点。不过,也说不定是火枪的改形,说起火枪,在俺前五百万贯的巨资下,只勉强拼凑了三个师团,连着在西边开了几仗下来,估计整建置的就剩德云这支了,估计还是工艺不过关,超过五十枪准炸膛,工部怎么造还是这样,还不如我第一批监造的呢。皇家估计这会儿子虽知火枪的威力,但苦于打一支少一支的原则及单价过高的原则,只保留下了德云这一万人火枪队留着备用,早以没了数年前大造火枪的声势,转而投入到冷冰器的开发上来。
单兵弩,三十步开外竟然能穿透半扇子猪肉,太NB了,和提了把手枪没多大区别。这创意得感谢游荡在唐帝国边境线上地那伙不得好死的捕奴猎人,一队十多个人竟然能押数百名劳力回来,在没有热兵器防身的年代是不可想象的。
利润和风险成正比,为了追求更大的利益,这些人玩命装备自己的同时还不能违背朝廷的民间武器禁令,长刀长戟要被治罪,超过标准的长弓弩更是大忌。别说你是猎人,猎人也不许用制式武器,弓翼的长度就是衡量良民和乱匪的准绳,就连公侯将相出门围猎也得依照法度行事。
短弓劲力不足,没有威慑力;短弩嘛……这个年代的大多数人认为出现短弩是不可能滴。首先是结构复杂,小弩机对工艺要求严刻;再就是现有材料和发射原理不允许弩机过小。和弓的发射原理稍有区别,长弓是硬稍软臂,既考验两翼的弹性,又需要弓弦的张合力,两厢有个弥补,对工艺要求不高。
弩不同,讲究硬弦软翼,就说弦要结实挺硬,几乎放弃弹性,激发那一刻的爆发力全由弩翼供给,用什么材料制作弹性好又耐用的弩翼成了最大的难题。
传统工艺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木翼加上金属消息,为了达到满意的弹性,只能将弩机做长做大。就算不考虑武器禁令,这样的木弩也经不起捕奴团那帮杀才折腾,即便是单兵弩,使用起来也极不方便,没等你这边设置好,劳力以暴动先被生吃了。
环境改造人,天意弄人,为生计所迫,一种精致巧妙的邪恶武器诞生了,钢翼弩,小于国家规定标尺的大威力远程武器。民间打造的软钢良莠不齐,没有统一标准,也不成规模,想得到一把好的钢翼弩那不光是价钱的问题,还得靠运气。
第九十三章 发现人才(下)
对面就有这么一个好手艺黑心肠,为捕奴团提供军火的老工匠,手下养了数十名弟子拼命的捞钱。秦伟说我是没见这老家伙,见了就想提刀给剁成肉馅,面目可憎就不说了,贪财如命到不畏生死。拿到大牢里还惦记人家谁谁交了订金,东西还没造好呢。和牢头商量是不是把他的工作器械搬了牢里。让他在劳改期间还能发挥下余热,不能给他的黑作坊信誉摸黑之类。
很有个性,老程发现的人才。哪知人还没押运己却接到调令,临走还没忘给秦伟交代,来了后一定要善待这老不死的云云。妈的,还让不让人活了,这家伙居然造钢翼弩,听口气,造得还比我原先那个好很多!
老头一来就不认生。说不用善待他,不用把他当人看,给多少钱就干多少活,全国统一定价,童叟无欺。秦伟亲自规劝,反复说是为国效力,国家绝不亏待功臣。将来不必混黑作坊,只要成功,您老就是天字第一号地名匠。
老头不让步。说小娃娃说了不算,得让朝廷和他签字据,免得用完不认账。而且工钱得天天结算,多给可以,少给拼命,而且家传地手艺不外泄,休想从他手里得一点好处。
就这种人,软硬不吃,尤其不怕死,拿他没办法。先把从他作坊搜缴的半成品作一番调研,都是专家,结构原理一看就通,可这软钢锻造工艺是个问题。而且发现老头造的这些个弩翼不像是千锤百炼地短打出来,最令人惊奇的是,将数片头厚尾薄的翼展放一起对比,
尺寸几乎没有偏差。
“那你来问我就好了,何必问他。”钝切技术而已,历史博物馆里专门拿出来显摆,说老祖先如何如何厉害,老祖先厉害有啥用?在没有车床的年代里,钢具成型后的精密切削是个难题,尤其热轧钢类层流冷却的温度难以控制,拿捏一个适当的温度二次成型、并进行精密加工是个关键环节。其实这个难题早在隋朝就被解决了,使用加热后的生铁磨具对冷却中钢坯做成型钝压,生铁模具内外槽温度不同,槽内的留在部分是正常冷却,留在槽外地该切削部分则是急速冷却,内外钢质的延展度不同,又压出了断槽,成型后稍微那扳钳一夹就分离了,棱角这么一打磨,就和车床上下来的没多大分别。
秦伟双掌一合,惊道:“这是为何?”
“为何为何?”
“您为何知晓削切秘法?”见鬼一样地眼神看着我,看的人发毛。
“我也是听父亲说的,少时候。”胡蒙混了下,追问道:“说说看,你是怎么让这老财迷同意合作的?”你道他一个猜谜老汉能自创这种技艺?怕是战乱过后流失了,幸好他继承了祖上传下来的手艺而已。削切都是小伎俩,关键这锻钢的技艺太重要了,张馥这次是拣了宝贝。
这连秦伟也没想到,看似生冷无耻个老工匠竟然是个识字的。闲了没事就工学里上蹿下跳的要回家,久了见没人理他,就各部门里给人家捣乱,东一处西一处这看那看的。实在闹累了(霸气网…。qi70。),也明白进出都是些自己惹不起的人,只当又坐牢了,吃饱喝足就看专家们试验啊,讲课啊,画图啊……发现秦伟这小娃娃很厉害,一说大官(工部的补习班,没一个大官)来了,都老老实实坐下面听,他也跟了去,听着听着似懂非懂的就问,问着问着似懂非懂的跟了人家试验,还把自己一些经验也拿出来和大官们研讨,觉得自己挺受欢迎,一来二去就觉得工学表对胃口,这地方除了不让他走啥都好。
秦伟发现有门,问他愿不愿意给大官上课。老头京城里呆久了也有了想法,觉得这地方比外地稍微繁华点,开个黑作坊应该生意不错,就给秦伟提条件。一是自己在老家的名声因为这次入狱一下变臭了,回去也混不开,想把老发妻和几个儿子都接来;二呢,朝廷既然想要他的手艺和锻造大法,按理说传了外人对不起祖宗,可传给朝廷也算有面子,可以商量价格。作价是一方面,顾全脸面也是一方面,让秦伟拜他为师,师傅教徒弟天经地义,不过这是附加条款,价钱是绝对不让步,一口价,五百贯!
还别说,不管老头人品如何,价钱开的还算地道,一排两合。秦伟名义上多了个财迷师傅。后面立刻给人家的锻造大法拿出来胡乱改良。有没有弩都不要紧,光凭这个都能让李治小皇帝玩命的嘉奖一次,而且比俺造得还要好,质量上乘,射他个几千箭还能用,除了射程比火枪近外,就数他了,这年代缺的就是这个。
人逢喜事精神爽。秦伟与我告辞“到点了,和昨天一样。小弟告辞。”
“还早,着急?”嘴里留着,人已经站起来作送客状。我还得朝程府上跑一趟,前两天听人风传,说三省审批什么航海乱七八糟的业务。意思是先拿百济水军开个小刀,给了朝廷树立个信心,明白舰船业得发展,毕竟长安地这些想开个远洋贸易不是嘴上说说的,前些日子与三位公主商议,是不是搞得海上贸易,不过先说好有风险,遇上个海盗什么的跟俺没关系。若能好好把这块产业利用起来的话,朝廷每天收益可观,决不能放过!
……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听从宫里回来的三个公主八卦,好象武照不知用什么手段博得皇弟看重被封了什么,不好意思问,当作没听见!
武家丫头开始了……
第九十四章 书房斗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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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想过的安宁些,就不要在我跟前哭穷!” 紫霞道。芷清、芷兰、颖还有梅、盈在一旁坐着绣花,一脸无害得看着我跟长公主斗嘴。如今的斗嘴已成了家中娱乐消遣的一部分,谁让这个时代缺乏娱乐呢?
“和别人比我算是有俩闲钱,可在你跟前也就是个哭穷的命。”左右一晃脑袋道。“别打岔,”紫霞伸手给我脑袋扳正,“这次不是我想怎么怎么,朝廷议过地事,就说
怎么说服你们这些为富不仁的老财东!”
“你顶多能打过我,有本事打个心服口服出来。”朝廷让纳税咱就缴,咱是良民;可不能开了这头砸良民饭碗吧。“出海是赚钱,可都是出海了谁种地?明我就上本子请朝廷收回成命,为了点蝇头小利就坏了国本,不值!开港岸可以,一直到兴庆洋的补给港岸都算咱们出钱,但绝对不能把远洋贸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