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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乘辇直入高宗寝宫,诉说自己无罪。“上(高宗)羞缩不忍,复待之如初。”好一个怯懦绿帽皇帝,面对悍妇,羞、惧、畏、忍,一齐涌上心间脸头,惟惟之余,他还把上官仪给“卖”了:“我本无此心,都是上官仪教我”。武后冷笑。
从高宗处回到自己宫内,武后马上唤来得力走狗许敬宗,让他上书诬称上官仪与高宗长子燕王李忠谋反,不仅杀掉了上官仪父子,顺带弄死了李忠。李忠是高宗的刘妃所生长子。李忠当年降生,太宗李世民闻讯,高幸得亲自来贺李治,“酒酣起舞”,感染得在座群臣“遍舞”,可见当时满朝君臣的高兴劲儿。贞观二十年,太宗封这位皇孙为陈王。由于当时高宗王皇后无子,就养李忠为子,并经长孙无忌等人拥举,于永徽三年立为皇太子。永徽六年,王皇后被废,许敬宗等人“希旨上奏”,要求废李忠的皇太子,立武后之子李弘为皇太子。由此,李忠被废为梁王,封房州刺史。由于日渐长大,李忠“常恐不自安”,一日数惊,有时在自己家里身穿妇人衣服,以防刺客杀他。同时,他因多次作梦,常召巫士来其占卜。武后等人正要解决他,便以此为罪,把他贬为庶人,流放至黔州穷山恶水之地。由于上官仪早年作过李忠 “陈王”时的谘议,武后便乘机把这位“继子”也弄死了事。一石数鸟,可见武后的妇人之毒。
武后杀掉上官仪、李忠后,气焰更炽。“自是上(高宗)每视事,后(武氏)垂簾于后,政无大小,皆与闻之。天下大权,悉归中宫,黜陟、杀生,决于其口,天子拱手而已,中外谓之二圣。”盛年皇帝,完全成为自己老婆的傀儡,这也是天下一奇。
不仅杀继子,武后连亲儿子也照杀不误。武后生有四子,依次为李弘、李贤以及后来时而为帝时而被废的中宗李显和睿宗李旦。李弘仁孝,喜读书,善待人,并曾谏阻高宗刑杀太过,很有仁德之风。咸亨年间,李弘亲见自己两个异母姐姐义阳公主、室城公主三十多岁的人,仍旧幽禁于掖庭牢室,“见之惊恻”,上表父皇,奏请放出这两个姐姐嫁人。武后听闻,杀心顿起,愤恨李弘意敢把自己死敌萧淑妃的两个女儿释放,恨记在心。过了一年多,趁李弘在合壁宫拜见自己,武后下毒,把自己的长子毒死,时年二十四。同年,她又立自己的二儿子李贤为皇太子。
李贤“容止端雅,深为高宗所嗟赏”。但武后宠臣明崇俨密奏说李贤“状类太宗”,武后很害怕这个儿子日后不好控制。同时,宫内的宦者、宫女又都私下议论李贤实际上武后姐姐韩国夫人所生,众议纷纷,李贤“亦自疑惧”。调露二年(公元680年),明崇俨在京中被人暗杀,武后怀疑是李贤所为,便借事把他废为庶人,迁于巴州看管。后来,酷吏丘神勣承武后旨意,逼令李贤自杀,时年三十二。李贤长子李光顺,也被祖母诛杀;二子李守义病死;三子李守礼,“以父得罪,十数年不出庭院”,直到玄宗继位,这位王爷才有了好日子过,封为邠王。诸位宗室王爷宴饮,这位邠王有“天气预报”之称。数日连阴,李守礼会忽然说:“要晴天了”,果然一会儿就晴;艳阳高照,李守礼会高言:“马上要下雨”。话落不久,乌云顿起。诸王以为戏笑,在一次宗室大宴上,大家奏称邠王有“特异功能”。唐玄宗奇怪,就询问李守礼何以如此预验天气。守礼回答:“臣并无预晓之术。当年我父亲(李贤)被贬放后,我被囚禁于宫中十多年,每年都会被武则天数次下敕加以杖打,浑身布满伤痕。如果要下雨,臣背上即感沉闷。天要转晴,臣即感轻健,依此预知天气,并非有什么异术。”言毕,李守礼涕泗沾襟,唐玄宗也为之悯然。
除李忠、李弘、李贤被武后杀害,高宗八个儿子,原王李孝还算病死善终,另外两个儿子泽王李上金和许王李素节也被武后杀掉。 许王李素节是萧淑妃所生。其母被杀后,李素节被贬外放,任申州刺史。不久,又被陆续转贬,一刻也不停。武则天天授年间,思起其母旧恶,她派人把李素节和泽王李上金召入京师。临行,李素节听见城内有人送葬哀哭,感叹说:“想病死是多么一件不容易的事,怎么还如此哀哭呢!”连京城都未入,李素节就被武后派人在龙门驿用带子勒死,并杀其九子。泽王李上金与许王一同被征召入朝,听见四弟被杀,惶恐之下,也自缢而死,他七个儿子也被武后于流放途中弄死。
(以上二章后续武则天的资料至此结束,供读者参考,不过本书是大唐平行空间,多处与史料不符,敬请谅解!)
第121章 修真同行(上)
今日二更;各位多多支持!
征战四国,大唐国势渐盛,朝堂的斗争则显现出来。先是张广其弹劾刘飞容买官卖官,刘飞容不甘势弱,杀人证,反将张广其一军。上官仪看准风头,倒向后宫武媚娘,上奏皇帝,称张国公张天德收受贿赂,强占民宅,张天德被免去爵位,张子翼受牵,被调往南诏任边疆督军,一个苦差事,这事儿引起了朝中武将不满。
张广其、刘飞容充分利用朝堂混乱,大打麻将,排除异己,培植势力,终于引发了同军方的充突。
李治被迫削弱了几个军中大佬的军权,任命程国公、秦国公、英国公、靖国公等一帮大佬为帅府总参议,明升暗降。如此一来,朝中大权尽落三派之手。以张广期左臣相为首的左派、以刘飞容右臣相为首的右派,以上官仪为首的中间派,大唐首都长安,被笼罩在一片乌云之下,李治头痛欲裂之时,武媚娘产得一女暂时缓解了李治的苦闷心情……
我则趁此机会见了武媚娘一面,称军方任何时候都站在她这一边,但由于目前形势,希望能离开长安一段时间……
武媚娘深以为然,劝慰了俺几句,临走时才告诉我,女儿是我的……
我靠,这回……不会将来武媚娘会杀俺的亲闺女吧!我郁闷……
但后来一想,这个时空已经没有按原先的历史前进了,难不成我已在这个时空改变了历史,历史的轨迹已发生了偏差,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呢!
我索性不去想。三天后,内延旨意下达,任命俺为洛阳令。这令俺很高兴,俺很早就想去看看洛阳是什么样子,听说,那里可有不少美女啊!
……
三个月后,洛阳。
清清闲闲的在洛阳呆了一段时间;吃饭;睡觉;运动;顺便游览了一下洛阳风光;还是蛮不错的嘛!
。。。。。。
大唐神州,万米高空。 漆黑的夜空闪过一道光芒,那光芒不是UFO,更不是流星,却是一把犀利剔透的宝剑。那剑的光芒不是流星,那一瞬间,却比流星还要耀眼。 剑上架着一个小马扎,马扎上坐着一个白衣青年和一个美女,正是俺和亲亲好老婆紫霞,晚上与紫霞等诸女交流完感情后,见只有紫霞还跟没事儿的冲我笑,心情一好,抱上她,叫出飞剑,带她飞出洛阳令府……
飞剑上,俺正抱着胳膊,朝下观看。 此时一缺残月斜挂在空,虽只是一样的月色,其在关山则苍茫,在平湖则散澹,在塞北则萧瑟,在江南则婉约,而能于一时之间见其种种相者,唯有剑仙能之。 为避免紫霞累着,所以俺找了一个小马扎架在飞剑上,与紫霞座在剑上,既能歇腰又能歇腿。这么长时间飞行紫霞还是头次,我少有御剑飞行,虽然六个老婆都座过飞剑,但毕竞只有一柱香的功夫,要知道,座飞剑,也是很累人嘀! 只见下面便是神州大地,虽然是夜晚,依然寥廓。
前世的俺也曾御剑在天上飞,不时指点,告诉紫霞,那蜿蜒万里的是长城,那是奔腾九曲的是黄河。[霸气网·手机电子书…wWw。QiSuu。cOm]
紫霞观大唐壮观河山,不禁叹了口气,道:“父皇这一生无所牵绊,万事皆可忘怀,唯一不能忘者,就是身为炎黄子孙。若能无今见如此山河,才知道幸甚之至了。”我心下也有同感,可惜李世民偏多动,你好好的在皇宫里待着不乱跑也不会从马上摔下来不是!
回程的路上,离洛阳还有不到一小半的路程,紫霞好歹在那里住了十几年,如今随子延住回洛阳,倒真有点“近乡情更怯”的感觉了。
正飞行间,忽然觉得空气中一阵一阵波动,只见西北方向两道针一样细的光芒在空中往来交错,不时迸射出火星,周围的浮云尽皆绞尽,竟是有修真之人在单挑。这可是大唐第一新闻啊!除了风门,还从未见过修真人。
俺从来就不爱看热闹,马路上出点什么事故,也都是绕着走。不过今天这热闹不一般,修真者单挑,这可不是总能遇见,不看可惜了,反正闲来无事,去捧个人场何伤大雅,想罢调转飞剑往西北方向飞去,同时在紫霞身上加了一道禁制,怕到时不小心伤到她。
方才看那两道光芒时似乎离着不远,却也有将近六里地的距离,不过御剑飞行也只是眨眼间的事情。 等到近了才看清楚,原来是一老一少两个老道。 老道这种职业十分有趣,七、八十岁的叫老道,十几二十岁的也叫老道。
离那二人还有三、四十米的样子,却见那年轻的道人也只二十五、六岁,面如冠玉,生得十分俊美,身上穿一件蓝布道袍,大袖飘飘,手中长剑挥舞,颇为潇洒。 又朝那年老的道士看去,这一看之下险些笑出声来。那老道士穿着一身破烂衣服,实际上那也不能算是衣服,从褂子到裤子,从领子到袖子,绝找不出巴掌大的一块整布,而且大红间着大绿,土黑挨着明黄,五颜六色似是碎布头儿拼成的,倒是好看,随着那老道在空中回旋飞动,浑身上下的布条在风中“刷拉刷拉”的作响。
却见那年青道士一招一式法度严谨,张弛有度,移动方位都是依照天罡北斗,定是出自名门,只是出手狠辣,全不留情。 那老道士则张牙舞爪,手里拿着一根竹杆,上下挥舞,全看不出什么招式,但也和那年青道士战了个平手,口中兀自骂骂咧咧个不休。
年青道士步步紧逼,许多次眼见就要得手,却被那老道士十分巧妙的化解掉了,只是样子却十分滑稽。 我和紫霞坐在小马扎上见两人战得如此精彩,也有些惊讶,那年轻道士剑上光芒盈尺,大非寻常,那老道士的竹棍却看不出什么稀奇,但和那飞剑相碰,竟然火星迸射,发出金石相击之声,看来也非凡物。 就在这时,那老道手中不停,大声喊道:“哎呀,你可来了,拦住他,别叫他走了!”
那年青道士一听,连忙偷眼往我这里看来。他一见坐在飞剑上气定神闲的二人,心里也吓了一跳,别看现在表面上他处处主动,其实他自己心里清楚,对面这老道根本就没下狠手,自己才勉强应付得来,这时又来了个帮手,还不知道深浅,自己绝非对手,转念一想:“还是保命要紧,在这里耽搁什么。” 想到此处,左手大袖一挥,长剑虚晃一招,一道蓝光向南飞去。
那年老的道人一见他跑了,指着年轻道人遁去的方向喊道:“我靠,你丫别走啊,老道爷我灭了你,拔光你的杂毛,叫你去做和尚!”他嘴上嚷的热闹,却不去追赶。
听了这老道的口吻,心道:“这是老道么。”见热闹散了,也转过头向北。
刚要飞走,就听得那老道在背后喊道:“前面道友留步。”
我转过身,见那老道士已将竹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