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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听了却是双眼放光,道德败坏?道德高尚对于内部来说是一个好人,但是若一个道德高尚的人对外族也同样高尚的话,那对于大汉来说就是灾难,同样道德败坏对于大汉来说是坏人,但若有人将他好的一面展现在他的人民面前,将他狞狰的一面展现在外族面前,就像17,18世纪的殖民者那样,那么就是民族的福气。
李云抓住杨谋的手,道:“谁说这世界没有理想的学说,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建立一个理想的学说,一个符合现实的学说?”
杨谋听了,心中自然激动,建立一个学说,这过程必定艰辛,可是纵观历史上那些黄老,法,儒等派的创建者哪一个不是留在历史的上面,许多与他们当世的诸侯的名字却早被人忘却。
忙重重的点点头。
李云却是暗自叹了一口气,要想建立一个真正完美的学说,首先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承认这个学说的不完美,再交给后人不断的完善,否则这个学说便是一个不完美的学说。
卷四 风云
第七节 商议(上)
太阳顺着屋檐照了进来,临邛兵器研究监的几名老师傅升起了冶炼炉中的火,一天的工作又开始了。
他们带着几名年轻的工人生好火,加好碳后,便吩咐这些年轻人一声,自己跑到屋里面去打铁去了。
这几名年轻的工人是刚刚招来学习的,习性没有老人那么稳重,见了这些老师傅都进屋子里了,便聚到一起聊起天来。
聊着聊着,一个人忽然问道:“哎,你们说这些铁矿石放到这个炉子里就可以烧出铁来,那么那些石头要是放进去,能烧出什么来?”
年轻人总是好奇的,这人这么一说,不懂冶炼的年轻小伙子们,心思就开始动起来,纷纷将目光望向那人指的一堆石头。
那是一堆很常见的白色石头,在这临邛周围的山上,有的是。寻常人家通常用这种石头砌屋子。
其中一人想了想,摇头道:“不能烧出什么来,这些石头很常见嘛!张二,你想太多了。”
张二就是刚才问话的那人,穷人家的孩子取名一般都是很随便的,张二自小家境不好,他父母自然也请不起有学问的人来取名,就只好按排行叫张二了。
张二摇摇头道:“怎么不可能,同样都是石头,我张二就不相信了,偏烧给你看!”
那人笑了笑,激道:“张二,你就烧嘛,要是真烧出什么来,我就服你,不过你可别什么也烧不出来,还把炉子也烧坏了,到时候县令大人可要你赔的!”
张二是性子急的人,本来这事他是说着玩的,不过被人这么一激,一股牛脾气上来,跑到那堆石头面前捧起几块就往炉子里扔,一边扔一边道:“你看好了!要是烧出什么来,你得输点什么给我!”
那人见张二真的往炉子里扔,立刻就慌了神,怒喝道:“张二,你疯了!”
张二被这一喝,也冷静了下来,觉得自己刚刚真的疯了,要知道这份工作可不容易找,一个月就有三石粮食和一匹布的酬劳,在这临邛可是一份工钱很高的工作了,要是刚刚他做错了,很可能就把工作给丢了,这可是很划不来的事情。
忙哀求道:“各位大哥,求你们别去和管事的说,刚刚可能什么事也没有的,真的,求你们了!”
那人却摇头向里面走去,一边走一边道:“张二,不是我们绝情,而是假如我们现在不报告,等出了事,大家就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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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邛的县衙里,今天宾客满座,来自各乡的乡绅和商人,团聚在一起,一边品着美酒,一边等待着会议的开始。
今天这个会议是李云要求召开的,为的就是集合临邛地面上所有的声音,一起制定一个比较好的策略,并为未来打算。因为李云知道他最多在明年冬天就会卸任临邛县令一职,未来的临邛将不再在他的掌控下,虽然他已决定举荐杨谋为临邛新县令,但是他还是觉得有必要在离开前把临邛的发展规划下来,他不希望出现人走茶凉的事情。
对于临邛这帮子商人,他很了解,有钱不赚是王八蛋,他们现在虽然在李云的高压和利益的刺激下勉强将田租下调,可是他若一走,就难保这些家伙又和新县令打太极。
张正范和卓王孙对视一眼,这几也他二都忙着赚钱,顾不了争斗,可这并不就意味着和好了,商人间只要有利益冲突就会有争斗,卓张两家就是这临邛的两大势力,即使没有以前的恩怨,那也迟早是会火并的。
张正范故意装作没看见卓王孙,将眼睛瞟向一边,他现在心情很不错,对这个县令李云的政策也很满意。
当然假如这个李云不喜欢卓家的女儿,再多偏袒他一些的话,他就更满意了。
作为商人张正范自然是想要追求利益的最大化,本来李云叫他减免租税,还用他捐出来的钱买了不少农具和耕牛租借给那些穷人,他很不理解。当时他就在嘀咕这个新县令是不是想断他们这些人的财路。
不过现在他已准备在明年再减免些租子,不用李云招呼,他自己就会多建水车,多卖耕牛,因为他已经尝到这些东西带来的好处了。
由于新的农业工具和大量耕牛的投入使用,农民耕作的效率大大的提高了,以前需要四个人好几天才干的完的活,现在只需要二个人一天就可以完成。
如此一来就空余下了许多的闲置劳动力,而这些闲置下来的人又纷纷进了他张家的作坊作工,而且由于不再需要妇女也参与田地的农活,所以今年丝绸的产量大大增加,价格却较去年下降不少,他张家仅这一项就获得了比去年同期利润的一半还多,更别说那些到他家盐池工作的人增多,直接导致的今年盐产量大大增加,他估计到年底他张家的财富就又会增加至少一半。
商人永远都是这样,能带给他好处的好事,他永远都不介意多做,既然现在只需要付出一点点的租子和微不足道的钱财来购买农具,租给佃农,而到明年却可成倍的获得利润,这样既可赚大钱,又能有赢得赞誉的事情谁不做?
现在张正范走到街上,都有老农向他行礼,这要换在以前,那些农民可是恨不得吃了他张某人的肉。
其余的人也大都是这样的想法,他们都期待着今天这个李大人又给他们出什么好注意。毕竟李大人可是刚从西域回来,见了不少的东西,或许今天就又会有什么好点子了!
特别是几名在去年探矿的时候赚了四五倍利润的铁器商人,和那几名只是找到矿藏就狠狠的发了一笔,因此暴富的家伙。都把脖子伸的老长,等待着李云的到来。
卷四 风云
第八节 商议(下)
李云带着杨谋,司马相如走进客厅中,正各自打着自家算盘的商人乡绅,见了他三人,忙热情的站起来,打着招呼。
“李大人,李大人,您辛苦了,鄙人听说那塞外风大沙大,您在那着实受苦拉!“张正范由于位置好,所以在第一时间就迎上李云,亲热的问候道。
李云握住张正范的手,道:“不辛苦,本官身为大汉天子的臣子,为天子效劳是本官的福气!”
卓王孙凭借着自己肥胖的身躯硬是挤过人群,走到李云面前道:“就是,就是,旁人想为天子效劳,天子都还不答应哩!大人这次在塞外受了苦,想必天子也会有重赏的!”卓王孙顿了顿又凑到李云耳边道:“小女文君托鄙人带话,说是炖了些东西给大人补身体,大人今晚有空的话,就来寒舍看看,您也知道,我那女儿性子倔强。。。。”
李云点点头,也是,回来了是该去看看她,也不知那一别之后,她是否瘦了?
李云和众人寒暄完,便各自坐下来,唤来下人上好酒菜,李云举起酒樽道:“各位,来,让我们为临邛今年的丰收干杯!”
众人纷纷举起酒杯嚷着道:“干杯!”
李云带头将樽中美酒尽饮,放下酒樽,看了看都望着他,在等待着他说话的众商人,道:“诸位,其实今日本官请大家来,是有事情商量的!”
张正范和卓王孙带着众人齐道:“大人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只要我们这帮子乡绅能办到的,大人就尽管吩咐!”
李云笑道:“此事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就不知诸位是怎么想的?”
卓王孙道:“大人不妨说来听听!”
李云郑重的道:“卓老板,想必您也知道,自古富不过三代。可是本官去想啊,为什么富不过三代呢?”
众人忙将耳朵的毛孔张的大大的,以仔细来听。
李云接着道:“本官在西域这段时间一直在思考这问题,终于本官想清楚了,究其原因不过以下几点,其一:子孙不孝,即使今日诸位攒下了这偌大的家业,可是子孙若是懒惰之人,兼又好酒好赌好色,纵使您留下再大的家业,也是保不住有一天会被挥霍一空的!”
“其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有时候一场火灾,一场天灾,或者人祸就可摧毁诸位一世的辛苦,其三生意亏本,一时判断失误,就可导致诸位全部的心血付诸东流,这三点确实是最最主要的原因啊!”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李云说的当然全是事实,临邛这块土地崛起过太多的家族,也飞快的陨落过太多的富豪,究其原因不正好似李云所说的那三点?
卓王孙问道:“那大人可有预防此三条的计策?”
李云点点头,张正范急道:“计将安出?”
李云浅浅的笑了笑道:“对于第一条,子孙不孝,本官想唯有从源头防止,因此本官决定设一官学,广招各位家中八岁以上,十六岁以下的子孙,尽量授他们道德之教,学百家之书,品青史之事,如此一来诸位就可高枕无忧!”
李云说完,暗暗的看了看在座各人的脸色,他其实可不止是想招收商人的子弟,有可能他还想招收大量贫穷人家的孩子,这样他假如一创出新的学说,就立刻拥有了大量的学子和传播者,再加上这些人学成之后,自然只会拥护他的思想,这样只消十几年就可改变现在的学术局面。
可是谁都知道,教育是一项远比战争开支更大的款子,李云又没有大笔的启动资金,所以没办法,只好把主意打到这些冤大头身上,狠狠的刮上一笔学费,作为未来的启动资金。
再者无论李云是想自立门户,重新立一学派,还是集合百家思想,以内儒外法,道墨为辅,靠他一个人,单枪匹马,或者说只依靠平民那是万万不行的。
要知道现在的大汉还是世家大族的天下,所谓得道多助,所谓得道第一个要争取的就是这些手中有钱或者有权的人。
无疑临邛的商人是他的第一个目标,接着就轮到了长安的王侯和天下的诸侯,只要得到了这些人的支持,那么李云的计划就成功了。
众商人听了李云的话纷纷交头接耳的讨论,张正范却只是略一思考就问道:“不知这个官学是谁来作主教授哩?”
李云道:“当然是本官当主教,再从本县或者其他地方择优聘请名家为师,全力教导了,不过这学费是有些贵!”
张正范听了高兴的道:“好!有大人这话,鄙人家中的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和四个侄子就交托给大人教导了,至于学费,大人您难道不知道鄙人现在穷的就只剩下钱了吗?”
“呵呵!”李云笑道:“张先生果然是重视教育啊!”
张正范嘿嘿的一笑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