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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何平很是意外,本来以为日军补充了兵力,华北应该相对紧张一些,没想到结果却是这样让人惊喜。另一个对战局感到意外的是阎锡山,这土财主坐在自己的虎皮椅子上,不断的翻阅副官送来的各种消息。好半天才问道:“这些都是真的?”那副官点点头:“是的,傅作义收复了失地,薛岳的大军也正在向北挺进,日军被迫退过黄河。”
阎锡山的手撸了一下自己的胡子:“还好没通电投降。马上给傅作义和薛岳发贺电去。”那副官犹豫了一下:“司令,那日本人?”阎锡山哈哈一笑:“你懂什么,只要他们能相持,我们就是最大的得益者,日本以前不敢得罪我,现在是更不敢了。至于老蒋和共产党,这时候也不会得罪我的!”说完笑声更大了:“好,好,打的好。”
他身后的徐刚听见阎锡山的笑声,内心也轻蔑的一笑,据军长说,重庆已经准备对阎锡山动手,现在正在拉拢他手下的几位将领,一旦成功,结束阎锡山的生命这个任务自然是由他来完成。
“可以动手了么?”蒋总问戴笠。戴笠上前一步:“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晋绥军的一个军长已经答应配合我们行动,阎锡山一死,我们大军立即北上,到时候让一七四军和八路军负责把阎锡山堵在山西西南。”蒋总又看看陈诚,陈诚点点头道:“从军事上说,这完全可以。日军新败,不可能增援阎锡山,再加上群龙无首,可以做到速战速决。只是便宜了共产党。”
蒋总慢慢说道:“便宜共产党那是小事,只要把山西的军工设备拉到我们这里来,然后把地盘占住,人就让共产党养着吧。”戴笠一听笑道:“校长妙计,学生听说八路军的军粮已经吃紧,这样一来他们不战自败,这可是一箭三雕。”蒋总被拍的十分舒服,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陈诚却说道:“委员长,还请您斟酌斟酌。”蒋总迷着眼睛看看他:“说么。”陈诚道:“阎锡山现在再宣布投降的可能性不大,如果我们采取这样的行动,万一失败,那可是几十万晋绥军南下的事情,薛岳这一仗打的很苦,能顶住么?”蒋总自信的说道:“没有万一,肯定会成功。”陈诚接道:“如果肯定会成功,那何不等薛岳喘过气来再动手?那样更稳健一些,也不会让共产党占到什么便宜。”蒋总听后,沉思一会,觉得陈诚说的有道理,于是命令戴笠暂时不要动手,“还有什么事情么?没有下去吧,我要休息一会。”
戴笠站着没有动,也没有说话。蒋总手一挥:“有什么话说么。”戴笠犹豫了一下:“学生得到消息,可靠性不高,”他说到这里蒋总有些温怒,戴笠接着说道:“日本人可能要对美国的太平洋动手。”一句话把蒋总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什么?”戴笠又重复了一遍。蒋总兴奋的做着平时少有的快速移动:“密切注意这个消息,打探它的可靠性。哦,对美国大使馆一定的保密,千万不能让美国人知道!”
暗流汹涌
回到住所的陈诚,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思考了半天,他的副官见状,便给他倒了杯水。陈诚慢慢的押下一口,副官见他的脸色上慢慢的有了笑容,知道问题已经有了答案,这才对陈诚一笑:“上将肯定是智珠在握了?”陈诚自信的摇摇脑袋:“智珠在握谈不上,不过有个七八分的把握。”
副官上前问道:“我听说委员长要对阎锡山动手您没同意?”陈诚笑了一下:“长沙一战功成,阎锡山是不会宣布投降的。在说,还没准备好呢。”那副官忙的接道:“是,没准备好就动手很可能失败,如果惹恼了那土财主就划不来了。”陈诚的脸上已经笑容满面:“不是国府没准备好,是我还没准备好。”看副官那一副不明白的样子,陈诚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自己的心事可不会对人说的,他已经是标准的政客。
副官离开以后,陈诚开始思考现在的局面,长沙一战虽然胜利,但并没有对小鬼子造成致命的打击,鬼子可能很快就会重来,到时候把汤恩伯向前线一推,然后收拾阎锡山,这样国军中得益最大的肯定是何平了。至于能不能完全控制何平这支虎狼之师,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美国很快就会介入战争,那时候肯定会在中国成立一个战区,战区指挥官他是不会去做的,那不是一个好差使,一个孩子两个娘,肯定会打架,弄不好两头都把气撒在这孩子的身上。但那对自己来说是一个扩张实力的最佳时机。现在给何平捞点资本,让他担任先锋,自己的部队跟在后面收容伪军和土匪,估计等日本人一败,手了怎么也会有个几十万人吧。
这年月世道乱着呢,局势他也看不透,不过手里有枪总是保命的本钱。想着自己大批的部队排着整齐的队形等着他去检阅,陈诚的心上就不禁偷偷的笑了。
他非常的懊恼,自己输掉了这次战役,自己刚刚上任组织的第一次大规模的会战就这样失败了。刚村宁次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偌大的一个湖南自己都占下一半,却在长沙城下碰的头破血流。长沙的守军不到三万人,却死死的挡住他十几天,这和王俊在中条的形式几乎一样。
可惜他没有多田俊那么好的运气,他的对手不是胆小怕死,见了日本兵跟见了老虎一样的何应卿,他失败了。失败的结果是阎锡山的态度又开始转变,自己的兵力受到损伤,八路军在后方异常的活跃。失败的结果是他刚刚受到日军陆军总部的训斥。
刚村宁次放下电话,那响亮的骂声依然回响在他的耳际。看看旁边的一众日本猪军,刚村宁次先是叹了口气,然后说道:“诸君,这次失利是我的失误,与诸君没有关系,帝国战士的表现非常的英勇,我会像打了胜仗一样的嘉奖他们,还有在坐的诸位。”那一帮日本军官马上感动的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过了一会,刚村宁次又说道:“大家要对帝国有绝对的信心,一两场失利并不能阻挡我们征服支那的决心,也不能改变支那亡国的命运,我现在命令。”身边两排日本猪马上一个个扬起了猪头:“大岛君,你负责组织队伍,对我们腹地的八路军展开围剿,速度不需要快,用公路,据点,碉堡慢慢的压缩敌人的活动范围。他们打的游击战,我要让他们游不起来,那么就看你怎么击了。”大岛忙的应声答应。
刚村宁次又看看身边的一个日军:“宫本君,你们的进展怎么样?”那宫本回话:“阎锡山这个人还是在观望,我想帝国不取得绝对的优势,很难让他臣服。但是我们还是有收获的,我们现在正在与国民党骑兵第一军的两个师长,赵瑞和扬成接触,他们都很有意思和我们合作。”刚村宁次的眼中漏出欣喜的神色。这两个师位于晋西,如果投靠了自己,那可是给自己打开了向西挺进的大门。马上嘱咐宫本抓紧时间处理这事情。
然后又转向武田:“武田君,有一件事情想麻烦你去做。我们的粮食已经不多了,你能解决么?”武田一个立正:“请阁下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刚村宁次点点头:“你用什么办法?”武田说道:“我会派部队挨家从支那老百姓家里收去。”刚村宁次想了一下:“那支那人会给你们,给了我们他们就没有了。”武田轻蔑的说道:“跟大日本帝国士兵的肚皮比起来,他们的生命算的了什么。再说,他们有草根树皮就可以了,现在还没进入冬天,让他们收集野菜还来的及;饿不死他们。”刚村宁次点点头。
“我们可以向蒙古人妥协,那样我们能做第四等贱民。也可以向满洲人妥协,让他们占天下,我们做亡国奴。还可以向洋鬼子妥协,让他们在北京烧枪一翻。可是兄弟们,我们不能向日本人投降啊,他们不会让我们做贱民和亡国奴,他们跟本不拿我们当人啊!”一个戴着眼睛的老人对着自己面前的一百多个汉子说道,“大家都知道山下许屯的二蛋媳妇吧,遇上两个日本兵,也没招惹什么,就是那两个日本兵打赌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在大街上就把她给开了膛了,然后把那一团血肉拿出来。”
旁边一个衣着整齐的年轻人上前拉住老人的胳膊:“二叔,您老了,山寨的事情您就别过问了,回去歇着去吧。来人,送二叔回去。”有两个年轻人上前扶那老人,老人一用力挣脱,“滚!”接着将拐棍指着那年轻人的鼻子:“三啊,叔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走咱这条路的就是没主的魂,咱可以不把自己当中国人,可不能不把自己当人啊!三,听叔一句话,回头吧!”那年轻人的脸上出现一阵厌恶:“我也是为全寨子的人着想,难道我们这么多人几辈子都要当土匪不成?日本人开的条件那么优惠,咱没理由不答应。”那老人仰天一叹:“哎,大哥,兄弟老了,说话也没人听了。”年轻人马上一拍桌子:“你别老拿我死去的爹来说话!”老人一愣,接着慢慢的笑了起来,也伴随着哭声,最后,是笑还是哭已经分不清楚了,老人踉跄而去。
那年轻人说道:“好了,就这么定了,大伙收拾一下,现在下山。”旁边一个人凑上来:“三哥,是不是等二哥回来大伙再商量一下?”那年轻人想想道:“不等了,二哥也知道这挡子事情,留几个兄弟在山上等他。”一票人马下山,准备去当伪军去了。
刘虎这时候穿着大褂袍,正在孝县县城里逛,胡松云跟在他身边。孝县这地方处于八路军,晋绥军和日本人三股势力的交界之处,由于日本人撤出,阎锡山在一个营被消灭以后也没再派兵过来,八路军则在暗处。所以现在是空白的缓冲地带。虎哥在阳原的时候由于自己的画像满天飞,来到中条以后一直在山里转,已经好长时间没逛县城了。虽然是一个并不繁华的小县城,依然让虎哥逛的很开心。
中午的时候,虎哥来到一家餐馆,随便点了几个小菜用餐。胡松云笑笑的看着他:“好长时间没逛街了,今天还真有点累。”虎哥喝下一杯酒:“要不我们休息一下,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胡松云急忙道:“不行,你这颗人头太值钱了,不能在外面过夜。”虎哥自信的一笑,拍拍自己的脖子:“结实着呢。再说我也很久没凑热闹了,就这样吧,今天不回去了。”胡松云从不拂逆虎哥的意思,当下说道:“那回头通知一下其他人。”
虎哥点点头,接着抱怨道:“这几个小混蛋,说是怕我有危险,出来保护我,一进城连影子都找不到了。”胡松云呵呵一笑:“只要他们不惹事就行,虎哥还需要保护么?”刘虎也笑了:“其他人我都放心,就是茧子那小子,他就喜欢惹事。”
茧子真的惹事了。他和郑草,商媛媛,白菏走一路。远远的看街边围了好多人,马上过去凑个热闹。进去一看才发现是有人打架,一个日本人和一个中国人。日本军队虽然撤走了,但还有一定数量的日本浪人滞留在这里。虽然他们的人数很少,但敢和他们叫板的中国人并不多。因此日本人都在大街上横着走。
和他对打的这位仁兄也在大街上横着走,到不是他横,每次他来的时候都是晚上,大街上没人,横着走习惯了。两人离好远都看见了对方,但却都没有避让的意思,与是硬是在空空的街道上撞在一起。那日本浪人哪里见过这么横的中国人,叽里咕噜的骂了起来。
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