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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虎在东北的进展也很顺利,凭借他的名望,几乎每一个山头都愿意跟着刘虎走,直到他快到长春的时候。这一天,刘虎刚刚招收一个四百多人的山寨,上午用一个小时谈妥,下午这个山头就被人给灭了。
刘虎大为气愤,这事情要是处理不好,刚刚拉过来的队伍肯定会寒心。经过几翻打听,方才知道是一个叫张乐山的匪首做的。刘虎马上发电报给何平,要求铲除张乐山。何平也不知道张乐山是哪个人物,马上同意了刘虎的计划。
一个礼拜后,刘虎电报再一次发来,他组织了大量的武装对张乐山围剿,却反被别人利用刘虎的部队刚刚组建,各部队之间的协调不利的弱点,连续的吃掉六百多人枪。而靳戴,始终没有找到那张乐山的老巢。这份文件让何平大吃一惊,刘虎和靳戴的组合居然败在一个土匪手上,简直就是不可思意。
他马上让刘虎将张乐山的资料发来,看到对手的绰号,何平苦笑一下:“原来是坐山雕,难怪听到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何平马上发回电文:“他的老巢在威虎山,搜剿决无可能,可采取困敌,诱敌的策略。”何平专门叮嘱刘虎,此人若是能用就用之,不能用坚决杀之。
电影中对坐山雕进行了一定的丑化,其实这大烟鬼有一定的能力。他也抗过日,担任过抗联副司令。不过这小子太滑头,见风使舵。当日本人势大的时候就投降了,但也没真的投降,日本人调不动他。后来日本鬼子设了一个酒宴,想在宴会上杀他,被他跑了。
直到抗战胜利,国共两党也都在争取他。一辈子看的很准的坐山雕却在这时候做了错误的选择。像这样一个让日本人和共产党费尽心力的人,不可能是一个平庸之辈。
刘虎把何平的电报给靳戴看过,马上问道:“有困难么?”靳戴想了良久,然后说道:“军长这办法有个问题,我们附近不光有这股土匪,还有日军。日本人不可能让我们从容的布置,所以我想从他们的内部突破。”刘虎看着靳戴,靳戴接着说道:“他现在人多了,最缺少的就是粮食和枪。以这个做诱饵,不怕他不上钩。”刘虎摇摇头:“不行,他不会蠢到自己动手的。”靳戴笑了:“所以我还要给他添一些人。”
从内部突破坐山雕,永远都是最正确的办法,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
坐山雕手下的八大王也不是吃素的,每一个人都有一手好枪法,也颇为聪明。八人现在围坐一桌,中间那个拿着大烟枪的就是坐山雕:“山下有什么动静没有?”他旁边一人马上说道:“大哥,他们好象撤兵了。”有人洋洋得意的说道:“在这里跟我们斗?他日本人都拿咱们没办法,刘虎远来,也知道强龙不斗地头蛇的道理。”
坐山雕的烟枪一下敲在那人的头上:“都是你小子惹的祸!”那人马上不再支声。坐山雕吸了口烟:“给我准备礼物,我要去拜会一下刘虎。”几人忙的站起来:“大哥,你这是做什么?他们斗不过咱们的!”坐山雕冷冷一笑:“现在斗不过,以后呢?他刘虎的后面可是站着几百万国军!再说,这事情本就是我们先错,现在去给人家一个台阶下,以后大家方便。拿拜帖来!”几人虽然都很气愤,但坐山雕平时的威信却是不错,也没人说什么。
坐山雕写完拜帖后说道:“诸位兄弟,我也是为大家好,这年头能把脑袋抗在脖子上的都是英雄,日本人早就看我不顺眼,这时候不便再树强敌。”接着站起来,把帖子放在桌子上:“老四,找人送去。”一汉子应了。一块烟土抽完,坐山雕感觉很爽:“还是那句话,打掉脑袋是我的,打下江山是大家的。这块地盘是咱们兄弟的,只要有人有枪,谁都要卖咱们几个面子!”
坐山雕没有想到,那些土匪口中十分将规矩的刘虎还真不卖给他面子。信被撕了,送信的带回一句话:“要么投降,要么灭亡。”坐山雕的两只小眼更家聚光了:“好大口气!”一人说道:“大哥,他们为了对付我们,好像运了一批粮食来,看样子刘虎是跟咱们耗上了。”有人说道:“大哥,我去把他们粮食劫了,看他们怎么办!”坐山雕想想,冷笑一下:“好,不过你就带两百人去。”
一夜风流
靳戴已经跟上了坐山雕的部队,这一次他不但送给坐山雕三百多条枪,还有四十多个俘虏。那些俘虏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他们中间有几个的鞋子底部安了一把锋利的小刀,走路的时候只要在树上刮一下,就能留下一道浅浅的刮痕。靳戴寻找这些刮痕,慢慢的前进。
很快,连绵的大山已经被靳戴踩在脚下,他环视了一下周围,发现再往前走就是附近最高的山峰了,靳戴喊来三名队员:“你们马上从两侧摸上去,注意隐蔽。这里是附近一片的制高点,如果他们的巢穴就在附近,那这上面肯定有暗哨。”
三名队员从不同的方向慢慢摸上山顶,靳戴就在半山腰等着。就在这一片宁静等待中,忽然一声喊,打破了这宁静的山林:”救命啊!“是女人,靳戴听的出声音就发自自己刚才路过的那片低洼地带,也听的出声音中漏出那绝望和愤怒,怎么办?靳戴想了一下,马上带一个小组的队员去看看情况。并让其它队员原地戒备。
那呼救的声音已经越来越近,靳戴终于发现了他的目标:一个年轻的女人正在雪地里跑着,她的身后跟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经烂掉,在刺骨的寒风中裸露着自己的胳膊。后面那男人却是笑嘻嘻的:“再跑啊?跑不动了吧?喊大声点,我就喜欢听女人喊,等一会再大点声啊。”
说话之间,他的手又抓在了那女人的肩膀上,一下将女人压倒。靳戴的眼中,一个弱小的身影在那男人的身下拼命的挣扎。靳戴也不着急,他知道这冰天雪地里面,除非那男人是金刚之体,不然肯定会把那女人带到一个最少可以避风的地方。
女人的手已经被那男人给捆地起来,女人发出绝望的哭泣声。男人笑了:“乖乖的跟我走吧,也省我点力气,一会伺候你。”但笑容马上在他的脸上凝结,女人发现那男人好久没有动静,也抬起了头。她发现那男人站在自己的身旁,不远处围着一群手里拿枪的人。
女人先是一喜,接着又是惊恐袭来。她刚刚想到自己得救的同时,马上有两个字闪过她的脑袋:“土匪!”爸爸曾经告诉她,土匪的凶悍和残忍,上次自己的小妈就被土匪掳去,回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人型了。她的牙关开始打颤,她的眼睛看见一个被包裹的只露出两只眼睛的土匪向她这里走来。
她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怎么样,她身后的那男人也没有笑容,一下跪在地上:“大爷,各位大爷,我把她给你们,我不要了。”说完又从自己的身上拿出几根金条:“这些都给你们,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
靳戴没有理他,在那女人的身前蹲下,柔声问道:“中国人?”女人的头慢慢的点点。女人已经知道这不是一般的土匪,可能是传说的抗联吧。但她却没有一丝血色,一方面是冷,她的衣服已经被撕破{本章由霸气网大海无量手打},根本无法起到保暖作用,另一方面她知道,如果抗联知道她是谁,估计还不如落在土匪手里。
靳戴看见她点头后,马上一手把他身上的绳子解开。另一只手却拿出手枪,枪声响后,刚才还耀武扬威的那男人马上倒下。那男人嘴里开始冒血,手指着那女人:“她,她是,“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头一歪死去。女人的脚色忽然轻松许多,最起码现在没有人知道她是谁了。
她的眼神由紧张忽然变的轻松,回头之间,猛的发现靳戴的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的脸膀。靳戴本来以为这只是一桩普通的强奸未遂,但看见那男人死前的表情,靳戴突然意识到自己错了!”你是谁?叫什么名字?哪里人?”那女人又手紧抱着身体,以便能取得一点温暖:“我叫凌月,长春人。”说了这几个字,牙关却抖了几十下。
靳戴知道现在自己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也不可能了,稍微沉思一下,马上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女人披上:“这里几十里没有人烟,你跟他们一起走吧。”必须把这女人带在身边,在事情还没有搞明白之前绝对不放她离开。这是靳戴的想法。女人点点头,她也走不掉。从小到大她就没怎么出过门,这一次给她带路的人已经死了,就是刚才那男人。
衣服一穿到身上,女人的身体就不再抖了,但靳戴却忽然感觉到自己必须把牙关咬住,不然可能随时抖起来。等靳戴回到队伍的时候,那三名队员也回来了,果然抓到了暗哨。“一共四个暗哨,抓了三个,杀了一个。”队员们汇报道,靳戴点点头,然后放心的带着队伍继续搜索前主留下的记号。
“四哥,都搬完了!”一个土匪靠身坐山雕八大金刚中的老四,“我们是不是也该撤了?”老四摇摇头:“不行,我总感觉这次行动太顺利了,要知道一七四军可不是什么善人财主,不可能这么便宜我们几百条枪吧,和几十袋粮食吧?“老四的手捏着自己下巴上的那祚毛,来回在屋里走着,他的眼睛忽然亮了,”命令兄弟们,跟我到山里去转围,不准回大哥那里去。“
一个土匪马上蔫了,在这山林里面转可不是什么好差使,会死人的!“四哥,你看是不是”话被老四打断:“再说一句我毙了你!都准备好了,大家一起走!”土匪们刚刚集合完毕,靳戴的人马就出现在他们的周围。老四的心里一惊,他虽然想到对方可能告某些办法摸来,但做梦也没想到这么快。
整个战头并不算激烈,只要让靳戴找到,别说这两百人,就是坐山雕把人马都调来也不是靳戴的价钱。装备不是一个档次,训练不是一个档次,素质和作战经验也相距几千里,于是,那老四很快成了靳戴的俘虏。
靳戴非常的恼火,因为他打日本人一个中队都不会损失四名队员。这四名队员全部是被那老四一个人打死的。看着用包裹包好的四具尸体,再看看傲然站立在自己面前的土匪头子,靳戴的脸上一阵颤抖:“坐山雕?”老四哈哈一笑:“想见我大哥?你小子还嫩点!“靳戴冷声问道:”坐山雕在哪里?“老四的头转了过去,眼光不再看身靳戴。靳戴笑了:”你不说,我不相信你手下的人也不说。“
搜索了整个土匪窝,靳戴是越来越火,因为这些人居然已经把武器和粮食运走,靳戴又把那老四叫来:”你有时间把武器运回去,为什么自己不走?“老四笑了:”你当我饭桶么?你要是晚来半小时,我们俩谁干谁还说不准呢!“靳戴的感觉,就像是被人侮辱了一样。他本是钓鱼的,接果鱼没有钓到不说,还把鱼饵给弄丢了。
靳戴的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老四,他真想一枪打死他,但现在不能。靳戴已经审讯了几个土匪,依然没有坐山雕的下落。不是土匪嘴硬,几个土匪说法一致:坐山雕有好几个窝点。除了他的几个兄弟外,其他人没人知道他在哪里。现在能不能套取坐山雕的消息,就寄托在老四一人身上。
靳戴看看外面天色已经晚了,当下决定今晚就这里休息,明天再回去向虎哥汇报。靳戴真的很郁闷。天气又冷,他又没有合身的衣服。最主要的是心情不好,整个行动可以说是失败了。靳戴看着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