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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李凌树马上将她抱起。
小翠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她看着李凌树,断断续续的说道:“你可以相信我并不是真的喜欢你,但我真的很讨厌这个地方!”
为什么
一种说不上的感觉马上涌入李凌树的胸口,他只觉得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随着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停止,李凌树的眼睛已经模糊的看不见任何东西。
就在这时候,一个日本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小翠的尸体,他用脚轻轻的踢了几下,发现没有反应后说道:“可惜,我还想下次再来找她呢。”他一转身的时候,李凌树忽然发疯一样的将他从后面扑倒在地,拳头雨点般的落在他身上。
周围的人将李凌树拉开的时候,这日本人已经变成了猪头。水洋将李凌树死死的抱住:“冷静点,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李凌树被几个人拉住,手脚动弹不得,但两只眼睛依然死死的盯着三井。
三井站起来,他知道自己不是李凌树的对手,一边向后退去一边喊道:“凌树君,你疯了么?”在旁边人的劝阻下,三井拣起丢在地上的帽子跑了。
李凌树好半天才恢复过来,他和老板商量,让老板把小翠的尸体交给他安葬,妓院老板哪里会为一个死人得罪他,再说也想省两个棺材钱。第二天日军围剿刘虎的行动李凌树也没有参加,他请了三天假,让副团长指挥作战。水洋一早上就来陪他,生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李凌树在小翠的坟前问水洋:“你觉得日本人怎么样?”水洋叹了口气,他知道李凌树现在对日本人是满肚子的意见,他妹妹的死,还有小翠的死都和日本人有关。他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安慰自己的好朋友。李凌树却接着说道:“我昨天想了一晚上,以前我杀的那些人是不是真的杀错了。”
水洋对这一点并不否认:“他们有很多并不该死,他们做的事情只是想拿回自己被人抢去的东西。”李凌树的脸上毫无表情:“这么说,我真的错了?”水洋摇摇头:“也不算吧,战争本来就很少有对和错,更何况我们现在的生活确实比十年前好了许多。”
两人又是沉默了良久,李凌树看着小翠的坟,又想起自己的妹妹,他忽然哭了:“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水洋也没办法回答他,两个人都是年幼出国,现在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心里也一样有很多为什么要问。
李凌树哭够了,这才站起身来:“你让我自己呆一会好么?你不是还要去查找那个吃人恶魔么?”水洋点点头:“那我先走了。”李凌树没有送他,水洋知道李凌树内心已经安定,也放心离去。
走了半里路依然回头看看。他看见李凌树依旧站立在坟边,猛的一个念头从他脑袋中闪过,自己一直查找那个恶魔,可是却忽略了最关键的证据,他记得教授他解剖的德国教授说过:“死人,有时候是会说话的!”
当天晚上,水洋起出一具孩子尸体,他马上知道这些尸体被人做过什么,也在那孩子的皮肤上找到了被鞭打的痕迹,最主要的是他证明了自己以前的判断,这绝对是当地有一定势力的人才能做到的,因为孩子的小腹还能查找到残存的一些当地人常吃的食物'奇·书·网…整。理'提。供'。孩子从被抓到死没有经历多长时间。
水本生本来完全的控制着水洋的行动方向,可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从死尸上着手,活人可以帮他骗人,死人却是无法说谎。得到肯定的信息以后,水洋按照约定的方法联络刘虎。
一家并不起眼的小酒馆里面,水洋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我真没想到刘司令能亲自来。”刘虎低压的帽檐下露出一丝微笑:“我根本就没有离开。”水洋把一包东西往刘虎面前一推,声音放的很小:“这是我从那些孩子尸体上取下来的,他们是被抓去做某些医学实验,这一点就可以证明刘司令是无辜的。”
刘虎摇摇头:“你不会只查到这些吧?”水洋有些诧异:“这还不够么?”刘虎笑了:“我要知道的是谁抓了这些孩子。至于你查到的,我早就知道,你父亲也知道。”
水洋半晌没有说话:“你知道是谁做的?那你为什么不说出来?”刘虎依然没有抬头:“没用,没人相信。所以我要找到是谁在帮他们抓孩子,这样才能把他们找出来。”
水洋苦笑一下:“看样子我还很嫩,不过我发现整个城市里面有能力做到的只有两个,一是日军司令部,还一个是满洲国防军。”刘虎的眼睛猛的一寒,抬头看着水洋。水洋的心里开始打鼓:“怎么了司令?”
刘虎笑了:“没事,哦,你们家有和哈尔滨那里做什么生意么?”水本生愣了一下,怎么都想不明白刘虎为什么忽然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回答道:“每个月的上旬三号,我们要帮祥和医院从那里往长春压一批货物,因为路上土匪太多,而且那老板也使唤不动日本军队帮忙。”刘虎一笑:“帮我向你父亲问好。”说完转身走了,留下水洋一个人在那里发呆。
刘虎却已经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他以前无法去调查,现在水洋告诉自己只有这两个势力能做到,而日军不可能亲自出马,更不会派那些土生土长的满洲国防军。还有一股势力也能做到,那就是水洋没说的,他的父亲水本生!
看着刘虎转身离去;明显一副不再需要他帮忙的模样;水洋却并不甘心。即便刘虎不需要他帮忙,他年轻人的好奇心依然让他对调查这件事情充满热情。他决定把目标再放回到日军司令部上面,他对好友相当的信任,相信如果是国防军做的,李凌树一定会处理。
日军司令部可是戒备森严,但旁人没有办法,他还是有的,因为他是水本生的儿子,他父亲在长春是地下皇帝。
水洋做了充分的准备后,找了一个少他赌帐的日本士兵,联络了几天感情过后,水洋在一天晚上带那士兵去依红楼喝酒赌钱。那日本士兵今天是好不高兴,因为平时手风不佳的他今天居然财神高照,拿个一点都能杀两家。照这样下去,今天一晚上就能把自己欠别人的钱全部还清了,至于少水洋的他并不着急还,因为那数字实在是太庞大了。
正在那鬼子兴头上,水洋用手抵了他一下:“今天晚上是你值班吧?”这句话犹如当头一瓢冷水,将那日本鬼子浇的蔫吧蔫吧的,他正要把牌九放下的时候,旁边几人马上喊道:“不行!不行!那有赢了钱就跑的?你当班也早说呀?”
这小日本的人品虽然不怎么样,但赌品却着实不错,也觉得不把他们赢光就走对不住自己,于是想想:“这样吧,我里看看这里有没有我们部队的,让他帮我替一下班。”众人这才点头:“你搞快点,千万别溜了。”
小日本来中国时间长了,也会说几句汉语:“溜了我是你儿子!”
一个妓院找下来,也没找到,日本人到有几个,不过那都是他的长官。小日本进屋的时候脸色有些沮丧,水洋笑了:“这样吧,我去帮你值班。”小日本摇摇头:“不行,长官知道要挨鞭子的。”
旁边一人马上说道:“你糊弄谁呀?就你守那个后门,鸟都不从那飞,黑灯瞎火的,你以为你们长官认识你呀?”另一人说道:“你要赢了就跑这么没品,下次再不和你玩了。”小日本一想也是,自己的长官来查岗有个人站着也就是了,再说被发现也就是挨鞭子,如果今天晚上受气好,挨几鞭子又有何妨?于是一翻客气过后,把自己的衣服脱给了水洋,交代了值班的口令的暗号后马上回到赌桌上去了。
水洋穿着日军的衣服,心里却在想着,按照前几次的惯例,今天晚上又该有小孩失踪了,如果是日军司令部干的,那里面绝对有通往外面的秘密通道。他也有些赌气的成分,刘虎和父亲明显都知道这事情是谁做的,偏偏就是不告诉自己。
对着那日军告诉自己的暗号和口令,他顺利的走到了后门。那士兵交代他,晚上十一点是最要注意,因为今天的长官喜欢在这个时间查岗,十二点半交班,也就是说,他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可以用。
刘虎这时候也没有睡去,他一边被民团追的跑路,一边和靳戴商议着下一步的策略。“我看我们可以派一部分人去跟踪他们,既要找到那个用小孩做实验的机构,又要救出孩子。”靳戴说的很是坚决。
刘虎点点头:“找到他们再其次,首先要保证把那些孩子救出来,这一段时间被抓的孩子大概有三四十,我不想也不能看着这些孩子被他们推到手术床上!”靳戴想了一下:“那我们就先救孩子,方正有了祥和医院这个线索,应该能摸上去。”刘虎笑了:“好!等把孩子救出来,咱们就不会被老百姓追的这么急了,那时候和小鬼子慢慢玩。”
这时候,后面的卫兵上来报告:“虎哥,那些坦克又追上来了!”刘虎气的大骂一声:“妈的,人就是没办法和这些东西比跑路,他们也不用休息!”靳戴狠狠的说道:“总有一天,咱们也搞几辆这些铁家伙。”
前面的卫兵这时候又喊:“虎哥,前面有民团!”刘虎大声下令:“绕过去!不到万不得已不准向老百姓开枪!”如果这些战士不是铁血队员,那么可能早就被累垮了。
跟在刘虎后面的几十辆坦克就是李凌树的坦克团,他现在已经知道刘虎是无辜的,但他仍然机械的执行着上司的命令。一直到油料快被耗尽,李凌树才转头回城。
他的心里十分的奇怪,刘虎为什么呆在长春城外不肯离开,明明局势已经对他十分的不利。
回到城里的李凌树刚刚进了军营,就听见旁边的鬼子司令部一阵慌乱,接着是日军开始在大街上疯狂的抓人,只要这时候还在大街上的,基本上都被他们抓去了。李凌树知道肯定发生大事情了,但这时候他要做的是赶紧稳定自己的部队,因此他没有多凑热闹,开着坦克进了军营。
什么人把日军的司令部闹成这样?大半夜的还要起来抓人?李凌树的好奇心却没有停止。他推开自己的房门,正准备上床休息,军人的警觉忽然让他把枪抓在手里。
“我。”声音非常的微弱,但李凌树却听出来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他赶紧回过头,发现水洋穿着日军军服,一身是血,脸色惨白的站立在门后。
“怎么回事?”李凌树急忙的扶住他,“别着急,挺住,我去给你叫大夫。”说着把水洋扶上自己的床。水洋拉住他的手:“没用,我自己就学过医,”说了这一句他就接不上下去,好一会才说道:“而且,我,不能找,医生。”
李凌树猛然明白过来:“外面是在抓你?”水洋点点头,平时很轻松的动作他现在做的却异常费力:“你,帮,我做,一件事。”李凌树根本就没有犹豫:“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这样。”
水洋忽然笑了:“我本想去查谁是抓小孩的人,可是却看到了我不该看到的东西。”李凌树看见水洋的脸色忽然红润起来,知道自己最好的朋友马上就要离开人世了。水洋这时候也知道自己忽然间的力气来自哪里,他从怀里拿出几张纸来:“你到城南的破庙里,在香炉里面放三块石头。然后去老东北酒馆等人,把这东西交给他就行了。”
李凌树看了一下那几张血迹斑斑的纸张,第一页就用日文写着:“关东军绝密计划。”水洋这时候却忽然脑袋清醒过来:“你抄一份给他,然后把我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