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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名胜马上说道:“对这些土匪用重兵我认为没有必要。”戎野马上打断:“楚先生,现在那里可不光是土匪,还有刘虎。”楚名胜接着说道:“刘虎一军独守凤凰岭,我想我们是不是可以拉拢一下关东平,那样单独对付刘虎就方便多了。”戎野想了良久,问道:“关东平还可以相信么?”楚名胜说道:“试试也无妨。我们并不要他投降;只要他不与皇军做对;在我们和刘虎开战的时候作壁上观就可以了。”戎野点点头:“好,就由你负责可以么?”关东平为难的说道:“能不能请便衣队负责?我想带队伍去清剿高平独立师。”
戎野站了起来,拍拍楚名胜的肩膀:“好吧,我理解先生报杀子之仇心切,有什么能帮忙的,先生但说无妨,我派一个大队的兵力协助先生,另外你还可以调动高平的守备军队。”楚名胜感激的说道:“多谢戎野师团长,我一定为皇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中条山上的何平这时候正在和王俊一起忙着迎接一位大人物,中条山这一仗消灭日伪军总计三万多人,后方已经被震动。蒋总本打算一纸嘉奖打发了卫立煌和孙蔚如的,可是随着消息越传越广,蒋总觉得自己不能再不有所表示了。于是,陈诚带着蒋总的大洋飞抵河南,不日将到中条。
孙蔚如对此也很重视,好歹是送钱来的,总不能拒之门外吧。于是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何平和王俊。商越也给何平发来电报:所要补给物资已经全部得到补充。商越还自己做主,把机器全部交给了陈诚。他将随陈诚一起来到中条。
两天后,陈诚从黄河渡河而来。卫立煌与孙蔚如在前,何平王俊在后,然后是一群大小将领;列队欢迎。陈诚先与卫立煌握手,接着是孙蔚如,当然,那些客套话是少不了的。看见何平的时候,陈诚眼睛一亮。何平赶紧一个标准的军礼:“参谋长辛苦了。”
陈诚笑着来到何平身边:“何师长,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何平知道,他在重庆那边帮自己说了不少话,自己能有今日的风光确实有此人一定的功劳。何平说道:“感谢参谋长的栽培信任,何平定当全力杀敌,以报效党国,不负参谋长。”陈诚脸上更是开心:“何师长言重了,贵部早已名动四海,以后只要能用的着我的,尽管说话。”这是陈诚的表态,也是他对何平的试探。虽然露骨了一点,但陈诚知道,自己没有时间可以单独和何平谈话,而自己最缺少的就是枪杆子。如果话说的何平不明白,那对不住的是自己。
何平听后,马上说道:“以后只要参谋长有所差遣,我部定将全力以赴。”何平说的更是坦白,王俊等人都听的皱起了眉头,不过陈诚喜欢。
商越向几人敬了一个军礼以后,匆忙的赶往阵地去了,商媛媛却留在了何平身边。卫立煌对陈诚说道:“参谋长,我们这里条件简陋,还希望您多担待。”陈诚叹口气道:“条件简陋是政府对战士们关心不够,应该请将士们多多原谅才是。”卫立煌还没说话,陈诚就接着说道:“重庆这次让我带来一百万大洋,用来犒劳前线将士,还有部分军衣,听说许多战士身上还是冬天的棉衣,这是我们的错,希望大家原谅。”
陈诚这两句话说的声音很大,故意让附近的战士听见。卫立煌一笑:“我代表前线将士多谢委员长和参谋长的美意,中午我们略备薄酒,条件再苦也不能苦了财神。”陈诚跟着笑了起来。陈诚后面跟着的一群记者们马上上前问道:“卫司令,什么时候能安排我们采访?”卫立煌马上挥挥手:“诸位别急,现在我先安排诸位的食宿,马上将由何师长,王师长和阮师长接受采访,他们是这次战役的前线指挥官。晚上的时候我们安排了文艺演出,请各位务必出席。明天上午我和孙军长接受各位采访。”众记者这才不说话。
何平发现有一人再冲自己笑,仔细一看便认出了是上官楠楠。午饭期间,卫立煌等人适时的在陈诚面前对何平大家赞扬。下午是记者们的盘问,有一些话题让何平不知道如何应答,好在王俊对此轻车熟路,由他唱主角倒也没出什么问题。
晚上的文艺演出却是先由陈诚带来的劳军慰问团先行表演,一个小时的演出除了战士们在指手画脚的评论台上女人的手和脚以外,记者们已经看的十分疲惫。这样的演出他们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了。慰问团的演出结束以后,轮到何平的文工团登场。
中条条件艰苦是众人皆知的,何平没来之前,别说文工团了,会唱歌的都没几人。众记者本也没打算能看到什么好的节目,但还是出于礼貌的鼓掌。舞台的灯忽然暗了下来,只有一个战士,拄着拐棍,头上缠着绷带,一步步的向舞台中央走来。
在一片黑暗之中,那战士音乐慢慢响起,那战士开口唱道:“也许我告别,将不会回来,你是否理解,你是否明白?……”歌曲刚刚唱了两句,整个台下已经是一片寂静,再也听不到战士们的吵闹,也没有了尖锐的口哨声。
台上演员唱完那句:“中华民国的土壤里,有我们付出的爱。”以后,舞台所有的灯又亮了起来,白菏一身洁白的护士服来到那战士的身边,去掉战士手里的拐杖,将战士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如果你的眼睛,再不会睁开,我一样理解你沉默的情怀……”
一曲唱罢,两人携手谢幕,战士们才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记者们也才反应过来。陈诚看着卫立煌:“卫司令,好歌啊,听的催人泪下。”卫立煌点点头:“是好,不过是何师长的杰作,我不敢掠美。”陈诚惊讶的看着何平,何平马上说道:“让参谋长见笑了。”这只是开场,接下来的表演一个比一个精彩。
李先生是到中条来第一次组织演出,也是第一次再外人面前组织演出,自然格外的卖力。再加上何平给他灌输一些超时代的东西,效果自然不差。演出结束以后,战士们都有秩序的退场,却有很多记者上来询问〈血染的风采〉是谁写的。
何平的回答更是巧妙:“不知道,是我们清理战士遗物的时候在一个上衣口袋里发现的。”李先生更是过分,马上跑到后台去拿去一件沾满血渍的上衣:“就是这件衣服,它的主人是谁已经弄不清楚了。”看着那衣服上的破洞和血渍,回想着那动人的歌曲,所有的记者都愣在了那里,上官喃喃更是掉下了眼泪。这件衣服其实也就是李先生用了无数遍的道具而已。
慰问团的团长这时候来到何平面前:“何师长,能不能把词曲写给我们,我们要把这首歌唱给更多的人听。”何平点头答应。
第二天天色一亮,陈诚起身开始视察阵地,第一个目标就是何平驻守的阵地。一行人除了几个师长和卫立煌,孙蔚如,还有陈诚的卫队外,商媛媛也跟在里面。她就跟在何平后面,瞅着时间就和何平说两句话。
一到山头,连何平都惊呆了:这还是自己的阵地么?山头上的战壕已经被填平,取而代之的是山腰上的碉堡,壕沟。壕沟有的很浅,只能没了小腿,有的很深,一个人都上不来。碉堡则全部采取深入地下,以钢铁盖顶,有明的也有暗的一个接着一个。自己一开始布置的简单的三个山头相互支援的防御阵地被改成了一片立体的防御。以山腰上碉堡里的机枪掩护壕沟内的战士,再以后山的小炮火力支援。
何平知道,这是商越的杰作,只是他哪里弄来这么多钢铁?赵名辊和他虽然扫空了德川的矿场,但长途跋涉也带不了多少的。正在想着,商越迎了上来:“一七四师参谋长商越报到!”陈诚和卫立煌同时的示意商越放下手,卫立煌笑着说道:“这定是商参谋的杰作吧?如果你早到几天,一七四师估计伤亡会更小。”
何平跟着说道:“要说打阵地战,我们这里数他在行。”王俊也点点头:“不错,真的不错。”陈诚说道:“值得表扬,我们去上头上看看?”几人马上同意,商越赶紧说道:“不能走后面上去,必须走阵地前面那浅一些的壕沟再从我们战壕上去,其他地方都已经布置了地雷和陷阱。”陈诚一笑说道:“那就请商参谋带路。”
不光是卫立煌吃惊,王俊的眼也红了,战士们的战壕上都挖了射孔,可以有效的保护自己。卫立煌看看商越:这么好的阵地,这么好的人才,怎么会被何平拉到手里的?王俊却并不眼红商越的才能,这他也会。只是这么多的钢铁他就没有。王俊看的一叹:“何师长,看样子鬼子要攻陷你们的阵地得要一个师团。还要有飞机和坦克。”卫立煌却说道:“一个师团都不行,我们这一带山高林密,飞机轰炸的有效时间只有中午那几个小时,坦克开过来都是问题。”
孙蔚如非常的后悔,为什么要先去看何平的阵地呢?弄的几人接下来对自己部队的阵地指手画脚,怎么看怎么不满意。两天以后,陈诚返回河南。回去后自然是对一七四师多多美言,记者们也马上开始对这次中条大捷进行渲染,那〈血染的风采〉和那带有血渍的衣服的故事更是流传甚广。
这对何平带来的最大的影响就是一大早上就被张婧喊了起来:“曲建发来紧急电报。”何平一听马上问道:“出什么事情了?”那里可是自己的训练基地,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子。张婧看着何平:“兵站门口聚集了很多人,有年轻的学生,也有失业的工人,还有一些农民,他们聚集在那里要参军,不答应就不走。”
何平说道:“咱现在不是有钱么,多收一点也可以。”张婧笑笑说道:“师长大人,您现在一共有二十万大洋,只够两个月的开支!”何平挠挠头:“不对呀,怎么就这一点了?”张婧说道:“被商越花了,全部买成钢铁了。”何平这才明白过来。
不过好歹没白花,那些钢铁工事能减少自己不少伤亡。何平想想:“马上给曲建发电报,外地来的学生全部收下,工人选择有一技之长的和身体好的。农民尽量少收,没人种地可不行。”
过了一会,张婧又进来:“曲建问你工人怎么算有一技之长?”看着张婧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何平说道:“发电报给他,让他来当师长,我去招兵。”
接着对张婧说:“你是不是闲的没事?那就去看看小鬼子在干什么。”张婧说道:“多田俊回北平去了,现在这里交给了鬼子的第十师团。上次战斗他们损失物资太多,估计要等兵源补充到位才能对我们动手。”何平笑一下:“他不来,我就去。”商越的声音从外面响起:“说的对,没理由光是他们打我们。”
何平一听笑了:“你把我钱都花了,还敢来见我?”商越从外面进来,一脸正经的说道:“你还欠我的工钱没给呢。”何平拿过地图,对商越说道:“从哪里下手?”商越想想说:“就是虎哥那里吧。刚才我看到八路军给你送来的情报,鬼子集中了一个联队的日本兵和三千多伪军,要对虎哥动手,时间是后天。”何平看看张婧,“马上靳戴他们发电报,我们从高平过去,让他把附近的敌人暗哨都给扫了。”
高平的靳戴也接到了何平发来的命令,当即召开了会议,十几个小组长在一起商讨着计划。最后,靳戴兵分四路为何平开道的决定。靳戴和屋子里面的队员们都没有注意到,外面的窗子下面有一人正好路过,偏偏那人的耳目又很是灵敏。
第二天一早,靳戴便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