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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呼呼的往外喷着热气，十指随着他的顶入时松时紧，最后无力的垂落在身旁，虚弱得再也抬不起来。
“呜……嗯……”她随着他的动作摇摆，闭上眼，难受的蹩起了眉头，只希望这场折磨快些过去，顾城听着她压抑的哭声，跟着瞥了眼一旁的镜头，眸光一亮，突然停下了动作，站起身。
明月一愣，人还没回过神来，就感觉腰上一重，下半身猛地的被人提了起来。
“啊……”她闷闷的叫了一声，下体蓦然朝天。
“乖，咱们……试试这个体位。”抓着她的屁股抬高，顾城几乎是把人倒吊着的抵在墙上，而随着他的拔出，明月因为惊吓，下身也跟着收缩起来……凝着面前的美景，他抬高她的下体，又一次狠狠的插了进去。
明月的下身虽然被往上提了，可头部还下面，红着脸，她难过得直哭，整个人更是在他的冲刺中，于空中晃动。
“呜……”她哭得凄惨，这个体位让她头晕目眩，甚至有那么一秒的时间，她觉得自己要被他弄死了。
顾城边插边在心中大呼过瘾，瞅着小家伙在风中摇摆的可怜相，不管不顾的抽出，刺入，就这么吊着她，直到高潮。
事后明月连哭的力气也没了，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像是要晕过去，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她知道顾城在洗澡，他刚才是尽了兴，却根本不顾自己的死活。
又瞥了眼不远处的镜头，在那一闪而过的白光里，她看到自己那张苍白得可怜的脸。
怏怏的躺着，一副垂死状。
绝望的眼泪从眼角处滚落，她知道自己这辈子，算是完了。
*****
之后他们又在小宾馆里厮混了一天，直到第二天的中午顾城才把她带回了家。
学校在这个时候也来了电话，热心的班主任询问起她的病情，在不得已下，顾城只能放她回去上学。
回学校的第一天明月就让班主任找了，大致上是关心了一下她的身体状况，而后就让她回了教室。
明月坐在位置上，看着周围那一张张青春洋溢的笑脸，心头顿时生出一丝苦涩，没有人知道在这短短的数日里，她已经从一个单纯的女孩变成了女人。
午时－－几个女同学在班主任的劝说下，主动过来邀请她去食堂。
明月没有拒绝，或许在班主任眼中，她的性格过于沉默不合群，便好意的让她与同学亲近。
“听说隔壁班的刘婷婷转学了。”几个女生聚在一起，少不了又是一阵八卦。
“我也听说了，是晚自习回去被强暴的那个刘婷婷吧。”隔了几桌的纪晓敏凑过来，一脸八卦的说。
在座的几人对这事都挺感兴趣，听着她好像知道什么内幕，都纷纷迎了上去。
“听说那次后她爸报了警，是隔壁职校的几个男生做的，真可怜。”纪晓敏啧啧两声，语气却一点也不像是在同情。
“判了吗？”
“没有，谁知道会怎么判。”
“……”
听着她们的谈话，明月握着筷子的手微微颤了颤，一旁的纪小敏注意到她满头的汗渍，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又是一阵哆嗦，明月收起自己的饭盒对她们摇头：“我还有事，先走了。”
看着女孩小跑着离开的背影，几个女生虽然都感到诧异，却也没说什么，继续聚在一块，聊起了刚才的话题。
明月脚步越来越快，一路小跑着出了食堂，在阳光下，女孩的脸色苍白得仿佛没有一丝血色，额上的冷汗更是越渗越多。
边走她边想起了刚才的话。
其实她见过刘婷婷，平时开晨会总能看到她，三五成群与别的女生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往集合处走。
－－那是一个生活在阳光底下，开朗大方的少女，她青春美丽，还有着大把的年华，明朗的未来，可那漆黑的深巷，却将这一切都给毁了。
而自己呢。
明月抱着饭盒，在球场的阶梯上坐下，思索的同时，心底是浓郁得被压抑得无法爆发的绝望。
她也被强暴了。
可报警？
那有用吗？最后还不是得被顾家的势力盖过去，自己算什么，侄女再亲也没有亲生儿子亲，就算大伯知道了，也不会向着自己。
咬着唇，连刘婷婷这样的人也抵不过舆论的压力，更何况是自己，且强暴的她的，还是自己的亲堂兄……
她可以想象，当这件事情曝光之后，会造成什么后果。
“呜……”明月死死的咬着手臂，有一种冷正从脚底一路蔓延至手心，她想跑，可是顾城不让，想闹个鱼死网破，最后却又不敢。
低着头压抑着嘴里的尖叫，哀戚的泪水也在这时逐渐模糊了视线，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没用，面对那头禽兽，除了妥协，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两天后顾清回来了，看着数日不见的大伯与大伯母，明月在心里悄悄的吁了口气。
他们回来，就代表了顾城会收敛自己的态度。
接过大伯母买的礼物，明月道了声谢，却在晚上用餐时，刚提起的一颗心又极速的沉了下来。
“明月，你也快升高三了吧。”吃饭的时候，顾清突然正色道。
“是……是的。”明月不明所以，嘴里还含着米饭，模糊的呢喃道。
顾清沉默片刻后，放下筷子：
“我考虑过，你还是在家里住，高三课业重，有你哥看着，我也放心。”
“大伯！”明月惊愕的抬眸，不敢置信的说道，“我的成绩不差，就算不补习，也可以考得很好。”
那是她最后的机会。
“班主任早上给我打过电话，你这学期的成绩是不是下滑了？”顾清有些诧异于她的激动。
明月一时语塞，吱吱呜呜的应了声：
“嗯。”这段时间被顾城闹得自己无心学习，成绩在不知不觉间就掉了十个名次。
“你还小，必须以学业为重，想体验独立生活，等上了大学再说。”顾清这话说得没有回转的余地。
明月失落的垂下肩，也在这时发现了顾城的视线。
他正盯着自己，一双眸子平静得看不出半点情绪。
可明月算是吃过他的亏的，这个男人如果像平日里风风火火的话还好，可人一旦安静下来，指不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想到这，她不禁缩起肩膀，躲开他隐含深意的眼眸，并在心里隐隐的不安起来。
吃过饭，男人照常给自己补习，这次不是在书房，而是在他的卧室里。
男人的借口很简单，他需要用到房间里的台式电脑，既然明月是求着让他补习，那么适时的迁就他的习惯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白炽灯下女孩哑着嗓音朝男人抗议：
“我……我那个来了，今晚不行。”她别过脸想要躲开他贴在自己脸上的唇。
顾城瞧着她被亲的红红肿肿的小嘴，又揉了揉她的屁股：“没骗我？”
不等她说，手已经伸进了裙子里，并沿着大腿一路往上摸，直到碰上一层棉质的硬物时，这才失落的收回手。
“要不你给我摸摸。”语罢，他不死心的捉着女孩的手来到自己胯下，解了拉链而后伸进去。
在感受到掌心下那一股火热的跳动时，明月心底蓦的一惊，慌张的提醒：“你答应要给我补习的……”
“嗯，你先让我出来……”顾城低着头，凑到她耳边诱哄，手也没闲着，抓着她的往下按，在裤子隆起的那一块地方磨蹭。
“自己动……又不是第一次，哭什么。”顾城松了手，用眼神示意她把那东西掏出来，而后攥在手中上下摩挲。
明月委屈的咬唇，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眼泪啪嗒啪嗒的又掉了下来。
顾城舒服的把腿大张，可就明月那点力气，他根本解不了火。
“啊……”脑袋上突然沉下来一阵重力，她被迫将脸也贴了过去。
“给我含着。”听到顾城的命令，明月惊慌的摇头，可没等她说话，人已经被塞进了桌子底下，并狼狈的倒在男人的大腿间……
“唔……不……”鼻子突然给人捏着，她被迫的含进了那个味道极重的东西，而随着在女孩口腔里的深入，那东西慢慢的变粗变硬，直到撑满她的嘴巴……
“呜……嗯……”室内的灯光大开着，顾城边享受的听着小家伙细碎的闷叫，边从兜里掏出烟盒，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狠狠的吸了一口，而后爽快的吐出。
“乖孩子，用舌头，转圈，对……”
最后，顾城再也受不住的掐灭烟蒂，按着她的脑袋往上动作，一下下的往里头顶，许久后，当一拨又一拨的快感将要在小腹那炸开的同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小城，我可以进来吗。”那是顾母的声音。
男人面上一僵，身下的女孩也没好到哪去，红着眼停下了动作，并一脸害怕的瞧着自己。
底咒了声，在飞快的取来一旁的毛毯后，他平息下自己的呼吸说道：“进来吧。”
62
“明月呢？”顾母带上门，精致的脸上浮出一抹微笑，这几年来顾母的保养一直做得很好，无论是外在还是内涵，浑身上下总透着一股雍容贵气。
“厕所。”顾城脸色不变，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动作。
顾母闻言瞥了眼开着灯的浴室，而后抿了抿唇，不满的道：“你抽空给明月辅导辅导，别尽顾着做自己的。”这个儿子平时虽然荒唐，可一旦碰上工作上的事时，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瞧着顾城专注工作的模样，顾母眼中浮出一丝欣慰。
“我知道。”顾城尽量的将表情放松。
见他依然冷着一张脸，顾母搁手中的咖啡和牛奶：“很冷吗？”注意到盖在他腿上的毛毯，厚厚的一层，包得密不透风。
“嗯。”
顾城面前的是一张方形的办公桌，因为桌底对着墙的关系，加之有毛毯在门外阻隔，她根本瞧不到里面的光景。
“等明月出来了，你记得让她把牛奶喝了。” 顾母忍不住又瞥了他两眼，不疑有他的往外走，末了又加了句。
“知道了，啰嗦。”顾城不耐烦的嘀咕。
“我是为你好，你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在唠叨了几句后，顾母带上了房门。
直到她的脚步渐走渐远，顾城这才掀开了腿上的毛毯。
“继续。”看着蜷缩在角落里正不停哆嗦的女孩，他冷着脸命令道。
“呜……”终于压抑的哭声再也止不住的泄出，明月咬着唇不肯动，“我不做了，不做了……”
刚才光是听到大伯母进来，她一整颗心立即被吊到了嗓子眼，虽然她逗留的时间不长，可在那短短的五分钟里，她听着自己的心跳，仿佛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要是被大伯母发现了怎么办？
要是大伯母把毯子掀开了怎么办？
要是……
脑子里正被一堆的问号充斥着，感觉像要炸开来。
像是想到了什么，明月突然爬过去，抓着他的裤子说：“我们以后不要在家里做这种事了好不好？”
顾城往后退了些，好将女孩的小脸看清：“不在家里做……你想在哪做？”
他笑的暧昧不明，虽然没明说，可明月还是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