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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次飞行结果很可能会是自杀性的。诺顿队长对此不抱任何幻想。100年以来,人类事务中第一次出现了毫无把握的情况,不论是科学家,还是政治,对此都感到坐立不安,如果说解决这个问题要付出代价,那么,“大力号”飞船和船上的工作人员可以为此作出牺牲。
第五章通向“碉堡”之路
“拉玛”象坟墓一样静寂无声——也许,它就是一座坟墓吧。在任何频率上都收不到无线电信号,地震仪觉察不出任何震动。没有电流,也没有放射现象。“拉玛”安静得使人惶恐。他们觉得,即使是一颗小行星,也要比它更嘈杂一些。”
进行第一次舱外活动,诺顿只带了卡尔·玛瑟少校作伴,玛瑟意志坚定,足智多谋,在飞船上负责生命保障系统。作为一种预防措施,他还是让另外两个队员穿好宇航服在过渡舱里待命。
‘拉玛“的重力场再加上离心力场,使他俩有了几克的重量,他们必须完全靠自己喷射器的推动力。诺顿拿走主意,要尽快地在”碉堡”和飞船之间用导索拦成一道网,为的是他们在走动时不必再耗费推进剂。
刚刚走了几米远,就在这平滑如镜,看来是金属制成的墙壁上发现了一种异样的东西。在这堵墙里深藏着六条辐射状的相通的沟槽,每道沟里各有一根长扦,六根杆连接在一起象是个没有轮辋的车轮,连接处则是一个小小的轮毁。由于“车轮”嵌在墙壁里,他们无法使它转动。
诺顿又发现“车条”的尽头还有更深的凹痕,于是更为兴奋。它们的形状正好适合一只手(爪子?触角?)的摄握。如果有人就”“这样”站着,并且抵着墙“这样”往外拉这些“车条”……
“车轮”,轻而易举地从墙上滑巷出来,这使队长感到惊讶不已——因为他曾经断定,任何可以移动的部件,一定早在多少万年以前就被真空想封牢了。
“队长。你是不是想要转动这个轮子?”
“你有什么相法,卡尔?”队长问。
“很明显这是密封过渡轮的手动装置——很可能是在动力和系统失灵时使用的应急系统。据我看,无论多么先进的技术也得作两手准备。”
他两手握住舵轮上两根相对的转柄,双脚姑牢,试着转了一下轮子,但它纹丝不动。
“来帮帮忙。”队长对玛瑟说。
他们各人抓住一根把柄,使出了浑身的力气,轮子还是一动不动。
对了,人们不能想当然地以为“拉玛”上的螺纹与地球上的方向一致。
“咱们朝另一个方向转动试试看”冯瑟提议说。
这一次毫不费力,轮子很轻巧地旋转了一圈,随后,就吃上劲了。
象慢慢打开的蛤壳那样,半米远以外的“碉堡”的弧形墙壁开始移动了。
几粒尘埃被一缕外逸的气体所推动,向外冲去,在灿烂的阳光照耀下,它们象钻石那样熠熠放光,闪烁动人。”
通向“拉玛”的路已经敞开。
第六章联合星球总部
博斯博士常常觉得,把联合星球总部设置在月球上是一个严重的错误。
这不可避免使地球倾向于主宰一切——正如它主宰了总部大厦圆顶夕顺天上的景色一样。
博斯博士出生在地球上,到三十岁时才移居火星。因此,他感到自己能不带偏见地对政治形势作出估量。他现年5岁,身体状况极佳,但由于大半辈子生活在火星上,他已不能适应比火星引力大三倍的地球上的生活了。
可以说他已经与出生地星球永远脱离了关系。
“拉玛委员会”规模较小,因此工作还容易开展,博斯的六名同事各自代表联合星球的一个成员星球全部亲自出席。今天亲自出席会议的还有委员会增选的专家。天文学家戴维森教授早已为人熟如。
西尔玛·普赖斯博士第一次出名是五十年前,当时人们把地中海——一个巨大的海洋博物馆——的海水排于,做出了许多惊夭动地的考右新发现。
-有充分的理由把外空生物学家卡里斯尔。佩雷拉捡增选进委员会。科学饭史家丹尼斯。所罗门斯也是如此,博斯对著名人类学家康拉德·泰勒在场感到不怎么愉快。但是没有人对路易斯·桑兹爵士出席委员会提出异议。
这位先生知识渊博,举止文雅,善于待人。然而,这位大历史学家却未能亲临会议。他执拗地拒绝离开地球,即便是这佯一个举足轻重的会议,也是如此火星驻联合星珠大使清了清嗓子说:“先生们,本委员会现在开会。我认为这是一次出类拔萃的有识之士的聚会,我们聚集在一起,是为了共同研究如何对待目前这种艳无仅有的形势。联合星球秘书长的指令是要我们对此形势进行分析估量,并且在必要时向诺顿队长提供建议。
地球大使罗柏特·麦凯爵士说:“这诺顿队长肩负重任,不知他是个什么样的用色?”
“我可以回答这个问题。戴维森教授说。他的手指在记忆器的键盘上飞快地按了几下,开始进行扼要的即席介绍。
“威廉·津·诺赖,2077年生生于大洋洲布和斯班。先后在悉尼、盂买、休斯敦求学。后来在太空坡呆了五年,专攻推进系统。2101年开始用役,逐步升迁……对冥后星进行第三次考察时晋升为上尉……当第十五次设法在金星上建立基地时功绩卓越……嗯……堪为表率……他有地球和火星的双重球籍……在布利斯班有妻子和一个孩子,在罗厄耳港有妻子两个孩子。”
“档案材料仅仅证明他的称职,水星大使(水星人口:112,500人,但仍在不脐增加)提出了异议:“在这样一个完全陌生奇特的环境中,他将会人作出什么样的反应呢?”
地球上的楞易斯·桑兹爵土清了清嗓子(过了一种半钟之后,他这一动作传到了月球上):“这并不是人类第一次遇到完全陌生奇特环境,”他提醒这位水星人,“早在三个世纪以前就曾发生过这种倩次。如果拉玛’已经死去或已无人居住——迄今为止所有的迹象都表明它是如此——诺顿就能以一名考古学家的身份对一种已经灭绝了的文化遗迹进行发掘。”罗伯特爵土说,“我们仍然面临着一个不祥的可能性,即“拉玛”继续在活动,并有人居住。如果是这样,就会出现两种文化的相遇——两者技术水准有极大的差异。这就好象是过去西班牙殖民者和印加入,美国探险家与日本人,欧洲人与非洲人相遇,他们之间差别很大。其结果总是灾难性的。”
“如果我们离开“拉玛”的话,他们也许不会碰我们。”
“你说什么?——他们历尽亿万英里的旅程,度过了成千年的光阴,难道就此罢手?”
争论已达燃点,现在无须斯博组织,会议就可以自持地进行下去。于是,他就安然坐在他的椅子上,很少发言,等着最后出现一致的意见。
正如他预料的那样,大家都同意,既然诺顿已经打开了第一道门,那未就不妨一直于下去。
第七章是古墓吗?
诺顿队长只录一卷磁带,然后复制口下,加以简短的问候亲昵之词,就可以把差不多一模一样的录象带分别送到火星和地球上去。
他以这两个家庭彼此关系,很融洽,每逢生日和年节还相互致意。她们大概永远也不会见面。默娜在火星上出生,因而受不了地球上的强大重力,而卡罗琳在地球上甚至对最长不超过25分钟的旅行也难以忍受。
“对不起,这次通讯又晚了一天。”在泛泛的开场白之后诺顿接着说:“我们差不多花了两天时间才走完过渡舱系统。如果我们能早一点知道可以照什么方式来千,也许只要几个小时就够了。但是我们不能轻易冒险,我们对前方首先用望远镜头摄影,对所有的过渡舱都逐一地检查十多遍,以确保这些通道不会在我们走过以后突然关闭。
“每个过渡舱是一个简单的旋转式圆柱体,一侧开有一个很串的人口,人就:从这个狭窄人口进去,然奇*书*电&子^书后使圆柱体旋转一百八十度,狭窄人口就会正好转财另一个过渡舱门口,一跨步就可以走出来——噢,在目前情况下应该说漂浮出来。
“拉玛人”干活真地道。一共有三个圆柱形的过渡舱,一个挨一个·正好位于“拉玛”外壳里边、‘碉堡’下边。
‘这不过是刚刚开始,最后一个过渡舱通向一条笔直的走廊,几乎有半公里长,它十分干净整齐,每隔几米远就有一个小舷窗,它们很可能被用来装置灯光。不过,现在一切都是漆黑一团。走廓里还有两个平行槽,大约一厘米宽,它们开在墙上,从这头通到那一头。我们猜想一定有某种运输工具穿行其中,以便来回拖拉器材设备。
“我们从地震测深数据中知道,这正好就是“拉玛”外壳的大致厚度。所以很明显,我们几乎已穿过了外壳。在走廊的尽头,我们发现了另一组圆柱形过渡舱中的一个,对此,我们并不感到奇怪。
“一个,又一个,还有一个,看来这些拉玛人于任何事情都喜欢三个一组。我们现在已到了最后一个过渡舱里。地球上的批准通知来了以后,我们“好啦,明天我们就会知道了。”
诺顿把录音机开关拨到暂停的位置。在通常情况下,他从来没有向家属这样详细地谈论过自己的工作,但是目前他处于一个非常时期,说不定这是他向亲人送出的最目一个录象带。
第八章管状世界
至少有5分钟时间,没有人使用无线电进行通话。这些训练有素的探险队员们在完成了全部检查工作以后,甚至连口头报告都没有做。玛瑟仅仅向队长打了个“一切顺利”的手势,朝走廊的方向挥了挥手。好象大家都意识到这是个历史性的时刻,不应让无谓的谈话破坏气氛。诺顿用手指轻轻饺亮了手电简,打开了身上的推进器开关,然后就慢慢地走向走廊漂移过去,他的身后拖着一根长长的安全带。几秒钟以后,他就进到里边去了。
队长的面前漆黑一团。他的手电光有去无回,一点也没有反射回来。他对此曾有预料,所有的计算都表明那一头的墙壁远在数十公里以外,现在,当地僵僵地向那个漆黑一团的世界漂俘过去时,他突然感到有必要再验证一下他的安全带是否牢靠,这种要求表现得比他过去曾经感受过的更为强烈,他曾经镇定自若地面对以光年来计算的太空世界,为什么现在对空荡荡的几立方公里的小小空间竟会感到如此心慌意乱呢?
他好象正在一个小火山口中央上方漂浮,这个小火山口又位于一个大滑多的火山口里。大火山口两旁是一系列错综复杂的台阶和斜坡——全都象几何图形那样精密严整,很明显是人工制造的——它们一直向上延伸开去,直到手电光达不到的远方。在大约一百米开外的地方,诺顿看到另外两个过渡舱系统的进出口,它们与这里的过渡舱完全相同。
这就是他所看到的一切,这些景象没有什么独特奥妙的地方,实际上它很象一个已被遗弃的矿场。诺顿隐隐约约地感到有一点失望。
队长向焦虑地等待着伙伴们说:“我要发射照明弹了——定时两分钟,开始!”
他用尽全身力气把那颗小小的圆柱形照明弹往上——也就是往外——笔直地抛出去,与此同时,诺顿开始计算秒数。还不到15秒钟,照明弹就看不见了,当数到一百时,他遮住了眼睛并把照相机瞄准好。诺顿估计时间很准,又过了两秒钟,黑洞洞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