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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老马略一思忖,道:“老郑明年就要退休了,关于接班人的问题省厅征求我的意见。既然这次他跟着你也有所了解了,你也认为他还不错,那么我看就这样定了算了。毕竟原则上来说咱们这种事情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吕明阳心中一笑,果然被自己猜中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没想到转眼间老郑就要退休了。”
老马叹息一声,摇了摇头,转身从办公桌上拿起一个文件夹,递给吕明阳道:“这是你这次的任务。”
“不是吧,我才刚回来,连气都没喘一口就又要出任务?”
吕明阳嚷嚷道。
“不是什么?你弄这么个烂摊子给我,你知道我要忙活多长时间才能将它摆平吗?你倒还敢抱怨了?”
老马装出一副气呼呼的样子,道,“这次的任务有点特别,你不做也得做,都已经给你安排好了。”
吕明阳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接过文件夹,翻看起来。
老马让吕明阳一边看着文件,一边在一旁解说着:“事情发生在南丰县三河村,自九十年代初,这里开始发生儿童死亡案件,平均每年都有一两宗,村民传说是有恶鬼造孽,后来村民根据一个游方道士的话,凑钱在村口建了一座庙用来镇煞,然后这种情况便停止了五六年没有发生过,但从前年开始,又接连发生了三起类似事件……”
“前年都已经开始了?怎么现在才决定处理这个案子?”
吕明阳皱着眉头,一边翻看着文件,一边问道。
老马叹了一口气,道:“三河村地处山区,交通通信都不太方便,所以以前咱们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直到去年村里换了一位支书,是个年轻人,不信鬼神的,然后他开始尝试找医学专家来解释这件事情,但两年来一直都没有人回应他。前不久这件事却不知道怎么被电视台的人知道了,做了一期节目播了出去,现在外面影响很大,造成很多人都在关注这件事情。”
吕明阳苦笑着摇了摇头,这都上电视了才知道这档子事,估计老马这次一定是已经被上头训斥过了。
“电视台和省人民医院联系过了,明天会派两名医师和他们一起再去的。我安排好了,你就以医学院实习生的身份和他们一起前去。”
老马说道。
吕明阳苦笑着道:“不是吧,这么多人跟着,你还让我能干什么?”
“你说你能干什么?把问题给我解决了,还村民以安宁。”
老马道,“还有,这次最重要的就是要保证你的工作秘密进行,千万不能让人们知道真相,破除封建迷信是咱们最根本的原则。”
“破除迷信?你别忘了我们就是迷信工作者啊。”
吕明阳无奈的叹息道。
“我们怎么是迷信?我们是正儿八经的科学工作者!”
老马正色道。
“呃,那你给我说说什么才是迷信呢?”
吕明阳道。
“磕头烧香,求神拜佛,相信那些坑蒙拐骗的道士神棍,才是封建迷信!”
老马义正言辞的道。
吕明阳无奈的点着头,对于这个“最根本的原则”自己和老马也不知道已经争辩过多少次了,但每次只要一看到老马那副毅然决然的神色,自己就立马没了言辞。
“记着,有很多事情是不能让普通人知道的,不然这个世界就要乱套了。”
老马拍拍吕明阳的肩头,叹息一声道:“给村民们和电视台一个他们能接受的科学解释,是这次任务的首要条件。”
《山村鬼影》开始连载了,这个故事要比第一个故事长很多了,一定让大家看个过瘾。顺便求票求评求收藏……
第二章 初到山村
在高速公路上跑了两个多小时,从南丰县下了高速,转入乡镇公路,虽然也是柏油马路,但许多路段已经路面破碎,坑坑洼洼的甚是难行。直到下午三点钟,吕明阳一行人才到达三河村的乡镇上。接下来的路况就更加糟糕了,全都是那种用石子铺就的乡村土路,到处坑坑洼洼七扭八拐的。
“这还多亏是吉普,不然不等到地方我这把老骨头就被颠簸零散了。”
同车的张教授叹了口气道。
这次出行一共五个人,电视台是一名摄像兼司机大军,开了一辆面包车载着一位女记者周婷。而医院方面则派了一位擅长病理学的张教授和一位三十多岁的儿科女主任医师许主任。
“这次院长让我来,还不就是因为我有这么一辆吉普嘛。”
吕明阳笑着道:“不然我这么一个初来乍到的小小的实习生,怎么有资格跟你们两位一起出这趟差呢?”
“呵呵,小伙子很谦虚嘛。”
张教授呵呵笑道,“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啊。”
吕明阳心中一顿,这一点倒没向老马问清,只得随口胡扯道:“是省中医大的。”
“嗯,好好干,将来有前途的,呵呵。”
张教授道。
“那还要你老多多提携啊。”
吕明阳应道。
“好说,好说。”
张教授转头看了看车后座,道:“许主任睡着了?那我也睡一会。”
车颠簸的厉害,许主任早被晃睡着了。这还是悍马伪装的大吉普,再看看前面前面带路的面包车,估计他们的情况还要严重,低底盘的面包车在这样的山村土路上,最多也只能开到二三十码。
摇摇晃晃走了半个下午,直到傍晚五点多钟才到三河村。
山里天短夜长,这话一点也不假,还不到六点,群山环抱的三河村已经只剩下半个太阳挂在山尖上了,一片璀璨的晚霞布满了天空,将整个村庄映衬得一片祥和。但这祥和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危机呢?
幸好电视台他们早已经和村里联系过了,村主任尤小勇早就在村口等着了。
这尤小勇三十多岁的年纪,白净的面皮穿一身干净的西装,猛的一看还真不像是个山里人,也就难怪他会想到找医学专家来解释这件奇异的事情了。
“小周记者,你们一路辛苦了。”
尤小勇快步迎了上来,热情的寒暄着。
周婷给众人作了介绍,尤小勇热情的握着张教授的手,激动的道:“这下村里的孩子们可有救了……”
将车停在村口的打谷场上,尤小勇直接将众人接到自己家里。尤小勇的老婆已经杀好了鸡,正在火上炖着,让人不由的感叹着山里人的热情。
天刚擦黑,一桌酒席已经摆好,虽说算不上多么丰盛,却也是有鸡有鱼。尤小勇又找了一帮人来作陪,无非是村里的会计,上一任的支书,和几位在村里辈分比较高的老头。几瓶白酒打开,众人落座便对吕明阳等人殷勤让菜让酒。
张教授不喝酒,吕明阳也推说不会,只简单吃了些农家菜,张教授便开始进入正题。
“尤支书,这样吧,你先把情况大致说说看看。”
张教授放下筷子道。
尤小勇先给张教授让了一支烟,张教授不抽,他便自己点上了,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情说来也奇怪,应该是从93年吧,那时候我还小,也就是二十来岁,还没成家呢。那天我在地里干活,那块地就在水库边上——就是你们来的时候看到的村口的那个水库,突然听到有人大声的叫,我寻着声看过去,就见到村东头刘寡妇的女儿小红,当时她也就是十五六岁吧,在水库边上拿着根棒槌乱挥乱跳着大叫,跳着跳着就跳到水库里去了。”
尤小勇的神色中似乎还有点后怕,他喝了一杯酒,接着道:“我就赶紧跑过去捞人,但没捞到。后来我又跑回村里叫人,十几个人一起捞,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将她捞出来,脑袋涨得水桶粗,早就泡得没了人形了。”
一桌子人顿时都静了下来,气氛渐渐显得有点压抑。
尤小勇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又过了没多久,有天夜里,栓叔的大小子正在平房顶上睡觉,突然跳起来也是大喊大叫着,就从房顶上摔了下去……”
“从那以后,几乎每年都有一两个孩子出事,最多的有一年死了四个。”
尤小勇叹了口气道。
“嗯,是不是每个孩子都是这样先是神志不清,然后发生意外的?”
张教授皱着眉头道。
“也不是,有的就是平白无故的一头载倒,然后就没气了。还有的是头天晚上睡的时候好好的,第二天早上却醒不过来了。”
尤小勇道。
“你再想想,他们之间有没有相似的地方?”
张教授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尤小勇略一沉思,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没有。唯一相同的是出事的都是孩子,最小的还不满周岁,最大的也不过十六七。”
张教授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唉,现在这种情况弄的人心惶惶的,村民们都怕孩子养不活,甚至有几户人已经搬家不敢在这里住了。”
尤小勇摇着头叹息着。
“这是恶鬼作崇哩。”
一个留着一把白胡子的老头喘着粗气道。
“吴三叔,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说的那是迷信。”
尤小勇皱着眉头道。
“怎么是迷信嘛,金老太就是这样说的。”
吴三叔不忿的道。
“金老太的话也能信?你那气喘病她不是也没给你治好吗?”
尤小勇气愤的道。
“这个金老太是谁啊?”
吕明阳插嘴问道。
“啊,是村上的一个老太太,其实就是个神婆子。”
尤小勇答道。
看来这个金老太得留意一下。吕明阳心中盘算着,但在这中环境下也不好多问。
老支书也姓尤,是尤小勇的同宗叔叔,这时候叹了口气道:“什么怨鬼找替身?其实就是风水问题嘛。咱这村叫三河村,就是因为有三条河在咱这里合流了嘛。但现在呢?只剩两条了嘛,风水变了,自然就要出问题了嘛。”
尤小勇一脸的无奈,毕竟他不但是自己的叔叔,还是村里的老支书,在村里有很高威望的,让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缓声说道:“四叔,你也是老党员的,怎么能说这些呢?”
“我说的是事实嘛,你看看,东边那条河是什么时候断流的?就是出事的那个时候嘛。贾神仙不是说了嘛,咱村里出煞气了嘛,得修庙镇着嘛。还有,前几年不是没出事嘛,那是因为我带头修了那座庙嘛,镇住了风水,问题不就解决了嘛。”
老支书侃侃而谈,几个老头听得连连点头,“这两年你当支书了,却不说修庙了。东山墙的檐角都掉了,你也不修嘛,这不问题不就又出来了嘛……”
尤小勇一张白脸涨得一片紫红,却又没办法反驳。张教授哈哈一笑,连忙打岔道:“好了好了,我看这样吧,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早点休息,明天实际考察一下再做研究好了。”
尤小勇讪讪一笑道:“张教授,这情况你也看到了,这……”
张教授呵呵一笑道:“没关系,找到问题,解决问题,不就行了嘛。”
大家看书要耐着点性子啊,这个故事的构架稍微大一点,前几章都是在埋线,后面才会更精彩嘛。
第三章 第一夜
村支部在村子中心有着两间瓦屋,许主任和周婷住了一间,吕明阳则和摄像师大军以及张教授挤在一间。房间内只有一张单人简易床,张教授在上面躺了,吕明阳和大军两个年轻人只能打地铺。
看看表才晚上九点钟,但天地间已是一片静寂,远远的传来不知名的鸟的鸣叫,呜呜咽咽如同啼哭一般。
“这山里什么都好,就是晚上太静了。”
大军将烟头掐灭,说道:“静得这也不知道哪儿的鸟叫都听的这么清。这声音真吓人,上次来小周都吓得不敢睡觉,最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