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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了。
闭上眼睛等电梯,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手吧,插在兜里、捂在脸上、圈在胸口,搁哪儿哪儿难受;头吧,仰着、直着、垂着,怎么摆也怎么难受;还有脚,直站着、交叉着、八字着,无论怎么着都别扭。
这是怎么了?
又过了几秒,我脸上的皮肤也开始不自觉的微微抽搐起来。
第六感告诉我,身体上的异样感觉来自于外界。
是视线。
有人在看我。
我睁开眼睛,凭着直觉一个转身向楼梯口望去张朋!
两道视线撞在一起,张朋夹着烟的手指猛的抖了一下。
只见光线较暗的楼梯入口处,张朋斜靠在墙上,脸上的表情瞬间由淡淡哀伤转为惊慌再转为僵硬。
“你怎么在这儿?我还以为你早就走了。”
我问他,他赶紧站直身子扔掉了手中的烟。
我走过去,看了眼地面又看向他,“你不是从来不抽这玩意的吗?”
他不说话,侧身就想从我旁边穿过去。
“张朋!”
我一把拉住他,他停下脚步,没回头,视线笔直的望着前方,一脸很冷漠的样子。
“我……你看见我追出去找你了吗?”
犹豫了会儿,张朋点了点头。
“那你怎么不叫住我?”
张朋不说话,身体向前倾了几次想离开,可是胳膊被我紧紧拉住,他怎么也走不了,无奈只能站在原地。
“刚才我说错话了,你给我几分钟听我解释成吗?”
等了几秒,我见张朋不回答,心想他是给了我这个解释的机会。
于是,我忙说道,“朋朋,那个花宏真是我路边拣来的,我发誓绝对没有撒谎,不信你可以问夏雨,昨晚我背他回来的时候,夏雨都看见了。”
张朋微微侧过脸,瞄了我一下。
“那、那个……什么分手的话……”眼见张朋又转过脸去,我忙又说道,“是误会,绝对是误会!”
张朋寒着脸轻哼了一声,“怎么误会了,我可是听的清清楚楚。你说咱俩……已经走到尽头了。”说完,他硬是向前跨了一步。
我使出浑身的劲儿在後面拉住他,心想,决不能让他走,要是走了,不定什么时候我才能有跟他解释的机会。
“不是,那是误会,我以为你要跟我分手所以才那么说的。是我多想了,是我说错话,别生气,你可千万别生气。”
张朋回过头,纳闷的看着我,“我要跟你分手?为什么?这事儿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一听,心头大石顿时放了下来。
原来,他并不想跟我分手啊,这可真是太好了。可是,奸夫的事儿……呸,呸,呸!抽我两嘴巴子!什么奸夫!没听朋朋说吗他没想跟我分手!嘿!
“放手!你给我说清楚,我做什么事儿让你觉得要跟你分手了?”张朋转过身,面对着我,刚才死活不愿看我一眼的眼神刹时变得凌厉起来。
“这个月……你没怎么跟我说话,为什么?”
“为什么?”张朋瞪着我,声音立时高了几分贝。“我还想知道为什么呢!你每天回来就跟个死人一样,不说话,饭也吃不了几口,看电视好像在神游,洗碗好像在梦游!跟你说话吧,有气无力的!不过是找不到工作而已,你那德行就跟他妈的染上了爱滋似的!你说,就你那样,我能跟你说什么?”
我睁大眼,没想到张朋口中的自己竟然是这么个颓废样。回想这两个月里没找到工作的自己,好像是一天比一天郁闷,一天比一天消沉。
“是这样吗?会不会夸张了点儿?”
“一点儿都不夸张!你他妈就是这个样儿!”
张朋怒目圆睁的眼睛给我已无比的信服力,我连向他说了三个“对不起。”瞧着他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点儿,我又问,“那最近老跟你联系的人是谁啊?老实讲,我特在意跟你通手机那个男的。”
张朋将下巴稍稍仰起,有点儿藐视意味的上下打量了我一圈,说,“怎么,你偷听我电话?”
“没,没,没,你可别乱想,我哪有那个豹子胆啊!我只知道老打你手机的是个男人,其他的可都不知道。”
“乖乖的给我招供,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想着石季跟我说过的话,我盘算了一下决定不把他招出来。该打该骂就由我一人来吧,把线人供出去的话,以后谁还敢跟我提供情报?
“我知道的不多,很多都是我瞎猜的。”
“瞎猜的?喝,你想象力挺丰富啊。说说,你都猜些什么了?”张朋看着我的眼睛里闪着兴味十足的光芒。他挨着我,慢慢将我往墙角里顶。
我边退边说,“你……好长时间没跟我那个,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呵呵,让你招供你居然给我扯那上面去,行啊你,继续。”
“这个不是挺关键的吗?你不跟我那个,我自然要乱想啊。”也不想想,我跟他的关系可是从当他床上的一条被子开始的。如今,这么长一段时间没被需要,我能不以为他要把我扔了吗?
“闭嘴,说其他的!”
后背抵到墙,我看着张朋继续往我身上挨过来,忙说,“後面没退路了,你想把我压扁吗?”
他停下来,看了看我,又看看楼道,说,“你看,这儿挺安静的,也没有人经过。夏响,我先说明一下,要是你接下去说的话让我不满意,一会儿你的屁股可就要开花了。”
张朋望着我低声笑了起来,我一听全身汗毛直竖,原本拉着他胳膊的手迅速缩回,僵硬的身体好像死了已有一、两天。
当零号,不是没有过,虽然只有一次,可那感觉……难受的简直没法形容!一跟棒子在里面进进出出,没有快感不说,涨痛不说,我觉得在我上面的一号先生简直就跟一掏粪工人在努力工作没两样。而我,还得死死的咬紧牙关忍住,决不能让那恶心巴拉的东西跑出来坏了彼此的兴致。我想我天生就不是当零号的料。这事儿我跟张朋说过,我一点儿也不想被进入。他明明知道的,为什么还要对我说这种话?惩罚我吗?
“换个方式行不行?”如果没有犯错,我大可不必如此低声下气的求他。可关键就是我他妈今天嘴贱,说错话了,得罪张朋他老人家了。要是断然拒绝,我怕他就此不再理我了。
夏响啊,夏响,活了二十八,今天屁股真的又要开花花?
张朋伸出一根指头,在我眼前左右摇摆了三下,“no,no,no。”
我一听,好想哭……
7
看着张朋的脸危险的向我靠近,我闭上眼睛,大喊道,“那个大奔男的事情你还没跟我解释清楚呢!”
“大奔男?”张朋的脸停在离我鼻子仅有毫米之隔的近处,微皱着眉头的样子好像一点儿也不明白我的意思。
“就是开奔驰的男人啊!我看见你俩在一块儿了!昨天他还在咱家呢!你跟他是怎么回事还没跟我说呢!”
张朋明白的“哦”了一声,眯起眼睛满是笑意的望着我说,“夏响,你还知道他呀,连人家的交通工具都调查的这么清楚……呵呵,厉害,厉害。你该不是每天打着找工作的幌子暗中调查跟我有过接触的人吧,让我想想……恩,这两个月来跟我接触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都查清楚了?”
“我才没有跟踪你,找工作还来不及呢,哪有那个闲工夫!那纯粹是碰巧看到的!”
“原来如此。那你都看到什么了?”
“我看见你上了他的车。”我挺直胸膛,仰着脖子说道。
“上了他的车啊……然后呢?”
然后?石季没跟我说然后啊!
看着张朋微笑着静待下文的样子,我仰起的脖子慢慢缩了回来。
这没看见的东西叫我怎么说?
“说啊,你还看到什么了?”
“我、我看到你俩在车里挨的够近!”说这话心里真他妈够虚。我该不是狗急了跳墙,打算瞎编乱造了吧!石季啊,石季,你个死大舌头,这话也不给我说清楚点儿。现在好了,被他问起我该怎么说?
“还有呢?”
我一抬眼,倒~~那是什么眼神,凶的就差咬我了!
死!我一定是说错话了!
“说啊,还有呢?”
张朋的手伸到我眼前,食指弯曲着自上而下轻轻碰触着我脸上的皮肤。这画面在他人眼里或许很暧昧,可在我看来直吓出一身冷汗!
我要开花了?!
“玻、玻璃挡住了,我看不见……”妈妈米亚,谁快来救我脱离险境!
“看不见?”张朋又凑近我,在我的心脏吓得就快跳出胸口的时候他突然靠在了我的肩上。
我的身体变的更僵硬了,呼吸缓缓的、进少出多。他、他要干什么?
“夏响,你可真不老实,前面还说我跟他靠的很近呢,怎么这会儿就看不见了呢?该不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画面你转过头去,所以才没看到吧?”张朋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在我耳边响起,温暖的气息吐在我敏感的脖子上,感觉又麻又痒。
OH,MYGOD!汗毛全竖起来了!
“你看到我这样靠在他肩膀上了?”
“没、没有,我没看到,玻璃太暗了。”
张朋的身体全倒在我身上,双手轻轻环住我的腰,又说道,“那你看见我这么搂着他了吗?”
“没、没有,我什么都没看见。”
脖子很僵硬,我转不过去,看不到他现在是什么表情,只能靠着彼此紧贴的胸膛感觉他的心跳跟我差不多快。脸上好烫,我怎么这个时候脸红了?真他妈见鬼!
“那你看到我这么碰他了吗?”他呵呵一笑,右手突然绕到我前面一抓!
“啊!”我吓得不轻,失声叫了出来。
小弟弟、小弟弟被他狠狠的抓住了,好、好疼~~
“快、快、快、快、快松开手,好痛、好痛、好痛!”命根子被以扭曲的姿势狠狠抓住,那钻心的痛简直要了我的命,要不是被张朋压住身体,我想这会儿我早就跳起来了。
“痛?不会啊,我只是轻轻的握着而已。”张朋口气轻松的说道。
“轻、轻轻握住?朋朋,你别开玩笑了,快松手,我都快死了!”
“啊?没这么夸张吧?你说的好像跟事实不符啊。”张朋笑着,好奇的看着我。
“我操!你没看见我疼的都快哭出来了吗?哪里夸张了!”好痛、好痛啊~~他怎么使得劲儿更大了?这不是存心要我死吗?
眼睛那个酸那……
鼻子那个酸那……
下边那个痛啊……
“咦?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舒、舒服?”不是吧?我是这个表情?
他妈的委屈死我了!
“对啊。”
“……”看着张朋恶意的眼神,我放弃的闭上了眼睛。
死了,这回我是死定了。
“啵”的一声响,脸上突然被张朋亲了一口。
我惊讶,想睁开眼睛可又生怕看到他那坏坏的笑,只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等着他对我说些什么或做些什么。
“我有个大学同学是开软件公司的,你去年不是考过了微软的系统工程师认证吗?我打算让他在公司里给你按个职位,所以最近才跟他走的比较近。你以为我跟人家有一腿啊?上大奔……呵呵,别人有车我就坐,这不是挺正常的吗?这个才是真正的事实,你自以为是的那些事儿才是与事实不符!照你那个想法,你的小弟弟现在不正爽翻了天吗?”
我睁开眼睛,惊讶的张了张嘴巴。
“想说什么就说吧,本人洗耳恭听。”
“你为我着想……那也用不着瞒着我吧?整天神秘兮兮的,这能叫我不瞎想吗?”
“你为工作的事儿已经够烦心了,吃饭睡觉都不安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