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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和明早就订婚,小梅如果真的有了,那也没什么,就像明说的,结婚不就成了?
可是她就不同了,她和念祖也没订婚,而且她是当他的情妇;总不能赖着他,要他和她结婚吧?这样好像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真伤脑筋耶,怎么办?
“老姐,你在想什么?你快想办法帮我解决问题啦!”裘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什……什么问题啦!”
“我……”
“琏姐,明和他朋友合买了一块土地,本来以为可以赚钱,谁知道……土地一直卖不出去……”小梅一脸愁容地道着。
裘琏点点头,表示她有在听。“卖不出去的话……那就搁着呀,反正总有一天卖的掉的!”她的视钱游移在他们两人身上。“喂,你们两个今天来,该不会是来推销土地的吧?呵,我买土地干嘛,没用处的——再说……赚自己人的钱,也没意义呀!”
“不是的,琏姐,土地已经卖出去了。”小梅急忙辩解,摒除裘琏的臆测。
“卖出去啦?那就好了啊!”
裘琏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可是,是贱价出售,没赚到钱,反倒是赔了——”裘明黯然的垂下头。
“做生意嘛,有赚有赔,别太在意!”裘琏拍拍弟弟的肩膀。
这时,坐在裘明仿边的小梅突然哭出声来。“喂,小梅,怎么了?突然哭得这么伤心?”裘琏又是纳闷,又是一头雾水。
“琏姐,明向地下钱庄借了五百万,土地贱价出售后,只拿回三百万——小梅哭得浙沥哗啦。
“明天就是还钱的期限,如果明拿不出线来,他们会……他们会要明的命的……”
裘琏瞪大眼。“裘明,你……你为什么要去向地下钱庄借钱?”
“我……我知道错了嘛。”
“五百万耶,你现在来找我,我……我上哪儿去拿?”裘琏又急又忧。
“老姐,不是五……五百万,是……是一仟万。”裘明嗫嚅地道。
“什么!一仟万?不是说五百万吗?”裘琏从沙发上弹跳起,两眼睁得老大的瞪着裘明。
“琏姐,那是加了利息的……”小梅说完,扑倒在裘明的怀中大哭着。
“利息就要五百万?吭人啊!”裘涟气唬唬的。“走!那地下钱庄在哪里,带我去,我找他们理论去!”
“老姐,不要啦,他们是流氓耶!”
“流氓就可以乱敲诈人啊!告诉你,他们怕恶人的!你带我去,我帮你杀价!”
裘琏一副趾高气昂、胸有成竹的模样,但看在裘明的眼里,却是无限的担忧……
他希望老姐出马,帮他‘杀价’,但另一方面又怕老姐愈弄愈糟……
在旁惶无助的情况下,他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把你们的负责人给我叫出来!”
袭琏一进到地下钱庄,便拍桌大喊,打算给地下钱庄的人,先来一个下马威。
胸前刺着龙形图案的粗汉,吐掉口中的槟榔汁后,大摇大摆的走至裘明面前,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口气极为不善的说:“喂,你的一仟万,明天就该还了,是不是准备好了啊?”
“我……我……”裘明吓得发抖,小梅则缩在他身后,两人就像一对苦命鸳鸯。
“喂,你客气点喔,不要随便戮我老弟的胸膛。”裘琏挺身挡在粗汉面前。“你们的利息太贵了,叫你们的负责人出来,我要和他谈谈!”
“我呸!你想谈什么?嫌利息贵,就别来借钱!”
粗汉说完后,室内屏风后的一扇门突然被拉开,一阵阵熟悉的麻将声,传进了裘琏的耳里。
“嘎,原来里头还有玄机呀,我要到警察局去举发你们?”裘琏得意地哼声道。
“你以为警察局的人,能奈何的了我们?”方才从屏风后走出来的人,低沉的说道。
袭琏定睛的看了他一眼,觉得他很面善,半晌后,她终于想起他是谁。
“你是曹健嘛,原来你躲在这儿,难怪念祖找不到你。”
“噢,你就是帮帅念祖暖床的那个泼辣西施啊?”曹健意味深远的打量着她。
“怎么?帅念祖小气的连你的暖床费都不付吗!还要你来钱庄借钱!”
“你……”裘琏咬牙切齿的瞪向曹剑她可不笨,若是她上前赏他两个耳光,下一秒钟,她可能连皮都让人给扒了!
虽然真的很想揍他,但还是先忍着好了。
“老姐,他在说什么啊?什么暖床不暖床的!”裘明疑虑的低声问。
“哎……哎呀,那个不重要,先解决你的事再说!”
在裘琏和弟弟说话的同时,先前那名粗汉,已经向曹健报告裘琏到此的目的!
曹健会意的点点头,朝裘琏狡猾的一笑。“别说我不近人情,借钱理所当然要还钱,区区一仟万,对虎堂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不过,你还有另外一种还钱的办法,想听吗?”
裘明和小梅拼命点头,裘琏则是一副不大爱搭理的表情。
“我不是很想听,不过,如果你憋着难受,就说出来吧!”
曹健斜撤了一下唇角。“里头有各式各样的赌钱方式,如果你们运气好,别说一千万了,一亿也不是难题——但是,如果你们没把握,我劝你们还是别进去——”
麻将的声响,听得裘琏手痒、心也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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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吧、赌吧,她是麻将玉耶,想想在家里时,她打麻将可从来没输过钱;多多少少赢一些钱来凑数,剩下的不足部份,再硬着头皮和念祖商借好了!
“我要赌!”裘琏语气坚决。
“老姐——”
“怕什么,有你老姐出马,还怕赢不了钱吗?”裘琏信心满满的走向屏风后面。
愈来愈响亮的麻将声,似催魂心魔似地,勾引着裘琏,一步步地迈进——
“老弟,十万耶,一个钟头我们就赚了十万块!”
裘琏欢愉的数着手中的钞票,和坐在她对面的裘明欢呼着。
裘明也万万想不到他和老姐今天的手气这么顺,从开始坐下,一直到现在,一局也没输过。
“照这样下去,手气旺顺,我们就可以把债务还清了!”裘琏心中的算盘打得乒乓响。
“是阿是埃”小梅破涕为笑,殷勤地替她捶捶背。“可是,琏姐,打麻将的人好像走了——”
“那我们就去玩别的呀,反正我们手气顺,不管玩什么,稳会赢的!”
裘琏抱着十万元的筹码,来到掷骰子的台前。“老弟,你说,压什么好呢?”
裘明紧蹙着眉头,聚精会神的看着台上‘大、携两字,思忖半晌后道:“我觉得压大好!”
“真的?我也是这样觉得,那就压大喽!”
裘琏把筹码悉数丢到大字上,然后和裘明、小梅三人一起喊着:“大、大、大……”
屏息等待后,果真如他们所愿,又过了一个钟头,她手上已有一百万的筹码。
裘琏搂着筹码,双手微颤。“明,豁出去了,说不定一劳永逸呢!”
裘明看了身边的小梅一眼,两人坚定的点点头。
就这样,钱滚钱、再滚钱,就在他们进来的第五个钟头,他们手上已有九百万的筹码了。
“只差一百万了,现在——要压多少?”裘琏询问着弟弟的意见。“老弟,我们打从一进来就没输钱……”
裘琏想左右弟弟,其实她自己也挺挣扎。
照理说,现在只差一百万的情况,是宜守不宜攻,但今天手气这么顺,如果不多赢一点,实在也是很不甘心的……
人的一生有几次这种好机会呢?
两姐弟面面相觑着,彼此的想法都是相同的——
“五万?”裘琏小心翼翼的探问着。
裘明徐缓的点了下头。
结果,五佰万飞了,而手中的四佰万,不到半个钟头,也全输光了。
不甘心这将近六个钟头所赢来的钱全又输光,裘琏心一横,接受了曹健的‘资助’——
在赢了又输、输了又赢、赢赢输输,如此反覆几次的循环,一向赌性坚强的裘琏也累垮了——
“不……不玩了!”裘琏瘫坐在椅子上,又累又困。
“老姐,怎么办?我们又欠钱了!”裘明懊悔不已。
“欠钱?呕,没关系,我会想办法的——叫小梅起来,我们要走了!”
“走!你们还想走去哪儿?”先前那名刁难他们的粗汉,不知什么时候又晃到他们身边来。
“当然是回家啊!”裘琏懒懒的回应。
“不好意思,你们走不了了!”曹健也来了,他一个眼神示意,旁边的两名小喽罗,立刻拿出绳索,把裘琏他们三人给绑起来。
“喂,你们干什么?绑架是犯罪的行为,你们不可以这样做!”裘琏疾呼地嚷叫着。
“我们当然可以!”曹健摊开借条给她看。“看清楚了,连同你弟弟欠的,一共是二仟万。”
“你……你吭人啊!我哪有借那么多钱?”
“白纸黑字,由得了你辩吗?现在,砍你们的手。砍你们的脚,都是随我高兴!”曹健嚣张的笑着。
一听到要砍手脚,小梅怕得大声哭了起来。
“喂,你快把我们放了,我会拿钱来还你的!”
“找帅念祖吗?”曹健阴森的冷笑着。“我会亲自通知他来的!”
才从酒店回到虎堂的帅念祖,一踏进办公室,电话留铃就响起来,接听后,他的脸色渐转阴鸷。
“我马上到,你最好保证不伤她一根汗毛,否则……我不会轻饶你的!”
森冷的道完后,帅念祖用力的将话筒搁上。
“什么事?”见他神色怪异,火凰肃穆的问道。
“立刻通知什有功,叫他准备两仟万!”
“两千万!做什么用?”火凰虽是挂名军师,但她身上还负着约束堂主行为的重任,她有义务询问他做一件事的动机。
“我现在没时间和你说!”帅念祖自己拿起话筒通知计有功。
他现在不愿意和火凰争辩什么、因为结果通常都是以武收场,可他没时间了!
该死的裘琏!
她怎么会笨得去招惹曹健呢?
落在曹健手中,他真担心她会有个万一呢!
“裘琏在曹健手中,我现在要去救她。”顿了下,他睐了她一限:“这算是私事。你可以不用跟来!”
说罢,帅念祖紧皱着眉头,忧心仲仲的出门去——
“喂,你发什么神经呀,把我们绑在这里做什么?”
裘琏、裘明、和小梅三人在赌场输了钱后,就被蒙着眼睛载到山上来。
现在,他们三人分别被绑在三棵大树旁,每人的右脚脚踝上,都绑着一颗定时炸弹。
裘琏头一回这么恨时钟的滴答声,她拼命的甩着右脚、甩呀甩的,想把绑在脚上的炸弹给甩掉——
“喂,你这个没人性的,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它……它随时会……会爆炸的!”裘琏对着坐在一处破亭子里,悠闲地喝着啤酒的曹健吼着。
“你甩呀,尽量的甩,再过半小时,如果帅念祖再不来,那你们三人就玩完了!“老姐,你那个情夫……他……他到底会不会来呀?”
方才裘琏已向他说明了一切,所以英明已了解裘琏和帅念祖之间的关系。
“会……会吧!”裘琏也不敢确定帅念祖是否肯拿二仟万来赎她!
毕竟,她只是他的情妇,而且平日她又凶又泼辣,说不定他会趁这个机会甩了她……
呜,千万不要啊!
曹健丢了啤酒罐,走到裘琏面前,掐起她的下巴,细细审视她粉嫩的小脸。
“哼,仔细看看,你长得还算不赖呢,难怪帅念祖会让你做他的情妇——像他那种痞子个性,配你这个泼辣的小妞,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曹健的话里,隐藏着讽刺。
然后,他掐住她下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