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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够体贴,让哥哥自己挑好了。'
左右曲手摊开,露出掌中迥然有异的两个按摩棒。
一个细长光滑,表面似乎是可爱的粉红色砂胶,看起来软软的不会造成太人的伤害。
另一个就可怕多了。
比第一个的两倍还粗,长度也增加了三分之一左右,黑色的表面,焕发着诡异残忍的金属光泽,上面密布的凸
起点令人毛骨悚然。
'如果哥哥坚持回家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只要我喜欢,也会在家里三楼哥哥的房间里痛快地抱哥哥的。
不过,在得到回家的允许前,先给我把这个塞到屁股里而。'所谓的这个就是令凌卫看样都浑身发毛的黑色
按摩棒。
'要是不回家的话,哥哥的屁股就可以轻松点。只塞这个小号的,而且,我还保证不丌震动哦。 凌谦晃着
粉红色的小巧按摩棒,得意的扬唇, '哥哥挑哪个?想回家的话就是大的那个。'
'休想!'凌卫涨红了脸, '我哪个都不挑。'
'那就更好了。'凌谦狡诈地审视他. '我也不是很愿意哥哥的肉洞被按摩棒占用呢,直接用我的肉棒扩张就
好了。'
因为过去愤怒羞愧,,凌卫扭转了脸,不肯再和弟弟对话。
'要小的还是大的.哥哥?'
'两个都不喜欢的话,我就用货真价实的肉棒了哦。'凌谦用兴奋视线舔舐着兄长窘迫不堪的身影, '正好,
反正我现在也很想要呢。'
'小的一'
'听不清楚,咦,是比较喜欢人的?'
凌卫儿乎把下唇咬破,勉强提高点音量, '小的。'
真想揍人!
拳头握紧,指节用力得格格直响,但另方而,心里非常清楚.自己早就如败军一样。陷入只能任人摆布的境
地。
旦凌谦丌口坚持要直接插入,自己就必须按照协定所承诺的让他为所欲为。要避免最糟糕的处境,只能先耻
辱地接受比性器官插入稍好一点的按摩棒调教。
隐约明白,最后也许还是无法躲开弟弟的肉器折磨,不过,逼的了一时算一时
这场较量中,自己从最开始,就一直在节节败退。
这也属于征世军校的指挥系教程吗?
自己,也许只是凌谦演练所学的一个试验品?指挥、驱使、控制,和奴役。
'哥哥.干什么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我?'凌谦敏感地迎上他的目光。
凌卫沉默地收回目光。
'好了,既然挑选了小的,那么就脱下裤子,把东西塞到屁股里而去吧,真可惜,这么小的东西报本不能把哥
哥整到哭泣求饶,早知道挑另一个人点的就好了。哥哥泣然若泣的表情才是最棒的。'
凌谦的喃喃自语让人浑身鸡皮疙瘩直冒。
'我。。到浴室。。'
'不行. 一定要在我而前插入,才可以确定你没有赖皮。在罗嗦的话,就取消哥哥的选择权,直接让你插大的
那个。'
潜在的威胁就在眼前,稍反抗,也许立即就引来更可怕的惩罚。
在知道反正逃不过的情况下,凌卫表现出军人干脆利落的特质,咬着牙,解开皮带,狠心把裤子一把扯到膝下
下体冷嗖嗖的,让他心脏一阵紧缩。
用仿佛上刑场样毅然的表情.从凌谦的手里拿过小巧却仍然恐怖的小号按摩棒。
但接下来要做的事.很令人无所适从。
为了遮掩失去布料保护的下体,扶着床沿慢慢蹲下,俊朗的脸直红到耳后。
他从来没有往自己下体插入东西的经验,在收缩力超强的括约肌和昨夜遭受摧残还在发疼的菊洞表皮面前,外
表光滑的小号按摩棒也变得巨大狰狞,看起来根本不可能找到插进去的缝隙。
凌卫尝试着往里捅了一下,立即感觉到入口被异物侵犯时可怕的热辣辣的剧痛,他吃疼地把按摩棒撤离触及肌
肤的安全地带。
'呵呵,别急,哥哥,慢慢来。'凌谦居高临下的含笑视线,逼迫凌卫烦躁地想完成这个不可能的任务。
长痛不如短痛。
在弟弟面前被迫往自己的屁股塞按摩棒,这种精神上的摧残远远超过肉体折磨。
凌卫打死也不愿眼下可耻的场而再继续下去.宁愿早死早超生.下定决心后,将按摩棒抵在入口处,视死如归
般用力往里一插。
'啊!'沙哑地发山惨叫。
痛苦比意料巾的更为剧烈。
甚至疼到膝盖发软,猛然虚脱般跌跪在地毯上。
松手之后,好不容易插入人半的光滑按摩棒,却被收缩力过强的括约肌挤出洞口,无声掉在地毯上。
'哥哥!'凌谦被吓到似的立即跪下来抱着他, '怎么自己弄也会弄得这么疼?早知道让我动手好了。'
不管凌卫怎么抗拒,执拗地把手伸到臀缝中,用指腹安抚似的摸索刚才受到丰人虐待的菊洞。
官能性的执着抚摸,却用上非常温柔的力道。
如夸紧紧闭使的入口,褶皱周围,因为昨夜被贯穿摩擦到虹肿儿变得几倍以上的敏感,在刚才凌卫自虐式的剧
痛后,被弟弟指尖技巧地安抚,顿时,绝不肯承认,却无法抗拒其存在的舒适的性感,悄悄在凌卫身体里流动
起来。
'住手,凌谦。'凌卫尴尬地喝止。
色厉内荏的暴躁声音
视野.仿佛也在不听使唤地乱晃。
'哥哥撒谎,'凌谦的声音,在紧贴耳边的情况下传进来,低沉地震动耳膜,充满磁性, '明明就是很喜欢被
我摸,小洞拼命蠕动收缩.还想含住我的指头,贪吃。'
凌卫一阵颤抖,极力把脸别到不让凌谦看清楚表情的地方。
无言而对凌谦的视线。
因为.确实如此。
难堪到极点,知道像密封纠缠花朵般,盘旋在自己后庭入口的,是弟弟的指尖,可耻的身体,却这么快就贪婪
被抚摸的快感,不
'很舒服吧?' 边促狭地逼问, 边用弹奏某种乐器的手法,轻重不地按压着丌始放软的洞口。
'不,住手。'回答的语气没有断断续续,可每个字都仿佛在果断中哽咽。
'不服输?'知道哥哥只是强嘴,不管而上多不肯屈服,但那渐渐压入括约肌中心的指尖,确正下下被紧
致热情的吮吸着。凌谦的心情明媚如春.阳光灿烂,对哥哥的微笑也显得特别温和, '不要紧,我用更好的方
式让哥哥舒服。'
忽然被推倒在地毯上,凌卫发现自己被摆成四肢着地,跪着挺起臀部的姿势,立即人惊先色。'凌谦I '
奋力要站起来,被身后的凌谦抓住腰杆.往后拉。
'呜。。。。! '
'哥哥的屁股.看来很喜欢被我舔。'
柔软的,湿漉漉的舌头在敏感肉洞周围游走,感觉是指尖无法比拟的。
湿润的侵犯,降低括约肌本能的抗拒,舌头钻入身体内部爱抚粘膜时,凌卫儿乎被冲击至崩溃。
颠倒背德的快感,让一切都在淫靡的融化。
'不。。不要继续了。。呜。。凌谦呜。。。 '哀求和低泣,都热热地沾满情色痕迹。
'哥哥的腰在扭哦。'
'呜。。不要再。。再舔了 呜呜啊!别舔
'好,就给哥哥一次做主的机会吧。你不扭屁股,我就不舔。'
舌头稍稍撤离点,在凌卫大脑发出理智的命令之前,顿感空虚的臀部已经扭着往后靠,祈求继续。
凌谦高兴地笑了,重新抱住哥哥雪白的窄臀开始舌头攻击。
'嗯。。晤晤。。啊。。凌。。凌谦。。呜——'
继继续续的呻吟,脸凌卫自日听在耳里,也觉得非常淫荡。何况身体,不知道为什么迎合着湿润狡猾的舌头,
火辣辣痛楚的地方,对温柔软腻安抚的贪婪.令他产生无法摆脱的快感。
可是凌谦却非常可恶,只用舌头慢慢爱抚,玩弄到警惕的洞口软化了,像花朵一样毫无防备,才钻到里面舔舐
敏感黏膜。
'昨晚就说了,哥哥的敏感点真浅。'
舌头蜷成筒形钻进深处.根快就找寻到最令凌卫激动的地方.一下一下.欺负似的用力扫过。
'不要!不要!呜 唔唔 '
凌卫趴着往前爬着想逃走.不可思议,同样锻炼的根结宴的年轻身躯,却被小三岁的弟弟轻易握住腰杆。
根本逃不开舌尖的折磨。
'哥哥不哭的话,就一直舔那个地方,却不让哥哥高潮。凌谦可恶地调笑.感觉哥哥开始剧烈摆动腰身,
把舌头缩回来.舔着自己的嘴角.'弄到哥哥哭了.才允许哥哥高潮。'
确实是一言九鼎的将军继承人。
这样说了之后,就一直用若即若离的方式几次对性事根本毫无招架经验的凌卫。
丌始死咬着牙努力抵抗的凌卫,最后终于被修理到丢脸的大声哭泣, '不要了。。。。饶了我吧。。一呜嗯。。一好
'好难受。。呜!呜。。'
军人样坚毅的轮廓,扭曲着沾上眼泪,上身衬衣凌乱发皱。
挣扎过程中,衬衣下摆有的地方也被掀起,因为一直被弟弟手掌用力我着禁止逃跑,侧腰肌肤上,留下妖媚的
'哥哥是求我让你高潮吧?怎么?被弟弟舔屁股,舔到想射了对吧?'
'呜。。'
已经尊严扫地,但这样的问题还是无法毫无廉耻的回答。
凌卫咬住下唇,打死也不旨说话,压抑在喉间的呻吟为此变得低沉,愈发性感。
自己的样子,应该已经和娼妓差不多了。
腰身不听使唤地拼命扭动,发硬勃起的性器渗出液体.一滴一滴,可耻地滴在豪华地毯上。
'哎,哥哥,你要我拿你怎么办呢?这么死鸭子嘴硬,吃苦头的只有你而已。'
猛然把两边臀丘扳分到最大,几乎把脸完全贴在兄长翘挺的臀部裂缝之间,凌谦舌头上的肌肉完全绷紧,
以最强的湿漉硬度. 鼓作气钻入内部.狠压凌卫最近不住的小点。
'啊!唔 '凌卫浑身战栗,竭力后仰颈项,吐出享受似的灼热气息。
白色体液,喷射在地毯上。
凌谦也显得很激动,吐着热气,紊乱着呼吸.把高潮后的凌卫紧紧抱住,扯过旁边的床单一角为他拭满额热
汗。
'哥哥,你的样子好看极了。'
凌卫浑身脱离,虽然丢脸,这种时候也只能靠在弟弟怀里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和失神空白。
'能够让哥哥这么舒服,我好高兴。'
凌卫愣了会,心里朦胧的暖流不知从哪里溢出来,沿着血管潺潺流动。他第次用不同的目光看了凌谦一眼。
'那么,现在该轮到哥哥让我舒服了。哥哥你看.我的肉棒已经涨得这么大啦。'
下一刻,凌谦说出的话,顿时让他一样的感觉毁灭了。
第十三章
豪华酒店的套房,宛如地狱。
因为对性具插入还充满了前一夜的恐惧,再脱下裤子,露出硕人男物的弟弟面前,凌卫颜面尽失的露出惊恐表
情。
'不行!'
'什么不行?哥哥又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誓言!就算没什么誓言,自己爽过就好.不理会让你爽的人死活,也
是很自私的。'凌谦冷烈的瞥他,却很快又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容, '不过,也许有比较缓和的解决方法。'
迫与淫威,凌卫被逼答应凌谦落井下石的璺求,赌咒发誓。
'三天之后,一定遵守协定,让你随。。随意的。。那样做 '
不甘不愿说出可怕的诺言.凌卫被折磨得差点掉下眼泪。
尽管如此,凌谦还是没有轻易放过他。
出门之前,命令哥哥用手揉搓着伺候自己膨胀跳动的欲根。他忍耐了很久,几乎从凌卫赤裸下体的瞬问就硬得
叫人发疯,所以,凌卫没用多久工夫就令他激射出来。
'呼,哥哥好棒!'陶醉的忘情呻吟,并且硬抓着凌卫的手,用自己残留在顶端的白色浊液污染哥哥修长性感
的指尖。
指尖被迫涂满弟弟的精液,被羞辱的凌卫,气得满脸通红。
'哥哥,把那只手也涂上精液。'
凌卫给他手淫的时候,只用了左手。
瞧见哥哥那副'你休想'的快抓狂的表情,凌谦打从心底感觉到欺负可爱兄长的恹意。漂亮的唇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