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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为了今天,才这样折腾来折腾去的。
现在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的,正大光明的看到卷宗了。
无论如何,都得有个定论,企码,经过自己的手,可以想办法解救无辜的家人。
终于见到卷宗了
无论如何,都得有个定论,企码,经过自己的手,可以想办法解救无辜的家人。
要说还得感谢那个小偷,要不然,她也不会碰到丞相裴坚的儿子裴昕。
没有裴昕,也见不到达王百里溪。没有百里溪,就进不了宫。
进不了宫,就见不到皇帝,展露不了才华,也做不了这刑部侍郎。
好在这落后的异世,居然没有科举,都是靠人推荐的。
有百里溪的推荐,才有今天。
她现在可是刑部侍郎顾澜顾大人,人称的顾清天了!
半个月,她处理的案子,让人心服口服。
如雪仔细地翻着卷宗,虽然古文很难认,她看得头疼,但是关乎几十口人命,她哪里敢马虎。
仔细查看了一遍,如雪合上了卷宗,探问道:“王爷觉着有疑点呢?还是难以上报?”
如雪的直截了当让百里衡有点诧然,不由地拧了拧眉头,凝视着如雪。
缓缓地道:“顾大人以为呢?”
好一个老奸巨滑,摆明了就是想让别人替他去上凑。
如雪抿了抿唇,突的抬头,直视着他道:“王爷,下官以为,证据不足。”
“首先,结党营私,那么他的党羽是谁呢?”
“又营了什么私?没有论证材料,完全可以否认。”
“其二,收受贿赂,要想查清,就得找到送的人才行。”
“其三,私通外国,哟,不是说有书信吗?为何本人不承认呢?”
百里衡闪了闪眼神,看着她红润的嘴唇,莫名的心里漾起了异样的感觉。
争忙闪开了眼神,审完这个案子,他要请离,或者将她调离。
他真的受不了,这样下去,他一定会闹出事来的。
深提了口气,平了平心绪,淡淡地道:“这么说还要审上一阵子了?”
如雪郑重地点头道:“是的,王爷要是放心得过下官,这事就交给下官吧!”
提审犯人
如雪郑重地点头道:“是的,王爷要是放心得过下官,这事就交给下官吧!”
百里衡嘴角露出淡淡地笑意,点头道:“你办事,本王当然放心,只是这案子……”
这些日子,目睹了她的审案办法。
虽然很奇怪,可是她心思慎密,有理有据,让人心服口服。
要不然,他也不敢将这件事,交给她去办!
如雪心里暗喜,胸有成竹地一脸严肃地道:“王爷,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这案子事关重大,所以一定要办成铁案,让事实说话,凭谁也无话可说。”
“我只认一个理,那就是真像。小官知道这案子很棘手,会认真去办的。”
百里衡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疑虑,看她的表情,似乎期待已久。
她就不怕引祸上身吗?
虽然,他绝对不会……
可是……他的心里好矛盾,难道一个人正直真的可以无畏无惧吗?
还是他是达王跟裴坚的人,这样更有利于除去东方向宇?
但他的目光却又那样的无私无欲,淡笑道:“好,本王等着你的好消息。”
“这案子或许由你来审比本王审更容易些。”
如雪作了揖,边退边道:“王爷,那本官就去提审人犯了。”
百里衡挥手淡淡地道:“去吧,本王等着你的好消息。”
如雪出了门,立刻嘱咐衙役,去狱中提审人犯。
走进阴森森的牢房,一股霉味夹着臭味的浑浊味道扑面而来。
穿过长长的牢区,才来到重案犯关押区。
喊冤的声音凄凄厉厉,让人毛骨悚然。
如雪早就想来牢中打探,但她怕百里衡生疑,强忍着。
加之如今身份不同,见了也不相识,不如狠心不见。
粗木围成的框里,挤坐着一群人,头发凌乱,衣衫污垢,气味难闻。
东方向宇
微弱的光下,如雪看到了角落里的崔欣和,倦坐着,已没有了从前的雍荣华贵。
她们似乎都很平静,也似没有生的意志,只是一心等死而已。
如雪的眼眶还是微热,或许血浓于水,让她感受到亲情。
她不会忘记,穿来的那一日,她是被哭声给惊醒,像是从梦里醒来。
抱着她哭的人,正是这位和蔼的崔欣和。
听丫环说,这些年,也都是崔欣和一人记挂着她。
那些日子,的确如此,崔欣和让她想起自己的妈妈。
抄家那天,正是她的寿辰,她本想跟她私下告别,离开东方家,浪迹天涯。
她不想当什么丞相的千金,不想碰到抄家的事,不得不管。
如雪深叹了口气,转而到了里间,里边又暗了几分。
如雪不带一丝感情地冷喝道:“来人,带东方向宇到审讯室。”
如雪话音刚落,急速转身往回走。
也不知是谁喊了声冤枉,随即是一片冤枉声。
如雪暗暗下决心,她要将刑部重新整顿,让这些案犯无冤可喊。
如雪快步回到审讯室,坐在桌案上。
房间已经被她布置着,现代式的。
墙上还贴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片刻一阵铁镣相撞的声音缓缓而来,沉沉地一下下撞击着如雪的心。
如雪双手撑着桌面,用手摁了摁太阳穴,拍了下桌面,给自己提了提神。
端坐在桌前,让书记员随坐一旁。
东方向宇进门的瞬间,如雪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胡子花白,杂乱纵生,像是一个疯子。
身体也微微有些佝,跟从前判若两人。
他的面色暗沉,目光却依然犀利,直直地盯着如雪。
如雪抬手道:“坐,卸去刑具。”
东方向宇卸去刑具后,一脸蔑视地坐在凳上。
他根本没把一脸稚嫩的如雪放在眼里,似回复了气势,昂头端坐,四平八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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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父女不相识
东方向宇卸去刑具后,一脸蔑视地坐在凳上。
他根本没把一脸稚嫩的如雪放在眼里,似回复了气势,昂头端坐,四平八稳。
“东方……东方向宇,本官奉命来审理你的案子,本官希望你如实回答。”
“这不仅是不了你自己,更重要的是为了你东方一家人。”
“我想这一点你比我清楚,一人做事一人当。”
“如果你如实以告,本官会向朝廷请命,保住你的家人。”
“请你回答本官,结党营私之罪你可认?”
如雪一时间都不知自己如何称呼他,东方向宇清了清嗓子。
头昂得更高,久久没有开口,显然是抵触她,懒得答理。
东方如雪皱起了秀眉,抿了抿唇,淡淡地道:“怎么你不想为自己审辩吗?”
“这可是给你唯一的机会?”
“难道你真的想东方一家在世上销声匿迹?”
“还是你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无话可说?”
“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的罪行……”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哼,想让我承认,办不到。”
“你告诉裴坚这个小人,老夫做鬼也不放他。”
东方向宇怒目向相,神情激动。
古人真是迂腐,还真以为做鬼能报仇。
如雪无耐地叹了口气,随即道:“对不起,本官是奉皇命审理此案,本官不是哪个大人的跟班。”
“本官只相信真像,东方前辈不觉得信本官一回也没什么损失吗?”
“再说本官又没对你逼供,又没让你冤枉自己。你说呢?”
东方向宇凝视着如雪,目光如两把利剑,像是要将如雪看穿。
如雪清咳了声,倒担心他看出什么端睨来,毕竟这身体是他女儿的。
这面像总有几分相似。
不过,又替东方如雪不平,他居然不认识自己的亲生女儿!
如雪见他目光微微软了下来,急忙道:“东方前辈,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朝廷所以没有立刻处罚你,也是有原因的吗?”
没写过的真书信
“按理说,你所犯的罪行,噢,或许是冤枉的,皇上还有理由迟迟不决断吗?”
“可见前辈在皇上的心中还是有份量的,他老人家不想冤了你。你说呢?”
东方向宇突儿跪在地上,凄然地道:“皇上,老臣是冤枉的,老臣蒙受皇恩,怎会造反?”
“皇上,你可要认清小人之野心,提防小人啊!”
如雪急忙跟进道:“这么说大人对指控决不承认,那就拿事实证明这是冤案。”
“那么请问大人,从你家抄出这么多家产,是何而来的?”
“如果不是收受贿赂,大人可有证据说明来源?”
“结党营私又如何解释,最重要的是那份信,大人还是仔细说清楚!”
东方向宇回坐凳上,一脸坦然地道:“我东方家乃东朔国的名门望族,祖上留下的产业良田万亩,珠宝无数,不稀罕一点不义之财。”
“逢年过节受点礼儿的人不是我一人,满朝文武皆是如此,礼尚往来,怎么是受贿?”
“哼,结党营私?”
“老夫为官几十年,门生旧吏爱戴老夫的有之,如果这也算结党,老夫无话可说。”
“至于什么卖国通敌信件,老夫从未写过。”
如雪从案卷中抽出信件,亲自拿到东方向宇的面前道:“你看清楚了,是不是你写的?上面的笔迹可是你的。”
东方向宇紧盯着书信,一脸凝重。
惊愕地揉了揉眼睛,抬头望向如雪道:“这的确是老夫的笔迹,但是老夫拿全家性命发誓,这决非老夫所写。这……这……”
如雪审视着东方向宇的表情,的确不像是诡辩的样子。
她收回了信,回到坐位,淡淡地道:“好了,今儿就先到此吧,来人让他画押。”
“至于这信,我一定会搞清楚的。”
东方向宇临出门回过了头,投来怀疑的目光。
他简直不相信,这样就审完了。
如雪随即又传东方培等人,全都做了笔录。
她知道自己这样审案子,是不合法的。
出现了转机
她知道自己这样审案子,是不合法的。
放在现代更加不合法,但是这里本来就没有什么法。
加上她欠东方家情,只要不是违背良心,她也只好这样为之。
一晃数日,如雪东奔西走,走家窜门的按自己的方式忙碌着。
但是压在她心头还是那封信,这封信才是至命的一击。
雨打在瓦片上,呖呖作响。
片刻,雨幕成帘,初冬的寒气从脚底往上袭来。
如雪猛然想起了狱中的催欣和,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她实质上的母亲。
如雪想到爸妈,一时间郁闷的慌。
手抵着额头,撑在桌面上,锁眉叹气。
随即又抬起了头,仔细地端详着信,是东方向宇撒谎还是这封信有问题呢?
或许是别人模仿他的手迹。根据痕迹鉴定的确是东方向宇写的,难道是东方向宇被下了迷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写的?
这些电视里情节全都出现在如雪的脑海里。
雨越下越大,哗哗的雨声,让人更加的焦躁。
突听到脚步声,如雪抬起了头,才见百里衡撑着油伞进了院。
如雪起身迎在门口,一忙几日都没有见他吧!
如雪接过雨伞笑探道:“王爷,下这么大的雨怎么来了?”
“看,衣服都湿了,快进门擦擦别感冒了。”
“感冒?”
百里衡不解地笑睨,听到她的关切,心里像是吃了蜜似的。
如雪愣了愣,呵呵笑道:“就是得了伤寒,王爷有什么急事吗?”
百里衡收起笑容,边进门边道:“东方向宇的案子可审好了?明日就是皇上给的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