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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心动3
“孤芳自赏怎么了?
但凡杰出的人,就需要这种孤芳自赏,连自己都看不到自己,还指望别人看到你吗?”
如雪的唇巴巴的,快速的一张一合,声音也有些激动。
见安无名无动于衷,不曾多变的脸神,斜了一眼道:“我最不要看就是别人还没逼上来,就自己逃跑,躲起来的人。
我希望你不是,不然我会后悔救你的。睡觉了,困死了。”
如雪在踏板上铺上了被子,一半盖一半垫底。
片刻,床边传来了她匀称的呼吸声。
安无名睡意全无,他的脑中全是她的话语。
移至床边,看着朦胧中她柔和的脸,心中充满了勇气。
如雪立在院中,风还带着寒意,夜幕像巨网盖着大地。
安无名的伤已结了痂,如雪每天给他换两次药,用酒水消毒。
安无名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不由让如雪钦佩,这个男人表面很MAN,内心却脆弱的很。
皇帝没有早朝,闲着,如雪就更闲。
跟别的宫女又说不上话,回房又别扭,总跟男人同处一室,真的觉着怪,像是活在他的目光里。
如雪有些把持不住的感觉,要是色女,就是普通的没有定心的女人,是不是也……
不行,决不能动摇,这女人要是对男人动心,会变成零智商的。
再说了一个百里衡跟百里溪就够烦心了,再来个安无名,麻烦大了。
百里衡出门十来天了,他到安泰国了吗?
如雪隐隐有些担心,轻叹了口气,正欲进房。
听得身后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如雪警惕的回头。
灯火照亮了院子,皇贵妃领着一群人进了院。
来势汹汹,如雪有种不安的感觉,急忙大声道:“如雪给皇贵妃请安!”
“给本宫搜!”皇贵妃没有搭理如雪,手儿一挥,后面的太监向各房冲去。
如雪心口怦怦直跳,她知道皇贵妃是冲着安无名来的,她是怎么知道的?
皇贵妃来搜屋1
如雪心口怦怦直跳,她知道皇贵妃是冲着安无名来的,她是怎么知道的?
看来这宫里真的耳目众多,连皇帝的殿院里,也有她的耳目。
如雪顺势拦住了太监,冷声道:“娘娘,这是我的房间,若是搜查也要给个理由吧?”
“东方小姐,这是跟本宫打马虎眼吗?
后宫由本宫打理,本宫听说,后宫最近跑进了一个男人,被人私藏在房里。
如此可耻之事,本宫自然要管。来人仔细都搜清楚了!”
皇贵妃势在必得,而且胸有成竹。
如雪冷怒地立在一旁,幸亏跟皇帝通了气,就被搜出来,又如何?
皇帝不至于袖手旁观,哼,想害百里衡,达到你的目的,少做梦。
如雪侧开了头,听得里面的太监道:“娘娘,没有!”
如雪有些惊诧,皇贵妃愠怒地却平静地道:“是吗?为了皇上的安全,再给本宫角角落落都搜一遍!”
听到没人,如雪的嘴角落出了笑意。
提起的心也落回了原地,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太监出门回禀道:“娘娘,房里是没人,但是床毯下,有许多血汁,被子是热的。”
皇贵妃又一次傲了起来,冷笑道:“是嘛,如雪这是怎么回事?”
如雪施了个礼,极委屈的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娘娘这可关系到如雪的清白,您可要查明白了。
我刚刚睡了一半,听到外面有点动静,还以为有刺客。
就跑了出来,正想进门,娘娘就来了,这被子当然是热的。
至于血汁,是……是因为如雪无知,第一次来了……经血,不知怎么处理,弄脏了床而已。”
皇贵妃阴冷着脸,抽了边上的太监一巴掌,怒喝道:“没用的奴才,害得本宫险些误会如雪,自己去敬事房领三十大板。如雪,你也别难过,本宫管理后宫也不易,有人来举报,本宫不得不查。回宫!”
皇贵妃来搜屋2
“恭送娘娘……娘娘慢走……”
如雪冷笑着,恭恭敬敬的送走了瘟神,急忙奔进了房里。
推开了后窗,果然是虚掩着的,这些太监不是一般的笨。
如雪轻唤了数声,也没有安无名的回音。
如雪吹了灯,坐在床沿,一直等到半夜,也不见安无名回来。
他走了吗?
还是出意外了?
应该不会有事,他的伤结痂了,只要不流血,对他都构不成危险。
那就是走了,如雪只觉着空落落的,一连适应了十来天。
他虽然不太说话,却让她习惯于两人的生活。
他一走,房里冷清了许多,用力地蹬向了脚踏板,撅着嘴道:“真是没良心,连句谢都没有。”
翌日,醒来,自己在床上,才想起他走了。
这床又归自己了,长长的叹了口气,掀被起床。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钻进被子的,和衣睡了一夜。
收起帐帘,突见到帘钩上挂着一只通体透明的玉蝶。
这不是安泰国人喜欢的蝶哨吗?
一定是他临走时挂上的吧!
好精致的蝶,后面还有刻着名字,安无名。
不该是一个皇子的名字,或许都无人给他取名字,才叫出来的名字吧!
如雪怜惜地盯着玉蝶,他从小生活在别人歧视的目光里,心里的怆伤唯有自知。
或许他已经够坚强了,换成是自己,一定活不下去,毕竟环境不同,人们的观念不同。
如雪叹了口气,将玉蝶用帕子包好,压在枕下。
如雪开了房门,听得宫女立在院里,窃窃私语:“真的,昨夜就被送去了,听说冷宫里全是疯子呢!”
如雪抬了抬眼睑,不解地探问道:“两位姐姐,什么疯子啊?”
两人讪讪地回头,摇摇头。
如雪上前撒娇道:“告诉我嘛,谁疯了吗?疯了要被送出宫去了吧?”
两人相对一视,然后在如雪耳际轻声道:“皇上下旨,将了淑妃打入冷宫了。”
迷雾重重,案中案1
两人相对一视,然后在如雪耳际轻声道:“皇上下旨,将了淑妃打入冷宫了。”
“啊?为什么呀?什么时候的事?”
如雪不由地惊问。
其中一人附耳嘀咕道:“昨夜,皇贵妃兴师动众地搜什么人。
皇上知道后十分震怒,质问皇贵妃,皇贵妃却说,是李淑妃禀报的。
于是皇上找来李淑妃问话,是何人报告给她的。
李淑妃一声不吭,皇上怒发冲冠,就将她打入冷宫了。
听说那里好可怕的,不说了,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两人打了个冷颤,提步去了。
想不到,昨夜还发生了这一出,皇帝动作也挺迅速。
如雪迅速地向清宁殿走去,进了门,见皇帝在批凑章,上前请了安。
皇帝没有抬头,只是淡淡地道:“人去哪里了?好险,还是送他出宫去吧!”
“回皇上,他已经走了,昨夜就没有回来。”
如雪如实禀报,抬头探向了皇帝。
正好皇帝抬头,两人的目光对在一起。
如雪索性问道:“皇上相信是李淑妃娘娘得到的消息吗?”
皇帝也不避开,直截了当地道:“当然不是,哼,李淑妃都知道了,她会不知道吗?
不过是个替罪的。朕最担心的却是,这消息是从宫外送进来的。他没有说什么吗?”
“没有啊?而且他都是晚上才出门的,除非他一出安泰国就被人给盯上了。”
如雪不由地睁大了眼眸,随即惊声道:“那王爷会不会有威胁?
无名如果回国了,那还好,如果路上被人拦截了,那……”
皇帝的眉头几乎触碰到一起,随即摇摇头道:“别紧张,不会的,他昨夜出宫,应该无人知晓,所以他回国是肯定的。衡儿不会有危险的。”
安德海匆匆进门,禀报道:“皇上,达王求见!”
“让他进来吧!”
迷雾重重,案中案2
“让他进来吧!”
如雪退到一旁,皇帝依然批着凑章,面容淡淡地,或许也是恨屋及乌了。
现在形势稍稍有些逆转,那些成王的手下,开始也有抵触。
但是两党相争已久,许多是受过裴坚之害的,在裴坚与宁王之间。
当然选择宁王,何况东方家也支持了宁王。
百里溪快速瞄了如雪一眼,上前请了安道:“父皇,昨夜,发生一起重大杀人大案。
一家米铺的商人夫妻被杀,儿臣想让如雪帮儿臣查看现场,此人没有留下破绽,都是一刀封喉!”
皇帝放了笔,紧皱眉头道:“好吧,不过要注意安全,去吧!”
如雪施了礼,随着百里溪出了殿,侧头斜睨道:“不会骗人,将我骗出宫,找个地方杀了解恨吧?”
百里溪挑高了眉毛,气恼地道:“就这么想本王吗?本王杀你干什么?小人之见!”
如雪笑哼了声,懒得理他。
出了宫,直奔现场,院门外围着许多的百姓。
裴昕还像模像样地指挥衙役,不让百姓进院。
如雪轻拍了下他的后背,赞赏地道:“不错,做得很好!”
裴昕喜出望外地望着如雪,随即又低下了头,抱歉地道:“你家的事,对不起,今日总算见到你,能亲口跟你说了。我哥他……”
如雪淡淡地一笑,拍拍他的手臂,边上前边道:“没事,不关你的事,我心里清楚。开始工作,裴昕,将经过跟我说一遍!”
“好,据仆人说,这个王富贵按理是要去进米的,让仆人天一亮就叫他。
结果呢,叫了许久房里也没动静。
一推门,整个人都冲进去了,开始还不敢上前,唤了数声,觉得不对劲,上前一看,两人倒在血泊中,都已经断了气。”
如雪看着地上的脚印,不由地一惊,她的脑海里想到了安无名。
难道这个商人跟那个阴谋有关系?
迷雾重重,案中案3
迷雾重重,案中案
如雪看着地上的脚印,不由地一惊,她的脑海里想到了安无名。
难道这个商人跟那个阴谋有关系?
他是听了这个商人的话,才来东朔国的吗?
然后愤怒地将他杀了?
那他为什么不告诉她?
或许顺藤摸瓜,还能找到幕后人呢?
如雪在心里叹气,捏了捏死者的脸,严肃地道:“根据死者肌肉的僵硬程度,死亡时间大概在子时。
当时死者是在熟睡中被人杀死的,一刀封喉,这个刀应该很簿……”
如雪越说越慢,那夜要是安无名在她的脖子拉上一条,那她也这样躺着了吧。
思到此,身体微微颤抖。
百里溪扶着她,探问道:“怎么了?有点冷吗?你该不会也怕死人了吧?”
如雪扯了扯嘴角,没有吭声。
以她的经验,完全可以确定,这是安无名干的。
因为她跟凶手相处了这么多天,他的身形,他的刀,还会有错。
再说时间也吻合,但她不能告诉百里溪这是他做的,否则就会暴露他的行踪。
第一次,如雪觉着必须保护凶手。
撇了撇唇,心想这是古代,又是国家纷争,杀个人怕是想抓也抓不到。
再说也不能抓,抓了他死的人更多,只能枉法一次了,真憋屈。
如雪唤来了仆人,质问道:“你家主人都从哪里运的米?平时都跟谁接触?”
仆人颤颤巍巍地道:“主人在安泰国设有收购店铺,然后再运回来卖。平时主人就是跟一些米商往来,也会参加米商聚会,小的就知道这些!”
这年头还有商会吗?如雪不由地追问道:“米商聚会?谁是领头人?都谈些什么?”
仆人眼珠子乱转,摇了摇头。
一看就是不想说实情的,如雪拉下了脸,冷声道:“我可告诉你,现在你是第一嫌疑人,你要不说清楚,冤死了,也没有替你申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