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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冷笑着,刀尖凑至他的眼角,那人眼睛斜向了刀子,颤颤地道:“你想干什么?”
如雪冷哼了声,立了起来道:“你说呢?公公,他们为什么打你?”
老太监这才回过神来,点头道:“这两个人又来害人,我阻止了一下,就被拳打脚踢!”
“害人?怎么害人?”如雪急切地追问。
“哎,就是给李淑妃灌疯药,又疯了一个。”
老太监长长的叹息声,仿佛从远方传来,那样的无耐与悲哀。
迷雾重重,案中案16
“疯药?你是说这些人疯了,是因为被喂了疯药?”
如雪的眸子紧绷着,隐藏在眼底的血丝都暴露无遗。
如雪暴跳如雷,咒骂着:“混蛋,你们这些该死的混蛋,你的声音挺洪亮啊!
你敢装太监,今儿我就全成你。”
那人面肌一紧,血水从他的嘴里涌了出来,老太监急忙道:“不好,怕是咬舌自尽了!”
只剩下了一个,如雪觉着奇怪。
为何还不醒来,抬起了他的头,原来也自尽了。
如雪冷哼道:“还挺愚忠的。公公,你知道是什么人派来的吗?”
老太监垂着头叹道:“说了,也没有证据,人都死了,还有什么用?
你看清楚了,这两个不是宫内的。”
如雪心急如焚地道:“公公,你将所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来我扶你回房坐着,我们慢慢说!”
老太监捋了捋垂挂下来的银发,哀叹道:“这里原是给那些触怒天威的娘娘们住的冷宫,先帝在朝时,冷宫里住的还是正常人。
也有几位因先皇念旧时的好,又回归正位的。
直到十来年前,皇上登基,常常有娘娘掉了孩子,皆是别人下药所为,而这些下药的又都是皇上宠幸的人,皇上念及旧情,将她们发配到了冷宫。
只是皇上没想到,这些人都疯了,还以为跟疯人一起生活久了,自然也疯了。
老奴先前也不知道,有一回送楚妃娘娘来的侍卫走后。
老奴正巧去送饭,楚妃娘娘还未完全昏迷,求老奴告诉皇上,她被灌了疯药。
她只说了这一句,就昏睡过去了。
后来就疯了,问她只是傻笑。”
如雪恍然大悟地道:“这次李妃直接由侍卫送到这里,侍卫现在都由宁王管着,她只得派人来灭口。平时没人来此吗?”
“几乎没有,小姐你还是走吧,这宫中的案子,怕是也理不清!”
宫中诡事1
宫中诡事1
如雪探问道:“公公原来在哪里当差?怎么会调到这里的?”
老太监愣愣地看着门外,深深地叹息道:“原来……好像都是前世了。
皇上还没登基之前,老奴在先皇跟前当差,后被调到冷宫。
这一呆就是十六年啊,皇上登基后,大赦前朝关押在此的嫔妃。
老奴以为可以换地方了,不想陆陆续续又有犯错的娘娘被送来,个个都疯了。
老奴一时也弄不明白,直至听到楚妃娘娘的那句话。
老奴都麻木了,再说没有证据,说了皇上也不信。”
“十六年前,十六年前……”
如雪又在下额打着圈儿,喃喃自语,忽然惊声道:“十六年前,对了,十六年发生过一件大事,公公你还记得吗?
小王子百里安死了,结果凶手被指是云妃娘娘,就是宁王爷的亲生母亲。
你记得吗?你知道当时是怎么回事吗?”
老太监愣了愣,点头道:“这是陈年旧事了?
你问它干什么?老奴只私下里听怡和宫的同乡春儿说,云妃娘娘是冤枉的。
怡和宫那时是皇子寝宫,因为皇上是独子,先皇就将最北面怡和宫赐给了皇上,当王府了。
老奴在先皇跟前当差,常受命送些赏赐的东西去。”
如雪急声道:“谁?这个人还在吗?”
“怕是不在了,十六年前,噢好像就是那会儿,怡和宫的奴婢都换了人,关的关,押的押,赶的赶,我连面都没见上,如今若是还活着,也是三十七八的妇人了。”
老太监突儿抬起了头,似恍然大悟地道:“难道就这因为这个,老奴才被冷在冷宫吗?啊?”
如雪点头道:“有可能,如果春儿说的是真的,那么那个真正的凶手,要将所有可能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消灭掉,或者让他到某个脚落呆着。春儿是哪里人?如果有机会,宁王会去找的。如果能给王妃洗冤,宁王一定会尽全力的,他现在有这个能力。”
宫中诡事2
宫中诡事2
“京郊子多河村的,真名像是叫虞什么春,只怕这么多年,难啊!”
如雪决然地道:“只要有希望,再难的事,我也要做。
公公,你先坐着,我去叫人来,将那两人弄走。回头我们再好好聊!”
如雪闪身出门,探了探左右,急步前奔去找侍卫。
只是没想到的是,等他回到冷宫时,让她触目惊心。
老太监的脑袋滚落在地上,眼睛却张得硕大,直愣愣地瞪着门口。
如雪平时胆大包天,忍不住尖叫出声。
侍卫们也吓得目瞪口呆,如雪愧疚的眼泪,夺眶而出,捂着嘴,喃喃道:“公公,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来人,快将他接好,放到床上。”
如雪奔出冷宫,疯一样奔进清宁殿,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皇帝着实愣了愣,打趣道:“这是怎么了?顾大人也会哭?谁欺侮你了?”
如雪拭去了泪水,跪求道:“皇上,请允许如雪管理冷宫!”
“冷宫?你去冷宫了?
那地方的确奇怪,为何进去的人都疯了。
你去干什么?”
皇上坚决不同意,如雪将老太监的死,还有两人自杀之事,禀报了皇上,只是人前嘴杂,没全部道出。
皇上已是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无语地坐在桌前,眸光不知看向那处,愣愣地。
如雪拭去了泪痕,她不能哭,这不是她的作风。
从小都很少哭,所以爷爷说就这一点,她也具备当警察的素质。
“报,皇上,宁王爷回来了!”
随即百里衡风尘仆仆地跨进了殿,目光落在如雪的脸上,立刻收敛了笑容,满眼探问。
如雪欣喜莫名,喜形于色,百里衡才放了心,上前请安。
半个多月不见,百里衡瘦了,脸也显黑了,带着疲倦。
他是日夜兼程赶回来的,他放不下心的事太多。
见到如雪那一瞬间,心花怒放,她依然楚楚动人。
宫中诡事3
宫中诡事3
她抬起头,才见她的眼眶红红的,小巧的鼻尖似点了朱红,脸上斑斑泪痕,这是怎么了?
她受罚了?
百里衡在心里千转百问,打量她的全身,幸亏没有受伤的迹象。
她亮晶晶的目光让他放心,也莫名的欣喜。
这算是她盼望他回来的表情吧?
一路上将她见面的表情,想了个遍,幸好幸好,若是一本正经,淡淡的,那该哭的怕是他了。
“给父皇请安……”
“快起,不用多礼了,这么快就回了?事情办妥了?可顺利?”
皇帝边说着边立了起来,走至百里衡的面前,神情激动地打量着百里衡。
百里衡郑重地点头道:“是,儿臣让侍卫假装儿臣,坐着车到安泰国,儿臣则快马加鞭连夜兼程到了安泰京城。
此次去的时机还算得当,正巧西仓国又搔挠安泰边境,安泰国丢了两个城池。
安泰皇帝许是考虑到两国同盟之事,亲自接见了儿臣。
儿臣就将父皇的话,如实相告,皇帝称是如此谣言;他是定然不信的。
出于爱女之心,才写信询问,免得两国因误会而生隔阂,还为儿臣接风洗尘,十分热心。
儿臣又将两国通商之事,与他相商,他满口答应。
还称赞了父皇大智,可以丰盈国库,以备不时之需。
这是他签下的通商之契书。”
两父子兴致勃勃地谈论着,皇帝连连夸赞百里衡。
如雪心里想着事,也没兴趣贴上去,木愣愣地杵在一旁。
“如雪,你在想什么呢?父皇问你话呢?”
皇帝唤了声,如雪没反应,百里衡上前,轻推了她。
“啊?什么事?”
如雪似从梦里醒来,有些恍惚地眨巴着大眼睛。
百里衡手儿捂着嘴,笑斜着她,轻笑出声:“半月未见,你学会做白日梦了?父皇见你精神不济,问你是不是下去歇一会?”
宫中诡事4
“不用,对不起,皇上,我在想着冷宫的事呢?
皇上,请您恩准,那里的女人无论做什么错事,既然罪不至死,不该这样对待。
如雪请求去暂管冷宫,请皇上恩准!”
百里衡诧然地道:“冷宫?你去管冷宫干什么?”
如雪目露恨意,铿铿然地道:“胡公公因我而死,我必须找到凶手,而冷宫是一个突破口。
皇上将我贬到冷宫为差,也好让某些人放心不是?”
百里衡一脸疑惑,目光在皇帝与如雪之间,不停地移动。
皇帝思忖着点头道:“好,就依你,不过你可要小心,还有衡儿,给我好好的清查后宫。
显然宫中还藏匿着一些武功高强的杀手。
想不到朕在刀尖上,过了这么多年。”
“是,父皇,儿臣这就去办,儿臣告退!”
“去吧,如雪也退下吧,小事情,你们两个相商着办。”
皇帝有些疲惫的坐了下来,挥了挥手。
如雪跟百里衡退出了门,一出殿,百里衡就迫不急待地探问出声。
如雪将这几日的事,细细地说与他听。
百里衡浓眉紧蹙,黑眸是惊诧,是忧虑,还有醋意,袭击着他的心房,脸色也渐渐黯然。
不等如雪说完,攥起如雪的手腕,飞奔着回房。
一脚蹬开了房门,将她推了进去,怒声道:“他是个男人,你是个女人,你留下了他?
还留了这么多天啊?你疯了?你有没有脑子?”
如雪原担心,他出门归来,来个小别胜新婚之类的拥抱,细诉情谊。
原来是吃醋,吹胡子瞪眼的,将她刚刚平息的怒火给激了起来。
甩开了他的手,昂起了头,挺了挺胸,撅嘴道:“我警告你,别把人都想得这么不堪,留了,怎样?
男人怎么了?女人怎么了?那你还不出去!”
“你!”百里衡胸口鼓着气,双手没来由的紧握,她居然还这么横。
宫中诡事5
“你!”百里衡胸口鼓着气,双手没来由的紧握,她居然还这么横。
如雪豪不示弱的表情,让他似泄了气的皮球,人也似矮了一分。
冷怒地坐在床沿,斜着眼睛,不去看她。
靠,他以为他是谁啊?
丈夫吗?凭什么?
他自己三妻四妾,还好意思管别人。
收留了,又怎样?
就是上床了,他能怎么着啊?
只许自己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好好的,激得人一肚子火,管得着吗?
如雪冷哼着别开了脸,百里衡的脸冷了几分。
骂,骂不过她,打,打不得,这个死丫头是不是想气死人?
早知道,将她带着出门,当初为什么不带着她?
该死,安无名,安泰国怎么出来个安无名?
这个该死的,他怎么可以不顾女子的清白?
他或许是正中下怀,恨不得永远住下去。
不是皇贵妃来搜查,他会走,才是傻瓜呢!
百里衡的拳头重重地抡向床,毫不解气。
如雪撅着嘴,斜了他一眼道:“你这是拿我床出气呢?
你想打我还是怎么着?我哪里得罪你了?”
百里衡愣了愣,失神地道:“你就一点都不懂我的心吗?
我这日夜兼程,为了什么?
就是为了早一日能看见你,你却将我的心一次次践踏在脚下。”
“我怎么了?好像我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