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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朋友,你要是再跪下,磕头什么的,我可受不了。
为人民服务是人民警察的光荣传统,我们会是亲密无间的战友,明白吗?谢就俗了!”
还未走出几百里,又被侍卫堵住了去路,可这回侍卫作揖道:“大皇子,皇上命大皇子立刻回宫。”
安无名的脸又冷了几分,停滞不前。
如雪侧头道:“离家许久,是该你见家人的时候,回去吧,我到前面客栈里等你。
记得有话好好说,该是你应得的,要去争取,不要让我失望,我会永远支持你的。”
安无名郑重地点头,将马绳递给了如雪,是该他独自面对的时候了。
不然有什么资格去争取她的心。
又不放心地道:“你一定要等我,我立刻回来接你!”
如雪可以想像安无名是没有自己的王府的,或许从没有敕封过。
如雪伸出了手,安无名紧紧握住她的手,像是在她的身上汲取能量。
如雪凑近低声道:“记得,我叫林阳,不是东方如雪,从此后再也没有东方如雪了。我是你救的一个女子!”
令人心痛的男人9
如雪凑近低声道:“记得,我叫林阳,不是东方如雪,从此后再也没有东方如雪了。我是你救的一个女子!”
安无名跟着侍卫走了,如雪立在街头,迟疑了许久。
重头再来,她这一辈子,这四个追随了她数次。
她能的,一定行。
如雪挺起了胸膛,大踏步向前。
身后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如雪急忙闪至一旁,听得马上的人急呼道:“六百里加急,边关战报!”
百姓们全都探出了脑袋,听得有人议论道:“难道是前方又战败了吗?
这样下去半壁江山都没有了。
要是让西仓国得逞,我们都惨了。
西仓国人凶残的很,听说失陷的城池,都被屠城了。”
“是啊,西仓国人的铁骑长刀,锋利的很,削铁如泥,我看还是收拾东西,逃到东朔国避避,不说了,快走吧……”
百姓们唉声叹气,看来西仓国真的有了新的冶炼技术,如雪牵着马儿,停在了客栈前。
客栈冷冷清清,小二笑迎着出门,接过如雪的马。
眼睛笑成一条缝儿,让如雪有种进了黑店的警惕,这也太过了吧!
如雪一手提刀,一手拎包袱,另一个伸手过来道:“小姐,我帮你拿。小姐要上房还是中房?”
如雪拒绝了他的好意,笑问道:“上房什么价,中房又是什么价?你这生意很冷清啊!”
“哎,不瞒小姐,来京城的人越来越少了,这要是换成往年,中房可是上房的钱,五十两一晚呢?现在嘛,只有二十两,小姐你要哪种的?”
“那就来上房吧!过会儿有人来找,我姓林!”
“好的,好的,小姐你放心,我这上房,你住了,保管满意,不知小姐还需要点什么?我让小二给您办去!”
掌柜客气的很,大概是生意惨淡的原因。
上了木楼梯,才发现,这房是口【奇】字形的,前后两【书】幢连接,四边围【网】廊相连。
令人心痛的男人10
上了木楼梯,才发现,这房是口字形的,前后两幢连接,四边围廊相连。
如雪要了间靠路边的,打开了房门,雕花木床,梳妆镜,桌椅样样俱全,房里还有淡淡的木质香味,原来是壁上挂着一小长方形的檀香木雕。
如雪淡笑道:“这木雕挺值钱吧?你不怕有人偷啊?”
掌柜的无奈地道:“可不是,时常有人顺手牵羊,小姐,你可满意,我们京都客栈的上房,不是我吹,是最讲究的。”
如雪打开窗,清风扑面,转身点头道:“不错,客栈的防盗工作,客栈可以预先提防,比如在柜前贴上告示,提醒客人,房里的东西一概不许带走。
客人进门时,告知客人所有的东西,可以写清单,贴在房里,及相应的价值。
如果少了,客人如果不事先告知,退房时,一旦查出,由客人赔偿。”
掌柜地连连谢道:“多谢小姐,这个办法好。
立刻给小姐送洗脸水来,小姐稍等!”
如雪检查了一下锦被,没有任何毛发,这是她每次住宾馆养成的习惯。
如雪关好了门,倚在窗口,望着夕阳下的百姓民居,连连嗟叹,此刻要是古镇旅游就好了。
还是现代好,企码现代没事做时,可以听听音乐,看看大片,而这里什么都没有。
不找点事做,一定会闷死的。闲死宁可累死,在安泰国能干什么呢?
如果安无名有机会领兵,那么就去当军师好了!
虽然没领过兵,至少知道什么三十六记吧!
直至如雪换洗干净,吃了饭,也不见安无名回来。
心不由地揪了起来,他不会被他那个父皇打入大牢了吧?
那她先前的工作都没白做了,安无名,一想到这个名字,就好心酸。
如雪自认是个刚硬的人,她对百里衡的强硬,怎么也用不到安无名身上?
在她的心里,安无名就是一个应该受保护的男孩。
带她一起上战场1
灯火点点,路上只有零星走动的人,如雪倚在窗口,望着微光下的长街,期待他的出现。
如果安无名被抓起来了,她该怎么办?
如雪摁着额头,愁肠寸寸。
关上了窗,长吁了口气,转身倒在了床上。
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一阵敲门声,如雪迅速地起来,身体贴着门,轻声道:“谁?”
“我找林阳!”门外传来了安无名底气十足的声音。
如雪喜出望外地打开了门,他笑意难掩,凝视着如雪。
身上穿着月白色的长袍,腰系玉带,袍子中间是团龙刺绣,边上都是金丝绣的祥云。
两个侍卫提着灯笼,端立身后。
“你……好啊你啊,自己吃香的喝辣的,害得我担心死。
进来,先让我扫一腿再说!”
如雪不知说什么好,觉着恭喜的话,太俗,决定为自己讨回公道。
安无名一愣,扭头道:“你们退下吧!”
“是,大将军王!”后面的侍卫有些诧然,毕恭毕敬地退了下去。
如雪拧起了眉头,笑探道:“大将军王?皇上封的?
这是让你去打仗了吗?无名,我会不会出了嗖主意,打仗是很危险的。”
安无名铿镪有力地道:“不,我有今天是你所赐,这是我的机会,我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激动过。
我可以,我真的可以,我也能出人投地,我要建功立业。
别人能办到的,我安无名也能办到。阳儿,有你在,我一定会成功的。”
安无名激动的声音让如雪无话以对,只有替他高兴。
他有今天不容易,而今天的这一切并没有真正到手,现在还是虚的,要想成为真正在大将军王,成为被认可的王爷,还不知要付出多少心血。
“无名,我说你行的,你一定行,创造一个属于安无名的神话。打败西仓国,你才真正出人投地,你才真正的挺起腰杆。”如雪紧紧握住安无名的手,男人也需要鼓励。
带她一起上战场2
安无名只觉着满腔热情,热血沸腾。
当他忐忑不安的回宫,以为被锁到那间小院时,却见了连他自己都忘了,是多久未正面相见的父皇。从前他只是远远地看着父皇走过。
他的父皇眉头紧锁,一筹莫展。
父子间陌生的像是路人,只是因为这双他一直难以接受的眼睛吧,他还记得他是他的儿子。
而且是大儿子,那时欣喜后的惊颤,于是失望,嫌弃。
还未等他们出口,传来了六百里的战报,前方又一次失陷,死伤无数。
安泰国安享太平的太久,这些将士的势气也在安享中消失了。
于是安无名鼓起勇气,请旨领兵。
在这危难时刻,被遗弃了十几年的儿子,站了出来。
让皇帝感动莫名,危难见真情,如果安无名不去,皇帝只能亲征,以鼓舞士气。
皇帝立刻封他为大将军王,这是最高级别的王封。
皇帝又问了他的状况,又问了跟在他身边的女子。
安无名才知道,今日之见还是因为如雪的帮助,皇帝在京城里遍布耳目。
如雪听了安无名述说,为他高兴,也为他担心。
打仗不是单打独斗,有时置身于千军万马之中,一人难敌众人。
安无名近似恳求地道:“阳儿,你要帮我,你足智多谋!”
如雪摸了摸手臂地道:“别叫我阳儿,叫我林阳,起鸡皮疙瘩了。
我可以帮你,但是如今我不想冲锋陷阵。
我给你当随从,在他人面前,你不能将我供出去。
那些死男人,别又说被我一个女人指挥,完事后,卸磨杀我。”
“好,一切都听你的。明日一早我就要出发了。我去给你找小厮的衣服来!”
安无名立刻转身,兴冲冲要出门。
如雪立刻攥住他道:“先别走,西仓国铁器冶炼技术已更上一楼,所以我们要想胜,必须在武器上胜过他们。
带她一起上战场3
如雪立刻攥住他道:“先别走,西仓国铁器冶炼技术已更上一楼,所以我们要想胜,必须在武器上胜过他们。我想还是要用火器来对付,造大炮什么的,一时也造不成,需要时间。
不如这样,推迟一天出发,要硝石一千斤,硫磺一千斤、木碳二千斤,松香、油脂若干,还有大毛竹一千根,火速购买,这样,还是有多少买多少,免得被人知道配方。”
安无名点头道:“立刻派人分头去准备,对外就说是治伤病的。你先歇着!”
如雪送走了安无名,打了个哈欠,等打赢了仗,等安无名安定了,她想做自己的事。
既然警察当不成了,也不能等死。
哎,那就随老妈的愿,这一世下海经商吧!
安无名出了客栈,留下了两个侍卫,在门口守护。
精神抖擞,步履轻盈。
读了这么多兵书,总算有了用武之地。他要将如雪说的话证实,他不是妖,而是天将,虽然是假的,但是百姓要的就是这个说词,也许这样他们才会安心吧!
一早,侍卫将如雪换洗所需的东西,送进了门。
如雪挽起丝发,穿上小跟班的衣服,俊秀的很。
反正有的是木碳,再用碳一摸,成个少年包黑碳,谁认得谁啊!
京都周边的所有硝石、硫磺等物全都被聚集一起。
第二日一早,城门口锣鼓喧天,号角声声,皇帝亲自往城门口送行。
百官相随,声势浩大。安无名一身银白战袍,头戴小金冠,腰别宝剑,手挂银枪,威风凛凛。
“祝大将王,旗开得胜,凯旋而归!”
乌央央地跪了一地的人,安无名着实愣了愣。
皇帝上前道:“我儿,等你回来,父皇一定好好补偿你,去吧!”
“祝大哥旗开得胜,夺回山河!”
两个年纪相仿地男子上前,恭祝。
其中一人就是安思乾,如雪冷瞄了一眼,这两个人好狡猾,为什么他们不上战场?
带她一起上战场4
安无名在众人面前,依然不善言词,朝皇帝跪别,挥手,雄浑有力地道:“出发!”
如雪始终盯着安无名的两个竞争者,要是能打败西仓国,立了威信,还怕你们两个?
安思乾与安思哲面上笑着,目光却各有深意。
如雪紧随着跃上了马,跟在安无名身后。
数千人押着十来车东西,背着晨光,踏着朝露往前行进。
天空中鸟儿脆鸣,浅草若隐若现,春天在一夜间返回了人间。
急速行进了三天,日夜兼程,到达了青峪关,这是安泰国最后一道防线,也就是青峪关一旦被敌人攻破,那么敌人可以长驱直入,安泰国大势已去。
宣读了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