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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开始集满了眼眶,慕梅木头的摇着头,不是的……
“是那样的,尤连城这话倒是说对了,慕梅。”
慕梅又生气了,连世界最好的赵锦书也站在尤连城身边的,所以,慕梅很生气的对赵锦书说:“不要被他骗了,那个小子在胡说八道,他懂什么啊……才没有……”
是啊,他懂什么呀?尤少爷能懂怎么啊?孤单,见鬼,她才没有,才没有……
口中的才没有越来越弱了,到头被赵锦书拨到他肩膀上了,嘴里的声音才消停了。
赵锦书望着地下停车站幽幽暗暗的灯光:“慕梅,你敢说他做的那些你不感动吗?”
慕梅的心里有沉沉的钝痛,泪水润了她的眼角:“可是,锦书,我和他求婚他了,他没有答应我,我觉得丢脸极了。”
“这样啊……那尤连城就该打,那能让一个姑娘家先做这样的事情,没有答应,那么,慕梅,他是拒绝你了吗?”
慕梅摇了摇头,那天尤连城是没有拒绝她可是也没有答应她啊,不仅没有答应他还……
“可是,锦书……”慕梅艰难的说着:“他和吴芳菲一起睡了,他在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和他一起睡了,我没法忍受这个。”
赵锦书皱眉,脑海里第一浮现的是尤连城的脸,那般的纯净,坦荡,无所畏惧,当然外带着一点点的搞不清楚状况。
“他和吴芳菲一起睡觉是他告诉你的?”
慕梅再摇了摇:“可是,芳菲说……说他喝醉了,他们就那样了……”
“那么,你有没有问尤连城?”
慕梅再次的摇了摇头,咬着牙:“我不敢!”
万一是真的怎么办?要是从他口中真实的听到那样的话她要怎么办?那样一来她就没法活了,可是,要是他告诉她没有,她会怀疑的,会怀疑他对她撒谎,要是发现了他对她撒谎她会受不了的。
赵锦书心里感叹,爱情不仅可以轻易的让人变成一个傻子还可以让人变成了胆小鬼,林慕梅犯傻犯胆小好像比别的人来得凶啊,明明是一个多聪明的姑娘啊。
可怜又可恨,赵锦书手放在了她的腰间,无可奈何:“林慕梅,你越来越笨了,作为一个旁观者我来告诉你,一个男人要是真醉了那么他就没有办法做出你想象中的那样的事情,半醉倒是可以,可是你认为尤连城是那样的人吗?你认为他会和你一边谈情说爱一边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吗?”
“林慕梅,我不是相信他我是相信你,让林慕梅如此深爱着的人一定是世界上最爱你的那个人。”
赵锦书的话如驱走挡在月色的黑色云彩,一点点的,白色的月光再次重临了心灵中的那片领土,一望无际。
昂起了脸,慕梅呆呆的望着赵锦书,是那样的吗?会是那样的吗?
她的泪水正挂着她的眼角呢,赵锦书伸出了手,拭去了她挂在眼角的泪珠。
在不远处,尤连城静静的看着这样的一幕,居高临下的,他看着她靠在她肩膀上,他看见她昂着脸,他看见他的手落在了她的脸颊上,这是一个很温馨的画面,温馨得让他意识是那个无意中闯进的画外人。
我想要安定的平淡的生活,她一再的对着他说,而世界最好的赵锦书想必是世界上最适合林慕梅的吧?
生活和爱情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主题,曾经,他听过这样的话。
广场四面八方的分仿佛都被积聚到了楼道口,尤连城站在寒风中,第一次的,明白了穷尽的力量。
倒退着,一步步的远离那个楼道口。
第一次,尤连城没有把拳头狠狠献给了那个胆大包天去抱她的人,从前,是他搞不清楚状况了,以为,普天之下,林慕梅就只愿意躲在尤连城的怀里。
一百一十只郁金香静悄悄的在午夜里盛开着,慕梅呆呆的看着那些浅色的花瓣,心乱如麻,有一点点的释然,一点点的焦虑,一点点的茫然,一点点的不甘,一点点的心疼。
广场,红色巴士,象征着热爱的郁金香,穿着溜冰鞋的孩子们,还有,她说的那些话,他……听了难过了吗?
这些,这些让慕梅不可安生。
在午夜里骤然响起的汽车尖锐的喇叭声,还有急促的门铃声打破了这片安静的小区,下楼梯的声音,开门的声音,匆匆带着情绪的朝着她房间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这样的光景仿佛在昭示着某种的讯息。
他来了,因为想她他找寻她来了,下意识的这样的念头跃上了慕梅的脑海!
等慕梅意识过来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镜子前整理衣服头发,头发有没有乱,脸色有没有憔悴,嘴唇是不是够红润。
摸着自己的嘴唇,要是他来了,她就要问他,他和吴芳菲有没有一起睡过,几乎的,慕梅肯定了那个答案,他一定会皱眉,然后,生气,说,你就为这个和我闹别扭了这么多天,然后,搞不清楚状况的尤少爷一定会气坏了。
恍然间,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如躁动的猴子。
“林慕梅,你给我开门,马上给我开门!”
67痴(04)
“林慕梅,你给我开门,马上给我开门。”尤连城拍着门,大力的拍着,礼仪什么的他再也顾不了了。
现在,他就一心一意把林慕梅揪出来。
程嘉抱着胳膊,无奈的站在了尤连城的身后,现在,这个男孩表现得俨然是另外一种样子,不说动听的话了,不彬彬有礼了,这午夜,他就像是一只充满攻击力的猎豹,在程嘉打开门的那一刻,男孩眼里的戾气不由自主的让程嘉闭上了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程嘉的目光落在了尤连城的手里,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小提包,那小提包应该是放笔记本电脑之类的,他拿着手提包的手的收骨节突出的地方泛白,这样的状态应该在昭示着主人的愤怒和紧张。
门很快的就打开了,林慕梅的身体挡在了门外,压低着声音,尤连城,你疯了,你是不是喝酒了,这里可不是你耍酒疯的地方,尤…
尤连城掩住了林慕梅的嘴,导致她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还没有等程嘉去制止尤连城的行为,林慕梅很快的就被塞货物般的塞进了门里,紧接着,门被关上了,关上的那个声音还不小。
程嘉还想去教训那个小子,自己的老公就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扯着她离开,老不正经的呵呵的笑着,他们在耍花枪呢,我看你还是不要去凑热闹得好。
门一关上,慕梅的身体就被压在了门板上了,尤连城的吻就铺天盖地的印在了她的唇上了,慕梅用拳头抵在了两个人之间,她越是用力他就压迫得深,唇也就越是的恼人。
舌尖被卷住了,那是一种带着惩罚性的允吸,带着强烈的属于他的气息,从舌尖末梢神经一点点的入侵到了她的脑神经,一点点的吞噬一点点的麻痹,一直,抵着他的拳头松开了,松开了,变成抓住了他的衣服了,脚尖踮了起来了。
如被蚊子突然间叮了一口,麻麻的疼痛迅速在唇瓣扩开,他狠狠的放开了她。
慕梅疑惑的靠在了墙上,尤连城吐出了一大口的唾液,那唾液里带着红色的血丝,不用看,他咬了她了。
每次都是这样,尤少爷总会来一个让你出乎意料的冷水,刚刚,几乎的手想勾上了他的脖子了。
“尤连城,你疯了。”慕梅喘着气,昂着脸,愤怒的盯着尤连城:“这里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是啊,是啊,他想,他是疯了,对于林慕梅这个女人,尤连城突然的不耐烦了,手扬起,手中的东西狠狠的被摔在了地上了,只有把这个东西带到她面前在她面前毁掉他心里才快活。
摔在地上的东西是她的笔记本,如果不是洪小贤无意中发现,他还不知道她还来这样的,想从从大连偷渡到济州岛,然后呢,从济州岛偷渡到哪里呢?
应该是哪里都不会去成吧?没准,林慕梅在船上就被那些蛇头给看上了,林慕梅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再加上她那半死不活的神情一定会有很多的男人想征服她吧?尤连城几乎可以预见了接下来的故事轨迹,接下来林慕梅这个装蒜的女人一定会嫌弃船老大太不入流了,不入流当然会反抗了,最后,也就是被强了,也许被强不成惹恼了蛇头们,反正最后结果林慕梅都会被丢到海里去喂鱼,难道要他大海捞针一样的一条条把那些鱼抓到面前,破开他们的肚子从里面找出她的骨头吗?
林慕梅好像变得越来越笨的了,她到底是怎么和那些蛇头勾搭上的,难不成像电影上演的那样,戴着黑超,用丝巾把自己的脸包得像重症患者,猫着腰眼神鬼鬼祟祟的嘴里念着暗号?
尤连城一想到那样的场面就想笑,事实上他也笑出来了,越笑越大声,越笑脊梁骨上冒出的冷汗就越多。
脸颊痒痒的,凉凉的,热热的,尤连城手去触摸,一触才发现他笑得都把泪憋出来了,直接的手把那小玩意给揉散,揉碎!
慕梅当然知道被他摔在地上的是什么,慕梅也知道这个午夜里他如此唐突的出现在这里为的是什么?
房间里回荡着他的笑声,慕梅想大声的警告,警告他不许这样笑,这样笑的话会骚扰到大家的休息的,话到嘴角就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慕梅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尤连城,这样笑得很奇怪的尤连城,到了最后,笑声从他的指缝里渗透了出来,一声声的揪着她的心。
“连城…”慕梅喃喃的唤着,想告诉他这样的话,做那样的事情只是她一时之间犯的糊涂,她知道错了,以后她不会那样做了。
可惜的是,尤连城没有给慕梅说出那些话的机会,他从外套口袋中掏出了一样东西狠狠的朝着她的脸上丢来,那应该是她的护照,他咬着牙切着齿。
“林慕梅,就这么想离开我,很好,很好,那就悉听尊便,现在,你自由了,你想到哪里就到哪里,你想选择什么样的男人你就选择什么样的男人,你想和谁在一起生活就和谁一起生活,只是,以后不要再干这种和你智商好不匹配的事情了。”
一想到暗夜里无穷无尽的海水在吞没着她,尤连城真恨,所有的事情不怕一万就怕那个万一,尤连城很怕很怕那个万一。
既然,她都想用那样的方式离开他了,那么还有什么意思呢?是啊,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意思呢?不知不觉的竟然可悲到了这样的程度了。
木然的走到了门口,手摸到了门柄,他就在他的左侧,十几共分的距离,面无表情,该死的面无表情,这让人倒胃口的面无表情。
点了点头,很好,很好,尤连城一字一句的,林慕梅,就这样吧,从此以后,你的事情再也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了,不会再纠缠你了,不会了。
房间的门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声音终于把慕梅的神经给震了回来,这午夜,尤连城就像那股突然而至的龙卷风,一直让她身在漩涡里来不及思想来不及理清情绪。
一点点,慕梅的身体滑落了下去,卷起了膝盖,把头埋在了膝盖上,好了,好了,他终于说了,不会再纠缠于你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再次的被轻轻的推开,触电般的,慕梅抬起来头。
程嘉触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双眸子,狂乱里充斥着盼望,片刻之后回归平静,平静里有淡淡的失望,心里苦笑,爱情啊,真是让人劳心劳肺的玩意。
尤连城从赵家离开就开着车在北京的大街小巷兜圈,车厢的放着喧闹的音乐,他就跟着音乐嘶声揭底的,车子的公里表每翻一公里过去尤连城就觉得那一公里的路程就把林慕梅的身影多甩远一公里,此时,巧的是车里放的音乐也玄妙了起来,北京青年在不住的呐喊,十万公里后我要彻底的忘了你,忘了你…
十万公里?一个人要没日没夜的跑才能跑出那十万公里的路程?
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