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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女配求生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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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涂氏倒是反应了过来,猜想定是她来之前,芊若把婚事推迟的事情告诉给她知晓了,她才会性子大变。大概是想利用自己受伤的事情扮娇弱,叫公公和丈夫怜惜她,进而答应她的要求罢了。
  反正对于她早些出嫁的事情,她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帮她一把也好。便也不等人询问,开口试探着说道:“父亲,相公,是不是因为妹妹知道了她的婚事要推迟,才会如此伤心难过啊?”
  她这一提醒,父子二人也皆都如此猜测想象,一时之间,面色就有些难看了。
  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对那个男人如此念念不忘,竟然连养伤的这段时间都等不得,就要迫不及待的出嫁么?
  那人,真的值得她如此么?
  可惜,疼爱她纵容她已经成为了习惯,即便心中再多的不悦和难受,他们也不忍心见她如此哭泣。
  故作严父的白济远当即就投了降,有些悻悻的拍着她的背,柔声劝道“好了好了,爹的小囡囡不哭了,爹不反对你的婚事了,也不推迟了。你好好养着,爹这就去求陛下,明儿个如期举行你们的婚礼,好不好?”
  “不要!”白清经历了死亡,从书中看到了一切真相,然后又经历重生,心中本就惶恐不安。
  结果,为了能够拖延出嫁的日期,她不惜伤了自己来逃避,偏偏刚从昏迷中醒过来,就见到了两个上辈子伤了她,杀了她的仇人。可她却只能将一切全然压抑在心中,因为很多事情还未曾发生,她什么都不能表露出来。
  见到了最信任的父亲和兄长,她真的很想告诉他们她的伤痛,她的后悔,可理智告诉她,不能。
  她只得含糊的认错,悲伤的哭泣,可涂氏那个贱…人却又要误导他们,想要破坏她好不容易才营造出的局面。
  听得父亲的话,愤怒和恐惧,一时之间全然占据了她的心,她使劲的晃着头,语无伦次的大声喊道,“我不要,我不要嫁给他,不要。爹,我不要!不嫁了好不好?好不好?”
  她真的不要,不要再过那种守活寡,被他日日言语相刺的日子;不要再被害的小产,还一辈子没有自己的孩子;不要再处处被苏梅压制,一辈子不得安乐;更不要再被冤枉成烧掉赈灾粮的毒妇,被圣人赐毒酒,被嫂子掐死。
  她不想再死一次,那种窒息的痛苦,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灵魂被强制性的撵出身子的感觉,好难受,好难受……
  无力的瘫坐在床上,白清蜷缩成一团,娇弱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泪水犹如倾盆之雨般,大滴大滴的涌出眼眶,面上更是露出深深的恐惧和害怕之色来。
  唯独她的一双手,却死死的拽住父亲的胳膊,好似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了手上,抓的指尖泛白;受伤的胳膊处更是溢出血迹,浸红了包扎的白布,也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死都不肯松开分毫。
  感受到女儿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悲伤绝望之意,白济远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不过去了玄慈观二日,不过一次受伤昏迷,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难道,她在外面还经历过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么?
  原本迫不及待的待嫁之心,怎么突然就变成害怕嫁人,难不成是袁茂林那小子做了什么对不起女儿的事情?愤怒之火顿时熊熊燃烧起来,恨不得立马出去找人算账,给他的闺女出出气。
  可眼光瞟到她胳膊上的那一抹红色,愤怒就顿时化作了心疼,“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悠然,快,快去请太医来。”
  “我这就去。”白澈显然也看到了妹妹的不对劲,听得父亲吩咐,当即朝门外跑去。情急之下,竟是运起内劲,以轻功代步,几乎眨眼间,就失去了踪影。
  涂氏怔然的收回自己抬着的手,将“我去吧!”这句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吞咽了回去。双手握拳,咬紧牙关,漠然的看了仿似失去心神,只知道哭着大喊“不要,不嫁”之类的胡话的白清,垂下眼眸,悄然退了出去。
  有白氏父子在,白清这里,根本就没有她丝毫的用武之地。即便他娶她回来,最重要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能够更好的照顾保护白清,他们父子二人,对她也总是抱着一二分的戒心,根本不会全然交托与她。
  既是如此,她又何必再看,何必再留呢?                    
  

☆、第011章

  哭闹了许久之后,白清总算在父亲的安抚下,眯起眼睛睡了过去,睡着了,眼角处都还挂着几滴泪水,看着就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而她那一双手即使疼得麻木了,也依旧死死的抓住父亲的胳膊,怎么也不肯松开。仿佛如此,才能够稍稍安慰一下她那颗惶恐不安的心一般。
  白济远生怕自己会弄伤了她,也不敢去掰开她的手。见她窝成一团,睡得很不舒服,又小心翼翼的揭开铺盖,将她安置好,这才顺着她拽住他胳膊的手,侧坐在床边,收起方才的威严,一脸柔和的看着熟睡中的女儿。
  她好像真的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便是睡着了,也仍旧紧皱着眉头,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心中不由得就揪疼起来,忍不住就抬起另一只活动自如的手,轻轻的抚摸她纤细的眉毛,试图将她的烦恼全然抹去。
  这是他捧在手心儿里疼爱了十五年的闺女啊!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才会叫这自来不识愁滋味的女儿变成这个样子?
  努力回想女儿奶母回报的细节,却始终寻不到究竟,他此时真可谓是,百思而不得其解了。
  女儿的性子,他了如指掌,寻常只要问一问她遇到过什么事情,便能够轻易的猜测出她心中的想法,屡试而不爽。而他虽时常对她板着脸,见天的教训她,可她却也深知他的她的宠爱,从来都不畏惧他。
  她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情,她心中有了什么想法,从来都是第一时间就会跑来告诉他,根本不会对他藏任何的心思,自然也藏不住任何的话。
  可她今天这样仿若魔怔一般的大哭大闹,却任他如何询问试探,也只是摇着头,哀哀的哭泣着,满怀愧疚的一遍遍说着“对不起”,怎么都不肯告诉他她到底发生了何事。
  这件婚事,他一直以来的反对,自以为是为了她好,不想她受到伤害,却终究,还是让女儿与他生分了啊!
  白济远长叹一声,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儿。
  女儿长大了,在他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在不知不觉间,对别的男人心生了恋慕之情,想要嫁予旁人为妻了。
  袁茂林不好,他不是真的喜爱她,心怀着不轨的算计,他还有借口可以理直气壮的反对。可到底,女儿不会永远留在家中,不会永远留在他的身边。不管是不是袁茂林,她终究也会嫁为人…妻,跟别人组成一个小家庭,会拥有她自己的儿子女儿,成为一个娘亲。她不会再是那个凡是都只知道依着他靠着他的小姑娘,也不会再是那个日日都只知道朝他撒娇装乖的小囡囡了。
  将来,她遇到了什么事情,恐怕也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事事都想着跟他讲,向他寻求帮助了。
  那时候,自有别人为她出头,为她做主了。
  女孩子长大了都要出嫁什么的,真的太讨人厌了。要是可以像儿子一样,娶了人回家,那就最好了。
  对,他怎么忘了,舍不得女儿嫁人,可以让她招赘啊!
  白济远眼睛顿时一亮,这个法子好啊!
  袁茂林那小子不是已经父母双亡了么?他要是答应招赘入白家,他就可以像以前一样保护着他的小女儿,不用日日担心她嫁出去会受苦受欺负了。
  如此一来,倒是既满足了他不愿女儿离开家的念头,又可以叫女儿如愿以偿的跟她喜欢的人在一起。
  简直是两全其美的好法子啊!
  想到此,他差点就想开口叫醒女儿,跟她好好商量一下了。却在看着白清苍白的小脸上残留的泪痕时,讪讪的闭上了嘴。
  反正她已经说了不想嫁,就当做她是真的不想嫁,先拖着再说。
  ****
  白清这一觉,睡了大半天方才醒来,待她再次睁开眼睛,窗外已是漆黑一片,屋子里也已经点上了灯。
  胳膊和双手都有些酸酸的,脸颊上干涩一片,眼睛更是疼得不行。浑身上下,好似就没有一处是舒服的,忍不住的,心中就有些烦躁。
  可还没等她来得及发脾气,床边就传来父亲慈柔的声音:“囡囡醒了!芊若,小姐醒了,去厨房传膳,快着点儿。”
  “爹!”白清有些惊喜喊道,“你还在这里啊!”
  看着女儿满脸毫不掩饰的喜意,白济远心中极是熨帖,女儿好似忘掉了两天之前,她还因为自己反对她的婚事,一直堵着气,跟他冷战的事情。这会儿子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还是如同以前那样喜欢粘着他,他自然也不会去提醒她想起来的。
  当即,就收了一贯的严父样儿,抬起手轻轻的揉了揉她的额头,调笑道:“你这又是哭又是闹的拉着就不肯放手了,我又怎么敢离开呢!快些起身吧,爹陪你用饭。”
  “手疼,爹你喂我!”白清撒娇道。
  这当爹的递了杆子,她当然要顺着往上爬了,反正这种事情就跟家常便饭一样,她也丝毫不觉得有哪里不对。
  不过,她说的手疼,倒是丝毫没有掺假。
  任谁摔断了手,还不管不顾的又是撑着起身,又是拽着人不放,那就算是不疼,也给糟践的疼了。
  白济远又是气又是乐,点了点她的鼻尖,好笑的说道:“这会儿晓得疼了,下午那会儿怎么就不知道顾着自己点儿?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日日里要爹爹为你操心,你羞不羞啊!”
  “才不羞呢!爹你不是说了,我再大都是你的小囡囡,你会疼我一辈子的么?”这话,倒是说的理直气壮的,脸却微微的有些泛红,心中也涌动着浓浓的感动和愧疚。
  他的确遵守了他的诺言,疼了她护了她一辈子,最后不但搭进去了一生的成就,连命也是因她而亡。这辈子,再不让他如前世一般日日夜夜为自己操心忧神不已了。她要好好的孝顺他,要为了这个家,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这孩子!”白济远摇摇头,颇有些无奈,却也如白清所愿,一口一口的喂她吃饭,极是细心,看的一旁伺候的下人们直觉的温馨不已。
  饭毕,又吩咐人伺候着她洗漱更衣,然后让人扶着她,去院子里散步消食。
  白家素来坚持“饭后百步走”的习惯,白清也想趁此机会,去厢房看看清歌。看着天色已然不早,遂也不让父亲陪同,劝他回前院休息去了。
  ****
  清歌其实比白清醒过来的时辰还稍早些,她年岁稍大,身子骨也比白清来得康健,只她伤着小腿,大夫又言若不好生养着,恐有瘸腿残疾的可能。
  在清歌的眼中,只要小姐安然无恙,纵然是自己死了,也是值得的,又何惧一点点伤呢!只是她却生怕自己真的瘸了,按照白府的规矩,她就再也不能够留在内院伺候小姐了。从进府学了规矩开始,她就跟在小姐身边照顾她,这辈子,她都不想离开。因而就算再担忧,她也只得强忍着想要前去探望的念头,老老实实的呆在房间里养伤。
  只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来有些没心没肺,时常偏心芊若,忽视她的小姐,竟会抱着伤痛,前来厢房探她。
  那一瞬间,她忍不住就有些鼻酸,眼眶也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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