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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怎么说,也无所谓了,我受的窝囊气还要再让你添上一把,当我是病猫。
“是呀,我耍起剑来是有一套,但,我用剑点穴的工夫更有一套。”话音刚落,我立马眼疾手快地点了他的穴。呼…大灰狼的武功可不能忽视呀,若不是趁他放下防备的时候,敌过他,我还真没有把握。
点了他的穴后,我笑吟吟地望着他,尽避,可以看得出他看我眼神中说明,我这笑是多么奸诈。但是,难得找到这个报仇的机会,要放过,我就是傻瓜。
往刚刚经过的房间外,丢了石头,以便里面的人听到声音,立即跑出来。我驮着大灰狼,在他耳边道:“你放心,这个穴道到了第二天就会自动解开。我就在客栈附近的泥人摊。”
等那两人惊慌地出房看时,我快速飞进这间房间,将大灰狼放在衣柜里,想当时,他也是这样把我放在衣柜里。呵呵,除放在衣柜里,我还特意将这衣柜门开了缝,这样才容易观赏嘛。
“要乖点哦,大灰狼。”我凑到他面前,‘好意’地提醒到后,又如鸟一样,从窗户飞出去。
回想起大灰狼刚才的模样,我不禁莞尔,那双要近乎杀人的眼睛和隐隐的红晕,还别说,真有点怨妇的资质。
“老板,给我一袋馒头。”
“好咧,姑娘。”
哇,今晚的夜空还真美呀,恩,去看看大灰狼的家当有多少。
☆、当小白兔遇上大灰狼(4)
天微微亮,我抓着那袋已经凉掉的馒头,倚靠在泥人摊旁的柱子…该死,最近思维越来越不受控制了,距每次心痛的时间也开始缩短了,害得身体逐渐虚弱起来。
睁眼望了望天际的晨光,那颜色似为蓝天染上一抹白,与此同时,想必那大灰狼的穴道是解开了吧,怎么到现在还不来?我烦躁地想着。
“你、你给我站住。”
“哈欠…你终于来了呀,真是慢死掉了。”我轻瞟了他一眼,不满地说道,“而且,我这不是站在这里了,嚷嚷个什么?”
大灰狼的声音带着运动后的喘气声,用手拍拍胸口,为自己缓气,然后抬起头,双眼喷火地对视我,“死、白、兔,你还真多管闲事呀!”
我挠挠耳朵,这嗓门大的呀,差点就被他喊耳聋了。丢个白眼给他,没好气地说道:“你现在才知道我多管闲事呀!笨蛋狼!”
“你、你…”他伸出食指,颤抖地指向我,貌似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瞧着他带红晕的双颊,我噗嗤笑了。这一笑原本是没什么,谁知,大灰狼好像把我这笑是嘲讽他的意思,双手紧紧握拳,手背的青筋显而易见。
我褪去脸上的笑,安慰道:“安拉,安拉,我绝没有讽刺的意思,只是你双颊红红的,眼睛释放的杀气很会让人误会你是个…弃妇,呵。”
难道我这句话说错了吗?要不然为什么大灰狼的脸由红变青,再变红?
就这样沉寂着后,大灰浪刚吐出一个字,“小…”便听见‘咕咕’的叫声从他肚子某处发出来,硬把他接下来的话堵住。
我的嘴角抹出善意的笑,递给他手中准备已久的馒头,“知道你肚子会饿,呶,快点吃吧。”
他瞥了我手中的馒头,冷哼一声,又用那不屑的语气说道:“我从不吃这种给下等人吃的东西。”
下等人?我扬扬眉,抓住他这话的恶心词语,用同样不屑的语气说道:“说别人是下等人的那个人,也没资格吃这种东西。”
看得出,他的怒火此时已烧到极点,随时都有火山爆发的可能性。可,奇怪是他身上似透发着和他职业格格不入的气势,是一种…威严,没错,是威严。拥有领导力的威严!他的双眸盯住我,仿佛要看透我眼中的所有事。
是要看清我吗?我眼中含笑…看透我所有的事也无所谓,大灰狼。
“你确定你不饿吗?要不要试试…”
‘哗!’话,未说到下半句,手中的一袋馒头已被他一挥,洒落在地上。乳白的馒头像获得自由一样,一个个,从袋子里溜出来。
“我说过,我从不吃下等人吃的东西!”他怒吼道,随即转身,是准备去客栈吃饭吧。
“忘记跟你说了,你的家当都被我拿了。”我对着只留背影的大灰狼提醒道。
话说起来,昨晚搜刮他的家当,还是有点小吃惊,里面银子不多,银票和珍贵的宝物还真不少,随便当掉一个宝物,估计都可以成为摆小摊的人几十年的收入。这也难怪,大灰狼会有等级不同的思想。那大灰狼即是富家子弟又何必采花呢?有时,我真的搞不懂他。
我挠挠头,看着一言不发的人,再次开口,“本来今天是打算等你出来后,一起去客栈吃的。但是,不巧的是,在你来之前,有好几个乞丐围到我身边。呵呵,一时控制不住同情心,就把你所有家当…”剩下半句话,我觉得还是放在肚子里比较安全。因为,我眼前的人已经到了‘怒发冲冠’的程度,看着头发,也不知成什么样?
四周还是一片安静,大灰狼的忍耐度好强,到了现在,还能当个木头不动,虽然,身体摇摇晃晃的,‘咕咕’的声音也更响了。想想就明白他一定是饿坏了,饿得没力气再反驳我了。
☆、当小白兔遇上大灰狼(5)
走到一个馒头边,我弯下腰,拍拍馒头身上的灰尘,一边拧馒头脏的部分,一边说道:“其实,吃馒头也不错。天天吃山珍海味,是人都嫌腻。换换口味也蛮好的,再说,馒头哪里不好?味道既带点甜,又能填饱肚子,比那些奢侈的菜肴好多了。”
说到后面,馒头脏的部分也被我拧得差不多。开口,就将它咬一大口,唉,谁叫我昨晚陪着大灰狼也不吃饭,闹到现在,五赃六腑都搞空城计了。
我嚼着馒头,将大灰狼在心里怨恨一百遍,这家伙,典型的公子哥脾气,不吃就算了,还要糟蹋粮食,可恶。
“喂!”
“什么事?”我叼着馒头将目光投向转身过来,却处于僵硬状态的某人,歪着头,好奇地问,“你要这样一直看我到什么时候?”
他咽咽唾沫,拼命地摇头,再停下来,“这么脏,也能吃吗?”
哦,敢情是他看到我吃掉在地上的馒头,感到吃惊呀。呵,少爷一个。捡起地上另一个馒头,眼睛笑成月牙,“能不能吃,你自己试试看不就知道吗?”
大灰狼迟疑地接过馒头,我立即大口大口地干掉自己的那份,他看我这样,好似不自禁地也把馒头塞到嘴里。
“等一下!”这一声,在他接过馒头伸到嘴边的时候响起。
他用略带疑问的目光看我,我无奈地敲了他额头,骂到:“说你笨蛋狼,你还不信。馒头掉到地上,再拿起来吃时,要将它身上脏的地方拧去,这样吃也比较干净。你看这里,就应该拧掉,还有这里…笨蛋狼,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气人,我在跟他说话的时候,他居然心不在焉,浪费我那么多口水。
“听见拉。罗嗦,这样不就行了?”说着,他三下五除二直接将馒头外皮剥掉,再往嘴里塞,“下等人吃的东西,有时,也不错。”
“脾气真倔。”我看他这样,会心地笑了。
大灰狼也冲我一笑,“小白兔,我发现你的眼睛和你很不相符。”
“恩?”
窗外电闪雷鸣,轰隆隆的响声,利剑般的闪电,在同一时间响起,如要炸开这个地方的气势。
在我准备熄灯时,一个黑影潜入我房间,扬言要睡在我这里。
“你睡地上,我睡床上。”大灰狼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一气,随手将枕头扔向他,“凭什么是你睡床上,知不知道谦让呀!”
他轻易抓住枕头,邪魅地笑了:“对于你,我还真不知道什么叫谦让。”
“喂,随意闯入女子房间,你还真是采花贼!不要脸!”我气结,把这形容泼妇的词语直接用在他身上。
大灰狼丝毫不在意我的话,反倒悠闲地坐在椅子上,似要看我好戏的样子。
天呐,怎么会有这种厚脸皮的人呀!谁能给我一块豆腐撞呀!
一咬牙,我冲到他面前,边推他,边对他说道:“你,给我赶紧离开。让别人发现成什么样?”笑话,他不要脸,我还要脸。而且,还要我睡地上,这家伙!
忽然,窗外一声雷声,大灰狼一个转身,急忙抱住我,抱得很紧,很紧…
我在这刻,忘记动弹,忘记反抗…
夜,好亮。
闪电的银光照得我不敢正视,只能,选择保持这样,也只能这样。
猛然,雷声将我惊醒,发现,大灰狼,他的身体是在颤抖,在不停地抖着。
“你,害怕,打雷!”我觉得自己都忘记该用什么语气对他说了。
“恩。”他轻轻地回答,声音柔和地像对待自己最亲的人,没有往日的轻佻和怒气。
原来他要到我房间睡的道理,就是这个吧。因为怕打雷,所以希望有个人陪他,希望有个人能和他一起度过害怕的时候。
没说话,我也抬起手,环抱住他,明显,他的身体轻颤一下,又平稳下来,没有刚才的发抖,只是,束缚得更紧了。
雷声震地般地响起,不一会儿,狂雨也侵袭而来,一时间,百声交集,有吵声,有路人的奔跑声,也有雷雨的叫喊。
真吵,吵到让我无法安静,无法停止心痛。
又想他了吧,樱芷晴,你,真没骨气。
☆、归崖
为情而伤?呵,在当初,清幽陵的姐妹告诉我时,我还为此而唾弃…柔柔弱弱的,真没用。可是,现在发生到我身上,没想到,自己也成了口中那个没用的人。
是因为怕痛吗?我才更紧地抱住大灰狼。
也许是出于一份内心的感动,感动他把我当朋友,才肯在我面前卸下坚固的外壳。
大灰狼,有的时候,找寻一个避风港,把心底处的故事说出来,你会快乐很多,会快乐的。
嘈杂声震耳欲聋,心,似乎因为这声音,或因为这拥抱,而不再那么痛了。
翌日。
“呵,睡得还真香。”我看着床上的人,笑意在嘴角边扩大。
昨晚,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拖到床上去。不要想歪了,我只是看他在我肩上睡着了,才把他拉到床上,让他好好睡的。
不过,说起来,昨晚掰开他双手时,也费了一番工夫,这家伙,抱得还真紧,怕雷怕到这种地步,就算睡了,也不放开手。
将他的包袱放在他的身旁,我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起身离开这里。
跨出门之前,我再看了一眼他,轻声道:“就算要救济人,也不会用你钱。”说没收他的家当,其实就是要好好报复他,让他知道,小白兔也不是那么好惹的,笨蛋狼!
经过昨日雨水的冲洗,路面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几个大户人家门口摆放的花盆上的花,也带着雨落后的几滴水珠。一切,都是那么清新,找到那个人后,也应该选择新的生活。
那天把断情丹强吞入我口中的黑衣人,他说若受到情苦,便回到原点。这个原点,是指我五年前坠落的山崖吧。
其实,我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五年前我坠崖时会到映天国的地方呢?理应说,我在狩猎时坠落,应该还在岭樱王朝的地方,但,我最后却是在映天国,显然,五年前坠崖后的昏迷,必定是有人把我移到这里。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