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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角抽搐,这小孩,不过也多亏遇见她,影才得以救治,算了,不怪她了。
可是马上,我被围个水泄不通,人们纷纷向我嘘寒问暖,谈三谈四,落熏也对我埋怨着,我心头感到热乎乎。
因为影的伤势,我决定住在这里几天,守在影身边。
四合院的人们一个个拍手欢迎,热闹及至。
这日,天晴朗。
“水姐姐,藥来了,藥来了。”小屏端着一碗藥进来。
“小屏,走路小心点,你摔着怎么办。”落熏不安地在后面追赶。
我拿过藥,看着落熏愁眉对小屏一句一话教导,不由欣慰笑了。
☆、希望顷刻浇灭
舀一勺藥,放进影的嘴里,却怎么也灌不下去。
“水姐姐,叶哥哥好像不喝藥。”小屏说明事实。
我再次试试,依然灌不下,可恨呀。
一咬牙,我把藥含在嘴里,对着他的唇贴上去,演绎传说中子谠嘴喝藥。
“唔。”
唇瓣是凉凉的,貌似还有淡淡青草味,厄…我在想什么也不知道。
把藥喂完后,我抽身离去,大口大口喘气,再看看小屏和落熏,基本傻眼了。
“别误会,我只不过,不过帮他喝藥,绝对没有非分之想。”我说这话,怎么听着怪别扭。
“哦。”俩姐妹把这字拉得特长,一听就知道想歪了,待我想解释时,人早溜出去,我郁闷呀。
接下来四天,我几乎是寸步不离影,小心翼翼地照料他,生怕哪里伤口发炎,眼皮耷拉下来,又立即拍拍自己脸,清醒过来。
还好这些日子,影没有出现过意外,可是他到现在还不醒,这让我有些急了。
四天后,早晨。
“水姑娘,还照顾着呀,饭都没吃怎么行,走,到客房喝点粥。”大嫂疼惜着拉我的手走向客房。
我不好推脱,又放不下影,尴尬道:“我、我不去了,影还没醒来。”
这时,落熏、小屏以及救助过的人都齐聚在此,推我到客房,叫我放心,由他们替我照看叶影。
难却盛情,我硬着头皮到客房。
说喝粥吧,没闲情,我无聊地摇着一勺又一勺粥,喝了几口,心思全放在影的伤势上。
大夫不是说过几天会醒,这都四天了,该醒吧。
况且我每天按时给影‘人工服藥’,杂还没效果。
愈想愈烦,我干脆摔下勺子。
“水姐姐,水姐姐,叶哥哥,他醒了!”
小屏的报喜让我心情一扫阴闷。
“但是叶哥哥急着要下床,情绪很不稳定。”等小屏后半句说完,我如风一样奔出去,奔到影的所在地。
这个家伙,伤刚好就想走动,恢复健康还不知足的傻瓜。
“影,你的身体刚好,不要任性。”我气呼呼地冲到他面前,指责道。
忽,他把我拽下,环住我的腰,头埋在我的颈窝里:“别离开我。”
唰地,我脸通红,像熟透的红苹果,这么多人都在,丢脸。
我偷看了众人的脸色,看那些人一脸贼笑,估计是计划好,又跟影说了什么,才让他做出此种举动。
落熏憋着笑,挥挥手,遣散众人走出房门,走时还不忘暧昧盯着我和影。
哎呦,总之就是郁闷。
推开影,我轻声询问:“那群人和你说什么话?”
他直接伏在我怀里,闷闷地说道:“他们说‘你没出现,不要我了’。”
我滴汗,这单纯的小孩呀。
忽听闻怀中的他一阵痴笑,我慌忙拉开他,手覆上他的额头,没发烧呀。
“一直这样,多好。”
我一怔,随即笑颜:“我们还得…回…宫。”‘宫’字说出口,我沉沉地睡去,困。
睡梦中,我身体轻起来,可以在空中像小鸟一样自由飞翔,突来个陨石砸向我,我一惊醒。
咦,环视四周,这不是…皇宫。
“影呢?”我脱口问出。
风哥哥扯笑道:“他抱你回来,现休息中。”
我奇怪,“君玄和大灰狼呢?”
“他们,在休息,”风哥哥的笑很勉强,“零儿,你不在期间,二皇子找过你,等会儿过去看看。”
“好。”
不一会儿,风哥哥出去,小荷姐在一旁说道:“潋舞的魅力真大,这么多人喜欢着你。”
“恩,很幸福”也很头疼,我还能逃避到什么时候?
穿好衣服,我打算去二哥寝宫。
“哎,潋舞,你的剑没带。”
胸口如同被人打了一拳,痛,难以言喻。
“小荷姐,你早知道我会武功吧。”
“没、没有,我、我刚、刚知道。”她话中明显心虚。
心里,存在微弱的希望顷刻浇灭。
“哦。”嘴角泛起涩涩的笑,小荷姐,她…
☆、囚禁
“哥,找我什么事。”我无精打采地趴在桌上,瞅三位哥哥干着急样。
三哥急性子不改,先开口:“四妹,映天朝要攻打我朝了,你怎么还这么悠闲。”
叮!我一个激灵跃起,桌子差点掀开,三哥一个不防,摔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叫。
“哈,说笑的吧。”我瞪大瞳孔惊讶。
“四妹,这种事怎么会说笑,是真的,映天朝的军队把我们的粮草扣下,‘夷州’怕是守不住。”大哥扶起三哥,分析道。
夷州是我朝的军事地,要被攻下来,相当于失去半壁山河。
我冷静下来,沉着问道:“运粮草的路线一向隐秘,他们怎会知道。”
寂静着…
说话呀。
“我们派去的人暗地查到,是、是、是…”大哥吞吞吐吐地不说,我都快急了。
“是母后告密,为了逼父皇退位。”二哥说得云淡风清,紧皱的眉头显示出他的忧愁。
按这么说,君玄和大灰狼岂不是危险至及,一惊,我问出口:“父皇会怎样处置君玄和大灰,是龙轩。”难怪提到君玄和大灰狼,风哥哥笑得不自然。
“嘶,痛死我了,”三哥叫道,“你说他们呀,被父皇囚禁于‘暗房’里。”
暗房是专门禁闭犯错的皇子,由十位禁衣卫精英看守,关在里面的人不会受到任何惩罚,但见不到天日,是精神上的折磨。
“我想见见他们,可以吗?”
大哥丢给我一面令牌,意思明了。
暗房。
“我就知道潋儿会来看我。”君玄意料之内。
“小白兔的良心还在嘛。”
我白眼给大灰狼,同他们蹲在角落,怎么看都像做坏事的小偷,唉。
“三哥说我悠闲,我看你们更悠闲,被关了,还事不关己样。”我瞧瞧两兄弟,一点都不愁自身安全。
君玄往我这边紧挨着,笑得惬意,“因为你来了。”
大灰狼在一旁劲哼气。
“你们…别闹了。”我弱弱地调解道。
“潋儿,父皇举兵的事,我们已知,你打算怎么做?”君玄伸出白皙的手指拉开紧贴我脸颊的发梢,温柔地让人止不住心跳加速。
大灰狼睨视我一眼,道:“父皇脾气固执,一旦决定下来的事,即使是错的,他也会做下去,我想要是谈判,行不通。”
“这样啊,真有点棘手。”静下心的我托住两腮,思考着,看来战事是避不可免。
起身,我向他们道别,不想让他们担心,故,装出不在意表情,“我先走了,你们先在这过几天,看看父皇的处决,呵呵,到最后要是他不放过你们,大不了,我也带领清幽陵造反。”
话,说得轻松;心里,沉甸甸地。
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我苦恼着,一事没完,又添一事,敢情所有烦事都凑在这个时候。
母后的凶手我到现在未查出来,的确,很多矛头指向皇后,可是把母后打进冷宫,她当上皇后,已经达到目的,再派人暗杀母后,不仅多此一举,还画蛇添足,说不定毒被查出,受到牵连。
这么说来,皇后的嫌疑最小,还有皇奶奶,好端端怎么会被‘囚禁’?
这些事还没解开,那边军队又攻打过来,战事一触即发。
总而言之,怎奈一个‘烦’说得了。
思虑烦事,我渐入梦乡,恍恍惚惚中,有人似在我唇上轻吻,似在耳畔低语。
“你不愿看到的事,我绝不会让它发生!”
是谁?我眼前模糊,触不到他的身影,慢慢沉睡下去。
这三天,大雨滂沱,也不知老天爷哭个什么劲,下个没完没了。
路面泥泞,空气闷热,搞得我心情也不舒服。
“潋舞,潋舞,你听说了吗?映天朝退兵了。”脚刚进门,小荷姐连像个报喜的喜鹊。
我没听错吧,掏掏耳朵,果真没听错。
怎么会?我喜悦的同时也疑惑,他们会这么快退兵?三天前,准备攻打‘夷州’,这一转眼,就不打了?稀奇事呀。
“潋舞,听到这么好的消息,你杂不高兴呢?不打了,我们又可以安宁地生活拉。”小荷姐开心地打圈圈,笑地像花一样甜。
挤出笑容,却抹不掉我强烈的不解。
难道这又是某种阴谋?现在攻打对于映天朝是最佳时机,他们会轻易放弃?
我就奇了怪了,脑子想破也不懂何原因。还是说,是我自己想太多了?他们退兵没有理由,也是为了百姓着想?
晕呀,在宫里呆长了,满脑子都是谁谁又耍阴谋诡计,某某又处心积虑,到处怀疑着谁,快崩溃了。
“你呀,别想太多,退兵是件好事,管它什么原因。”小荷姐劝我道,随递上一杯水。
说得也对,我接过水,到了嘴边,又放下。
“怎、怎么了?是不是水太凉,我再换去。”她卡音道。
狐疑地瞅瞅她,是我喝水呀,她怎么紧张成这样,莫非…这杯水有猫腻?
“小荷姐。”名字才叫出口,手一空,水被夺走。
‘咕咚!’某人把水喝下。
我瞪着眼前来人,“你怎到这里?不是,不是囚禁在‘暗房’?”
“来讨水喝呗,小白兔。”
☆、扮猪吃老虎
“你…”单字消音,他离开我的视线,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和无语的话,“不说了,我偷出来,要潜回去。”
原来是逃出来呀,就说父皇会那么快放他出来。
不过,呃,可以确定的是‘暗房’的守卫一个个都吃素。
要么就是说大灰狼过于无聊,跑出来又跑回去,累不累呀,这家伙。
“潋舞。”小荷姐怯声道。
“那杯水到底有什么问题?”我歪过头问,该不会下了毒藥吧。
她吃惊地看了我半天,最后啜泣起来:“潋舞,我不是、不是有意的。”
丙然,眼泪对于我来说是最强的杀伤力,颇些无奈地拍她肩,“好拉,小荷姐,我又没怪你,就问水里面放的是什么,毕竟喝下的人是大灰狼,谁知道他会不会出事。”
“我看二皇子、他、对你那么好,就在水里、放了、放了,”说到后面,她的声音越小,“媚、媚藥。”
媚藥?我困难地消化这个词,据芳儿所说,媚藥就是让人发春的藥。看来,嫉妒心一但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那,有没有解藥?”我抱着仅存的希冀询问。
她摇摇头,如一盆凉水浇到身上,我笑不出来。
揉揉太阳穴,我最终决定前往‘暗房’看大灰狼,动身时,衣袖被抓住。
“还有…”她后怕地对视我。
“把我会武功的事告诉皇后,是吧。”我似笑非笑。
这一话让她脸色苍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