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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家很有钱吗?”坐在车里的莫念情自言自语着。
“呵,上官家三代为官,算是官宦人家了。”不请自来的张元斌说道。
“想必也是贪官。”
“情儿不能这样说啊,上官家清廉是众所周知的。”
“屁,清廉的话哪儿来的这些聘礼?对了,上官琰好像没有请你去接亲吧?你怎么也跟了来了?”
“我?唉!想我堂堂万通门门主……”
“得了得了,你别再吹嘘你那什么万通门了,想你如此有闲情替人接亲,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大门派。”莫念情打断了张元斌的话,如是说。
“唉!你……”
“别你你你的!苏世涵跟上官琰都是骑马而行的,偏偏你这个门猪坐在车里,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你不是武功很高吗?武功高你不飞檐走壁,干嘛好死不死的赖在我的车里?”莫念情心情不好的吼道。
张元斌并不生气,拿了杯青荷刚刚沏好的茶水,径自躺在了车里,“唉,某人真是不领情啊,我还不是怕万一有个闪失,特来保护你们的,否则你以为我愿意呆在这么闷的车里啊?”
“好,你在这儿吧!我出去,看到你烦都烦死了!”莫念情起身钻出车去,临走还不忘在张元斌腿上狠狠踩了一脚,疼得他大吼一声。
“怎么了?”苏世涵刚想掀帘子,就见莫念情钻了出来。
“世涵,里面太闷了,我想跟你一起骑马。”
“好啊!”苏世涵心情大好的说道,一探身就把莫念情抱了起来,让她坐到身前的马背上。莫念情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的怀里,不想却碰上了上官琰受伤的眼神。
“你是故意来气他的吗?”苏世涵在她耳边低语。
是来气他的吗?她也在问自己,她只是觉得自己心里堵得慌,想到上官琰就在车外,却咫尺天涯。没来由的心痛,她想出来透透气,顺道看他一眼,只一眼就好。可是她却别不开眼了,他瘦了,原本就清瘦,这次就显得更瘦了,眼睛深陷进眼眶里,脸颊也深凹进去,像是个大病初愈的人般,没有了昔日的意气风发。这个她深爱着的人啊,难道说这不单只是对她的折磨吗?
琰,你想保重啊,虽然我恨你、怨你,但我更希望你过得比我好!莫念情在心里如是想着,心头也跟着豁然开朗了起来。扯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她看向上官琰,轻轻张了张嘴口形是“好好活!”
上官琰的心被什么狠狠地敲碎了,那个女子啊,那个他深爱着的人,要放弃了吗?只那三个字了吗?而后再见既是路人?生死茫茫两不知,再见不知是故人。命运开了多大的玩笑啊,让人觉得如此沉重。
“世涵,我们要多久才到苏州啊?”
“快则半月!”
“啊?”莫念情不敢置信的张大了嘴巴,半个月?天啊!好怀念现在的飞机,只要两个小时就到了。
正在想着,忽然苏世涵搂紧了莫念情的身子,来不及反应,便“嗖嗖”接连飞来数只箭。刹时马声嘶吼起来。一干杂役吓得抱头鼠蹿。
“快跑啊!来抢劫的啦!”人群慌乱成一团。
“来者何人?”上官琰大吼一声。只见数个黑影一晃而过,一字形排开挡在马前。
“哼!尚世门左护法蓝噬子在此,还不快快下马?”其中一个黑衣人高声喊道。
只见为首之人摆了摆手,刚刚那个趾高气昂的人便垂首恭立在一旁。
“请问二位,哪位是异乡客?”声音听起来轻柔,但却让人觉得有丝冷冽。
神秘门派
“在下不才,正是异乡客苏世涵。”苏世涵抱着莫念情飞身下马,将莫念情揽到身后,才冲来者抱了抱拳。
“久仰苏兄大名,今日一见实属三生有幸。”蓝噬子同样抱拳回礼道。
“蓝护法如此兴师动众,怕不只是为了一见苏某吧?”苏世涵双手背在身后悠闲自得地问道。
“哈哈!苏兄果真是英雄,那好,既然苏兄这么爽快,我也就开门见山好了,在下听闻消失多年的血玲珑在苏兄手上,所以才特来讨要。”
“哼,不错血玲珑是在我手上,但是,你凭什么能要回去呢?”苏世涵看似漫不经心的说道,但语调却出奇地阴冷。
“实不相瞒,这血玲珑乃是我门圣物,数年前被阴阳二怪盗走,我门人费尽心血寻找数年,如今终于得知它的下落,还望苏公子成全。”
“难道说暗箭伤人,拦路抢劫就是你们尚世门讨要宝物的方法吗?”苏世涵的眼神突现出两簇怒火。
“姓苏的,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先前嚣张的黑衣人插嘴吼道。
“呵呵,我苏某天生就是爱走弯路,想要血玲珑还要看你们的本事。”
苏世涵话才说完,那黑衣人便提刀劈来,苏世涵缓缓向侧闪了闪身,便轻而易举躲过了袭击。紧接着苏世涵抬脚一点便踢在对方后背,黑衣人一个踉跄趴在地上,就地一混,他顺势又来一个回马枪。苏世涵转身躲过,抬脚踢掉了他手中的大刀,继而又一个回旋双足轻轻点地,便又狠狠地踹上他的前胸,重创之下黑衣人倒地吐出一口鲜红。其他黑衣人见状拿着武器冲上来,将苏世涵团团围住,却都不敢贸然出手。
“情儿,过会儿你跟在我身后,切莫让他们伤了你。”苏世涵小声叮嘱被他护在身后的莫念情。
“知道,你放心好了,我能照顾自己。”莫念情小声回他。
“这本是我尚世门跟异乡客之间的恩怨,若是有人想插一脚进来,今后与我尚世门定是结了仇怨,各位想清楚了。”蓝噬子阴险的对着准备出手的上官琰及跳出车的张元斌说道。
上官琰不以为意的抽出藏在腰间的两柄利刃,那是他的武器“狼刃”,五寸长,两寸宽,千年玄铁制成,锋利无比。最奇特的是狼刃的刀背被钻空成数支长短不一的钢管,在空中挥舞发出如同狼嚎般的声音,这也是此名的由来。据说此刃切入人体,人的血液会随着钢管喷礴而出,而拔出此刃它却滴血不沾,血腥而诡异。因它煞气太重,上官琰一般并不用它,只是将它藏在身上。
相较于上官琰的无所谓,张元斌却稍稍迟疑一秒。身为万通门门主,他知晓江湖上各路信息,这尚世门是近十年才逐步兴起的门派,其武功以阴狠毒辣见长,配以用毒、布阵,可谓变化多端,因为尚世门武功为武林正道所不耻,因此尚世门至今亦正亦邪。没了身为武林正道名义的束缚,尚世门无所不用其极,尤其自这代掌门薛胤弘执掌门派以来,尚世门发展极快,却也越来越为正道人士所担忧,甚至一度将其列为邪道。
也只是稍稍迟疑一下,下一秒张元斌也自剑鞘中拔出他的“映血剑”,此剑三尺长,寸许宽,削铁如泥,通体赤红,因此得名“映血”。
“奶奶的,尚世门怎么了?歪门邪道,威逼恐吓,有本事来单打独斗啊,群攻算什么英雄好汗?”被苏世涵护在身后的莫念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出声反驳道。
一道冷冷的寒光直射过来,莫念情来不及反应,一个紫色身影霎时闪到她的身前。
只见上官琰二指稳稳接住蓝噬子发来的暗器,竟是一杖寸许的铜钱。
“看来尚世门不只会暗箭伤人,而且连女眷都不放过,这种下三滥别说你与我为敌,就是你不与我为敌,我也不屑与你们平处于武林之中。”稍一用力,铜钱便应声而断。
随着这声清脆的声响,苏世涵也自腰间抽出软剑,绝情剑。一场大战迫在眉睫。
“上官兄说的极是,今日咱们仨就会会这个尚世门。”张元斌也不知何时来到黑衣人的包围圈中。
“狂妄之极,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识尚世门的厉害。”说着蓝噬子便戴上他的鹰钩铁手,抬掌向他们三人攻来。他的手劲如风,五指被铁甲包裹,铁甲延伸而上直至半个手臂,指尖如利爪,刀砍不动。
见蓝噬子出手,其他黑衣人也蜂拥而上,苏世涵等三人各守一方,牢牢的将莫念情护在其中。莫念情看着三人奋力搏杀,连带得也被挑起了斗志,不时的对靠近的黑衣人补上两拳,踢上两脚。
蓝噬子见三人防守得滴水不露,忽然眼中精光一闪,一个纵身跃上高处,随着他身影而起的还有一片白色粉雾。
“小心,有毒。”不愧为万通门门主,张元斌对尚世门的武功特长略有了解,一见蓝噬子身形不对,便马上知晓其中含义。
其他二人听闻连忙屏住呼吸,倒是莫念情没有反应过来,上官琰连忙用手捂住她的口鼻,却给了蓝噬子可乘之机。
只见蓝噬子的鹰钩铁手直向着上官琰的天门抓去,上官琰已来不及躲闪,这一掌下去怕是九死一生。
就在这时,莫念情忽然使出全身力气直直地撞向蓝噬子胸口,蓝噬子被她猛地一撞连退数步,刚巧身后是数十米高的横崖断壁,一个重心不稳蓝噬子直直地向山崖倒去,临了他不忘死死地拽着莫念情的手臂。可怜的莫念情就这么被他生生地拽到了山崖边上。她一只手死命攀着崖边的石头,另一只手被蓝噬子死命拉着,身子不由自主地下滑。看到此景,苏世涵拼了命地扑了过来,却最终晚了半步。
“情儿……”看着莫念情缓缓坠下的身影,空旷的山谷中只留一句凄惨绝伦的吼声,来回回响。
其他两个见状同时惊的目瞪口呆,黑衣人见机不可失,一股脑蜂拥而上,还来不及出手,苏世涵的无情剑,便像着了火的毒蛇般侵像如鬼魅般的人影,一霎间无情剑所过之处人形断裂,鬼哭狼嚎……
断崖求生
痛!这是莫念情唯一的感觉,四肢百骸像是被无数只蝼蚁啃咬一般。勉强挣扎着动了动手臂,却碰上了一具硬邦邦的身体。
“你醒了?”又是这个没有一丝温度的轻柔声音。
莫念情强忍着剧痛,“忽”地坐了起来,锥心的刺痛害得她大叫了一声后,又硬生生的倒回了地面。
“别乱动,你的腿骨断了。”
莫念情寻声望去,只见与她一同坠下山崖的蓝噬子正坐在她对面的岩石上钓鱼。
原来他们俩个人坠落下来的山崖下面是一条小河,因为长年生长的草木茂盛阻断了视线,所以在山崖上望下来只是一片郁郁丛丛的树林,根本看不到河水。
莫念情感觉到自己身上湿沥沥地便已猜想到他们两个人是掉到了河里,河水加上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的阻力,使他们活了下来。想想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来,莫念情现在还心有余悸。
“你……”莫念情张口说话,却发现喉咙暗哑的如同已到残年的老妪。
“放心吧,我不会杀你的!”蓝噬子像是猜到了她的想法。
“难说你已经有两次想要置我于死地了。咳咳!”莫念情咳了一声,一股鲜血随着她的咳声溢出了嘴角。
“别说话了。”蓝噬子出状,放下鱼杆走过来替她把脉。
“你伤及了内脏,不过没什么大碍。”
娘啊!还没什么大碍呢,姑奶奶我都吐血了。难道要我两腿一有蹬,死跷跷了才叫有大碍啊?莫念情心里愤愤地想着,同时对他也带着十二分的小心。
蓝噬子也不理她,顾自从林中捡来两根木棒。
莫念情见他手拿木棒一步一步地接近自己,吓得连连往后挪动身体,无奈每动一下,身子就像是被人剖开一遍般疼痛。
“别动!你想要这条腿废了吗?”终于蓝噬子来到她身前,蹲下身子抓住了莫念情的伤腿。
“你别假慈悲了,若是在乎我生死,你就不会拉我下来了。”虽是这般说着,但莫念情也不在动弹,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