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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灵符”是“天官门”的镇派之宝,鬼知道炼制后的“指灵符”还会不会保持原貌,要是炼出个奇怪的样子来,那阮秋章绝对会跟他拼命。想想,还是不要乱来的好。
“凤凰石”是农马母亲的唯一遗物,从算命仙姑口中得知,这东西是当年击败道尸的珍宝,将“凤凰石”炼制了,会不会从此失去应有的功效呢?农马有些不安,倘若道尸真的重临人间,那可以对付他的,也就是“龙凤玉石”了。这要是一个不小心搞砸了,那从此以后,天下间就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克制住道尸了。但是如果幸运的话,说不定就可以将“凤凰石”的威力增强,从而变得更加厉害。
踌躇了半天,农马心中一横:“反正也不知道如何使用这块玉石,留着也没用,拼了。”
想到这,他扬手一丢,将“凤凰石”扔进了水池中。
紧接着,他又把“七彩蜈蚣”和“黑蛟毒鳞”毒液也一并扔了进去。这个炼化过程,也是需要一天时间,过程中他必须将他的血不断注入水池中,因为他本身的血就是六毒三邪中一邪,所以也算是一物两用,在注血的同时,也做到炼制者与神兵性灵结合。
农马划破自己的手腕,接着任着血液滴入水池中,只要手腕的血一干,他就重新划破,接着再滴。实际上,六毒三邪炼制术根本就是邪门歪道,炼制神兵,其实最需要的正是时间,比如丹药,少则七七四十九天,多则一年半载,炼制神兵亦是一样,炼制时间越长,神兵的质量就越高,威力也就越大。这也是农马不知道其中原因,如果阮秋章知道的话,一定会制止他的,因为像六毒三邪这种三天内就可以炼制出来的神兵,只会是充满邪气的玩意。
羊皮上记载,炼制者需要将水从赤红变成深红色,这样才算完成第二阶段。但不知怎的,农马滴了一天的血,水池的水依然还是赤红色,根本没有一丝变成深红色的迹象。而这会,他已经唇白脸白,气息微弱,全身不住打颤,一看就知道是失血过多造成的。
他全身抖擞着,连抬起手的力气也没有,这会却还不忘叫骂:“该死的丛翁,会不会是在骗我?这都滴了一天了,愣是没见到水变成深红色,该不会是他给的四毒二邪有问题吧。唉,这次亏大了。”
正当他喃喃自语时,赤红的池水突然自动***起来,接着颜色迅速改变,由浅入深,逐渐变成了深红色。农马一见,精神一下子冒出来:“啊,哈哈,太好了,成功了。”
当水由赤红变成深红,也就完成了第二阶段。接着最后一步,成盘,既成型。
他在这个洞里已经渡过了三天两夜的时间,接下来只差最后一步,根据羊皮所记,最后一步是最困难也是最容易的一步。
最后,农马将“冰蓝蛊”、“六月飞雪”与“寒冰蟾”一并丢入水池里,这三样东西皆是性极寒,是为了冷却池水,使六毒三邪汇聚在一起,让“凤凰石”最终成形。说最后一步最难也是最容易,原因在于炼制者,在神兵成型过程中,炼制者必须聚精会神,向池水里灌入七七四十九道内力,每一道都必须份量相同,不可多也不可少,一点也马虎不得,这是最难。当做完这一切后,剩下就可以自由行动,等着神兵出世,这是最容易。
农马依照羊皮上所载,将等量相同的“灵阳气”一道道灌入池水中,这一刻他的集中力前所未有的高度集中。在他忙碌之际,却不知山洞外头已经暗流涌动。
“怎么样?师父怎么说?”
那个一直跟着农马来到这个山洞的人问着他身后两人。
其中一个说道:“师父吩咐了,不管他在炼制什么东西,都要抢过来。”
另一个则说道:“师兄,你确定那小子在里面待了三天?”
“绝对不会错的,我在这里等了三天了,那洞口被他用石头堵住,直到现在都没什么动静,他一定还在里面。”
“那我们怎么办?洞口太小,咱们推不进去,又搬不出来。”
“等!”
跟踪农马的人想了想,吐出一个字来。
“师兄,你认为那小子真有本事炼制神兵吗?即使是咱们师父,也对炼制神兵这种事一知半解,听说‘天官门’根本不会什么炼制术,这小子又是从哪学来的?”
“这我也不清楚,反正等他出来了就自然真相大白。”
这三人说着,六只眼睛一眼不眨的盯着小山洞看。
又过了一天,正当三人等的有些不耐烦时。小山洞里突然传来异响,三人精神一抖,目不转睛的盯着看,不久,只见一个身影从山洞里迅速冲了出来,接着手舞足蹈,声音甚是欢快无比:“成功了,终于成功了。哈哈。”
第二卷 乱世烽火 第五十七章 偷袭
这个像小孩子一样的大喊大叫的人,正是农马。
原来农马将七七四十九道“灵阳气”注入水池中后,他吃了点东西,闭眼养神。等到早晨时,平静如境的池水终于起了变化,整个水池就像开水一般,不断***不止,而池水也由深红色变成蓝色,接着变成绿色,再接着,又变成金色,总之,这池水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变化出世间所有的颜色。
农马在一旁紧张的看着,对即将出世的神兵满怀期待,然而,等了半天,却迟迟不见神兵出现。
“怎么回事啊?羊皮上不是说只要水再一次***起来就表示神兵将成,怎么这么久还没出现啊?”
农马大惑不解,有心伸手进池水里掏掏看,却又怕被***的池水所伤,而且也不知道伸手进去会不会搞砸了炼制。无计可施的他,只好守在池水旁,静静的等着。
又等了大半天,池水依旧不停变化着各种颜色,依然***不止,除此之外,再无其它变化。等得心急火燎的他再也忍耐不住,他咬牙说道:“死就死吧,再等下去不得等到什么时候。”
说着,他卷起左手衣袖,然后用左手试探了一下池水,令人意外的是,这池水表面看像是***的水,其实却是冰寒刺骨,感觉没有危险的他,再也不迟疑,没手而入。
他的左手刚刚没入水池中,异变即刻出现,原本冰寒刺骨的池水突然就像刚煮沸的水一般,将他烫的是皮开肉绽,他吃疼大惊,急忙想抽回手,不料左手就像被黏住了一般,任凭他如何使劲,竟是半分也抽不出来。
“妈呀,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惨叫声未落,池水又起了变化,原本滚烫的池水一下子冷却下来,取而代之的是直挠心头的麻痹感,下一刻,他竟连左手的感觉也失去,就佛如左手离开了他般,感觉空空如也。
这种感觉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过,此时他心里冒起的第一个念头是:“小灰的毒?”
瞬间,麻痹感消失不见,他的左手又重新恢复了知觉,没等他明白过来,如同万蚁撕咬的感觉一下子从左手上传了过来。
“啊!”
农马惨叫一声,这中疼痛感简直要人的命,就想万针同时刺入他的左手上一样,疼得他忍不住淌下几滴眼泪。
忽然,这种感觉又一下子消失,跟着的确是极度的冰寒感受传来,比起开始时的那种刺骨寒冷,这简直就是大巫见小巫,感觉连骨头都被冻住的农马苦不堪言,这股难受劲,让他情不自禁的扯着自己的头发,满脸狰狞,痛苦的表情一览无余。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我的左手这下废了。”
被水池千变万化的各种奇怪招儿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农马忍不住哀叹一声。
就在他沮丧之际,突然间从池水里冒出许多莫名其妙的各种符文,这些符文散发着五颜六色的炫丽光芒,围绕着农马的左手旋转不停,没等农马弄明白怎么回事,奇怪的符文一下子包裹住了农马整只左手,接着隐入了他的左手皮肤里。
与此同时,池水***的更为厉害,大量的蒸气不断弥漫开来,原本以为又要被折磨的农马却意外的发现,这水就跟温泉一样,既不冷也不热,而且似乎还很舒服。
“嗤啦……”
随着蒸气蒸发越来越快,池水水位不断下降,最后,终于在一声清响中,整潭池水消失不见了。
池水消失的同时,农马也感觉到左手终于可以行动了,他急忙缩回了手,此时感觉手中似乎握着什么东西,他连忙凑前一看,在朦胧蒸气之中,一颗散发着炫丽色彩的珠子正渐渐显露出来。
随着蒸气逐渐消失,农马终于看清楚,这是一颗拳头大小的透明珠子,在珠子里头,七道不同的颜色就像活得小虫子一般,不断在里头交加分离,反反复复,生生不息,美丽的有些诡异。
农马拿着这颗珠子左看右看,好半天,他才突然一跃而起,将堵住洞口的石头迅速搬掉,然后一下子冲了出去,朝天叫喊:“成功了,终于成功了,哈哈。”
“师兄,咱们怎么办?看样子那小子已经炼制成功了。”
“只是三天时间,他到底炼制了什么东西?”
“嗯,咱们一起围攻他,一定要将他的东西抢到,记住了,师父吩咐过不可以杀他,还要,不许使用‘婆罗盘’内功,免得他认出咱们的身份。”
“啊,师兄,咱们不用‘婆罗盘’内功,难道要用师父暗中教咱们的功夫?”
“没错,好了,行动吧。”
随着那师兄一声喝令,三人岩石后跳了出来,急速向农马奔去。
农马这会还沉浸在欢喜之中,突觉有人向他靠近,他急忙将珠子收起来,接着抄出几张“雷火符”心里暗自戒备起来。
等三人来到他近前,农马一愣,这三人蒙头裹脸,手里头还拿着大刀。
“你们是什么人?”
农马戒心更大,他暗中聚拢起“灵阳气”准备随时应战。
那人一听,为首的人站出来喝道:“小子,咱家是靠此山吃饭的爷,识相点就把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咱家高兴的话,或许可以饶你一条狗命。”
“哦,原来是几个小毛贼,敢劫我,哼哼,我看你们是不耐烦了。”
农马生平最恨山贼土匪,瞧着这三人不知死活的小山贼,他冷言一笑,不将三人放在眼里。
“敢顶嘴,兄弟们,上,让这小子知道知道咱家山爷的厉害。”
为首那人一喊,接着刀起脚动,与身后两人一起朝农马冲了过去。
农马原以为只是些小角色的山贼,等一交上手,他不由大吃一惊。
只见这三个贼匪刀招凌厉,气势非凡,三人皆是使着他从未看过的功夫,表面上看似各自而攻,其实三人招招相应,一招紧连着一招,就这么一会,打得农马连使用灵符的时间也没有,只得左闪右避,后退连连。
农马越打心里越震骇,且不说三人联手后的实力,就是单独对上一个,农马也没有信心可以击败其中一个,现在他们跟自己耗,恐怕还是这三人手下留情所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农马可不是笨蛋,以三人的本事来看,实在很难相信他们是山贼土匪。
“少废话,山爷劫财从不报姓名。小子,看招儿。”
为首那个山贼叫喊一声,手下招儿一紧,将大刀舞得虎虎生风,眨眼间,农马险象环生,避得好不狼狈。
“混蛋,住手,快住手,再打别怪我不客气了。”
农马无法反击,急中生智,突然喝了一声。
三人一听农马喝言,不由一笑:“咱家山爷什么时候要你手下留情,有什么招儿尽管使出来。”
“哼!”
农马冷笑一声,他要的是就是山贼答言露出空隙这一瞬间,趁着后退之际,他念动咒语,将“雷火符”朝三人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