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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入口的禁制布置的难以逾越,可等到他到了入口前一看,他有点傻眼了。此时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片狼籍不堪入目的景象,洞中四壁,皆有被击打的痕迹,许多地方都出现了裂缝,可见受击时力道有多重。地面,或凸或凹,许多地方都出现了丈宽裂缝,地面上尽是一堆堆的碎石残岩。“这……他娘的,你们把这里当成了战场啊?这是怎么回事?这里打过仗了?”
乌龙以为自己眼花,揉了几下后,发现自己并非眼花后,不由叫嚣连连,瞧这阵势,玄素真人三人再卖力点,非把这里弄塌了不可。“你以为咱们是来玩的?进神墓,每一步就是一场战争,你最好记住这一点,否则等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玄素真人对他也不客气,一番话将乌龙说的满脸通红。“好了,既然这里的禁制已经被破了,咱们这就进去吧,大家小心点,千万别随便触碰任何东西。”
马叶人机灵,见玄素真人大是不悦,他急忙出来打圆场。这边还在说着话,那头阮秋章和农马师徒俩已经推开石门,率先进入了神秘的神墓二层境地。玄素真人一见,也懒得再和乌龙废话,挥手一声喊:“快跟上!”
后,便紧随师徒俩而去。一伙人一见三个最厉害的人物都进去了,他们也不敢再逗留,面面相窥一眼后,急忙跟随而上!进了入口,是一条一眼望不到地的通道,通道两边没有任何修饰物,简简单单的岩壁,每隔十米便点着两盏长明灯。如此简陋的景象,不由令众人大是疑惑,众人面面相窥,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一份不安,对于盗墓者来说,一处重要的地方越是修建简陋,那就代表危险性越高,所以盗墓行中有一句话,叫“简而生危,华而入安。”
这话说的,正是眼前这个景象。“怎么办?”
马叶知道阮秋章那些赶尸人都不懂这些道儿,只好暗中找乌龙商量。“怎么办?”
乌龙显然还在为适才的事生气:“还能怎么办?跟着他们呗,出了事不是有他们挡着吗?走吧!”
乌龙的话令马叶无奈一声苦笑,跟乌龙相处了这么多年他心里很清楚,别看乌龙平时大大咧咧,很多时候,他看的比任何人都要高要远,这是他当山贼头子磨练出来的本事,还真别说,到了关键时刻,往往能拿出主意的就是他。现在他既然这么说了,那也没办法,走一步算一步,反正这神墓已经远远超出他们这些力士的想象,下一步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
尾卷 墓葬 第四十二章 悬棺
一伙人怀着不安的心情走在洞道中,出人意料的是,走了大半天,他们并没有遇到任何机关陷阱。这种情况更令马叶不安,一般来说,洞道不设置任何机关陷阱,要么是建墓者认为入侵者能到达这里的话,那一般机关陷阱已经起不了什么作用,要么就是建墓者认为前方设下的东西能让入侵者有来无回。现在他们盗的可是神墓,所以后者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想想,马叶更觉得这个观点没错,因为一层就有石俑和剑虎豹这等厉害的角色存在,这神墓二层,自当更强不弱。再走片刻,笔直的洞道突然一改势头,路面开始向下倾斜,越是往下斜度越大。“看样子这儿的确是通往下层入口了。”
玄素真人对阮秋章说道。阮秋章也同意玄素真人的观点,神墓是以倒金字塔之状存在的,要进入下一层,那入口洞道自然就得向下倾斜。“不知道二层有什么厉害的东西存在着,大家要提起十二分警惕,小心点!”
说话间,走在前头的三人突然看到前方有一扇巨大的石门。“到了。”
话说着,一伙人来到石门下,仔细一看,石门上边刻着两道如似今时日的道家法符,法符上刻满了奇怪的符咒,阮秋章、玄素真人和农马三人一看,竟都不认识上面写的是什么。“这,这是法符吧?”
农马看不懂上头的咒文,但从形式看,石门上所刻的两道巨符跟平日里用的法符有七分相似。“老儿也认为这就法符,真想不到上古时代就有法符了,真是令人不可思议啊。”
玄素真人道行修为最深,他认为石门上所刻的就是法符,只是上古时代就出现了法符一点有点出乎他的意料。比起石门上所刻是不是法符一事,阮秋章更在意的里头的东西,按照路线跟时间算,这里石门应该就算下一层的入口了,石门上居然刻着两道巨符,可见这里头多半不是什么好惹的东西。思来想去,阮秋章理不出个之所以然,心里说话:“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反正走到了这一步,不进去就是前功尽弃,管他里头有什么东西,兵来将挡水来土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想到这,他回头对乌龙喝道:“乌龙,叫两个弟兄将这石门开了!”
乌龙这会余怒未消,心里头还在犯嘀咕,突闻阮秋章一喝,他没好气回头对两个力士喝道:“听到没有,道长叫你们推开石门,还他妈愣着干嘛?小心老子抽你们!”
后头两个力士被他这么一喝,急忙动身上前,来到石门下后,两个力士一左一右,双手抵在石门上后,两人同时劲力一吐,众人只听沉闷“轰隆”一声响,石门应声缓缓而开!等石门大开后,众人相视一眼,犹豫了一下后,陆续走进了未知神秘的二层!待所有人进了石门一看,全都愣住了。不但众力士愣住了,就连阮秋章。玄素真人和农马也愣住了。所有人做梦都没想到,这二层里竟是存在着这么些东西。二层是个巨大的墓室,门口,摆着一个一个颇似祭奠烧香的鼎炉,鼎炉底积着一层黑物,想必是上古时留下来的灰烬。再往里头看,约从鼎炉十米外起,居然是成千上百副悬棺!令众人惊愕的正是这些悬棺,这些悬棺排排而分,仔细一数,一共有十五排。所有的悬棺皆是用已经腐朽的看似一碰既断的铜链吊着,每一副棺木离地面距离相仿分里不差,目测下,距离大概有一米。整个墓室什么都没有,全都是这样的悬棺,再往里头深处看去,在悬棺最末还有一副颇为显眼的巨大悬棺。与其他悬棺皆是用石料所造不同,这幅悬棺是用青铜所造,且要比其它悬棺大上一倍,也不知里头到底装着什么东西。如此众多的石棺,别说是阮秋章这些赶尸人见所未见,就连马叶这些常年挖坟掘墓的盗墓人也是闻所未闻。“他娘的,这儿是什么地方啊?咱们进来的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
乌龙直把两眼瞪得老大,这么多的悬棺,把他这些年盗墓所见到的棺材加起来也没这么多啊!还是玄素真人修为高,稍微惊愕后,他很快就冷静下来,寻思一想,他说道:“奇怪,这些悬棺里头想必应该装着上古神族之人的遗体,可是如此众多的悬棺,这里却完全感觉不到半点阴气,难道是时间相隔太久,这里的阴气都散掉了?”
这话一出,阮秋章也察觉出不妥了,“对啊,我说怎么一进来就感觉不对头,原来就是因为这事,这里有这么多的悬棺,要是里头都装着上古神族之人的遗体的话,那这里应该是阴气森森才对啊,虽然现今距离上古时期有上万年时间,但阴气在没有意外因素影响下,那是断不可能自己散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玄素真人和阮秋章的疑惑,农马心中一寻思,想到了一种可能:“师父,你说这些石棺里头会不会是空壳子?”
“空壳子?”
农马的话立刻点醒了阮秋章和玄素真人,阮秋章皱眉一想,点头说道:“这也不是没可能,不过这些石棺要都是空壳子的话,那上古神族造出这么多石棺用意何在?总不会是无聊没事做才做出来的吧?”
“这……”
阮秋章的疑问一下子就否定了农马的猜测,确实啊,上古时期的技术不比现在,别说造出着上千石棺,就是一副那也是不容易制造,神族之人即使再无聊,也不会造上千副石棺摆着好看吧。正当师徒两人说话间,乌龙不耐烦插话道:“嗨,我说你们怎么这么婆妈,里头是不是空的,开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哪那么猜测废话的!”
他的话听起来虽令人不舒服,不过话在理,也提醒了阮秋章等人,阮秋章一点头,说道:“没错,开开看不就知道了,乌龙,你叫两个人上前去开一具看看。”
“好!早该这么办了。”
乌龙早就嘱咐了两名力士待命,阮秋章一说,他回头示意一点头,那两力士立刻走上前,就要开棺验看。就在这么个时候,一旁的玄素真人突然大喝道:“慢!”
两名力士一听喝言,急忙住手回瞧,不知玄素真人这时喝住他们所为何事。其他人也是有点疑惑,众人纷纷看向玄素真人,等着他发话。然而出人意料的是,玄素真人不但没有解释原因,反而指着墓室深处,对着阮秋章说道:“阮老弟,农小兄弟,你们看那边。”
阮秋章和农马好奇,师徒俩顺着玄素真人所指方向一看,原来玄素真人指的是最深处那副巨大的青铜悬棺。“这怎么了?不就是一副青铜棺吗?”
阮秋章大是不解,青铜棺他又不是没见过,不知玄素真人要他看这玩意有何用意。“老弟,你看清楚,往青铜棺上边瞧。”
玄素真人知道阮秋章误会自己意思,再次提醒道。这一次,阮秋章终于看到玄素真人所指何物了,原来在青铜棺上边三米高出,吊有一个半米多高的鼎炉,这鼎炉成色灰暗,呈圆形,由三脚架立,顶上雕塑着四只上古传说神兽,一看就知道非是凡物。之前因为注意力放在了悬棺上,阮秋章还真没注意到这个鼎炉,这时一看,他不由惊愕回头,脸上又喜又惊:“这个鼎炉……莫非就是……‘四相法鼎’?”
“哈哈哈,没错,这就是‘四相法鼎’!你看,顶上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神兽,底下三支支脚代表天地人,这肯定不会错,这就是‘四相法鼎’啊!”
“真的?咱们找到了?”
阮秋章乐得好悬没蹦起来,他做梦都没想到,“四相法鼎”竟如此轻易找到。玄素真人也是大为欣喜,找到了“四相法鼎”那就说明对付道尸有办法了,正想开口说话,却突闻乌龙这边也喧闹起来。“啊!就是那东西,咱们买家要咱们找的就是那东西,原来在这里!”
“没错,他给的图画里画着的就是那个鼎炉,错不了!”
“快去拿!咱们发财了!”
一听到众力士喊言,玄素真人和阮秋章两人眉头不由一皱,两人心中同时冒出一句疑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尾卷 墓葬 第四十三章 “金罡困棺”
“四相法鼎”是唯一能将“龙凤玉石”重新合炼成一块的神器,而“龙凤玉石”则是世间能对付道尸的唯一法宝,所以这“四相法鼎”对阮秋章等人来说自是至关重要。可他们没想到的是,乌龙等挪土力士此次前来盗墓,所为的也是“四相法鼎”乌龙等人本身不是关键,关键就在于要他们来到法鼎的人,这个到底是什么人?他是怎么知道这神墓里有法鼎?他要法鼎所为何事?这些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阮秋章和玄素真人对视一眼,两人皆从对方眼中看出疑惑,知道问题严重的阮秋章也没有像平时那般发作,反而故装平静的问马叶道:“马兄弟,你们是受什么人所托盗取这个法鼎的?能说说对方的情况吗?”
马叶因为找到客户所托要找的东西,一时喜气冲心,也没注意到阮秋章这边的变化,想了想,他笑呵呵说道:“干我们这行的,本来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