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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直接的一声喊叫,当先向来时的时空门冲去。野兽和沙丘也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尾随了过去。
大难不死的月妮等人傻了一下,而后就是月妮嚎叫着我的名字就想要向巨雷落下的位置冲过去。
南下意识的将她一下子抓住:“……”月妮一下子被南给扯了回来,正好躲开了,从里面冲出来的水锈,水锈当然发现月妮的存在,却根本没有半点抓人的意思,恶意的冷笑了一声:“他们两个不知道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被神劈死了。”
这么说着,冷笑着飞快的向时空门冲过去。留下震惊,而后哭倒在地的月妮。。
然而,就是这么一瞬间,父亲就背着我冲了出来,看着呆楞的大伙急切的叫道:“还傻看什么?我们父子还没死呢,赶快逃啊。”月妮脸上的泪水还没有干,就裂开了嘴巴,兴奋的笑了出来:“丁丁他真的没事儿么?”
父亲的反应就是直接把我扔给了月妮:“你们带着他先走,我殿后。”这个时候没有人客套什么,南第一个从月妮手里把我抢了过去:“我力气大,让我来。”然后,几个人疯狂的向时空门奔了过去。
第二道闪电终于劈了下来,声势远比刚才还要庞大的多,大家的耳朵被声波摧残的根本听不到声音,眼睁睁的看着那附近再一次受到了摧残,崩塌出一个更加深邃的大洞。大地的悲鸣着,摇晃着,站立不稳的父亲干脆将自己传承过来的神圣斗气剩下的部分完全的释放到体外,将这个方向的冲力完全的拦截了下来。保证了我们能够安全的逃离这个地方。
一道乳白色的防护罩出现了,却伴随着冲击疯狂的向后萎缩。父亲被撞击得向后滑行着跌了出去。一口又一口的血液被压榨了出来。在巨雷余威消失的时候,已经昏迷不醒。落到后面的北猛的闪了回去,一下子接住了他,虽然也被余威冲击得喷了一口血出来,却依然勉力支撑着背负着他在第三道闪电劈下之前窜进了时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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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又一道的闪电从不知道多高的天空劈了下来,所有在范围之内的东西都被粉碎,直接汽化得无影无踪。
缔淄村,依山镇,方圆几百里都见到了这天地的震怒,感受到了余威带来的震动。无数人惊慌失措的四散奔逃着,他们发出了某种无意义的声音,徒劳的疯狂着。母亲呆呆的委坐在院子里面,傻傻的看着闪电的方向,她不明白自己的心脏为什么会剧烈的跳动,仿佛什么东西在用力的戳它一样的疼痛。
冷汗渗透了她的衣服,心里那种不祥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突兀的,儿子的影子出现在她的面前,然后是那个早应该死掉的男人。她猛的反应过来,疯狂的呼喊着‘不’,徒劳的向闪电劈落的方向抓去。。强烈的闪光过后,她满脸痛苦的昏厥过去。。。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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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雷终于结束了,缔淄附近的地势再一次出现了巨大的变化。原本显露的残破的神殿因为处于事故的中心,已经被摧毁大半。各种出入口都被落石等东西塞住,完全无法通行,魔物当然也随着神殿的覆灭而消失。
冒险者们失去了留下来的理由纷纷的离开了这里。
仅仅是几天的时间,无论是缔淄还是依山镇重新回到了原本的冷清,各种生意日渐萧条,慢慢的关门大吉去了。
无数条深邃的沟壑从事故发生的位置向四面八方蔓延,其中的一条正好从缔淄通过,缔淄中间那难得的水源被彻底的破坏了。生物再难继续生存,短短的思考之后,村子里面大多人家都选择了搬走。有的并入了其它的村子,有的干脆向镇子迁移。
其中根本连离开的念头都不曾有过的只有我的母亲一个人,她每天都在废墟的边缘徘徊,努力寻找着儿子的踪迹。她每天都在为儿子向神灵祈祷却不知道这一切根本就是神灵一手造成的。她日渐憔悴,飞快的苍老下去。
……就是母亲为我担心的时候,我们几个人正被深埋在地下,努力的寻找着逃生的途径。
食物,水源,空气等东西都很好解决。唯一让我担心的就是大家的伤势,月妮和南、北还好一点,她们大多都是逃走时被上面落下的碎石波及砸伤,经过调养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然而父亲的身体就麻烦了一些,超出极限的运用原本就不合适的力量,使得他的身体开始局部崩溃了,虽然能够凭借自身的体质和我调用出来的一点点光明和水系魔法保住性命。但是,从此彻底的失去了重新修炼斗气的能力却是不争的事实。
万幸的是,他使用光系魔法的能力并没有失去,虽然退回了从前那种圣教徒的水平,也自动的修复着他的身体,使之一天比一天恢复的快,慢慢的都可以自己行走了。
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我从父亲的神色可以感觉得到他对此的遗憾。
我可以理解他的心情,当他终于挣脱出自己的宿命,可以将一切补偿给母亲的时候,却失去了原本的能力。
我并没有开口劝解他,因为我知道,有些事情还是要母亲亲口说更容易让他接受。
事实上,我的心理还有更加困饶的事情。
我自己很清楚的知道,其实封印原本能够处理的更好的,就是因为我,因为我的判断错误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不相信大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不过是他们没有埋怨罢了。但是我自己呢?难道真的能够当一切没有发生过的逃避问题么?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自己已经智勇双全,没有事情能够难住自己,于是渐渐的变得嚣张起来,那是一种目空一切的感觉,而利用的借口居然就是月妮。爱一个人怎么可能像我这样想?爱一个人怎么可能像我这样做?
带着沉重的心情,我沉默下来。月妮对我已经没有以前那样仿佛心灵相通的感觉,她自然也察觉到了我的行为和选择。
一直以来,我都是在不停的计算,不停的计划。然而我究竟得到了什么?
原本无意当中得到的感情却因为我肆意的计划而慢慢失去,我应该怎么做?
游子望乡归卷百二一潜藏的威胁
我们不断沿着崩塌的道路向上攀爬,由于我的身体虚弱之极,根本没有办法承受土系魔力晶石那么大块的家伙,使得我们的前进速度非常的缓慢。即便如此,对于我个人来说,能够不死,已经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情了。
神罚之后的第三天,我终于恢复了健康,望着头顶上的浑厚土石,将那巨大的魔力晶石拿了出来。。。
到了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感谢自己身上那个该死的神的封印了。
我能够活下来,或者说父亲真正能够接下那个该死的神罚,无疑的都是凭借这个封印的帮忙。
正是因为这个封印本身拥有着对抗、同化、隔离能量的种种能力,才使得父亲和我侥幸伤而不死。
正是因为这个封印超强的恢复能力,才能够让我在受了沉重的内伤的时候,却这么快的恢复过来。
然而,现在却又是因为这个封印使得我没有办法完全应用魔力晶石的能量使用大型的魔法,尽快出去。
于是一小片一小片土石在魔法的作用下,形成了泥浆,沿着我刻画的沟渠向下游流淌,一个不过一人大小的洞穴就这么被挖掘出来,我们就是相互搀扶着沿着这个向上攀爬。为了生存而努力。
这个时候,我不由得奇怪为什么刚刚封印那个暴君的时候,我使用了那种仿佛禁咒一样的魔法,我身体上的封印却没有反应呢?难道是因为我应用的是属于神本身的魔法的关系么?难道我想学习厉害的魔法,还得寻找属于神的技巧么?这么想着那神罚的威力突兀的在我的眼前呈现,我干吞了下唾沫,还是算了吧,我不可能永远这么好运气的。有些东西还是避免的好……
……前面又是一条莫名其妙的深邃沟壑,我们不由得叹息了一下子,见到这个就代表我们得另外开辟道路再继续向上了,凭借我们现在的体力和承受能力是很难使用飞行魔法直接上去的,眯着眼睛瞄了一下上面透亮的那道光线,暗自判断着距离,终于还是无奈的叹息了一下子,选择按照原计划继续攀爬。
将附近整理了一下,开辟出一个足足五米许的大洞,大家都疲累的坐下休息,事实上相比于每天枯燥的攀爬,更加疲累的是我们的精神,每当我们发现那些被波及到困死在地下的冒险者尸体的时候,就从心里不自在,那不是过意不去的感觉,反正非常的莫名其妙。正是这种压力使得每个人都沉默着不肯说话,气氛非常的压抑。
我终于有点忍受不了这样的感觉了,皱着眉头看着月妮,悄悄的拉着她道:“月妮,你究竟有什么心事?不能和我说说么?”
月妮勉强一笑:“没有啊,我没有什么心事。”我当然不可能相信她这句明显的托词,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思考,我似乎也多少了解了一点月妮的想法:“你是不是因为没有能够阻止那个叫水锈的改造人而感到过意不去?其实……”
月妮打断了我的话,将头依靠在我的肩膀上:“虽然的确有这么一点关系,但是却不是最重要的。”我奇怪的问道:“那最重要的是什么呢?”月妮的脸色很难看,勉强振作的道:“是能力。是它们那种古怪的防不胜防的能力。”我终于明白过来。
月妮的确是在担心,为我们和这些身手诡异的家伙们较量的结果担心。更何况,她还需要从这些家伙那里找到自己的身世。
我也不是没有想过那些家伙的能力,是的,它们的能力的确非常的难缠,是暗杀、挟持、探听等最佳好手。普通人遇见这些家伙根本无计可施,但是世界上绝对不可能存在什么绝对无敌的东西,它们一定也有自己的弱点。可惜,我们从第一次抓到的那个家伙身上并没有得到太多有价值的东西,暂时还是没有办法应付的。只是暂时……
假如我能够得到它们的研究资料,想破坏就绝对没有问题了。可惜……到目前为止,我只知道对方越来越多高手被改造出来,却不知道这个制造工厂的具体位置。甚至可以说,一点线索都没有。
南和北的心态就容易理解了,这个只看他们在休息的时候也在用手比划,也知道那些改造人是真的刺激到他们的好胜心了。
父亲似乎也发现了我们现在沉闷的心情,微笑的道:“其实它们还是有不少的弱点的,比如,那个曾经躲在我们影子当中的野兽,它怕的就是光系的魔法,尤其是光线强的。而那个可以拟化成水雾的似乎比较惧怕雷电,如果我们能够针对他们的弱点,就可以破坏它们不能攻击的状态,对付它们并不是不可能的。”
大家的眼睛亮了起来,七嘴八舌的开始讨论那些家伙有什么样子的能耐,已经可能惧怕的东西。
虽然不能说就这么找到了应付那些家伙的办法,但是低落的士气却因此而振奋起来。
看着他们的样子,我心里又是一阵抽搐,
……休息了一下之后,我们继续的上路了。沿着这道沟壑的走向做螺旋形状的移动,随着时间的推移,更加接近了地表面。
然而我依然没有找到问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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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罚之后的第七天,我们终于吃力的从地下爬了出来,一个个神色憔悴的躺在干枯的地面上,大口的呼吸着难得的新鲜空气。劫后余生,又一次的劫后余生啊。回想曾经的几次,都会给我带来不错的利润,就是不知道这一次又能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