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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放雷了,雷吧?
没带黄历出门的一天
看见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见到的这个人,陶华鲜不由在心里大大的叹了一声,今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
男子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显得人畜无害,走上前对陶华鲜说:“怎么,几个月没见,连梅家哥哥都不认识了?”梅家哥哥,怎么今天这么肉麻了?陶华鲜一边腹诽一边进了门,也笑着说:“梅总,我可不敢乱认哥哥,到时被你身边的人听去了,又说我攀龙附凤了。”
说着就从鞋架上拿出拖鞋来换,抬头看见悦悦瞪大眼睛在那里听的专心,陶华鲜拍拍她的脸:“悦悦,你在看什么?”悦悦看眼舅舅,又看眼干妈,郑重其事的说:“干妈,我怎么觉得你和舅舅说话,比动画片还好看。”
陶华鲜愣了一下,这悦悦,怎么把这当戏看了,也不说话,只是走到沙发上把包一丢坐下去,拍着旁边的沙发问悦悦:“你妈呢?”
悦悦见陶华鲜和舅舅不斗嘴了,跑回沙发上继续看动画片,头都不回的回答:“在阳台上。”嗬,这人,怎么电话把人找了过来,自己却不出现,正准备起身去找她,梅子已经出来了,手里还端着水果,把水果盘子放下,招呼梅家荣过来吃。
梅家荣人是走过来了,却没有坐下,对梅子道:“我可不敢过来,怕被人冷嘲热讽。”梅子拍拍 脑袋:“哥,怎么搞的,每次你和阿鲜一见面就要斗嘴,两个人都这么大了,还这个样子,干脆说你俩在一起吧,却死活不答应。”
梅家荣哼了一声,梅子想把他和陶华鲜在一起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梅家荣除了大叹无福消受外,就什么话都不说了,陶华鲜更是晕,怎么看自己和梅家荣都不是一个星球上的人,真要在一起了,不知道会掐成什么样子呢?
吃了水果,喝了果汁,陶华鲜满足的拍拍肚子,问梅子:“你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连悦悦都说事情很重要,怎么一来到这里,就只看见你让我不停的吃?”梅子笑着说:“本来我哥刚来的时候,我一听还挺严重的,所以才给你打电话,你来的时候,接了个阿艳的电话,她和我说了,我才知道你知道了。”
梅子这番话绕来绕去的,陶华鲜听了半天才明白,笑了一笑,也没有说话,梅家荣这时坐到对面的沙发上,把原来坐在那的悦悦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正打算说话,悦悦哧溜一下滑下他的膝盖,皱着鼻子对梅家荣说:“舅舅,男人不能随便抱女的。”
三个大人全愣住了,梅子一巴掌拍在女儿脑袋上:“你才多大点。”悦悦手撑在茶几上,继续看动画片,回头看了妈妈一眼:“妈,你会把我打笨的。”
梅家荣笑了两声,梅子回头看他一眼,推他一下:“哥,你也不说说?”梅家荣白她一眼:“你这当妈的说了都不听,我这当舅舅的。”说着拖长声音:“还是算了吧。”
陶华鲜手里拿着瓜子在磕,瞧着他们兄妹斗嘴,只是把磕下的瓜子壳握在手里,也没扔掉。梅子坐到她身边,碰碰她的肩膀:“怎么,不想知道那女人是谁?”陶华鲜这才把瓜子壳全扔到烟灰缸里,拍拍手,往后一靠:“不是我惹来的麻烦,管我什么事情?”
这话也对,只是梅子听了,虽然点头,还是说:“难道你对魏东华,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陶华鲜斜眼看着她:“你会对咆哮马有意思吗?”咆哮马?梅子扑哧一声笑出来:“你也太会联想了吧,怎么想到他了?”
陶华鲜把梅子搭到自己肩上的胳膊放了下来,侧身对着梅子,认真的说:“难道你不觉得他很像吗?”在旁边听着她们说话的梅家荣转过头来:“你们这些女孩子,什么乱七八糟的,东华是个好男人,说实在的,阿鲜你还配不上人家呢。”
梅家荣一开口,陶华鲜就知道他没好话,这么直接还算是轻的,陶华鲜都没在意,只当是阵耳边风。梅子一巴掌,这巴掌可是十分结实的打在自己哥哥膀子上:“哥,你们男人就帮着男人吧,外面还有个纠缠不清的女人呢,还好男人。”
听到梅子的尾音带着不屑,梅家荣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坐姿:“要不是东华好,那个女人怎么会纠缠着他,还从美国就追到了中国来。”梅子看自己哥哥一眼:“是啊,还拜托你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把她带到这里来。”
他们兄妹持续斗嘴,陶华鲜总算明白事情是怎么样的,用梅家荣的话来说,简从认识魏东华的那天起,就着迷了,整天追着他跑,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一个追一个跑,魏东华就跑回国躲到这个小镇上来了。但是简还是没有死心,找到了梅家荣,撒谎说她和魏东华已经结婚了,肚子里还怀着孩子,梅家荣一听,就带着简来了。
后面的事,陶华鲜就知道了,而梅子一听,魏东华这两天不正在追陶华鲜吗?就赶快打电话给陶华鲜,谁知简已经先一步找到了魏东华,大概经历就是这样。
当然,在梅家荣到了秦家后不久,打电话问了几个同学,知道魏东华确实没有结婚,他也不慌张,摆着看好戏的架势在等着陶华鲜来,只是一看陶华鲜很镇定的样子,他就郁闷了。
知道了前因后果,换陶华鲜郁闷了,今天的生活可真够精彩的,简直是出戏,梅子还拍拍她的肩:“怎样,其实魏东华还真不错,要不,等他把简解决了,考虑考虑他?”陶华鲜有些困了,拿手掩住嘴打个哈欠:“解决,怎么解决,现在镇上的传言都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子?难道你还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不可能的。”
仿佛是要印证她的话,刚说完,陶华鲜的电话就响了,是家里来的,刚接起来,说了声喂,陶母那严厉的声音就传来:“阿鲜,你在哪里呢?”
这样严肃的声音,让陶华鲜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赶紧回答:“我在梅子家呢,妈,发生什么事了?”陶母明显松了口气:“好,在梅子家就好。”说着电话就挂掉了。
握着电话,陶华鲜眨眨眼,这是怎么一回事?梅子碰碰她:“怎么了?”陶华鲜无奈的看下她:“我妈打来的,问我在哪,话还没说完就挂了。”
梅子喔了一声,悦悦站起身,跑到开关处,踮起脚尖把灯打开,梅子顺手搂过她:“真乖,都知道做事了。”陶华鲜看看表,都快八点了,天都黑完了该回家了,站起身说:“好了,那些事谁惹出来的谁去收拾,我回家了,省的我妈着急。”
梅子点头,叫梅家荣:“哥,帮我送送阿鲜。”梅家荣嘀咕了句,虽然声音很小,但陶华鲜还是听清楚了:“又把你这嫁不出去的同学和我往一块凑。”任何女生听见这话都会不高兴的,陶华鲜也不例外,她狠狠瞪了梅家荣一眼,拿起包,也不等他就开门。
门一开,陶华鲜吓了一跳,门外有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魏东华,陶华鲜还没收拾好心情,魏东华身后又转出个人来,笑眯眯的和她打招呼:“嗨。”看见是简,陶华鲜再次肯定了,今天出门没翻黄历是错误的。
魏东华可没有陶华鲜这样的好脾气,直接把简打招呼的手拉下来:“你闯的祸,还不快些解释。”简看一眼心上人,虽然说自己追他跑的戏码已经演了很多年了,但是这还是头一次魏东华那么严肃,不由好好的打量了陶华鲜一遍。
身高,没自己高,身材,也没自己好吧,自己36D的上围,再加上多年的瑜伽锻炼,可以说是纤腰一握,腿也足够长,打住,现在不是自己夸自己的时候。看着眼前打扮的很简单,头束马尾,身材娇小的陶华鲜,简像受到极大的打击,对着魏东华叫了起来,这次就是用英文了:“亲爱的,你怎么能为这么一个女人不接受我?”
听见门外传来英文,梅家兄妹也探出头来。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简是个挺可爱的姑娘。
暂时平静
看见是他们,梅家荣的唇边露出促狭的笑容,双手抱在一起,干脆看起热闹来了,梅子见自己哥哥这样,打他一下,脸上的好奇是怎么都藏不住的,笑着说:“先进来再说吧,站在外面,不大好吧。”
魏东华有些尴尬,呵呵笑了两声,打算进去,陶华鲜深吸一口气,对梅子说:“我就不进去了,回家去,这时候也晚了。”说着就打算走,见她要走,魏东华跨进门的一只脚收了回来,伸手去拉住陶华鲜:“阿鲜,我送你回去吧。”
陶华鲜看着听说魏东华要走,立马紧紧跟上的简,头一阵跳痛,吸气,呼气,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魏老师,你还是会把这边的事情弄好再说吧。”说着把他的手掰开,转身下楼。
魏东华刚准备追下去,梅子笑眯眯的上前说:“魏东华,你还是进来吧,这边的事情解决好再说,不然。”魏东华看着简直摇头,转身进了秦家。
陶华鲜一口气冲下六楼,发现魏东华没追下楼,心里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有失落的感觉,虽然才九点种,小镇的夜生活本来就不多,这个时候是家家吃完晚饭,在家看电视的时候,街上空落落的,偶尔只有一两个人经过。
这个场面,倒十分应景,陶华鲜拿着包,慢慢的走在街上,不时的踢着路边的小石头,这是怎么一回事,简直就是一出狗血剧,抬头看天,今天的月亮很好,银光洒满道路,陶华鲜的心情却没有往常那么好,走了一会,不由叹气。
“怎么走路都不看路,看天,难道天上有路吗?”调侃的声音传来,陶华鲜抬头,吕岩正站在离她不远处,笑吟吟的看着她。
月光,一头一尾的两个人,还有微风吹过,此时本来应该是含情脉脉,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等着微风拂过树梢,惊醒了美梦,只是这个气氛是不可能有的,陶华鲜瞪大眼睛,有些恼怒的看着吕岩。
吕岩脸上的笑也从关心变成了带有调侃,这样僵持是不行的,过了会,吕岩举步上前,拍着陶华鲜的肩膀:“你妈妈担心你这么晚还不回来,让我出来找的。”
陶华鲜瞪他一眼,带头先走,也不理他,吕岩跟上,背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魏东华要早不早,要迟不迟的也来了,那声阿鲜还没有出口,就看见吕岩和陶华鲜一起走了,重重的哼了一声。
陶华鲜回头,见是魏东华在那里,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常见的三角戏码吗?怎么自己今天也参演了?吕岩却只是笑笑,淡淡开口:“魏老师,怎么,你现在才来送阿鲜?”
这话说的,魏东华又是一阵尴尬,好容易梅子帮忙,把简甩脱了,自己跑下来找陶华鲜,谁知见到的竟是吕岩和她相携而去的画面,这时又听见吕岩这样说,激起一股好胜之心,笑着说:“如果不是我送晚了一点,你现在也见不到阿鲜。”
感觉这两个男人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了,陶华鲜感到十分的疲惫,她打个哈欠,从一边绕过去,你们俩吵吧,我回家睡觉。
吕岩刚准备回击魏东华,见陶华鲜飞快的走了,他住了口,跟着陶华鲜走了,魏东华也紧紧跟上,三个人,陶华鲜在前,吕岩和魏东华跟在后面,形成很诡异的一行。陶华鲜这时候也懒得理他们,一心只想赶回家睡觉。
到了陶家,陶华鲜开门,进去,沉默了一路的魏东华赶上一步,用手挡住她的去路:“阿鲜,听我解释好吗?”陶华鲜把钥匙收进包里,这才抬头说:“魏老师,我觉得你没有解释的必要,我们不过就是同事。”
也许是动静大了些,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