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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叶一句话出;便成了众矢之的。
“陛下怎怎就…唉!”武慕阳显然被惊吓的不轻;差点就倒了下去。
幸得韩紫言在旁;顺手扶了他一把。
“不要惊慌;他的厉害岂是你能想象的;站稳了;看着就是。”韩紫言这话可是说的深有体会啊!
乔叶的真本事;怕是再没人比他更清楚的;思起那日被乔叶压倒在地时;自己那种毫无反抗之力的境遇;心便一阵冷寒和惊惧;那不是人类该有的力量;只有妖魔才会吞噬人的血液。
在他心中;乔叶二字几乎是与魔鬼同等的意思;所以他不相信乔叶会输给严凛。
“很好;很好。”严凛抬手压下了自家军营内的骚动;连说了两遍“很好”;双刀出鞘;死死地看着乔叶;眼中飘舞着浓烈地杀气;沉沉道: “今日此时即是你明年的忌日。”
说完;在众人喊杀震天的吼叫声中;驾马举刀;迅猛地冲向了乔叶。
“朕的生命是永恒的;连天都收不了;又岂能如了你的愿?”乔叶冷笑了一声;竟对他的攻击视若无睹;只定在原地;等他来砍。
严凛几曾被人如此无视过;见他这般;再好的修养也耐不住火起。
双刀夹杂着碎刮人肌肤的劲风极强横地朝乔叶的双肩斜劈了下去;这招看似简单;实则是阴狠之极;所谓左右兼顾;任你长枪再厉;也难双管齐下。
刀是好刀;长二尺三寸;宽一寸三分;刀背厚一分;刀锋却薄似蝉翼;即是一根蝉丝从上落下;此刀都可将他由头至尾划成两半。(竖劈;非横断)
刀名阴阳水月;可见其状乃各有不同;左手为阳;右手为阴;状似弯月,一红一白;隐泛流光。
此刀甚为妖邪;据说一旦划破了人的肌肤就会汲取人的血气;所以即便是在刀下活过来的人;也必是重伤。
乔叶虽拥有血族的所有能力;可毕竟还是血肉之身;即使本身可以长生不死;也不代表被人杀不死啊!
当严凛刀风扫来时;乔叶心下一沉;在现代吸血鬼也是常有被人猎杀的时候;而现在这两把刀就像是那些猎杀者的特殊枪弹;对他已构成威胁。
可他会输吗?可笑;若是输在一把刀下;那岂非以后连皇帝的位置也没脸做了。
结局是早就定好的;严凛妖刀在手又如何?在乔叶的面前他也只有倒下这一条路可走。
要你杀朕
要你杀朕
结局是早就定好的;严凛妖刀在手又如何?在乔叶的面前他也只有倒下这一条路可走。
“哐啷!”一声,刀枪相交,激起的一阵眩目焰火刺的乔叶微微眯起了眼,身为吸血鬼的他对光芒有着近乎本能的惧怕,就算现在有了人的身体,太过耀眼的光芒还是会对他造成不小的伤害。
可高手过招,要的就是对手那一瞬间的失神,乔叶手中之枪本就是平凡之物,材质都是最普通的钢铁,凭什么跟妖刀斗?所以在这碰撞中他的长枪被砍断了。
“你太轻敌了。”严凛不无嘲讽地说,是,刀枪相撞时,他的白色阳刀也被震掉在了地上,可另一把红色月刀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爆长了一尺三寸地炽红刀芒,直接砍中了乔叶的左肩。(刀芒砍中,刀身并没有,刀依旧还在严凛的手中)
乔叶讨厌雪白的衣服被染上鲜红的血,那种极致的差异会让他在别人的眼中显的很脆弱,什么颜色的衣服都可以,唯有白色他不喜欢。
果然,血才流出,战场竟然一时都静了声,几乎在所有人的眼中都隐隐露出了深深地惊愕与。。。被震撼住的惊艳。
乔叶微微皱了皱眉,透彻深邃的眼中涌起一片血雾,伸出纤长似玉的手指沾了些许的血液,送进嘴里舔了一下,很好,这味道很合他的胃口。
只可惜是自己的,否则又可以美餐一顿了。想法不过一个瞬息,身子轻飘,就稳稳地落下了马,在严凛刀芒扫来之际,拾起了那把掉落在地的阳刀,迎合而上。
两刀相碰时,“喀喀喀!”一阵穿透心脏地古怪地啸叫声响了起来。
严凛似乎被这啸叫声给震住了,一时忘了攻击。
“它们本是一对,可惜却因为你的无能而要互相残杀,这种颤抖中的哭泣声果然很动人。”乔叶眸内已蕴涵了邪恶的波光。
血液沸腾预示着他想喝血,可是此刻的他必需要忍耐,若是现在吸了严凛的血,那么他在天下人的眼中,怕也只是一个恶魔吧!
今日他要的是收服民心,而非扰乱。
严凛似乎很爱惜这两把妖刀,听了他的话,手微微颤了下,随即也跳下马,落在了地上,以刀指着乔叶道:“你我空手对战,如何?”
“你要对等?好,朕给你。”乔叶说到做到,话音一落,就先仍了自己手中的阳刀。
众人又被这一幕给震了个头发晕,这皇帝不是脑子有问题吧!人家让你丢了武器,你就丢啊!再说要丢那也要等对手先丢呀!
“你真是乔子歌?”严凛不相信这么果断的人会是当今的暴君。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乔叶头微微有些晕眩,那刀砍下的伤口居然无法愈合,这令他莫名心惊。
“是就杀,不是我倒是可以饶你不死。”严凛说的是实话,他从乔叶的身上感受到了邪恶却看不到任何的罪恶。
他并不是个爱乱杀无辜的人。
“天下只有一个乔子歌,那就是朕。”乔叶于是说道。
严凛闻言,似乎皱了皱眉,也不答话,仍了刀就攻了过去。
没有刀,乔叶是决然不会输给他的,即使他受了伤还是在几招之内就将严凛制服了。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绝对的真理。
而此时的严凛已在后悔刚刚自己不该太自信,仍下了手中刀。
如果当乔叶刀一落地,他就立马抢攻而上,是否倒在地上的人就不会是他了?
可惜,他也仍了刀。
两方军营都爆发出了不小骚动,叫吼声是接连不断。
乔叶冷冷地扫视了战场一遍,以真力传音道:“都闭嘴,朕不会伤害严将军的。”
此语一出,又引出了另一股更大的波动,只是在乔叶邪恶冷酷地目光下,极力压轻了声音。
“严凛,你叛乱反的是谁?”乔叶虽未有意将自己的声音提高,可战场的每一个人都竖起了耳朵仔细听了进去。
“暴君无道,反的就是你。”严凛其实还真是个不怕死的主,依旧用很狠厉地口气说道。
乔叶冷漠地说道:“反朕却为何屡屡伤害朕的子民?”
“为何不说是我拯救了他们呢?”严凛亦冷漠以对。
乔叶不屑道:“拯救?夜水城也包括吗?”
严凛被他问的一僵,一时默了声。
乔叶又道:“你们反的是朝廷还是朕?”
“朝廷在你控制下,才会如此无能和惨无人道,我们反的自然是你,与朝廷何干?”严凛的回答很聪明,朝廷内还是有不少忠臣良将的,他不必要全都算在内。
乔叶羽睫轻颤了下,道“好,那朕问你,是否朕死了,你们就立刻放下武器,归顺朝廷?”
“好,你现在就死在我的面前,我便归顺朝廷又如何?”严凛说这话时,有些有恃无恐,他不相信乔子歌会是个把生命摆在大义之后的人。
“如果以朕一命换来天下百姓的安稳,朕又何乐而不为呢?”乔叶不以为然地说道:“你不是要杀朕吗?好,朕给你这个机会。”
“什么机会?”严凛已经完全跟着他的思路走了下去,显然乔叶大义凛然的话让他的心有些松动,难道这个皇帝并不是个暴君?
乔叶沉默了片刻,才道:“杀死朕的机会,武器你自己选,朕随你刺三下,若是朕死了,你们也就没有任何理由再叛乱朝廷了,夜水城的百姓也可安然无恙了。若是朕侥幸没死,你们也必需归顺朝廷。如何?”
“凭什么,我要答应你?”严凛话虽如此说,心下却另有了打算。
乔叶无情地说道: “朕是怜悯你军中万千兵将的生命,才给你这个机会的。否则朕杀了你,他们还能逃的过朕的惩罚吗?当然,朕死之后,这个皇位就当礼物送给你又何妨?”
话到此,已是将最有利地条件划给了严凛,果然只一瞬间,叛军内就有一些野心很强的人叫喊了起来“杀了他杀了他。。。”
但大多数人居然选择了沉默,无法否认,现在的皇帝给了他们一个仁义慈善的现象。
人心是肉长的,谁生来是恶魔呀?
也许他们受过皇家朝廷的迫害,可谁也没亲眼见到是皇帝下手。
莫非皇帝也被奸人蒙蔽了?难道皇帝其实是个善良的好皇帝?
这些疑问像是雨后新生的竹笋,一个比一个冒的还要快。
朝廷这边可就彻底炸了锅,原本以为的暴君居然为了百姓可以连自己的生命都不要!
可想而知,他们是多么地振奋和开心啊!
为朝廷打仗,为皇帝打仗,一个字:值。
可武家父子却是头疼了起来,一听乔叶居然叫严凛杀他,身上立马冷汗是流了又流,眼见着就要晕了。
却猛地听见一旁默默无语的韩紫言突然说:“他不会死的,他的命早就答应要在我的手中结束的。”
啥?武家父子心肝一抖,差点提嗓子眼来了,这位王后怎么说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完美平叛
啥?武家父子心肝一抖,差点提嗓子眼来了,这位王后怎么说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韩紫言似乎看穿了他们的心思,只冷冷扫了他们一眼,又将目光转回了战场。
“好,我答应。你身在战场,又当着所有将士的面说出来的话,我想你应该是不会反悔的。”严凛能当上叛军首领除了自身的功力高强之外,能审时度势地下达命令也是他很重要的优点。
不管从任何角度去思考乔叶的话,能得出的最好结论就是:杀了他,夺了朝政。
严凛相信在他的刀下,乔叶绝对是必死无疑。
可谁人又知,仅仅只因为这句话,在今后为乔叶赢得了多少有识之士的拥护。
乔叶闻言,几乎是毫无迟疑就放开了他,只是在那一瞬间,心还是微微沉了沉,他真的是砍不死的神人吗?
自然不是,只是他所说的话,除了是为自己赢的子民的心,几乎都是真诚的。
他又不是没死过,死有何可怕?
他在赌,赌注就是他的命,赢了,他则可民心天下皆可得,百姓也可免去了战争所带来的痛苦;输了。。。不,他不会输。
当严凛手握红色月刀直接刺向乔叶的心脏时,静止住的战场上,所有的将士居然异口同声地发出颤抖的惊呼声。
“喀嚓!”一声,奇迹的事发生了,那么好的刀竟、竟然在还未触及乔叶心口之时,就断成了两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