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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生着一副俊俏风流的好品貌,偏在美人的刀下委屈成了个贪生怕死的小人。
“还跑吗?”白雪将刀架在他的脖子边,兀自气哼哼地说。
莫小小老实地说:“不跑了,我就是想跑也没这力气。”
他是男人,一个能令所有女人过目难忘的出色男人,但绝对不是甘愿让女人俘虏的男人。
如果现在他还有哪怕一丝丝的力量可以逃走的话,他也绝不会选择留在这个女人的眼前。
白雪闻言,冷笑了起来,手中刀锋即刻毫不留情地刺进了他的肩头,那血流下,艳如梅花。
莫小小皱了皱眉,不是因为身体的伤痛,仅仅只是。。。。那血脏了他的衣服。
白雪见状,只是冷笑不止,将那刀在他的血肉间,如旋转的陀螺一般,反复扭绞了起来,只到莫小小将唇咬出了血,才猛地拔出了刀,那血喷出,似爆裂的烟火,溅了她满身。
“呵呵!你果然有趣。”白雪并不嫌弃他的热血,这血落在她的脸上,她连擦也没擦一下。
莫小小却很讨厌自己的血,其实不论是谁的血,他都讨厌。若是污染了他的眼睛与衣物,就更加令他讨厌。
白雪是个阳光下的杀手,黑暗不是她要的生存环境,在人前杀人,才能给她满足和成就感。
嚣张是她的本性,男人在她的眼中,只是生活的附属品,没有本事又面貌丑陋的男人,还不如杀了痛快。
有本事又漂亮的,自然是要能玩就玩,人生苦短,能尽欢时须尽欢,莫使红颜空流逝。
当然,他更喜欢有特别性格的男人,只要入了她的眼,就没有一个人可以逃过她的手掌心,只是这一次,有所不同。
不是她要找莫小小的麻烦,而是有人请了她,请她的人恰巧是她最近看上的男人。
金钱她有的是,权势太虚,她不爱。
现在唯有那男子的笑容是她最沉迷的,为了换他一笑,她心甘情愿地接受了这个请求。
“莫小小,人称你‘追密’,这密追的多了,怕是你的命也要追丢了吧!”她收敛了笑意,很是认真的表情。
因为这是实话,她认为她不该笑。
莫小小却笑了,依旧潇洒不羁道:“有美送终的死亡,也没什么不好。”
死亡不是他爱的,但美女却是他最爱的。像白雪这样的美人,天下绝不会超过十个,而这十人里面,有九个与他莫小小多少都有些瓜葛,除了白雪。
今日一会,他莫小小也算是观遍了天下之美。
白雪不可置否,道:“像你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是长寿之命,在江湖中若是管的闲事多了,总是要倒霉的。”
莫小小很赞同她的话,长睫轻轻颤动了下,道:“姑娘倒是聪明之人,但是抓了我莫小小,你的麻烦也是少不了的。”
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在他的眼中,总觉面前的事物有些晃悠悠的。
白雪轻哼了声,表示不屑,不在多话。携了莫小小就离开了。
麻烦从来不是她该怕的,只要血还是热的,就无法停止她想要做的事,即使是死,那又怎样?快活过就算没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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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莫小小在卖出了天一门的内幕后,在江湖上就消失了一干二净。”上官杰在莫小小出事后三天,就将这个消息准确地告诉了乔叶。
“查出是谁做的吗?”此时的乔叶也才离京五日,刚刚到武募阳的驻扎营地内。(武募阳在
上官杰道:“一个女杀手,叫白雪。在江湖中,没有她杀不了的人。”
乔叶闻言,羽睫轻扇,低低道:“这是江湖的传言还是真有其事?”
上官杰道:“江湖中的盛传,只是依属下的情报来看,她确实是个厉害的女人。”
乔叶沉默了片刻,竟语出惊人道:“那让她来杀朕,如何?”
上官杰冷汗一身,慌忙道:“陛下,属下万死。”
乔叶道:“怎么?莫非你认为她有能力杀死朕吗?”
上官杰已惶恐至极,道:“陛下,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她本来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陛下怎可以身犯险呢?”
乔叶却不以为然,道:“朕的话,你只用听,不必多言。”
上官杰对这位天子的心思是一点也摸不透,支吾了半晌,才应了声:“是。”
“找到莫小小,朕要见他。”能在如此杂乱险恶的江湖中,探索到各门各派最隐秘的内幕,这绝不是个平凡的人可以做到的。乔叶的身边最缺少什么?唯有人才而已。
朕要上阵
打架杀人的事;乔叶不怕。
可朝廷与乱贼之间的争斗却是屡屡战败。
“陛下;臣又输了;那叫陈纪刚的先锋官都如此厉害;难怪这仗打的累人。”武皓拖着长枪;满身伤痕地出现在大帅营帐时;懊丧无比,垂头就跪在了乔叶与韩紫言的面前。
外围敌军的鼓声都快敲破了天;这里倒好;没半个人敢出去应战。
韩紫言本想讨个先锋官做做;去会会那个神勇无敌的陈纪刚;偏瞧乔叶一副沉静如水的模样;不顺眼,话到嘴边;也给咽下去了。
他犯抽呢!皇帝都不急;就急了他这没实权的王后?
乔叶淡淡扫了眼狼狈的武皓;一挥手让他退了; 齿间微痒;似乎有了几许嗜血的欲望;眼眸低沉道:“武慕阳;这叛军中除了陈纪刚;何人最厉害?”
无道的君主;养出的都是些无能的将领。
看来时机也差不多了;也该是他乔叶大显君威了。
武慕阳眼见自己的亲儿子在对敌时;屡遭惨败;心底也莫名有些过意不去;做为臣子不能给君主分忧;着实有罪;再者他儿子打架总败个不停;做老子的脸上也没光啊!
“回陛下;是叛军的首领严凛;老臣在首次交战时;碰上的就是他。只是惭愧;才十招不到;臣便败了。”提起此事;武慕阳不由心有余悸。
当时他可是抱着极大的信心去攻击严凛的;谁知那家不仅伙臂力惊人;使的那对阴阳水月刀;更是虎虎声威又刚柔并极;委实厉害!一刀落下;就砍的他手腕生疼;几招之后;他就大感气力不足;吃不住了;为了保留生命和军队的战斗力;只得忍辱撤退了。
“好;让人去叫严凛的阵;朕要亲自跨马上阵;与他一决高下。”乔叶闻言;站起身来;下了命令;夺了一旁将领的长枪;就走了出去。
敢挑战他身为皇者的威严;就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真英雄不是长在深宫中;有胆有谋又敢闯的将领才是他最想驯服的。
这个严凛他要定了。(呃~~这话~~)
朕命永恒
先打再说
“你是何人?竟敢轻装上阵;还不报上名来。”陈纪刚就纳闷;这朝廷莫非人都死光啦!怎么挑了这么位少爷来打头阵?
显然;乔叶的出现除了令他眼前一亮之外;就只有万般不屑了。
“严凛何在?”乔叶着一袭如雪白衣;跨马高坐;长枪在手;姿态傲然地冷视着他。
身长九尺;力大如牛;强壮如山的陈纪刚自从跟了严凛起义后;就罕逢对手。
今日更是胜了武门子弟;满身的力气就像使不尽一般;此番正斗在兴头上;岂料竟来了这么个不识抬举的小子;胸中之火“蹭蹭蹭!”地就烧了起来。
手中大锤一挥;直指乔叶;大吼一声;道: “你这无名小卒;胆子倒不小;竟敢有种叫咱老大的阵;准是活的不耐烦;还是先过了你爷爷这关再说吧!”
说完;就挥舞着铁锤;打马猛冲了过来。
两个阵营一见动手了;赶忙将鼓给敲了个震天响;嘶吼着嗓子助起威来。
都说天子来了;在哪呢?
乔叶是天子;谁知道啊!
人人都道皇帝进了军营;真见过的倒着实没几个。
想当然为乔叶助阵的一方;也只是声音叫的大;没个实际的名分。
而叛军那方可就叫的威风多啦!什么“虎山将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虎山?乔叶眼眸危险地眯了下;我就让你变成只没牙的病虎吧!
马蹄飞驰;毫不避让地就朝陈纪刚对打了过去。
枪锤一经接触;就发出了刺耳的尖啸声;火光四溅之际;陈纪刚只觉一股前所未遇地重力透过铁锤直击到他的血脉内;心口气血一阵汹涌地翻江倒海;头随即一晕,双眼也跟着直发黑。
“哐啷!”一声巨响;重一百六十四斤的大铁锤砸地声惊骇了双方所有的将领兵士。
一瞬间;战场如被拔了舌的哑巴;死寂一片。
接着 “咚!”地一声再起;陈纪刚整个人都栽下了马背。
“噗噗!”连喷了两口血水;挣扎了半天;也没爬起来。
“啊!”众人这才找回了自己惊讶到无语的呼声。
“严凛何人?再不上阵;休怪我长枪无情;刺穿了这莽夫的头颅。”乔叶依旧端坐马背;纹丝不动。
他白衣如雪;风姿绝尘地傲视着每一个人;手中长枪自是抵在了陈纪刚的脑门上。
武皓在阵前早被乔叶威武无敌地架势给迷昏了头;竟急冲冲地夺了打鼓手的鼓棒; “咚咚咚!”就拼命地敲了起来。
这鼓声落下;总算击起了全军的士气;令所有丧气的将士都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再反观叛军一方;就傻了眼啦!
输了?一招就输了?那么厉害的陈将军居然被一个没名分还没穿铠甲的小子;随随便便地一枪就刺到在地?
这实在太不可思议;太过诡异!
“严凛在此;你当如何?”一道低沉地声音遽然横插而入。
音还未落;众人只觉眼前一花;陈纪刚空下的马背上已端坐了一个人。
“来人;还不快将陈将军给我扶回去。”才坐稳;这人就冷静地下起了命令。
黑衣如墨;俊挺修长,眸如点漆;深沉似海;透彻明亮;气质潇洒如风;且又不失成熟稳重;确有大将之姿。乔叶只轻扫了他一眼;就给出了一个很不错的评价。
是人才; 他就不会放过;若是不能为他所用;那就只有杀之而后快了。
我命永恒
“站前对阵;双方必要互通名讳;还请阁下不要坏了规矩。”严凛肃然的声音虽有些煞气;却莫名透出了一股高山流水般的清新;极为好听。
“乔子歌;这个国家的君主。”乔叶几乎是没有任何迟疑地就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啊~~”这下可真是全场哗然啊!
“杀了他;杀了这个狗皇帝;杀杀杀…。”敌方阵营已彻底激愤了。
乔子歌在位期间;坏事做尽;这些谋反的人或多或少都受过不小的苦。
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乔叶一句话出;便成了众矢之的。
“陛下怎怎就…唉!”武慕阳显然被惊吓的不轻;差点就倒了下去。
幸得韩紫言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