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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管家,我是杏儿,是小姐的贴身丫环。今天小姐……”机灵老成的丫环杏儿立即快步上前盈盈一拜,把此事的大概述说了一遍。
“噢!是小姐、阿呆少爷回来了,请进。”二管家神情冷淡地应着,低头小声训叱道:“蠢才,真是瞎了狗眼,小姐都不认识了,还敢口出狂言,要是给老爷听见了还不拔了你们的皮,快给小姐赔礼。”
“看样子母亲在这张家确实‘不招人待见’,连这狗眼看人低的二管家,都敢在母亲面前拿出管家派头,见了主人连弯下腰都没有。样子做得凶其实态度极为冷漠,微微还略带着一丝不屑。”
项秋水心里默默地想着,“狗才,老子记下你们了,总有一天你们会趴在老子脚下舔臭脚丫子的。
跨进大门。
一眼望去有点像是故宫,房子连房子回环环绕开。据说这张府里面分为几十个,大大小小,风格迥异的庭院,常住人口近千人。
假山、清泉、碧荷、杂花、奇树、小桥、亭子错落有致地布置于庭院之中。
曲曲折折走了相当久,一路上身着花花绿绿衣裙的靓丽丫头到处都是,终于到了一座大气、古朴的五层楼阁前。
“小姐、外甥少爷稍等,‘得志’去通报一下,老爷正在会客。”二管家挥手示意道。
项秋水扶着母亲淡然从容地站在门外,扫视着张府内一切。
不一会儿。
二管家走出轻声说道:“阿呆少爷,老爷交待先把小姐送到以前小姐住的‘天音阁’休息。少爷随老奴来,老爷要见你。”
随即又对站立一旁的一清灵丫头和一家丁说道:“你两人送小姐去‘天音阁’,好生侍候着。”
项秋水目送母亲张氏远去,转身跟着二管家走进了大厅中。厅中男男女女的坐了好几个,项秋水抬头扫了过去。
发现主座左右两边各坐着一位,左边一位颌下一溜美髯须,棱角分明的面廓,精丝长袍,素白的双手正轻轻地抚摸着,中间茶几上一块乳黄得近乎透明的玉石,嘴里‘啧啧’轻赞不已。
从阿呆的记忆里项秋水知道,他就自已的亲舅舅圈州知府张信陵。
右边坐着的是一位年纪比自已稍大的略带傲气青年人,长得眉清目秀,面如冠玉,身材精壮显得很有力度感,实成的一个翩翩浊公子。
项秋水放出‘魂眼’扫了一下,心里略感吃惊地想道:“想不到看上去文质彬彬的,身手还不错,竟然也有‘武师’顶峰的修为。这‘太阳王朝’还真是藏龙卧虎之地。”
项秋水这‘魂眼’有个好处,本来武者的修为在没有激发内气之下,一般是难以知晓其修为境界的。可是项秋水这‘魂眼’却是有这特殊功能,只要心念一动,扫一下就清楚功力高低了。
于是轻步上去,微微弓身行礼道:“舅父好,外甥阿呆向您请安了。”
“好!好!好!”
“阿呆!听说你取得了‘县试’甲秀,舅爷我高兴啊!这次四省‘省试’,争取中个举人,为令父争光。”舅父张信陵扫了他一眼,微笑着鼓励道。
拉着项秋水到右边的那位略显傲气的年青人跟前说道:“来阿呆,我介绍一位才子给你认识。这位就是铁冒子‘宁郡王’世子‘俞云’,是燕京四君子之一。文博武强,陛下亲封驻富州将军,以后多向世子请教。”
第六十六章 玄磷玉
项秋水听后心头适然地想到:“难怪略带傲气,原来还是一世子,年纪轻轻的就高居富州的将军。至少也得是从三品大员,有个好老子就是好啊!躺床上睡觉都可以世袭郡王,还有顶铁帽子呢!”
‘太阳王朝’的爵位可以世袭,但职位得靠自已去争取,有了爵位并不等于你就有了职权。
比如你就是一郡王,最多就是有俸禄和封地,衣食无忧。但没有战功等连五品守备都轮不到你的份头上。
这‘俞云’世子年纪轻轻就高居富州将军一职,应该立了很大战功。这富州可不简单,据说屯兵二十几万,辐射了周围的海防。
项秋水微笑着不卑不亢的拱手道:“秋水见过俞将军,以后请多多指教。”
赫连俞云不吭声,斜眼扫了项秋水一眼,微点头算是回礼。
“坐吧!阿呆,等舅父与世子鉴定完这块‘玄磷玉’再与你详谈。”
舅父张信陵轻声扬手示意道。
项秋水喝着香茶,感觉十分的无聊,见舅父和那叫‘俞云’的世子,正在细细地鉴赏着那块什么‘玄磷玉’。
于是也略感好奇,面上不动声色地放出‘魂眼’向此玉石探测了过去。
呃!
此玉十分怪异,里面好像有一股令项秋水感觉十分舒服的气息似的。
项秋水的兴趣一下子被提升了起来,心识微动,集中神魂,加大了‘魂眼’的集束之力,向此玄磷玉探去。
啵!啵!啵!
一股无形的灵动之气竟然冲项秋水而来,项秋水顿然感觉丹田一阵轻微颤动。
本来武者在突破‘先天’后,已经完全理顺任督二脉,在体内会按自已的内功修练功法自行遁着大周天运行。
只不过效果没主观的修练好罢了。可是项秋水此刻却是感觉从此‘玄磷石’中射出的无声气流竟然顺着百会穴,进入了自已的丹田,引发着丹田中的气流遁着‘玄黄诀’行功路线高速流动了起来。速度比自发的遁流快了几倍不止。
“这石头有古怪,好像有助于自已修练似的,得想办法搞到手。”项秋水心里想着。
“不过!”
“此叫‘玄磷玉’的石头看样子挺稀罕的,不然舅父和世子怎会如此慎重和赞叹着。用银子买人家铁帽子郡王世子难道还会缺钱?”
“此路不通。”
“想搞到手就得用比这更稀罕的东东去换,我这儿除了那‘象虎兽’的骨雕和铅笔外还真没什么拿得出手。”
“试试看。”
项秋水装着十分好奇地问道:“舅父,是否此‘玄磷玉’非常珍贵?外甥也感觉此玉的确不凡。圆润得近乎透明,色泽灿亮,极品好玉啊!”
随即轻声吟起了李白的《客中行》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
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咋一听到项秋水吟的诗句,那叫‘俞云’的世子讶然抬头,脸上精芒掠闪而过,盯着项秋水赞道:“好诗啊!美酒配美玉,哈哈!张大人,是否上美酒一坛,本人倒想与令外甥秋水老弟同饮。”
此刻他已经略有些认同项秋水了,口气中很自然地就用上了古人平辈相交时的‘兄台’。
“好!好诗,玉儿上酒,上‘七彩香’。”
张信陵也是特别兴奋地大声夸赞着,对一旁侍立的黄衫丫头说道。
“俞将军过奖了,胡编拙诗不值世子夸赞。”项秋水谦虚地回道,心里却是这般恶搞样想着,“鸭鸭个屁!李白大大千万别给气得从棺材里钻出来,向偶要版权就是了。这穿越也确实有点好处,整点华夏的古诗来还真能唬住人。不用劳心费神的,当只有思想的活鲜‘传话筒’也蛮拉风。”
“噢!‘七彩香’,还真是有口福啊!”
俞云世子有些惊讶,乐呵呵地笑着。
不一会儿!
就在这大厅中摆上了一桌并不简单的临时酒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都有些迷醉了。
“秋水老弟能得‘甲秀’,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啊!张大人,今天我们就以‘酒’为题,各人即兴赋试一首凑兴如何?”
赫连俞云轻捋颌下几根胡子提议道。
“好!好!好!”
“下官就班门弄斧了,那就先由下官外甥秋水先赋一首如何?品一品‘甲秀’之才。”
张信陵也是满心欢喜地提出说道。以前虽说不怎么喜欢这个呆傻的外甥,如今他已经脱胎换骨,野鸡变凤凰了,而且还取得了‘县试’的甲秀,所以也有意载培他,为他进入官场先铺一截星光大道。
其实私心里又何尝不是为了壮大自已张家的‘小朝庭’。他是想让外甥项秋水能达上郡王世子这条大船,给他留置个好印象,方便以后行事。
“好!秋水老弟先来一首。”
俞云世子抚掌赞道。
“嘿!嘿!”
“要诗还不容易,来首绝的,柳永兄,对不住了,借你的《雨霖铃》一用。唉!‘烟雨’,此生再无相聚之日。”项秋水由‘酒’想到了现在华夏,天人永绝的心上人烟雨,再加上酒精刺激,此刻完全恢复了在华夏时的那种豪狂性格,举着一精致玉杯,抿了一口‘七彩香’,叹了口气张口轻吟道。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方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待与何人说!”
静!静!静!
厅中顿然鸦雀无声,一股缠绵凄切的味道笼罩其中。张信陵和郡王世子俞云都是手托酒杯陷入了沉思追忆之中。估计想起了自已心仪的女子。
站一旁侍候着的丫环们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虽然不懂此诗何意,但谁也不敢乱动,怕搅了主人的诗梦、春情……
“好一个‘杨柳岸,晓风残月’,连良辰好景都虚设了。缠绵悱恻,令人梦回环转,太凄凉了一些!”
厅门口突然响起一轻声莺莺的好听少女声音,随着声音袅袅而来了二位女子。
打头的一位身材阿娜,身高近1。70米左右。细纱薄巾覆面,绝尘、神秘的面容时隐时现,如雾里看花,令人忍不住想有撩巾一睹芳容之冲动。
后面一位身着绿衫裙,翠佩挂腰,娇巧的鼻子,略圆凤眼,文静淑雅。项秋水在阿呆的印象中搜索到好像是自已的表妹张馨蕴。
“噢!是蝶舞妹妹来了,快入坐。”
奇怪的是俞云世子好像显得十分恭敬似的,请那位天人般的叫‘蝶舞’的蒙纱少女入座。
“馨蕴,快来见过你表哥秋水。”
张信陵轻声喊着自已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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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蝶舞
“表哥,哪个表哥?”
张馨蕴凤目溢彩,放眼扫了一圈,好像没发现什么熟人,凤眼睁得更是大大的有些迷茫地望着父亲问道。
因为阿呆以前虽说是的她表哥,但其人呆呆傻傻的样子,在她心中根本就没留下一丝印象,再加上表哥也有好几个,她哪儿还会记得阿呆这一傻子,躲还来不及呢!
“你秋水表哥阿呆呀!人家可是今年海牙周边六县‘县试’头名‘甲秀’。”张信陵微笑指着正立身而起的项秋水说道。
“你……你真是阿呆表哥?你不是傻……”望着俊朗,眼神清彻如水仿佛变了个人似的项秋水,张馨蕴吃惊得差点失声连‘傻子’都叫出来了。
此刻的项秋水变化也确实太大了,虽说穿着一身细布衣并不显豪华,反而拥有一种特殊风味,但张馨蕴怎么也无法与自已小时记忆中的阿呆形象重合起来。
所以才会显得如此失态。
“表妹好。”
项秋水倒是彬彬有礼地先打了个招呼。
“秋水,舅父给你介绍一位贵客,这位是从燕京来的‘蝶舞’小姐。”
张信陵拢了拢衣袖,一脸慎重地介绍道。其实他心里也是挺纳闷的,这蝶舞小姐只听郡王世子俞云介绍说是自已的远方亲戚,从燕京来的贵客。其它的模棱两可,神神叨叨的令人模不着头脑。
不过!
既然能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