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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国内乱之时,把紫微国给抢到了手,紫微国的地理位置太好了。
庄万古眉头紧索着,便收到了消息,消息来到阐教,约定了在山海宫中相会,三教先统一一下意见,大概如何攻城,三份力量加在一起有时候可以发挥出三份力量,有时候却一份力量也不如,这便是配合得好与坏的差异。见得阐教相约,庄万古点点头,那山海宫之会,就在明天,只是今夜天降暴雨,便是天空中飞行也不舒服,于是便待明日再说。
且说第二日,暴雨稍息,只有蒙蒙细雨。庄万古骑在白蝙蝠上,那细雨离身三丈,便自动消逝得无景无踪。骑在白蝙蝠上,直往仙界的山海宫中而去,至仙界又见仙界十来个不怎么厉害的家伙,成了仙界一方霸主,仙界内乱,十七国争霸,真正的争霸在下方的七国,仙界所谓的十七国争霸,只是玩笑,庄万古径自不理会,直飞向山海宫中。
中途有不长眼的,居然想拦下庄万古,对于这些完全不长眼的,庄万古的方法也很简单,只是微微皱下银眉,手未动脚未动,神念横扫,遇神识者全部击杀,无一合之将。圣人们的神念可以秒杀锁天级的,准圣级的神念,秒杀镇天级的也不难,而现在的仙界,所谓十七国争霸,连镇天级的也不多,实力确实低得可笑。
到山海宫,那山海宫方圆千里之内,散发七色光芒,七色光芒不停闪动,入得山海宫地界,只见各色珍禽异兽,颇有乱花渐欲迷人眼之势。白蝙蝠一声蝙蝠叫,停在山海宫外,自有仙童拉走白蝙蝠,庄万古径自入得山海宫中去,进了宫中,只见白玉阶铺满地,上百根蟠龙柱,蟠龙柱上雕龙刻凤,雕刻是精细之极,俨然欲飞之态。
这山海宫中的五方位置,皆是紫氤吞云座,尽显贵气与霸气,其中的一方上,自坐了个轻轻巧巧的女子,自然是无当圣母,无当圣母居于中,申公豹只能在一旁相陪,另一方却是一个面生的,到是未见过,不过看这面生的头顶火焰燃燃,应当也是个玩火的。那面生的见得庄万古看来,当下自我介绍道:“在下焰中仙罗宣,久闻人教副教主大名。”
庄万古亦回了个道礼,原来面生的是焰中仙罗宣,也是个颇有本事的人物。见礼之后,安坐于紫氤吞云座上,相随于庄万古身边的,是红孩儿与敖青青,将来出征之际,红孩儿为大将,敖青青负责后方,两位都是重要人物,自然要能
知道这次三教到底如何合作。
无当圣母并不是正坐,而是斜倚着,这样的斜倚,完美的勾勒出身体的曲线,轻轻巧巧的抬了抬腿,露出那晶莹剔透的小腿,甚至还可以看到涂红了的脚指头,诱人异常。
“说起来,又与庄道友见面了,上番在西长安城,妾身可是在庄道友手上吃了大亏。”上回以有心算无心,固而太乙真人与无当圣母都吃了不小的亏,丢了一局。
庄万古也自微笑不言。
便在此时,又有一行人进来,却正是太乙真人一行,随行的有广成子、袁天罡,当下无当圣母与庄万古,都施了道礼。尔后三方安座,开始议攻打菩提国之事。
“说起来,到要请庄道友帮个忙。”无当圣母先自言道:“那九灵元圣,早年曾归过截教门下,只是数万年来不归截教,在外面各自山头,本来他出自我截教,只要不是叛教,自然不会拿其如何,只是现在,要攻打菩提国,最少要一个可以落脚的据点,没办法,亦只有收了这九灵元圣,这件事情上,还请得庄道友帮忙。”
九灵元圣一直能生存,便是因为和截教的关系不为外人所知,截教也一直因那些香火之情,未为难九灵元圣,毕竟为难九灵元圣名声不好,如今总算让无当圣母找到借口了。
对于这个条件,庄万古自然同意,九灵元圣也差不多了要灭了算了,一直横在那里,却让庄万古不舒服,只是庄万古自然不会轻易的同意,当下道:“九灵元圣那地盘,本是西牛贺洲之上……”说到这里微微迟疑。
无当圣母轻轻的晃动折香扇,更显美人如玉:“若是攻下菩提国,便在南赡部洲取一地立国便是,那竹节山,一面与灵山接壤,一面与北岳山接壤,这个地盘可不是什么好地盘,无论怎么也不会要。”
庄万古与无当圣母相视一笑,达成了一致,九灵元圣或者还有底牌,但是面对着人教、截教两教联手,他基本上没有机会,不可能不败。而且庄万古还真不怕截教横在西牛贺洲,西牛贺洲的势力太多,已经容不下一个截教了。
两教这方面的事情商定,便开始商议何时出兵攻打紫微国之事,路线到是不用确定,反正无论如何的路线,先接触的,必定是横在四大部洲之中的紫微国,先要攻下紫微国再言其它。
要议的便是时间,三教副教主一商议,把时间定在了一个月后,到不是别的,只是那九灵元圣,只怕还要花费些时日,九灵元圣一向神秘,不知还有无后面的底牌,故而定的时间多一些,同时三方约定好了暗号与联络之法,要不时的三方通消息,以免步调不一致,配合不好。不管以前三教副教主恩怨如何,但是如今,暂时共同的敌人菩提教,攻下菩提国才是正事。
此时的仙界星神宫的残垣断壁当中,银发白眉之人负手而立,缓步而踱,双眉微微皱起,似乎在沉思着什么,良久方才叹道:“紫微大帝,亦是一代雄主,惊才绝艳,可惜亦不过是为了三界权利的枭雄罢了。”
幽冥教主所做所为,毕不是为了权力,一分狠色,两分惊眉,三分凛然,五分嚣横,加上十分不可一世之风情的男子,所为者,只是为了降下天火,焚毁旧的一切,建立新的制度。幽冥教主非是枭雄,也不是英雄,只是为了自己理想,为了自己的理念,而拼搏之人。
幽七尺蓦然出现,跪在幽冥教主的身边:“禀教主,太乙真人进入山海宫已经得了两个时辰了。”听得幽七尺之报,幽冥教主皱起好看的眉毛,皱眉时候的幽冥教主格外的好看,带着一点点的忧郁:“两个时辰,应当商议的也商议得差不多了,那么开始我的计划吧。”
“给我传下消息,叫奈落与黄泉一一到位。”幽冥教主不再言语,身形蓦然消失,六道执掌者都是以速度出名,只是显然,幽暗教主的速度,比其它几个还要快得多。
幽冥教主立在山海宫前,微微的叹息了一声,开始闯宫。山海宫,乃是四教商议之所,山海宫中有不少四教高手,见得有人闯宫,纷纷出手,只是这些人,如何拦得住幽冥教主,连给幽冥教主热身都不够,就被幽冥教主一一斩杀,血流满地。幽冥教主不在乎,革命自然要流血,这些人所流之血,便是算因要革命而流的。
山海宫宫殿之门被轻轻的推开,纵使击杀了如此多的人,但是幽冥教主仍然是那样的优雅、俊逸,一身白衣,一尘不染,脸上挂着微微的笑容,是庄万古第一个迎上幽冥教主的双眼,幽冥教主的双眼亦是第一个看到庄万古。
两人再度相见了。
“你上次在土地庙中说,因为天地不公、生灵不仁,固而你要降下天火焚烧一切,要毁掉旧有的一切,革天下的命,可是?”仿佛
了土地庙中,回到了与那个落魄的银发书生,大谈自与理想。
幽冥教主微微的收敛了自己的霸气:“然也。”
“那我便说便若烹小鲜,需要掌握火候,慢慢为之,久病之人也无法用急药,需得徐徐图之,如此而已。大国久病皆是如此,三界之大,又岂是一大国可比,更需徐徐而图之。你降天火焚烧掉一切,那又怎样,你烧掉的只是形式,只是外表,不是深入土壤中的根,在土壤当中的精神。快刀再斩乱麻,也斩不掉最深处的。”庄万古侃侃而谈:“天火焚掉一切,重建一切,能保得十年清平,但十年之后呢,百后之后呢,旧有的、阴暗的,追求权力、追求金钱的都会再度出现,这是天火一烧、旧有体制全毁也无法改变的。”
“缓缓而来,徐徐图之,慢慢的改变精神,改变最深处的,才是真正之法。”庄万古望向幽冥教主道:“你认为如何?”
“你便能确定,你的徐徐而图之,真正的能改变一切,或者什么也没改变。而我的天火降下,烧毁旧有一切,由我制定新的一切,我为公平,自然天下公平。”幽冥教主言道。
庄万古冷笑道:“原来是你以为公平,你所谓的革命,一切的准则是你,准则只是你,纵使你能成功,但是你能保持自己多久没变。从来没有一成不变的人,从来没有绝对公平的人,我不能,你不能,圣人亦不能,只怕鸿均道人亦不能,这就是世界,这便是人。”
幽冥教主沉默,庄万古亦沉默。
幽冥教主吐了一口气:“不得不承认,你的话有道理。我原来想的,多在如何毁灭,却没有想过如何重建世界,不过这个世界,已经病入膏盲,已经过了徐徐而治的时候,所以,你的理念,我不认同。”
“我的理念,你也不会认同。”幽冥教主言后,庄万古亦言道:“对。”
幽冥教主终于转向太乙真人:“太乙真人,久违了。”太乙真人亦转向幽冥教主:“幽冥教主也久违了。”这两个人的口气,这两个人的语气,不像是相识。
原来幽冥教主与太乙真人,早就相识,原来的幽冥界并不是幽冥界,而是叫古宋王朝,幽冥教主就生存在那儿,而当时的统治者,是太乙真人的后辈,陷害幽冥教主的,夺幽冥教主之妻的是太乙真人的后辈,屠杀光太乙真人后辈的,是幽冥教主。
两个人怨仇早深。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面,当然,这里的没想到,仅仅是太乙真人一个人没想到,会在这儿见面,本来就是幽冥教主安排的。幽冥教主立在殿门,负手而立:“真的违久了,我也记不起当时我们结仇,是我多少年前了。只是还记得,毁灭掉古宋王朝,建立幽冥界后,你寻上门来三次,不过都没有把我杀掉,后面我越来越强,却在你之上。”
“你上门挑战我三次,我却还没杀上门去一次,这便算我杀上门来的第一次。”幽冥教主以恩怨之说,却使得人教与截教不好助拳,说实话,只要太乙不死,不坏了这次的合攻菩提国,庄万古与无当圣母,自然不会助拳,这种好戏,又怎么会不看。
“太乙真人,你可敢来应战。”幽冥教主负手言道。
被人逼到门上,却是不得不打,不然颜面丢尽,而且太乙真人有元始天尊这大靠山在,估计幽冥教主也不会把事情做得太绝,当下站起身来:“如此,自然欢迎。”
太乙真人对决幽冥教主。
太乙真人从来不是弱者,虽然从未见过其出手,只是大家隐约的估计,应当和云中子差不多,比道德真君稍弱一些,而且太乙真人有个最麻烦的地方,他法宝超多,法宝太多了也不好对付。
风吹起了,吹得幽冥教主一身白衣猎猎作响。太乙真人再强,又如何会强得幽冥教主,对决太乙真人只是过程、手段,报仇只是借口,真正的是为了那个目的。
这样想时,幽冥教主突然一惊,刚才庄万古言是人都会变,果然,自己变了。在由银发落魄书生刚刚成为幽冥教主时候,自己绝对不会把报仇当成借口的,人,总是会变的,越变越奸狡。
不过只是心情微微波动,到幽冥教主这个层次,所执有的理念早就根深蒂固,不可能改变,纵是庄万古如同佛祖一般,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