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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正太也不再多说什么,笑着牵了她的手去服务台那里交定金。
小正太站在那里一张张地看着房子装修的规格和资料,售楼小姐在反复地讲解款项缴纳的方式以及何时能够入住,又仔细地询问他们要求物业做出什么样的特殊服务之类。
廖小萌听得头都大了,她索然无味地坐在旁边的茶几边,抬手托着下巴打量周围的景物。
她看着那售房部宽敞的大厅尽头,玻璃墙外边是蓊蓊郁郁的嫩竹,景色优雅,楼宇之间的间隔除了整齐的草坪之外,还有流水环绕,精致的九曲小桥如同回廊横穿而过,美好得如同园林景观。
马上就夏天了,听售楼小姐说到时候物业进驻进来,就会放一些水禽在水中嬉戏,端的是闹中取静的极致了。
她竟然可以有这么大的一个梦想中的家吗?
小正太瞥了眼目光茫然游弋的廖小萌,抬手指着上边的装修合同的一处条款说:“这里需要补充一条特殊要求——从二楼这个阳台到底下一楼的厨房,需要增加一条细碎的卵石铺成的小径,要精致,不能硌脚,程度就是能让人穿了袜子在上边走动。”
“额——”售楼小姐第一次出现有些失语的状态,她略微沉吟一下开口:“这装修的造价都是从国外进口的原材料,木质地板,原木家具之类的,格调高雅和国际接轨,这样的装修风格里加上这么一条卵石的小径,怎么说,都可能会破坏掉整个装修的风格。”
售楼小姐字斟句酌的,生怕话说重了,让客人不高兴。
“这就是装修的设计师的事情了,我要那条小径,也不能破坏了格调。”小正太口气里俨然,没有商量的余地。
售楼小姐赶紧温和地对他笑笑:“我会专门把这件事情做个文案报告上去,毕竟一切都是为入住的业主的服务的,请您放心,设计方案出来,我会联络您的。”
“嗯!”小正太不置可否,他低头看看廖小萌,过去牵着她过来,递过一支笔。
他附耳低声说:“老婆,把名字签上啦!”
廖小萌低头专注地瞪着面前的那张购房合同。
笔就握在手心,可是模糊的双眼却看不清该把字签在哪里。
她的鼻子有些堵,呼吸也有些不畅,她有些撒娇地晃了身子碰碰小正太。
正要开口求助,手中的笔被一支温暖的手指牵引着,停留在一处隐隐约约的黑色横线上。
“唉,老婆,你——不用这么感动的,以后我会送你更多更好的东西,那你的眼泪还不流的像是太平洋了?习惯就好了。”
小正太的手捏着一块薄薄的棉质丝巾给她拭泪,语气里是说不出的满足和怜惜,她真的好容易满足,买个房子就感动成这幅模样了。
廖小萌抬头用微微发红的眼睛看他,声音有着不可置信的哽咽:“这真的——就是我们——的家了?”
小正太轻抿着棱唇,笑笑地看着她那抽着的红鼻头:“还不是,你签了名字才可以的。”
廖小萌破涕为笑,她睁大眼睛,看着横线前边那龙飞凤舞的名字:宋明哲,再前边是黑体的打印字:户主。
她紧张地咽了下干涩的喉咙,侧头看着小正太,小正太对她点点头,她终于鼓足了勇气,廖小萌三个字秀丽地随在了宋明哲的字后边。
宋明哲满意地看着两个人的名字放在一处,他的心是说不出的安稳,他将她手里的笔收回,拉起她的手,对售楼小姐点点头,带着她离开。
廖小萌懵懵懂懂地跟着他离开:“这——这就买了?”
“嗯,买了。”
“我不会是做梦吧,这辈子竟然真的能住上这样的房子?”她抬头看他,需要他进一步帮她确认。
他抬手捏了她因兴奋而红艳艳的脸颊,恶质地捏了一下,问:“痛吗?”
廖小萌点点头。
“痛就是真的了。”小正太闷声笑出声。
“额——现在不是流行夫妻婚前财产公证的吗?你——我——”廖小萌咽咽有些发干的喉咙。
小正太回头探究地看她:“我什么——你什么——?”
“你——能不能——不要——去公证这个产业?”廖小萌因为紧张,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小心地看着小正太。
小正太纳闷地看着她,不解她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廖小萌以为他不高兴了,当即举起手说:“那个,我可以给你打欠条的,这个房子的款项,我慢慢还清我应该承担的那一半,这是我们共同的财产行不?”
小正太笑了凑到她耳边说了一个数字,看着廖小萌瞪得圆圆的眼睛,他说:“你确定你要承担一半的房款,让我成为你的债主而不是可以呼来唤去的男仆?”
廖小萌顿时丧气地耷拉了肩膀,灰溜溜地瞪着他:“那样的天文数字,恐怕我的手指码字打残了,都无法还得起吧?”
“还不起,你说那些做什么?”小正太有些奇怪。
“我听说男人有了豪华的房子,就会有很多的女人前仆后继地想住进去,我担心这房子你去公证了,就是你一个人的,你哪天要是厌倦我了,让我直接滚蛋,我连反抗都没有一点的底气。”
廖小萌低头,用鞋子尖尖在地上画圈圈。
小正太呵呵笑出了声,语气里是满满的诚挚:
“小萌,以后不准胡思乱想了,这是你看中的房子,当然只会让我们俩一起住了;
房款的全额发票和文件,我放在你的包包里了,没打算瞒着你去偷偷公证的,你以后不要有这种担心,我的东西都交给你保管,你当好管家婆负责数钱就行了。”
廖小萌又惊又喜地抬头看着他:“宋——明——哲——”她第一次伸开双臂毫不掩饰情绪地抱住他的脖子。
小正太被她抱得喘不过气来,他认命又留恋地任她发泄她喜悦的情绪,女人的安全感真的需要时时地巩固才行。
……
小正太有事被公司的人叫走了,廖小萌兴奋地一个人在房内团团转,她终于憋不住了,迫切地需要把这个好消息说给别人分享。
她拿起手机,想来想去,只能拨通春子的号,这厮说了换号给她号码的,竟然这么几天都没有一点消息,想来这趟公差有些棘手。
廖小萌拨了两遍,看看号码没错,可是,竟然都是嘀嘀嘀短促的忙音。
她无比纳闷地拿起手机看,抬手就拨通了小正太的号码。
“小萌,怎么了,我刚刚才出门,你就想我了?”小正太的声线里满是喜悦。
“额——是我的手机,我以为是手机坏了,给春子打了两个电话,都是忙音,也没有任何的语音提示,就试着看看,是我的手机有毛病了,还是她的手机有毛病了。”
廖小萌说着十分困惑。
“联络不上春子?你不是说她去了吉林了?”小正太赶紧帮她开解。
“嗯嗯,她说出公差,总之,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廖小萌闷闷的。
“好了,你别担心,管好自己得了,我回头给二哥说,他操着这份心哪!”小正太给她吃定心丸。
挂了廖小萌的电话,当即就打给春子,果然,还是没有任何的讯息。
他抿着唇微微皱了眉,又拨通了宋清哲的电话:“二哥,春子到吉林出差,联络不上,我给你说一声。”
“嗯,知道了。”宋清哲的声音里什么都听不出来。
“就这?一点都不意外?你知道什么消息?”小正太好奇极了,关键是他要问出点情报,一方面确定春子没事,他能放心,另一方面,给老婆也好交代的。
“不意外,我知道,她在追一则很久之前无果的新闻;
我一直都掌控着她的行踪,让你家的那位不用担心了。”宋清哲直截了当地挂断了。
小正太笑得意味深长,如果这春子能成了二嫂,这二哥恐怕就该收敛了。
几曾见过他为了个女人这么费心的?
宋清哲挂了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是我,我交代你留意着的那女人现在在酒店吗?”
“不在——昨晚——昨晚似乎就没有回来。”那边的声音有些战战兢兢的抖。
“昨晚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宋清哲暴戾地一声怒吼,冷怒的眸光一闪,冰冷的寒眸射出焦灼的火光,“为什么昨晚不告诉我?”
“这边已经组织人在找了,你那么远,知道了也是徒增担心,就没有敢告诉您。”那边的人声音瑟瑟怯怯的。
“不是有追踪感应器吗?”宋清哲问。
“好像是出了城区,没有信号,也不知道往哪个方向找。”
“去找!酒店停业休整,所有的人都立刻给我到周边山里的小煤窑附近找,找到她年终奖翻两番!”
他又快速地给小正太拨了回去。
一接通,立马说:“宋明哲,你快点给我过来。”
“哥,怎么了?”小正太从没有听到过宋清哲这样的说话声,他有些诧异地问。
“我在办公室等你,过来再说。”
宋明哲说完挂了电话。
小正太方向盘一打,闪进前边的路口,就往宋清哲的方向冲去,一边按通车上的电话,给公司的人说了自己有事,让他们先忙。
那边正要说什么,小正太已经关闭了通话线。
“二哥,怎么了?”小正太奔进宋清哲的办公室,急匆匆地问。
“春子可能出事儿了,我在她的手机上边装了追踪器的,现在她已经一夜未归了,而且追踪器没有信号,你对电子类的产品比较通,跟我过去看看。”
宋清哲说着,收拾着要带的东西。
“去吉林?现在?
一夜未归?对一个成年女人来说,玩个一夜情很正常嘛,嘿嘿,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哪,你不告诉我原因,我可不会陪你瞎跑一趟!”
小正太奸笑着转身。
“滚回来,春子是一夜情的女人吗?”
“难道不是?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小正太意有所指地对他眨眨眼。
宋清哲当即想到了他们俩的那一晚,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无奈地叹口气说:
“她现在有危险,我很肯定,她去年年底做了个为农民工讨薪的专栏,虽然为他们报社和她自己赢得了很多的荣誉,可是,她也受到了很严重的打击报复,无奈就转调到了其他的栏目组;
最后依然有十几个农民工没有讨到薪水,他们现在还流落在这个城市里打工,有准确消息,那个不认账的开发商带着大笔的资金转到了吉林那里的黑煤窑掘金了;
我想,她应该是带着人去那里讨账去了。”
“二哥,不是我说你,这事儿你明明知道那么危险,为什么不及早阻止?”
小正太无语。
“这女人太傲气了,而且,这几年她的事业也太顺当了,年纪轻轻,在新闻界就有了极好的名气;可是,她不珍惜这个好名声,反而转行做了娱记,这的确让人大跌眼镜,她需要磨练一下,才能承担更大的责任。”
宋清哲说着抬起手腕看看表:“上楼顶,我们坐直升机去吉林。”
“直升机?二哥,你耍得真大!”宋明哲没有再说什么,跟着他出去了。
“用咱老爷的名义向部队借用的,嘿嘿,本来想买一个玩玩,大哥提醒我,让我收敛一些,我就没有再动买的心思。”
登上楼顶时候不大,那直升机就降落了。
……
三个小时就飞抵了吉林市的连锁酒店。
宋清哲打手机叫了一个当地的同学,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