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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还有衣服的图片?你传过来我看看。”
宋清哲有些无聊,这小女人在哪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到。
“是,送衣服进去的女孩子很殷勤,顺手把卫生间里的湿衣服和门外清洁篮子里的床单一并拿出来清洁;
这位小姐很奇怪,还不到天亮,她就换上新衣服匆匆忙忙地走了,服务员叫着她反倒捂着脸跑得更快了,一溜烟不见了;
她的衣服洗干净之后,怎么还给她?”
“唔,找人抽空送到我的办公室好了。”宋清哲摸摸下巴。
说话间,那图片就传过来了。
宋清哲一看,一粉一蓝的粉嫩少女装,忍不住笑爆了:“这——这也太青春靓丽了吧!”
他不由想到那女人一身黑色的女巫一样的正装,换上这样的风格上班,她一定会郁闷得要吐血吧。
“只能勉为其难了,实在是找不到地方买,这——”值班经理很尴尬。
“呵呵,没关系,我很满意,辛苦你了,回头到财物处直接报账,加你辛苦费。”
宋清哲眼睛盯在电脑屏幕上,听得手机里传出声音,这才想到没有挂电话,遂交代了一声,嗯嗯啊啊地应付了那人的谢意,就挂了。
……
办公室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随着他的话音儿,那门就被碰地一声踹了个大敞开。
前台秘书小愣了一下,惶恐地跑进去对着宋清哲躬身道歉:“总裁,这位小姐,是不是就是你交代让我带过来的那位?”
宋清哲对她点头,那秘书带着满脸的疑惑退出门外,顺便还很识趣地把门锁上了。
只见春子粉面含威,一步一步地走近他,确认一般:“宋清哲?”
“如假包换!这衣服穿着感觉很不错吧?”宋清哲笑得很平易近人。
“非常不错!”春子从牙缝里一字一字地挤出这句话,“昨晚的事情,给我个交代!”春子的双手啪地一声就拍在他跟前那厚实的桌面上。
她短发炸开、怒发冲冠的神色,看着很有几分愤怒的狮子之类的模样。
只是身上的粉蓝小外搭敞着口儿,里边那碎格子的长大棉衬衣露出长长的一圈儿,青春靓丽的小丫头装,看着实在没有什么威势,反倒是这动作把她身上熟悉的沐浴露的香味传送了过来。
宋清哲眼睛眨也不眨地瞪着她那双慢慢地收回、然后背到了身后的手,笑得快要内伤,面上却很温和:
“春子是吧?你的手有没有拍痛,这桌子是楠木的,不利于立威。”
该死的,竟然比媒体上看着还帅!
想色诱我私了,没门!
“昨晚的事儿,我要一个交代!”春子深深吸气,呼出,不能自己乱了阵脚。
“昨晚的事儿,我也正要去找你,你就找过来了,好,我们正好可以谈谈。”宋清哲显得游刃有余。
“我要一个交代!”春子硬邦邦地说。
“交代什么,昨晚的事儿,你应该负大部分责任,都是成年人了,你要什么赔偿,合理的话,我对女人一向都很大方。”宋清哲回忆一般地眯着眼睛。
“我负大部分责任?我醉酒了,难道你也醉了?”
“你一看就是有原则的职业女性,想必也一直都很自律,不过醉酒要有承担后果的预知,昨晚如果不是我,换了一个你找不到名姓的男人,你还能去哪拍桌子?”
宋清哲沉了脸抬手摸摸下巴。
春子按捺下心头的火气:“这么说,你觉得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遇上你,反倒是我的造化了?”
“当然,至少,我会给你一定的补偿,你说个数目,我开支票,这是我能做的最大让步了。”宋清哲说着推过来支票簿。
春子彻底被这个狂傲男激怒了。
她冷笑一声:“算了,我就不计较你这态度了,被狗咬了还能咬回去?我就当一次教训得了;
只是,你这样用钱来砸我,还真是出乎意料的收获,我本来过来只是觉得肌肤相亲了一夜,总要知道他的脸,即使是个笑话,也真实些呗!这钱的数目还是你填吧!”
宋清哲也不计较她话里的刻薄,毕竟,哪个女人第一次能有好回忆?
他抬笔在支票上填写了十万的数额,丢了笔,勾唇轻笑,撕下递给她:“这个数目,你可满意?”
春子捏过支票很认真地数了数后边有几个零,然后吹了声口哨,伸出手指笑意盈盈地弹了一下。
“没有想到我还挺值钱的,呵呵,谢了!”说完眼珠一转,又瞪着他问:
“我还想问问,你的身体是否健康?也就是说有没有什么病?”
说这话的时候,春子都想不到自己脸上的表情有多么的鄙薄。
宋清哲脸上那完美的笑容终于有了一丝挂不住的裂缝,这女人的嘴巴怎么这么毒!
他缓缓地从舒服的座椅上站起,和她针锋相对地瞪着,然后呲开白森森的牙齿笑了:
“有没有什么病?春子小姐能否给个提示,让宋某人体检的时候,也好有个突破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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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目前把春子给谁呢?他的表哥“一枝梨花压海棠”那厮,还是宋清哲这个花花公子?
第六十四章 谁是敌手
“宋先生的女伴有多少,恐怕自己都数不过来,我的话里什么意思,你一定知道,这张支票现在我转付给你,建议你到市内的医院仔仔细细地做一套全面的检查,一周内把你的检查报告复印一份快递给我。”
春子说着垂眸一笑,手指灵巧,动作夸张地把手中的支票竖着对折,伸指抽出他上装左侧口袋里做装饰用的丝巾,然后毫无惧色地把支票斜着插jin他的上衣口袋里。
对上他隐含风暴的眼睛,无比温良地一笑,捏着那丝巾在指尖俏皮地一绕,很诚恳地说:“不用太感动了,你昨晚把本小姐伺候——得——很——好,只是聊表谢意而已!”
说完看着宋清哲额头突突直跳的青筋,手举起做出再见的姿势,对他得意地摆摆手:“宋先生,告辞了。”
宋清哲看着她故意挑衅一般妖妖娆娆地在他的视线里扭着胯离开,冷笑一声:“等等!”
春子转身、回眸:“什么事?”
“一周的时间恐怕春子小姐的身体等不及。”
宋清哲的目光故意在向下,暧昧地扫向她的腹部,手指嘎巴嘎巴地相互捏着,起身慢慢地走了过去,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从来不轻易动怒,这动作就代表了他有捏碎什么的渴望。
终于,他转过了办公桌一步一步地走向她。
春子讶然挑眉、不解地看着他。
亮色的衣服衬得她面白如玉,尤其是那淡的几乎透明的肤色,说不出的纯美诱人。
宋清哲的目光在她身上绕呀绕地,终于走近她的身边,微微俯了身,贴近她的耳边,馋狞一笑:
“我昨晚——被你的热情缠得脱身不得,所以——没有采取措施,你对我这么好,这件事我觉得有义务提醒你。”
“没有采取措施!你他妈有没有一点公德心,自己一夜春风的乐,让我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春子暗暗呼惨,他要是有病的话,她不是铁定就跑不了了?
那片刻装出来的淑女模样也彻底破功,气得几乎要一拳甩在他的脸上。
“公德心?公德心竟然能这样用,春子小姐真让我开眼哪!
哈哈,不过,谁才是昨晚一夜春风中得意的那个人,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宋清哲笑着说着,伸指旋开了外套,然后是衬衣纽扣,这才是这女人的真面目吧,一句话刺得,猫爪子就出来了。
“你——你要做什么!”
春子看着他眼中分外诡异明亮的光芒,不着痕迹地往后边退了退,眼疾手快地要拧开门。
宋清哲的身体已经贴近了她的后背,炽热的大手也覆盖上她的手,手指铁钳一般捏着她的手,把脸埋在她的短发间,声音充满诱惑地低声说:
“想走?既然承担了这个享受的名声,怎么样也要让我补上昨晚拉下的功课。”
他暗骂自己,没事充什么滥好人,害得他的身体现在一见她就觉得饥渴。
“放开,你敢骚扰我,我会告你!”春子大声地叫着挣扎。
“嘘——我不计较明天的八卦杂志上出现一条,某貌美女编辑主动送上门投怀送抱的绯闻,你如果不在乎的话,就继续;
昨晚看在你的朋友的份上,我放过你了,你今天竟然不知道丝毫的感激,反而来恶意地挑衅我的耐性;
你没有听说过吗?
我很少生气,也很少记仇,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一般谁要是惹毛了我,我当场就会有气出气,有仇报仇了!”
宋清哲捏着她的手,硬生生地贴着她的背,把她挤压在门后。
“你别这样,求你了——”
春子装可怜地说着,却无法克制地咬牙切齿,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地抬起脚,用力地把高跟鞋的鞋跟踩向他的脚面。
宋清哲从容地移开脚,双腿夹紧了她的腿,俯身在她耳边轻笑:
“记住下次求饶的时候,嘴巴要甜一点,控制一下你的声音和眼神,你这野猫儿一般的眼睛,早就泄露了那一点点小心思。”
“滚,你这肮脏的卑鄙男人!”春子的脚被诳了一下,一落地就震得她的腿部发麻。
“滚?肮脏?卑鄙?”宋清哲怒极反笑,慢悠悠地说,“我们会一起滚的,不过显然不是这里,我们到床上滚去,既然你都这样说了,不肮脏不卑鄙一下,不是对不起你的夸赞吗?
那就干脆让你见识一下好了。”
宋清哲笑得邪肆,一手揪住她的两只手,一手揽住她的腰就那么一举,就把她扛在了肩膀上。
春子也不怕摔着,拼命地踢腾着反抗。
宋清哲直接踢开办公室里边的卧室,粗鲁地把她丢在床上。
春子在床上骨碌一滚,卸去身上的力道,从另一侧飞速地滑下床。
这卧室很暗,厚层的浅紫色鸢尾花窗帘遮挡了周围的墙壁,没有家具,正中间只有这一张很大的弹性很好的床,一侧的床头柜上隔着一个造型别致的猩红玻璃台灯,另一侧整齐地放着几本书。
春子顺手脱下脚下的两只高跟鞋,拿着手里,比比划划地威胁:“你别过来——我会毫不犹豫地用鞋底打在你的脸上。”
宋清哲抬手按开房内的灯光,那淡粉微橘的彩虹似的光柱投射在房内正中间的床上,那床上卧具上边的隐色的鸢尾花图案显示着柔和的反光,美得不像是床,倒像是舞台了。
灯光衬得他的五官深邃而精致,一袭黑色的式样简单的衬衣,领口微微地敞着,抿抿薄唇,浑不在意地甩了铁灰色的外套,下半身是同样的铁灰色的长裤,鹰一样的眸子里闪着戏谑的笑:
“装什么贞洁烈女,昨晚你为了缠住我,可是用了不小的力气。”
他说着一粒粒地旋开衬衣纽扣,露出结实的上身,那麦色的肌肤,锻炼得异常结实的胸膛让春子的目光粘上就无法摆脱。
宋清哲满意地看着这女人的反应,他的手顺着自己的脖子往下滑,手指指指点点地让她看她昨晚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唔——瞧瞧这里,你的牙齿印还很清晰哦。”
宋清哲的手指摸着肩头的那个红紫色的齿痕:“你也可以解开衬衣看看你的身体上,看看你那光洁的胸脯和肩头,可有一丝我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