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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连累,更何况,他可不是李显与李旦两位舅舅那般的好脾气,绝不会容忍妇人干政的。”
“话虽如此,”太平公主看着她来,“但你真的是不知情?”
微微道:“女儿一整天都玩儿去了,也是刚刚才得到这个消息。”
太平公主笑了一笑,将她拉了过来,在镜子前,为她梳理发髻,道:“你这丫头,整日就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似你这般东跑西跑的,什么时候才定得下心来?”
微微笑道:“娘小时候不也是这样子的么?奶奶以前就经常说我像娘。”
太平公主瞅着镜中的女儿,忽问:“微微,你可是有了喜欢的人?”
微微失笑道:“怎么可能?”
太平公主道:“听说那位唐小峰年少有为,不但剑术了得,且声名已是响彻神州。而你跟他似乎是认识的,你可是已经喜欢上了他?要是这样的话,你尽可以告诉娘亲,娘必定帮你提亲……”
微微张大嘴儿,仿佛一不小心咽了一只苍蝇,很是恶心的样子,然后才笑道:“那臭小子花心得很,鬼才嫁给他。”
想了想,又笑道:“不过他也有趣得紧,若是实在没人嫁了,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太平公主道:“是吗?”
微微沉吟片刻,道:“娘,我们离开这里吧。”
太平公主皱眉:“为什么要离开?”
微微轻叹一声:“李唐已是没有前途了,李家失了中原,蜷缩巴蜀,不管以后形势会变得怎样,都已轮不到李家继续坐拥天下。这条船,早晚是会翻的,我们留在这条船上,只会跟着它一起沉到海底。”
太平公主犹豫了一下:“离开这里,我们又能去哪里?”
微微道:“去东海,东海安全一些,要不然就去华山,听说华山上热闹得紧,很是好玩。”
太平公主笑道:“还说你不是喜欢那位唐少侠?”
微微失笑道:“说了不是,唉,不跟你说了。”将一缕发丝拢到身后,活泼地跳了出去。
太平公主看着镜子,目光闪动,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然后便上朝去了……
微微回到自己房间,直接拔下头上玉钗,把娘亲帮她梳好的发髻弄乱。
虽然她刚才好好的坐在那里,任由母亲帮她梳髻,但她实是并不喜欢这种样式的发髻。
她让侍女备好热水,泡在水中,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又在一面磨得极光的大铜镜前,光着身子转了转,转得水珠纷飞,极是好玩。
然后才一件件地穿好衣裳,先是一件绣着三只雀儿、一朵梅花的心衣,花开处与最大的一只雀儿正好落在纤挺峰头。
腰肢纤细,锁骨精美,她将那水灵灵的眼睛眨啊眨,然后再穿上白色袄裤与粉红色的襦裙,襦衣是对襟的,完美地与心衣锲合在一起,峰尖上的雀儿和梅花虽然显眼,却又被襦衣上缀着的金丝压住了色彩,虽是诱人,却又不会让人觉得太过放浪。
然后再在腰上结了一根宫绦,她心灵手巧,虽结得来复杂花式,却又讨厌麻烦,于是简单的打了个如意结,又把秀发随手乱盘,一眼看去,乱如稻草,仔细看去,却又别有妩媚,这种古怪的发髻是她自己想出来的,虽然看着奇怪,却也衬她。
打扮完后,本该出门,却又忍不住倒在床上,猫咪般滚了几滚,于是好不容易弄好的衣裳又变得乱了。
打个阿欠,睡了一下,然后才跳下床,飘到花园一角本是荒弃的阁楼,飘了进去。
唐小峰、唐锦心、月亮却是睡在一张床上,月亮蜷在最里头,唐小峰搂着唐锦心,懒洋洋的样子。
微微不由得瞪大眼睛,她早就觉得锦心姐跟这小子似乎有一腿,却又觉得应该不太可能,锦心姐哪里就会看上这臭小子?
现在见言锦心伏在这小子胸膛,上衣虽然完好,裙下却是光光的,露出洁白美腿和小半截雪臀,雪臀上还有一些残留物,也不知昨晚和这小子做了什么。
这两个人竟已亲密到这种地步了么?
萃芳姊和锦心姐竟然都会被这臭小子勾到手中,这小子上辈子到底修了多少福分啊?
她飘了出去,到外头打听了一些消息,权倾朝野的武三思被太子所杀,太子又死于锦宫兵变,这般大事自然是轰动巴蜀,整个益州都被封锁。而韦后自然要把一切责任都推在太子身上,而平日里帮太子说过话的亦不免被她借机除去。
每一次兵变,不管成败,势必都要血流成河,这也算是题中应有之义了。
倒是洛阳兵变后,舅舅李显登基,竟然只求平安,连以前迫害过他多少次的武三思等人都留了下来,还给予重用,说得好听点叫仁慈,说不好听点叫奇葩,也就难道他身边的那些人,个个都不怕他。
一切变化都在微微的意料之中,她只觉真是无聊,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玩的。
于是又回到府中,到了中午,问起侍女,得知娘已经回来了,于是想着再去劝一劝她,让她跟着自己离开。
这个母亲虽然不是什么好母亲,但娘就是娘,总不能看着她死?
蹦蹦跳跳地来到母亲房中,太平公主正在那里独自梳妆。
这两天,好像没在娘的房中看到别的男人,她难道是转了性么?
微微要去帮母亲梳头,太平公主一手挡住她:“别,你只会把娘的头发弄得一团乱。”
微微嘻嘻地道:“娘的漂亮是英雄气般的漂亮,乱才好看。”
太平公主没好气地瞅她一眼,却又问道:“你可知道,韦后那婆娘,竟在朝中公开指责,说是娘挑拔太子闹事?”
微微道:“她现在恨不得把所有她看不顺眼的人全都打成太子党羽,要不这样做才是奇怪,反正她也没有证据,由她闹去。”
太平公主沉吟道:“但昨日发生的事,确实有些突然,先是安乐公主的侍卫冲撞太子,被太子的人打个半死,紧接着韦后和武三思突然发难,又杀了附马王同皎和周憬,听说你三思叔叔手下有人跑去密告太子,说韦后和武三思已做好了除去他的准备,太子不得不抢先动手,结果他的人方一冲入武府,你三思叔叔身边的那些人便作鸟兽而散,仿佛约好了一般……”
微微道:“三思叔叔完全就是小人得意,被他招募去的那些人,哪会真的为他卖命啊?见机不妙,跑掉岂不正常得很?”
太平公主笑道:“说的也是。”
又道:“你可知道,皇后要我将孟兰芝交出去?虽然这次的兵变与她毫无关系,但她毕竟是内定的太子妃……”
微微冷笑道:“她为了巴结龙族,已是什么都不顾了么?孟兰芝是孟紫芝的姐姐,孟紫芝是神州之盟的盟主,她这是要跟整个神州作对么?”
太平公主道:“娘自然不会把孟兰芝交出去,但为了应付一下,却也只好先关在牢中,你去看一看她,让她安下心来。”
微微“嗯”了一声,跳了出去,来到太平公主府私设的地牢中,果见一女缩在那里,栗栗发抖。
她飘了过去,笑道:“兰芝姐姐……”
“孟兰芝”蓦一抬头,眸中闪过凌厉光芒,强大玄气针一般袭来,直刺微微心口。
微微反应亦快,一个旋身,节节花开,针一般的玄气轰在她的身上,她虽未受伤,却也滞了一滞。
上方更有真言传来,如无数蜜蜂一般在她脑中响起,直响得她头皮发麻,身子发颤。
“千……悲……咒……”微微倒了下去。
梁上落下一人,果然是大悲弥勒僧。
“孟兰芝”更将身上衣裳一甩,竟是一个瘦小而又满脸怪笑的老头。
微微艰难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架上,大悲弥勒僧已不知去了哪里,只剩了那小老头一人。
微微瞪着他:“涂山五魔?”
“升平公主果然有见识,”小老头声音尖尖,有若太监,“老夫之名,连我自己也早已忘了,他们都叫老夫绝阴血祖。”
微微冷冷地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为防刺客,她本已在公主府周围布下了许多防护,唯有她和她母亲带进来的人,才能够不被追查。
绝阴血祖尖声笑道:“自然是你娘把老夫请来的,就是为了要对付你。”
微微瞳孔一缩。绝阴血祖掐住她的两颊,将一个小瓶子里的药水强行给她喂了下去,又拎着她飞出地牢。
微微浑身发燥,气喘吁吁,有什么东西在冲击着她灵魂深处的欲望,让她脸颊飞红,娇躯扭动。
绝阴血祖飞入一间华丽屋子,将她扔在床上,怪笑道:“你娘连这样的屋子都帮你准备好了,你说她有多心疼你?”
微微缩着身子:“你、你想做什么?”
绝阴血祖尖尖地道:“与其问老夫想做些什么,倒不如问你自己想做些什么,你已被老夫喂下了六欲多情水,它乃是用南海蚌母和千年暖春木等多种材料制成,就算是仙女下凡,服了它也要变成妓女。嘿嘿,你还不求老夫来干你?”
微微咬着牙:“你、你别想……”
“忘了告诉你,”绝阴血祖盯着她那娇美而又发颤的娇躯,眸中闪着贪婪,“这多情水里,可还放了凤鳞菌,除非得到男子阳精,凤鳞菌才会死去。你要是拖得太久,菌虫上脑,啃食你的脑髓,用不了多少,你就会变得痴痴傻傻,除了找男人操你,就再也不会有其它念头,趁着现在还能思考,你自己最好想清楚来。”
微微脸色微变,对她这般自诩聪明的女孩子来说,这种威胁实比任何要挟都要可怕。
“你、你既然想要我,为、为什么自己不上来?”她扭着身子,极是难受。
绝阴血祖阴笑道:“别人说老夫是魔,其实老夫还是有良心的,可不会主动欺负你这样一个都可做老夫曾孙女的小丫头,但你若是来求老夫,老夫可怜你,还会救一救你,你要是忍得住,那你就只管忍吧,我看你能忍多久。”他在那怪笑着,极是得意。
微微恨得直咬牙,却又骚得无法忍受,恨不得就这样扑上去,求他垂怜,只要他肯要自己,哪怕是被他踩在脚下都好。
她像小虫子一般蠕动着:“你、你上来……”
绝阴血祖淫笑道:“你这是求人的态度么?”
微微道:“帮我……”
绝阴血祖走近一步,嘲弄地道:“还不够可怜,要再可怜一些,再低声下气一些。”
微微都快要哭出来:“帮我,好、好姐姐……帮我……”
绝阴血祖失笑:“你莫非已是菌虫上脑?不是好姐姐,是好爷爷……”
微微撕破自己的衣襟,一手隔着心衣紧抓酥乳,一手向绝阴血祖伸去:“好爷爷……”
绝阴血祖淫笑两声,向她摸来。
微微手腕一转,一道钗光闪电般射向绝阴血祖咽喉。
绝阴血祖冷笑一声……这死丫头还敢作鬼?
一指弹开钗光,便要扑上去。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一道剑光从梁上直袭而来,绝阴血祖脸色微变,玄气上挡,虽然挡住剑气,窗外却又有香风破入,轰在他的身上。
绝阴血祖喷血抛飞,梁上跃下的剑侠少年与窗外飞入的少女其势不停,风一般围着他转。
绝阴血祖再中一剑,强提血气,一掌击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