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是在平时,他怎么也得用手先抓着墙头再往下跳,但今日小美人儿当前,自然要超常发挥一番,当下叫了声:“瞧我的。”做了个非常优美的大鹏展翅的姿式,直直的就向下跳去。
这墙高足有一丈有余,总亏他身体与常人有异,双脚虽然没有断折,却也痛得厉害,低下头咧牙裂嘴了一会儿,听着朱绛仙道:“你怎么啦,脚没事吧。”连忙抬起头来,故作轻松的道:“没事,这样的墙跳下来都会有事,还算什么男人。”他话虽然这么说,那双脚却一时不敢稍有移动。
朱绛仙听他说这话,不由掩嘴一笑道:“你这么小,那里算什么男人了。”
任天弃将胸挺得老高,道:“怎么不算男人,简直是男人中的男人,爷们儿中的爷们儿。”
朱绛仙闻他说话有趣,顿时又“格格”笑了起来,不停的点头道:“是,是,能从这么高跳下来,果然很厉害。”
任天弃真的很不争气,面对着这小美人儿笑靥如花,吐气如兰,眼睛又开始直了,满是红斑的脸上在不自觉的露出傻笑。
朱绛仙瞧着他个这样子,心中又大是恶心,有些后悔叫他下来,但对方已经既然已经到了自己的面前,也只好作弄作弄了,便笑道:“任天弃,你说我漂亮么?”
任天弃拼命点头道:“漂亮,漂亮,漂亮得了不得,不得了,这个世上没有人比你漂亮了。”
朱绛仙听他连说了好见个漂亮,心中也有些自得,心道:“妈妈说要讨男人的欢心,就要陪他弹琴下棋,吟诗作画,可是瞧这小子色迷迷的模样,哪用得着那些。”又道:“那你会为我做任何事么?”
任天弃又赶紧点头道:“上刀山,下火海,为朋友……这个,为了你两肋插刀,在所不惜。”
朱绛仙见他说得斩钉截铁,口水乱飞,心中已有了一个主意,暗暗好笑,又道:“现在我有些倦了,想到屋里去歇息,你走吧,今晚子时再到这花园里来,我有话给你说。”
任天弃好不容易跳下墙来,没说到几句话就让她叫回去,心中大是不舍,但想到她晚上子时叫自己到这园子里相会,脑袋里不知怎的浮想起在“春满园”那些姑娘房间外听的呻吟声来,浑身上下顿时一热,连忙道:“好,好,我一定来,一定来。”
朱绛仙嫣然一笑道:“那晚上我等你。”说着就向自己的绣楼缓步行去。
上部 称霸人间 第八章 好色的下场(2)
任天弃一直等到她婀娜的倩影全部消失,这才找地方重新爬了出去,想到她最后那句“那晚上我等你”的话,真是骨酥体软,心头狂跳,几次差点儿从墙上掉了下来。
回到“春满园”,任天弃完全是在饱受时间的煎熬,不过他也没有完全闲着,先是去取了多年来私存的银子,再次出门到西街最好的绸缎庄花血本买了一件宝蓝色的丝缎棉袍棉裤,一双鹿皮靴子,然后又选了一个上面镶着假宝石的瓜皮帽儿,用一个布袋子装了回去,趁着郑宝儿出门,又偷偷溜到了她的房间,到那梳妆台下找出了郑宝儿的化妆匣子,先是用一个小瓷瓶将她花一两银子买的玫瑰花露倒了一半,瞧着自己那血红凹凸的脸,感到有些恶心,便又去抹郑宝儿常用的脸粉,但足足用了大半瓶,还是收效甚微,不禁大觉沮丧,斜眼瞥见那化妆匣子之旁,还有一个小匣,上面用红字写着“销魂大补丸”的字样,一打开,却是几枚黑色的药丸。
他知道这是郑宝儿经常用高价卖给客人服用的,虽然不明白这到底有什么用,但他曾经问过郑宝儿,郑宝儿说是这东西男人服了就更像个男人,任天弃正在愁自己瞧来还不怎么成熟,这自然是个好玩意儿,自己今晚一定用得着,见里面还有三枚,便伸手拿了两丸揣在怀中。
郑宝儿可不是好惹的,拿了她的东西,自然还要想法还原,此时任天弃的聪明劲儿又上来了,先是取了清水来,倒入了那装玫瑰花露的小瓷瓶里,跟着又去厨房问着老王要了一把面粉,和那脸粉混在一起,只是那“销魂大补丸”就有些麻烦了,不过他琢磨了一阵,就有了主意,到街上去捡了两枚大小差不多的羊屎来,又找了墨汁来将两枚羊屎浸黑,瞧来倒真的和那“销魂大补丸”差不多,不由让天弃好生有成就感。
算他运气不错,刚一弄好,郑宝儿就回来了,任天弃连忙紧埋着头在外面劈柴。
夜幕降临,好不容易快到子时,任天弃一古碌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穿上丝缎袍,戴上瓜皮帽,然后将那玫瑰花露全数撒在自己的身上,跟着又掏出那不知有什么用的“销魂大补丸”来,就着清水呑下,一时不觉有什么好处,当下也不去管它,不敢走大门,从院子左侧的一道矮墙爬了出去。
他心有所系,真是腿下生风,脚下驾云,片刻之间就到了“聚艳坊”的后院,很快就爬上了下午与朱绛仙说话的那个墙头,借着清幽的月光向下一望,园子里的一块白石上果然坐着一位女子,瞧那柳条儿一般的身姿,不是朱绛仙还会有谁。
任天弃本来还有些担心朱绛仙会爽约不来,如今一看,真是心花怒放,不敢像白天那样来个“大鹏展翅”,便悄悄的抓着墙头跳了下去,走到了朱绛仙身边道:“好姑娘,我来啦。”
他忽然这么一张口,那朱绛仙着实骇了一跳,身子猛地一震,回过头来见是他,这才拍着胸口道:“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就来啦,可吓死我了。”
任天弃本来也是伶牙利齿之人,但见到这朱绛仙,不知怎地,总是心跳加速,笨嘴笨舌,只知傻笑道:“对不住,对不住。”
朱绛仙眼珠一转,站起身来,道:“算了,也不能怪你,你要不是悄悄进来,难道还要像上次一样,被打得奇惨无比么。”
任天弃想起自己上次确实有些狼狈,不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道:“他们四个打我一个,不是英雄好汉,要是一对一,我准打得他们落花流水。”
朱绛仙听他吹牛,也不去揭穿他,只是幽幽的叹了口气道:“你说,咱们该怎么玩耍呢?”
天弃这时只觉浑身热得厉害,小腹之下的那话儿忽地勃然雄起,无法按捺,这种情况是他从所未有,心道:“糟糕,必定是吃了三娘那两枚什么‘销魂大补丸’的缘故,妈拉个巴子,好热,好热。”所幸寒冬之时他棉裤穿得臃肿,还不致于出乖露丑,只是望着朱绛仙的眼神已有些不对劲儿了。
朱绛仙见到这任天弃的眼睛红红的,心中也有些惊惧,但还是道:“任天弃,你能不能为我做一件事。”
任天弃道:“什么事,我做就是。”
朱绛仙道:“我小的时候,最喜欢在晚上看家里的那条小白狗在地上爬来爬去,现在到了这里,再也见不到啦,心里面好想它。你能不能装小白狗在地上爬给我瞧。”
这是任天弃本来也是心高气傲之人,但生平第一次被女人迷昏了头,少年心性,想讨心上人欢心,反正这里没人瞧见,也不至于有损老大的形像,犹豫了一阵,道:“不行,这太不像话了,没面子。”
朱绛仙本来见这小子对自己色迷迷的完全是一付百依百顺的样子,没想到还有些骨气,脸上一黯,装着很失望的样子,只道:“算了,我知道你不肯为我做的,你走吧,走吧。”
任天弃本来还是不情愿,但在月光下见到她撅着粉嘟嘟的樱唇,娇容薄嗔,让人大起怜惜之心,就在这时,他腹下的那热气又涌到头脑中来了,一时色迷心窍,在地上爬了几下,就站了起来道:“朱姑娘,这下总成了吧。”
朱绛仙便拍着手笑道:“好啊,真像,真像。”
任天弃本来还甚觉委屈,见到她笑得犹如桃花盛开一般,心又放下了。
过得一阵,却瞧着朱绛仙一皱柳眉道:“不像,还是不像。”
任天弃一愣,站起身来道:“怎么又不像了。”
朱绛仙道:“我家那小白狗身上白得紧,那像你穿这么多的衣服,喂,任天弃,你能不能把衣服脱光了爬给我瞧。”
她此言一出,倒把任天弃骇了一大跳,失声道:“把衣服脱光,这怎么能成。”
朱绛仙脸上顿时现出了哀怨凄凉之色,秋水般的眼眸里似乎有泪珠要溶溶欲滴,低声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没有人会为我这样做,这个世上就没有人对我好。”
望着朱绛仙楚楚可怜的模样,听着她如戚如泣的声音,任天弃顿时热血沸腾,只要这小美人儿能开心起来,就什么也不想了,当下大声道:“好姑娘,你别哭,我脱,我脱就是。”
当下将衣服飞快的脱了下来,等脱到底裤之时,才想起自己那话儿还在不争气的剑拔弩张,顿时又犹豫起来,却又听到朱绛仙道:“算了,我知道你不愿意,你……你还是走吧。”
他一咬牙说了声:“好姑娘,你别笑我。”一咬牙已将底裤脱了下来。
近日马花娇已经叫人教朱绛仙狐媚之术,朱绛仙对男人的身体也充满了好奇,今夜虽然是想捉弄一下这个想吃天鹅肉的赖蛤蟆,但也想一窥究竟,见到了天弃尚未成形,却直指天上的那东西,真是第一次开了眼界,心中是又羞又怕,却也不回避,道:“你脸长不好瞧,不过皮肤倒挺白,与我家的小白狗像得紧,你快在地上爬爬。”
任天弃这时还有些灵性,想到那样做真是太没脸面了,当下断然道:“不行,不行,好姑娘,这事我实在做不来,你还是换别的吧。”
朱绛仙娇怯怯的用软语求了任天弃几遍,但这一次任天弃是无论如何也不答应。
就在这时,就见到朱绛仙将粉脸一沉,骂了句:“不识抬举的家伙。”
忽然大叫了两声,霎时之间,从附近的假山、花堆的后面涌出了老大一堆男男女女,个个嘻嘻哈哈,面带鄙夷嘲讽之色围了过来。却是这“聚艳坊”的龟公、妓女,还有一些嫖客。个个像瞧西洋把戏一般,只听有一名妓女尖笑着道:“哈哈,绛仙果然厉害,把这小子迷得昏头昏脑,做什么都愿意,早知道该试试拿一砣狗屎给他,瞧他吃不吃。”
跟着就有一个嫖客道:“那倒不是,没想到这小子倒还有些定力,居然没有脱光了衣服在地上爬,我在他这个年纪,若是遇到绛仙这样绝顶的美女,别说叫我爬,就是让我朝她跨下钻都心甘情愿。”
他这么一说,众人全都哄笑起来。
任天弃瞧着朱绛仙这时嘻笑着跳入了人群之中,望着自己的眼神就像看一条落了水的赖皮狗一样,顿时如中雷霹,又如被分开了八片顶阳骨,倾下了半桶冰雪水来,定在那里,愣愣的道:“原来……原来是你……你在骗我。”
这时一名二十来岁,有几分姿色的妓女道:“当然是骗你,你也不自己屙泡尿照照自己那付德性,也想沾咱们绛仙,瞧你还敢不敢天天来爬墙头了。”
又有一名妓女指着任天弃双腿之间的奇景道:“怪了,这园子里天寒地冻的,这小王八蛋的那话儿倒还能那样,真是希奇。”而她旁边的一名嫖客将她的身子一抱,大笑着道:“这有什么希奇的,菊花儿,难道你忘了上次我来疼你,让你爽快得叫了一晚心肝哥哥的事么,他准是服了什么春药呢,哈哈,这小子毛都还没有长齐整居然就弄了那玩意儿服下,真是好笑,好笑得紧。”
天弃此时已完全明白发生什么事了,这样的屈辱与狼狈还不用说,他心中只觉万枪乱刺,万锯乱割,变得血淋淋的,呼吸都要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