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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弃一瞧,道:“这应该就是迷魂阵了。大家小心,青云子,你说这些女子是人是妖。”
青云子也在向下凝望。看了良久,才道:“依弟子所见,这些女子并无妖气,不过观其行动举止,魂魄已是为人所制,魔刹教的花郎君擅长采鼎迷魂之法,这定然就是他的所为了。”
任天弃道:“咱们下去瞧瞧再说,这些只怕都是些良家女子,大家不要误伤。”
众人纷纷落在谷中,那些女子对他们却是视而不见。依旧保持着各自的姿态。
任天弃环眸四顾,想要找到那花郎君的踪迹,青云子在他旁边,见状道:“掌门,这花郎君阴阳合体,可男可女,此刻只怕已经化身成了女子,躲在了这其中,大家可要小心。”
正说着话。却见那些女子的脸色起开始起了变化,眼睛都朝着玄天门诸人瞧来,目光充满了仇恨,咬牙咧齿,似乎要择人而噬。
任天弃暗叫了一声不好,就见到那些女子蓦然间伸出了双手,露出了尖尖的十指,纷纷向着玄天门诸人发疯一般攻来。
众人知道这些女子都是受了花郎君所迷,无法出手伤及性命,就只好闪身躲避。
任天弃一边避让,一边观察这些女子,见她们的身手虽不下于世间的一流武功高手,但要比起自己等人,那是万万不及,但现在棘手的却是不能伤人,这般一味闪避下去,实在不是办法。
过得一阵,任天弃见到一名女子扑到身边,错步一闪,伸手就向她脑后一掌,若是常人,在他这一掌之下,定然是要昏晕过去,但这女子竟是恍然不觉,身子一转,就又向他抓来。
任天弃一时也无计可施,见到青云子等人也和自己一样,知道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眼见着身边已围满了数十名女子,心念一动,身形一幌,已经抓住了离自己最近地一名女子,大声道:“此事不宜久留,咱们暂时离开。”
说着这话,身子已经腾空而起,青云子等人见状,也纷纷飞到了空中,那些女子无法飞行,也不来追赶。
出了阵,众人落在一个山丘之上,郭重最先道:“掌门,既然这些女子咱们不能杀,而且又找不到主阵的花郎君,以弟子所见,不如就暂时不破此阵,反正她们对咱们也无大碍。
青云子摇头道:“不行,那山谷是大唐官兵进攻的必经之地,若是众士兵到了谷中,多半会被那些女子的容貌所迷,一时不忍心下手,而那些女子受人所迷,身手敏捷,远超常人,一但发动起来,大唐官兵必然要吃大亏,这迷魂阵咱们不能不破。”
众人听了青云子的话,一时默然无语。
任天弃道:“不妨,我抓了一名女子,青云子,你精于药石之道,瞧瞧那花郎君对她用了什么手段,能不能解开?”
这时众人都朝他怀里瞧去,却见那女子约在十八九岁上下,眉清目秀,肌肤白皙,虽算不上绝色,但也算是万里挑一的姑娘,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纱衣,里面的香乳嫣红也清晰可见,她这时在任天弃怀里,却是闭着眼眸,似乎在沉沉睡去。
静真子顿时道:“掌门,这女子是否被你打晕了。”
任天弃道:“没有,我只是将她抓在怀里,没做什么手脚。”
静真子道:“这就奇怪了,她怎么会在你怀里不挣不闹。”
任天弃这时也发觉到了这一点儿,就将那女子放在了地上,道:“青云子,你来瞧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谁知他刚将那女子放在地面没一会儿,那女子的眼眸就睁开了,露出了凶光,身子一翻,就向着正准备去察看她的青云子抓去。
青云子连忙将她的双手制住,那女子张嘴就向青云子的脖子咬去,青云子只得将她一把推开,那女子却是毫不畏惧的又向他攻来。
任天弃见状,将身子一蹿,已经到了那女子的身边,右臂一伸,就抓住了那女子的左手。
说也真是奇怪,两人的肌肤刚一相触,那女子的凶像就已经不见,虽然目光还有些呆滞,但却再无进攻之迹。
众人瞧到如此,都是一愣,就连任天弃自己也想:“妈拉个巴子的,莫非这女子见我长得俊,看上我啦。”不过他此时的见识已是今非昔比,这样的念头只是在脑中一闪而逝,知道绝不会如此。
青云子这时走到了任天弃与那女子面前,沉吟了一阵,对静真子等人道:“我有事与掌门相商,你们先避一避。”
静真子等人知道他必有缘故,便都点点头,飞身到了远处。
青云子待到众人一走,便低声向任天弃问道:“掌门,弟子有一事相询,不知你是否实言相告。”
任天弃笑道:“青云子,你什么话你就快问罢,别卖关子了。”
青云子点点头道:“那好,弟子想问询掌门,可是曾经练过采鼎之类的仙术。”
任天弃望了他一眼道:“哦,你怎么知道?”
青云子道:“琴儿与婵儿的修为能够突飞猛进,而且眉结开散,已非处子之身,只怕与掌门不无关系。”
任天弃听他说这话,心中也有些尴尬,干笑了两声道:“是倒是,不过我练的可不是世间普通的采鼎之术,那是有天壤之别地。”
青云子很认真的又点了一下头道:“弟子自然相信,采鼎之术利已损人,而掌门能助琴儿与婵儿修为大增,的确不可同日而语,只怕是极难得的一种仙术。”
任天弃道:“那又怎样,与这女子有何关联。”
青云子道:“如果弟子没有猜错,这女子必然是中了花郎君的采补迷魂之术,而掌门身怀的仙法,应该可以克制,你不妨试试运行那仙法吸纳这女子所中的邪气。”
任天弃也觉得他说得甚有道理,紧紧拉着那女子的手,透过肌肤,默默运起了《仙侣心经》所载的采吸之法,然后瞧着她的变化。
只一会儿,就见到那女子的脸色霎时红润起来,呆滞的眼眸也开始有了活气,见到了任天弃,“啊”的一声尖叫起来,脸上流露出了畏怕之色,道:“你……你是什么人?”
任天弃见青云子的确没有料错,《仙侣心经》果然有效,知道这女子被花郎君所迷,并不知所发生的事,便和颜悦色地道:“这位姑娘别害怕,咱们是正道中人,见你被邪人所迷,特来相救。”
那女子见到说话这男子容貌俊美,平生未见,而旁边的青云子也是一付仙风道骨的模样,畏惧之心稍减,感到身上一凉,低头望去,却见自己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里面的香乳玉谷全然可见,骇得连忙蹲了下来,双手抱在胸前,一脸苍白,珠泪已是潸潸而下,悲声道:“你……你们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上部 称霸人间 第一百九十七章 迷魂艳阵(2)
任天弃见到这女子凄楚之状,心中也大是可怜,道:“这位姑娘,我问你,你能不能想起什么事?”
那女子一边流泪,一边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河南道安保县县令的三女儿,那天晚上我在闺房里睡觉,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我怎么会这样?”
任天弃知道一时和她说不清楚,就大呼了一声,玉真子等人就飞身过来。
任天弃指着那女子道:“玉真子,你先带这女子回营,将她交给琴儿与婵儿她们好言相劝,我这就要去破那迷魂阵,杀了花郎君那恶贼。”
静真子也不知道这女子是如何恢复了神智的,而且听任天弃所言,已经有了破阵的把握,心中大是诧异,但也不便多问,点了点头,带着那女子便向唐营而去。
任天弃见到静真子走得无踪,就带着青云子等人重新到了那山谷上空,见到那些女子在谷中依然如前,想到这数百名女子都在无知无觉中遭到了花郎君淫辱,不由暗骂一声,只觉魔刹教诸人之中,以此恶贼最可恨,这么多的美女被害,实在让人痛心疾首啊。
他向青云子等人说了一声:“你们在这里给我押阵,注意别让花郎君跑了。”身子一沉,已经落在了谷中。
他这一出现,谷中那些女子神色又开始有了变化,目露凶光,纷纷向着他攻来。
任天弃早就有了准备,浑身运行着《仙侣心经》中的真气,一边闪避,一边与这些女子肌肤相接,吸纳她们身体中的邪气,要知道《仙侣心经》所载的法门,乃是天地间一切采补御女之术的最高心法。这些女子只要与他相触,体内的邪气就会在片刻间被他吸得干干净净,只是清醒过来,见到自己这付模样,大多都是羞愧欲死。
两个时辰之后,任天弃已经把一半的女子吸纳了邪气,见到跟前有一名女子,年纪在二十五六左右。胸乳高耸,面若桃李,甚是艳丽,便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就要吸入她所中的邪气。
然而就在这时,那女子地眼中闪过了一丝寒芒,身子一软,似乎全然立不住脚,向着任天弃怀中扑来。
任天弃其实一直在留意花郎君。她这么软软的一扑。顿时感到此女与其他人有所不同,故意装着不知,等她到了自己的身前。清楚的见到她蓦地伸出了另一只手,手指又尖又长,利如长剑,向着自己的胸口疾抓而来。
任天弃忽然身子一缩,将手一翻,已经捉住了那女子袭来的手,一付笑嘻嘻色迷迷的样子道:“美人儿,来来,咱们亲热亲热。”
一边说着就一边将那女子的手腕猛地一扭,那女子痛得眼泪顿时流了出来。迭声道:“任掌门饶命。”正是那花郎君的声音。
任天弃知道这花郎君的本领,也不怕他逃走,将他一推,喝道:“还不让这些女子住手。”
花郎君几次见到任天弃的手段,又见天空中青云子等人正在空中飘然而立,连溜走的念头也不敢起,嘴里也不知念了些什么咒语,那些女子就在原地不动了。
青云子等人见抓住了花郎君,全都降在地面。静真子此时已经从唐营回转,见着此人,当真是气满胸臆,叫了一声:“淫贼。”樱唇一张,就要吐出剑丸刺死他。
任天弃见状,连忙将手一挥道:“且慢。”
静真子愣道:“掌门,这淫贼不知毁了多少好女子的清白名节,难道你要放过他?”
任天弃道:“这淫贼恶贯满盈,自然留他不得,不过我还有些事情想问他,且慢动手。”
他说着这话,抬头见到山上有一个洞,一把抓住花郎君,就飞身进去。
进得洞来,花郎君忽然对他娇媚的一笑,道:“任掌门,我就知道你不会杀我,只要你放过我,我自然可以给你许多好处。”说着有意无意在自己的本就单薄的衣裳上一拉,一双浑圆雪白的玉乳就呈现在了任天弃地眼前,那乳尖居然是嫣红一点,与杨玉环有些相似。
任天弃这一两年来虽然际遇极多,但浮跳好奇地性子其实一直没变,只是做了堂堂玄天门的掌门,不得不收敛了性子装模作样,他抓这花郎君到山洞来,一是的确有事问他,二却是想瞧瞧他怎么来可男可女,身子又有些什么不同。
花郎君见到任天弃瞧着自己的身体,似乎是颇有兴趣,心想不给这小子尝尝甜头,他只怕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当下媚目流波,嫣然一笑,玉颊红生,似嗔似喜,引着任天弃到了一处干燥处,缓缓横躺在了地上,娇声道:“任掌门,不如你来和我试试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任天弃瞧着他,当真无法分清此人是男是女,便道:“你把裙子也解了。”
花郎君一愣,实在想不到此人居然如此猴急,不过事到如今,自然是事事都要随他的愿了,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