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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怪物毛苹茸的手已经抓住了魔刹圣主的胸前外裳,用力一撕,露出了里面的月白色肚兜来,魔刹圣主光滑莹白的肩胸之处立刻露出了一大片的肌肤,就连任天弃也不忍心再瞧下去。
然而就在这时,却见魔刹圣主樱唇一动,似乎咬碎了舌尖,嘴里忽然喷出一口鲜血,身子暴起,一挥手,正击在了那怪物的胸前,那怪物顿时疾速的向后飞出。重重撞在厚厚的玉晶壁上,然后跌在地面,厉声道:“血魔咒,原来你已经练成了。”
魔刹圣主这时站了起来,道:“不错,我也是刚练成不久,还没来得及给你说起。”说着作势又要挥手。
这血魔咒是玄阴大法最高之境,虽然极耗真元。但可以在霎时间将法力提高一倍以上,那怪物知道厉害,那里敢再停留,忽然一动,身子已经不见了,跟着那玉晶石门就关了起来。
魔刹圣主瞧着那怪物消失,忽然又颤抖着缓缓坐倒在地,嘴角还不停的有鲜血溢出。
任天弃嘴巴还能说话,道:“圣主妹子,你要不要紧?”
魔刹圣主瞪着眼道:“恶贼。谁要你管。若不是你,本主岂会落到如此地步,等我恢复过来。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你,你不要以为自己修成了金刚不坏不死不灭之躯我就无法奈何你,大不了我再施展一次血魔咒,毁了你的元婴,瞧你还死不死?”
任天弃听到那怪物口中说什么“血魔咒”,就知道必定是极厉害的魔法,真要用在自己身上,只怕是不死也要脱层皮,心头是叫苦不迭,连忙运起了火行真气。想到解开这魔刹圣主的玄阴真气。
还好刚才魔刹圣主对他并无施出全力,在体内的火行真气流转之下,任天弃已经渐渐能够开始动弹,那魔刹圣主也发觉到了他的变化,想要制止,便奈何她中了如来佛祖与元始天尊专为她所施的神符,又拼尽余力用了“血魔咒”,此时实在再无力来对付任天弃。
又过得好一阵,任天弃所中的玄阴真气已被火行真气所解。全身已经能够动了,也不去管那魔刹圣主,从玉莲花上一跃而下,先收回了那已经落在了地上的剑丸,然后嘴中念咒,用排山倒海之法向那石门施去,然而那石门动也不动。
任天弃又吐出了金行剑气,向着石门及室顶射去,但这无坚不摧的金行剑气碰上了这玉晶壁,立刻就反弹回来,竟是毫无效果。
魔刹圣主在玉莲上见了,冷笑着道:“任天弃,你就死了这条心罢,这玉晶乃是天地间至坚之物,又被我施过法咒,无论什么外力都不能损伤它的,你就等着一死罢。”
任天弃暗骂了一声,又飞身到了玉莲之上,再也没有了什么顾忌,大声道:“臭婆娘,你别忘了,现在你已经失去了法力,居然还敢威胁老子。”
魔刹圣主自成人形一万年来,这句“臭婆娘”还是第一次听到,不由气得浑身发颤,厉声道:“恶贼,本主很快就能恢复法力,到时要你好看。”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就点醒了任天弃,顿时想到如果让这魔刹圣主顺顺利利的恢复了法力,自己多半会死得很难看,可得要想法子才是。
魔刹圣主见到任天弃发愣,也是冷冷一笑,她和任天弃一样,已经修成了金刚不坏不死不灭之身,凭这小子现在的法力,根本就无法伤得了自己。
任天弃如今保命要紧,也顾不得什么怜不怜香,惜不惜玉了,吐出一道火行剑气,就朝着魔刹圣主当胸刺去,然而那剑气便如刚才碰到玉、晶壁一般,全然就刺不进去,任天弃冲上去,照着她的丹田就踢了两脚,他这两脚之力,就算是泰山也要被踢垮一大半,但那魔刹圣主却生生受了,并无任何异状。
任天弃见到魔刹圣主眼中露出了仇恨之色,心中更是急了,匆忙之间,却闪出了一个念头,自己虽然本不愿为之,但事到如今,也唯有此法可行了,不由得走到魔刹圣主的身前。
魔刹圣主也瞧着他神色有异,这才想到此人果然有法子对付自己,顿时尖叫道:“你,你休想。”
任天弃主意已定,也没什么犹豫的了,大声道:“臭婆娘,老子已经想了,这可是你逼老子想的,谁也别怪。”
魔刹圣主听着他这话不对,挣扎着就要站起来,可是任天弃那里会让她逃出自己的手心,身子一扑,已经将她压在了躯体之下。
魔刹圣主还未复原,被他压住,身子动弹不得,张开樱唇,一口咬在任天弃的肩头,可是那里能够咬得进去。
任天弃也不是吃素长大的,事关自己生死存亡,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齐下,顷刻之间就将这魔刹圣主录了个干干净净,这才清楚瞧到,她的肌肤晶莹脂凝,白得耀眼,全身上下毫无一丝斑痕,而双乳玲珑凸起,一点嫣红,犹如雪中丹蔻,就在那双腿之间,却是洁白一片,并无一根芳草,挣扎之间,可见那一线紧紧合闭的牝户,竟也是纯白之色。
任天弃一见,心中顿时想到一个词语“白虎星”,不过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倒霉不倒霉了,上面樱唇的红莲峰无法采得,便含住了她的右乳,采起双荠峰来,按理说,这魔刹圣主的琼浆要胜过珠儿她们许多,但这仙侣心经本是两情相悦所修,他这么强采,出来的却是极少,但就是这一小部分,也让任天弃精神为之一振。
采了一阵双荠峰,任天弃怕她法力恢复过来,需得立刻毁了她的万年处子之身,破了玄阴大法才是,便强行分开她一双修长滑腻的玉腿,脱去下裤,对准玉户之处,硬生生的就要顶入。
然而那魔刹圣主乃是万年石女,玉户之内无路可通,他那里能够攻入,一时心急,连试几次,那话儿都弄得破皮般的疼痛,魔刹圣主也没有半分开启。
任天弃这才想起东华帝君“善加输导”之言,遍思仙侣心经所学,真气流转,那话儿紧紧抵住魔刹圣主的玉户,一股阳气已经透体而出。
那魔刹圣主法力未复,被任天弃制住动弹不得,脸上是羞恼难当,拼命的挣扎之间,通体晶莹雪白的肌肤已经透出红来,但已经感到自己的下体有热阳之气攻入,极是难受,不由颤声道:“任……任天弃,你放了我,本主……本主答应你,对你一切之事都不追究,还赏一万名美貌的魔女给你。”
任天弃那里肯吃她这一套,瞪着眼睛道:“臭婆娘,老子可是从小被哄大的,你说的话老子会相信那真是傻透顶了,要是不破了你的真阴,老子的元婴就算玩完儿了,老子有家有室,这条命珍贵得紧,那可马虎不得,只好委屈委屈你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加紧摧动阳气,渐渐的,感到魔刹圣主玉户之外开始有些松软起来,知道有效,心中一喜,更是毫不放松。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话儿紧抵之中,忽然一陷,竟然进了半寸,魔刹圣主则“啊”的一声尖叫起来,脸上现出痛楚之色,十指死死的掐着任天弃后背的肌肤,但却无法挖出一丝血痕来。
任天弃知道大功即将告成,那阳气输送更甚,只觉那话儿在一点儿一点儿的滑入,就到了一处地方,却被一团软软但极有韧性的物事堵住了。
下部 天地至尊 第六十一章 万年石女(2)
任天弃那话儿被物所阻,他也听说过石女之事,知道这就是阻隔灵窍之物,真气聚于下腹,忽然大叫一声,奋力向前抵送而去,便听得魔刹圣主闭着秀眸痛得惨叫一声,霎时之间,他就感到那话儿已经没入大半,魔刹圣主下体间一股寒凉之气冲将出来,知道她真阴已破,可不能浪费,连忙默运心经之法吸收着这玄阴之气。
魔刹圣主知道自己万年处子之身已破,再也无法化解如来佛祖与元始天尊的那张神符,法力已不能恢复,那金刚不坏不死不灭之躯也算是毁了,顿时万念俱灰,只等任天弃吸出自己全部的玄阴真气,然后形神俱灭。
任天弃只觉那阴寒之气源源不断的通过自己的那话儿传入体内,那真气不住的在四肢百骸流转着,丹田中所驻的那元婴此时也开始模糊起来,似乎又要有所变化,知道自己的法力又将更上一层,不由得一阵狂喜。
不过他此时神智未失,见到魔刹圣主已经停止了挣扎,一付闭眸待死的样子,那神态如梨花零落,凄艳之极,微微一愣,知道自己此时已经吸取了她一大半的玄阴真气,再吸下去,只怕她就要现出原形,重新变成一块冷冰冰的美玉,心中顿时一软,也不想做得太绝,长叹一声,缓缓抽离了自己的身子,却见身下已经是一片鲜血狼籍,玉莲之上,便如开了一大片火艳的玫瑰。
魔刹圣主已有了必死之心,不想这恶贼忽然放过了自己,不由得睁开了眼来,颤声道:“你……你……”
任天弃站了起来,穿好下裤,见到她身下的一大滩处子之血,此时又虚弱之极,当真是月惨花蔫,那怜香惜玉之心又油然而起。道:“圣主妹子,你这可别怪我,我一人一向是贪生怕死,别人一吓,就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了。”
魔刹圣主呆呆的瞧着自己身下的鲜血,脸上一片茫然,似乎已经不知所措,过了一阵。忽然轻声啜泣起来,跟着就有滚滚的珠泪从美丽的秀眸中滴在了玉莲上,脸上更是凄然,要知道她自修成玄阴大法以来,无情如冰,心硬如铁,那是万万不会流泪的,如今真阴已破,法力失去大半,便又有了七情六欲。这个男人。
她本来是恨之入骨的,可是他却在关键之时留下自己一命,没让自己重新变回那冰冷的无知无觉的美玉。若换成那怪物所化的东华帝君,那定然是万万做不到的,而且他说得不错,要是刚才自己恢复了法力,第一个下手要杀的就会是他,此人这么做,也是自保心切,无可厚非,就算换成自己只怕也是一般,实在不知道还该不该恨他。
任天弃见到这魔刹圣主的神情渐渐开始平静。似乎没有刚才激愤了,自信此时已经能够制住她,便上前去从她背后揭下了那道如来佛祖与元始天尊所施的神符,身子一动,已经将外裳脱了下来,将她的玉一般的身子紧紧裹住。
魔刹圣主拭了拭泪,默默的站了起来,任天弃见到她脸上再无那种冷若冰霜的神态,宝髻横斜。花铀不整,容光惨淡,星眸波澄,泪光欲流,显得甚是凄艳柔弱,但那一付含怨含颦的神态楚楚可怜,直似那露浸菡萏,雨打梨花,竟让人勾魂动魄,心旌狂摇,不由得看得一呆。
魔刹圣主瞧着他这眼神,芳心一阵惊慌,连忙背过了身去。
任天弃面临如此绝色,刚才虽然与之合体,却实在没尝到什么滋味,正要理一理发鬓,弄一个玉树临风的姿态,说几句温文尔雅的言辞,忽然觉得浑身一热,不由叫了一声“哎哟,好烫。”
然而这声音一出,体内却又感到一股逼人的冷气,身子顿时为之战栗起来。(文'心'手'打'組'手'打'整'理)
就这样,那冷热两股真气在体内交替,任天弃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一声,滚倒在地,竟从十余丈高的玉莲之上跌了下去,但对外界根本就毫无感觉,身子时而鲜红如血,时而苍白如玉,难受之极。
原来,任天弃体内太杂,既有陆压的乾坤神剑,又有玉虚宫的仙笈,还有那奇妙的仙侣心经,再加上元始天尊的清心伏魔咒,这皆是正阳之法,而那魔神元丹与适才从魔刹圣主身上吸去的真元却全是玄阴之法,可以说亘古以来的修真之士,遇合之奇,无人可出他之其右,他体内的冷热两股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