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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猛的爹;又有这么惊艳的儿子;真是一对怪胎啊”
唰
众人议论间;一道金光横贯长空;直接出现在了霍然等人之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来人一袭金色羽衣;倒是和如空一身银色羽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剑眉入鬓;眸若星辰;如同斧削般的脸庞尽显威严之气;此时正淡笑的打量着霍然;待看到其身后的如空时;眼中闪过一抹惊艳之色。
金乌太子桑天阳
曾与其交过手的蚩无敌大步一跨;魁梧的身子上涌起磅礴的魔气;冷声道:“桑天阳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轮得到一个手下败将来管吗?”桑天阳横眉轻笑;没有将蚩无敌放在眼里;他是个以实力为尊的人;只有强者才能获得他的尊重;或者说获得他的正视;而蚩无敌曾一招败在了他的手上;自然是被他看不上。
“哼;当日不过是我疏忽大意了;今日再战过”说话间;蚩无敌身上的魔气狂涌如浪;翻腾间就要压向桑天阳。而此际霍然却是略微一错步;隔绝了蚩无敌的魔气;对其摇头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霍然都出面了;蚩无敌只得收敛魔气;只是身上战意不止。
见霍然与自己直视;眼神间平静如一潭死水;桑天阳双手背负身后;以一种人上人的傲慢姿态说道:“霍然?十年多以前在神魔岭连斩神魔族十多位年轻俊杰;桑古那废物也死在你手上?”
桑古;就是当年降临在钧天界的金乌王子;乃是一只两足金乌。
霍然点头;说道:“不错;一群废物而已;杀他们如割麦子般;一点挑战都没有。”
哗
众人皆惊;看着霍然的眼神满是怪异之色。桑古虽然是两足金乌;但他的天赋也是极为惊人的;不比三足金乌差多少;杀这等强人在霍然的眼里竟然如割麦子般毫无挑战性;这人是有多狂啊
“桑古固然是个废物;不过迄今为止还没有谁敢这般公开挑衅金乌族。”桑天阳半眯着眼斜视霍然;从他面上根本看不出一丝想法;“你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
听到桑天阳露骨的话;霍然裂了裂嘴;争锋相对道:“你可能错了;首先从古至今并不只有我一个挑衅金乌族;不要忘了在远古时期后羿大神可是弯弓射下了九位三足金乌啊再则;看不惯金乌嚣张跋扈的人更不止我一个;说不定再过不久这片大天地之中就再难有金乌立足之地了呢”
呜……呜……
星空之中罡风肆虐;一条条法则神链在穿梭、横贯;似要构建起什么。在霍然说道‘后羿大神’这四个字时;桑天阳就是阴着一张脸;宇宙中谁都知道;后羿就是金乌族的禁忌;绝对的禁忌
而当霍然说到日后这片大天地之中再难有金乌的立足之地时;他当即一声道喝;声浪成形;蕴含着道的力量;向着四面八方延展开来;压盖着一切;着实恐怖。
嘭嘭嘭
空间根本承受不住声浪的侵袭;一寸寸坍塌爆炸;这片区域混沌气爆涌。
众人变色间;霍然向前跨出一步;挡在了任无良等人之前。他的身体绽放出无穷宝辉;将这一方小天地照的透亮;而且这等宝辉之中蕴含着一种神性力量;声浪袭来根本不可能越雷池半步;一瞬间消泯于无形。
“哼”短暂的交锋;两人平分秋色;桑天阳冷冷一哼;道:“算你还有点本事;希望你能在擂台撑的久一些;我会在擂台上斩了你”言罢;就要转身离去。
“慢着”
霍然喝止桑天阳;说道:“白白让你占了便宜那可不行;你也来试试”话音未落尽;他抬脚对着虚空就是一踏。
轰……咔哧哧
他这一脚太强了;星空之中没有实地;被他一脚踏下;彷如实地一般寸寸开裂;直接延伸向桑天阳。而且随着星空裂缝的延伸;一簇簇黑莲自其中而生;散发着强烈的吞噬之气。
“好强”
处于霍然身后的蚩无敌、赫连红尘等人面露惊骇;霍然这一招太过强大了;绝对不止圣人级别的攻击强度。想要崩开星空;在场中几乎每个人都能做到;但像霍然这般控制裂缝的方向、大小;却没有几个人能做到;由此可见霍然的力量的控制有多强了。
除开这一点;那一朵朵在裂缝之中盛开的黑色莲花更是恐怖;内中蕴含着磅礴的道力;而且是一种几乎不曾见的道;神秘而诡异;但不可否认那种气息压得人心绪不宁。
哗啦啦
原本集中在一起的众人哗然而散;生怕这等强绝攻击殃及池鱼。作为目标的桑天阳眉目紧锁;也被霍然的这一招惊住;下一刻他动了;手掌翩翩划动;一条条道痕闪现;游弋在星空之中。
嗡
忽而;这些道痕全部崩散;化作一片金雨飘落;没入了虚空之中;而此时的裂痕和黑莲亦到达了他的身前;只是还未来得及攻击;空间便是一阵颤栗;空间裂缝竟缓缓相合;把黑莲彻底封闭在其中。
又是不分胜负。
桑天阳收掌;瞥了霍然一眼后转身向着另一边走去;而霍然则是在目送他离去。
一直握着霍然的手的如空小脸呈现出一抹忧色;不由得紧了紧手;霍然回首摇头一笑;只是嘴角却淌落一丝血迹。几人大惊;蚩无敌连忙道:“怎么了?”
“他很强。”霍然不着痕迹的将嘴角血渍擦去;之前桑天阳的一声道喝并不如表面那般简单;其中蕴含的道韵太强;第一时间就将他五脏六腑震伤;若非他强忍着的话;当场就会吐血。
“桑天阳的确是个可怕的敌人。”赫连红尘点头赞同;他虽不曾和桑天阳对过招;但却亲眼见到了蚩无敌和霍然分别与其对撼;已经大概的知道了其实力绝对可以在而今年轻一辈之中称尊;能与之匹敌者鲜有。
“妈的;总有一天老子会干死他丫的”暴脾气蚩无敌紧握双拳;月前的交锋结果让他很不服;心中敲定一定要在找个机会和桑天阳重新打过;不然心中怨气不会散。
韦一笑略显担忧;对着霍然说道:“然哥;那三只脚的乌鸦这么强;等会儿打擂台的时候……”他没有说下去;不过意思却很明显;他怕最后霍然战之不过;到时候沐清灵不就被桑天阳给娶了嘛
霍然笑了笑;拍着韦一笑的肩膀说道:“放心吧;刚才只是彼此喂了一招而已;我不好受;他也好不到哪去。他强则强矣;想要赢了我可没那么简单。”
而今的霍然有自信在年轻一辈子鲜有敌手;因为在渡九九仙劫的时候;他不光融合了三魂;更是借此找到了自身所修习的道的相通点;只要给他时间;他绝对可以将自身修习的几条道融合在一起;届时修为不变;实力肯定会大涨
就在此时;人群中间的一位沐家老者放声高呼;宣布了招亲大会开始:
“各位;欢迎来到这里;经过三个月的时间;相信大家已经等不及了;那老朽也不废话了;招亲大会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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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一日十战
浩荡星空之中;近万人簇立;围成了一个圈;而中心场有方圆百里;沿边都有一根百丈高的石柱;总共九九八十一根;将方圆百里作为擂台的星空围住;撑起了透明光幕;以防备场间能量外泄;殃及池鱼。
此时场间已立一位沐家圣人;他环顾四周;运起法力说道:“这次参加招亲大会的各界年轻才俊共一千零二位;规则很简单;采取二进一式;一日十战;直到最后的魁首之争。”
一千零二人;单是第一轮就需要五十一天的时间;接着再一轮将有一人轮空;晋级需要二十五天;第三轮需要十三天;第四轮需要七天;第五轮需要四天;第六轮需要两天;而后在第七轮决出魁首。
换句话说;这次的招亲大会将持续三个多月的时间;好在时间对于修士而言根本没什么意义;众人对于这点也没有异议。
见众人并没有发出什么抗议声;沐家圣人继续说道:“毕竟是擂台;点到即止便可;当然;如果双方愿意进行生死战我们也不介意;但如果有人刻意击杀对手的话;沐家执法队绝对不会让他走出这片地域”
话音一落;场外的由百位沐家人组成的执法队齐齐放出一身气势;让人惊叹的是;其中修为最低的都是圣人境;大部分都是圣境第三层至圣的修为;其中更有几位属于第四层古圣
单就这一支队伍;绝对可以虐杀场中任何一位参赛者;由此可见沐家对此下了多大的功夫。
“废话不多说了;现在进行第一战;钧天界玄天宗刘青峰对决钧天界云海星的曲阜”主持的沐家圣人宣布了第一战的两人;接着他径直退出了擂台;将场地留给对战的两人。
唰唰
两道身影皆是如同大鹏般飞身至八十一根石柱围成的擂台之间;一为面无表情;相貌英俊的刘青峰;另一位长相、身材普通的灰衣青年正是来自钧天界星域云海星的曲阜。
“第一战就出现了故人。”
人群间观战的霍然看了看刘青峰;不由得笑了起来。昔年在他回地球之前;曾想去九黎教向蚩无敌道别;没想到在豫州城没遇到蚩无敌;倒是遇到了中州玄天宗的刘青峰。
当时两人都还没有封王;而那个时候他的名声初起;刘青峰慕名而来;一不为名二不为利;只求一战。当日一战两人都不曾真正出力;算是点到即止;而刘青峰也是很爽快的自认略逊一筹;这倒是让他起了些好感。
“这刘青峰的枪法不错;不论天赋还是战力;都能在中州排前十。”身为中州霸王的蚩无敌显然也是对刘青峰熟悉的很;中州年轻一辈的强者他基本都揍过;除了这个刘青峰;一直没能和他打过一场;被他引为遗憾。
赫连红尘面带微笑;手中银扇轻摇;道:“这第一战都是挺有意思的;两人都是准圣后期的修为;那个云海星的曲阜也是不简单;传闻用了不到十五年的时间就在域外战场晋升为大将军;真是拭目以待啊”
场间;背负银枪的刘青峰和空手而立的曲阜对峙;下一刻刘青峰率先出手;他一拍背后;银枪发出一声铮鸣如龙般冲出;在星空中划过一条龙形曲线直袭曲阜而去;沿途道则遍布;切割着星空;其战力尽显无遗。
眼见对方身不动;只以银枪而攻;曲阜嘴角一勾;一手背负身后;一手并成剑指;在虚空之中连连点出;霎时间一道道剑气迸现;或竖劈;或横扫;或斜斩。
锵锵锵
银枪和剑气交戈;场间铿锵声络绎不绝;尖锐而刺耳;将空间都穿透、震塌。这还只是前奏就已经如此激liè;场外众人看得目不转睛;啧啧称奇;一些未达圣境的参赛者看的是苦笑连连;暗道自己真是自不量力;恐怕第一轮都过不了。也有一些人不会妄自菲薄;认为即使第一轮就败了也没什么;至少可以从别人的对战之中得到一些提升。
“刘兄;我们也不用这么试探下去了;直接使出全力一战吧”
银枪如银龙般在星空之中穿梭游荡;迸出条条锋利的风刃;曲阜单手并成剑指;轻松无比的化解银枪的攻击。旧了之后他似有不耐;脚步一错便欺身上前;身如风中落叶;在翻涌的混沌气中翻掌拍向刘青峰。
唰
近丈宽的手印破开重重混沌气的桎梏;直袭刘青峰而来;他当即一招手;银枪化作银芒被他攥于手心。下一刻;他身躯一晃;手中电射出极致寒芒;有洞穿九重天之势。
噗哧
寒芒过于凝练;且细的难以见到;攻击自然凝聚在一起;直接洞穿了镇压而来的掌印;去势不减的向着曲阜而去。
被寒芒锁定的曲阜并未露出半点惧意;反而露出一抹轻笑。他双手齐动;一手撑天;一手压地;这一刹他的周身泛起一阵涟漓;逐渐凝成一具钟形。
叮
寒芒打在了护在曲阜身外的青色大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