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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不待哈维反应过来,两人就迅速起身,跑到哈维身旁,一人拽住他一只胳膊,然后就是一迭声关切询问的话语,且,也不知这两人是故意的,抑或是其它的,总之,每每在哈维想要出声打断他们两人的话语时就势泪盈眶,一脸疼惜地看着哈维,更是毫不犹豫地点明这么多年来,他们为了寻到李府后人哈维而付出的努力。
佟雅萱端着茶杯,时不时轻抿一口,笑盈盈地瞧着眼前这一幕难得一见的“认亲”场面。
待到李老头和李婆婆两人将该讲的话全部讲完后,两人才拽着哈维,硬按着哈维给佟雅萱下跪,扎扎实实磕了三个响头,嘴里也说道:“二福,我们能这么快就找到你也有小姐的功劳,快,快跟小姐磕头……”
佟雅萱无需刻意探查,都能察觉到哈维眼眸里一闪而逝的羞愤和恼怒。不过,她一点都不在乎。事实上,今世,在哈维离开齐王府,奉了齐王杜伟泽的命令而抄近路跟上他们一行人,并且在“因缘巧合”之下救下长公主和佟候爷两人的那一刻起,即使哈维付出再多的心血和精力,即使哈维忍耐性再好,但,他也永远无法达到前世的“高度”,更无法利用齐王杜伟泽这坐靠山来为李府,也为他自己一报血海深仇了。
“不过是一件小事,无需行此大礼。”佟雅萱摆了摆手,道:“我这个人最为善良不过了,生平最见不得的就是那些做了坏事,却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受害人的恶人。”
“其实,即使我不告诉你们,相信这么多年过去了,凭着你们私下里探询到的一些消息,也早就怀疑灭了你们李府的人和杜府有关了。”
李老头和李婆婆两人忙不迭地摆手,道谢,嘴里也说着谦虚的话,而一旁终于得闲的哈维心里则生出一丝不太好的预感。
“说起来,我记得有人曾跟我提起过齐王和江南的杜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话,点到为止,可,李老头和李婆婆两人却是立刻就明白了修雅查的话外之意,而哈维则惊讶地瞪回了眼,满脸的惊骇和不可置信:”什么,不,这不可能!〃”对,这绝不可能!”哈维摇了摇头,看着修雅查的眼眸里有着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恼恨,为的不过是修雅董竟然一点也不顾及他的脸面,当着众人的面就戳穿了他心里最后一丝念想:“大梁谁人不知,‘战神’齐王出身乡野之地,后历经千辛万苦才学了一些打猎的技巧斗中总结出一套适合自己的练武技巧,,才能让自己免于饿死之苦幼年时跟在猎户身,更在和野兽的拼又在机缘巧合之下偶得一本神秘内功手抄本,u孟勺但一直宫妥由角它三应迪1,沈宣楼甜认入肚飞川1,决、,nrnm苗卒斤苗植、左
第52章 哈维“被擒”
“这样的齐王,又岂是你这等弱质女子可以随意侮辱的?!”这句话,哈维是扯着嗓子大声吼出来的,双眼也瞪到最大,就连脖子上面的青筋也都冒出来了,若非知晓佟雅萱的真正身份,即使李老头和李婆婆两人及时地拽住了他的胳膊,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前打杀了佟雅萱,以报齐王杜伟泽当年对他的救命和知遇之恩。
佟雅萱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亏你还是李府后人,怎么就不明白‘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几个字的意思呢?!”
无视气得满脸通红的哈维,佟雅萱又看向李老头和李婆婆,摇了摇头,叹道:“看来,江南李家确实没落了!”
李老头和李婆婆满脸羞愧,用力地拽着哈维的胳膊,不顾哈维的反抗,凶狠地教训了哈维许久,然后又一脸谦恭地跟佟雅萱陪罪。
在这期间,哈维不止一次想要怒斥佟雅萱,只可惜,即使他再有心机,但在李老头和李婆婆两人眼里也不够看,更不用说这两人还确实是他的亲人!
被李老头和李婆婆两人拽出房间的哈维心里满不是滋味,尤其在两人一连再地举例说明李府之所以会被屠尽满门确实和杜府有关,而曾坦承自己是一介寒家子弟的杜伟泽更是杜府隐藏起来不为世人所知的那脉嫡系后,对于佟雅萱特意从江南找来李老头和李婆婆两人的举动,哈维已不知该感激,还是该气愤了。毕竟,若没有佟雅萱的插手,那么,他依然可以继续在自己构造的那个城堡里幸福地生活下去,可。如今,佟雅萱随意说出来的几句话,轻易地打破了他的美梦。
对于杜伟泽。哈维说不该该恨还是该怨,更不知该向对方复仇。还是就此放过对方。不过,哈维这些迟疑不定的心思,在李老头和李婆婆两人有意无意地劝说里慢慢消失,更甚至认为杜伟泽早就知晓他的来历,故,此次佟雅萱一家人离开盛京,杜伟泽才会特意派他离开盛京。再经过一番伪装,从而混入长公主府,以便能为杜伟泽往后的计划顺利实施而添砖加瓦。
终于将哈维这颗不知何时会引爆的定时炸弹送走的佟雅萱,长舒了口气。紧绷的身子也迅速放松,整个人犹如一只吃饱喝足的猫咪般懒洋洋地倚在椅子里,由着以红梅为首的几个丫环为她按摩着,以缓解身上的疲惫。
前世那个曾在佟候爷出巡江南时,“无意”中解救了佟候爷。再被佟候爷带回盛京,因为一手绝纱的烹茶之技,以及恰到好处的出头之语而成为佟候爷心腹,并不止一次设计陷害于她的哈维,在今世终于不复存在了!
只要一想到这个消息。佟雅萱就忍不住笑眯了眼,对于接下来江南一行,收拾剩下的几个前世仇人之旅也抱予更大的兴趣和激情。
傍晚时分,外出闲逛的长公主和佟候爷俩人回到客栈,得知哈维已经被佟雅萱秘密送往盛京这个消息时,即使对哈维的来历早有猜测的两人都不由得对望一眼,彼此都瞧见了对方心里的无奈。
“萱儿。”长公主倚在椅子里,由着几个丫环为她按摩舒缓着筋骨,道:“你老实告诉娘,这件事情可是真的?”
佟雅萱挤挤眼睛,笑得一脸的得意和狡黠:“娘,你说呢?”
“……”长公主定定地凝视着佟雅萱,末了,她长叹了口气,揉了揉额头,摇头道:“你这丫头究竟是随了谁……”竟然想出这样恶劣的主意!
后面这句话,在长公主喉咙旁打了好几个转,末了,还是被她咽下肚去。
佟雅萱耸了耸肩膀,摊手道:“当然是随了爹和娘啦!”
接着,也不知佟雅萱想到了什么,突然叹道:“真亦假时假亦真,这真真假假又有几人能说得清呢!”
话语里流露出来的叹息,伤感等情绪,令长公主那才舒展开的眉头也再次紧蹙,看向佟雅萱的眼眸里满是担忧。
佟雅萱转了转眼珠,仿若漫不经心地转移话题道:“娘,听说这几个月来,二表哥为皇帝舅舅分忧,办妥了好几件大事。”
长公主点点头,赞道:“和太子相比,二皇子性子略微有些冷清,但确实是一个办实事的人,又勤奋,能吃苦,往后定会是一代闲王,辅助太子治理好大梁,成就百年盛世。”
佟雅萱眨眨眼,借由长长的睫毛遮挡住眼底的讥诮——若非她重生而来,不定她也会被二皇子萧逸轩的表相给蒙蔽住,从而得出和长公主一样的结论。
这十多年来,即使萧逸轩碍于种种原因而经常前来紫烟殿跟文贵妃请安,但,不说后宫众人了,就连盛京达官望族都知晓萧逸轩和文贵妃母子失和,以至于文贵妃在怒其不争的情况下,将满腔的念想全部倾注到了才出生没有几年的小皇子身上。
那可是“九五之尊”的位置,身为皇子,又有谁能不心动?
当然,按照储君规格来教导的太子虽性情谦和,但也有几分手腕,故,前世,在佟雅萱被雷劈死之前,两人还斗得不可开交,短期内都无法分出胜负来。
即使两人秉承着大梁皇室古训而不敢将争斗扩大,但,谁敢肯定在一方即将落败的那刻不会生出破釜沉舟的勇气和斗志,从而陷黎明百姓于水深火热里?!
佟雅萱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圣母,更没有“居天下之忧而忧”的信念,但,总体来说,太子萧瑾瑜能获胜给她带来的帮助更大,那么,为何她就不能从现在开始进行投资?!
一个精明的商人,从来都能找准自己的定位,更能抱牢最粗的大腿,从而让自己永远都立于不败之地。
……
长公主并不知道因为这件事情,令佟雅萱抱大腿的信念又坚定了一分。此刻,她正利用这件事情来醇醇教导佟雅萱,告诫佟雅萱“不能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这个极为通俗的道理。
盛京,齐王府
初秋的晚霞,绚烂耀眼。
不过,这样的美景,杜伟泽可没有欣赏的。此刻,他正埋首于书桌前,手里的毛笔在铺开的纸张上面不停地勾画着,偶尔嘴里也念念有词,脸上也露出忽喜忽悲的神情。
幸而此刻书房里只有他一个人,否则,他花费了许多年时间才竖立起来的坚毅自信,遇事镇定,处变不惊的形象就会轰然崩塌,而安插在齐王府里的暗钉就会因此而收买更多的下人,获得更多和杜伟泽有关的消息。
这些消息中难免会有对杜伟泽不利的,更何况,积沙成堆,谁敢肯定时间长了,这些看似彼此之间没有联系,且极为普通的消息不会成为压垮杜伟泽的最后一根稻草?!
其实,杜伟泽也明白这个理,更曾想过待到自己有时间时好生整顿一下齐王府,将该拨掉的暗钉拨出来,以免外人觉得他这个出身贫寒,因为运气比较好而被皇帝破格恩封为齐王的王爷是一个谁都可以捏一下的软柿子,奈何,这想法是美好的,可现实却是万分残酷的,这一点,由到目前为止杜伟泽都还抽不出身来安排这件事情里就可以瞧出来,如今的他已被关乎于整个齐王府生死存亡的大事给绊住了脚步。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扑棱棱的声音。
杜伟泽猛地抬起头,随手从一旁的矮桌上取了一条毛巾,拭去额角冒出来的细汗,再擦拭了下手指,然后才将飞到书桌上,正拿一双乌溜溜黑眼珠看着自己的信鸽抓到手里,取下信鸽脚上的竹筒,再将信鸽抛到窗外,任由信鸽自己去啄食特意撒在窗台上面的小米粒。
杜伟泽深吸了口气,定定地凝视着手里这枚翠绿色刻着“三”字的竹筒。
“三”字代表着这个竹筒里的事情是三级机密,里面的消息非常重要。
难道哈维已经成功了?
杜伟泽脑子里猛地窜过这个念头,接着,他的双眼闪闪发光,胸口也耸动个不停,满腹的兴奋和激动,就连解开竹筒的手指都有些无法克制地颤抖。
若外人看到这样的杜伟泽定当满脸的惊讶和不可置信,只当自己是做了一个诡异的梦,才会生出被誉为“战神”,获得万众信仰的齐王杜伟泽,竟然和他们一样也是一个极为普通的平凡人,也有着自己的喜怒哀乐。
杜伟泽终于将竹筒打开了,然后一脸小心翼翼地取出纸条,打开,摊平。
“什么?!”
下一刻,杜伟泽就再也忍不住地惊呼一声,狭长的双眼瞪到最大,满脸的惊骇和不可置信中有着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惊惶和恐惧。
纸条上面只写了极短的三个字一一哈被擒。可,在杜伟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