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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老王爷没说要她照顾两个孙女,但是他也只有这么三个孙子,她们两人不鸟若离,若离还是将她们当做家人。
“她看不上不要紧,你能看得上吗?”鲍天麟没受若离的打击,反过来厚着脸皮问。
“你看上的是她?我愿意能做什么?她又不理我。”若离不解的问。
“这你就不懂了,你的态度很重要,现在她是不理你,可是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吗,你就是家长,本人会带着聘礼来向你提亲的,到时候方便方便了。”鲍天麟半玩笑半认真地说。
“家长?太抬举本姑娘了吧,好像只有一脉能用这个称呼。”若离自嘲的笑了笑。
“虽然你只是定安王的义女,却是上了家谱的,到了一定的场合就是地位,所以姑姑大人,有什么事尽管吩咐。”鲍天麟有模有样的,说的跟真的似的。
“那你还不好好巴结巴结姑姑大人,先将这个包背着。。。。。。”若离和甄一脉对视一眼,这孩子一直默默的听着,对于鲍天麟这样说自己的姐姐毫无反应,顺手将身上的背包塞进鲍天麟手里。
忽然前面又传来人喊狗叫声,三人抬头看去,那只大黄狗在不远处又追赶着一个小男孩,小财主和几个狗腿子在后面哄笑。
第十六章“闪”了狗腿
小男孩衣服褴褛,蓬头垢面,鞋子都跑掉了一只,大黄狗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撒开四蹄狂追,看来狗也是势利眼。
小财主和几个狗腿子在后面声嘶力竭的呐喊助威,大有打猎的架势。
“欺人太甚,不知是狗仗人势还是人仗狗势。”
孩子跑着跑着还很戏曲性的趴倒在地,穷凶极恶的疯狂大黄狗一个饿狗扑食,若离一时热血上头,忘了危险向前扑去。
“一边去。”鲍天麟将若离的手轻轻一拽,若离带着甄一脉轻飘飘的后退几步。
恍惚之间好像看到甄一脉手里什么东西出了手,定眼一看什么也没有,还是一只手紧紧地牵着她的。
站稳脚步,捂着眼睛去看摔倒在地的小男孩,他也惊慌的看着身后。
大黄狗没扑到男孩身上,却凄惨的发出一声声的哀鸣,嚎叫着两只单腿奔跳着回到小财主身边。
“真是没用,这都能闪了狗腿。”小财主狠狠地揣了一脚惨叫的黄狗,骂了一句,带着狗腿子扬长而去,大黄狗两只前腿耷拉着,后退竖起跳着跟在后面。
狗腿闪了?若离才不相信刚才飞虎般的大黄狗会闪了腿,眼睛狡黠的看向若无其事的鲍天麟。
鲍天麟缩了缩脖子,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情,心里纳闷明明打了狗的左腿它怎么右腿也伤了呢?
小男孩趴在地上偷偷地侧过脸用眼睛看,刚才他清清楚楚的看见大黄狗扑起双爪压了下来,却突然间双腿弯了起来,跌跪在地上,旁边似乎滚落两个小石子。
若离上前拉起男孩,男孩脸很脏,两道鼻涕印,又宽又大的棉衣上厚厚的污迹,看不出颜色。
“吓着了吧?小弟弟。”男孩看起来跟甄一脉差不高低,若离帮他拍打着身上的土。
“宝根少爷的狗一直这样,我都被咬了七八次了,没什么,让它咬一口不会死的。”小男孩见若离紧张的样子,无所谓的用衣袖抹了抹鼻涕。
“不会死会得狂犬病的?这只该死的狗一直这样吗?就没人管?”若离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被狗咬了还很大方,一点都没有刚才害怕的状态。
“除了老爷大少爷,谁敢管宝根少爷,庄里天天都有人被咬,咬得轻了也没人敢讨公道,咬得重了少爷扔下两个铜板,榆树湾小毛还专门让大黄狗咬他,得了两个铜板,躺了十几天。”小男孩将一只脚伸进被若离找到踢过来的鞋子,轻轻松松的说,言语之中竟然有份羡慕。
“真是要钱不要命,这个宝根少爷也真是的,拿人当玩物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可以这样糟践人?”若离狠狠地抱打不平。
“给你,你该不是也专门找来被狗咬,想要那两枚铜板吧?孩子,士可杀不可辱,不能为了两个铜板让狗咬着玩儿。”若离被男孩那副不争气的低贱样子惹怒,摸出两枚铜板重重的砸向他,拉着甄一脉就走。
鲍天麟在一边看着若离愤愤不平的教导男孩,微笑不语,若离生气的样子很有意思,微微有点厚的嘴唇可爱的翕动,眉毛随着抖动,睫毛忽闪忽闪,很是生动。
见若离气呼呼的带着甄一脉离开,没有招呼自己,指了指男孩,示意他擦干净鼻涕,跟了上去。
“该死的宝根,该死的大黄狗。”若离一边走,一边提着脚下随处可见的小石子。
甄一脉一双大大的眼睛不安的看着若离,他还没见过若离这么生气。是真的发自内心的生气。
“鲍天麟,咱们商量个事?如果你能帮我做到,以后有好吃的一定给你留着。”
走了一会,若离忽然灵光一闪,宝根虽然可恶到底是个人,但大黄是只狗,是个畜生,而且是个助纣为虐的畜生。
鲍天麟明亮的眼睛闪了闪,抖了抖眉梢,他还在模仿刚才若离生气时的动作:“什么事?你只管说,吃的暂时放下,刚才我们说的事你只要记得就好。”
“小色鬼。”若离笑骂一句,刚才的事指的是甄贝儿:“说正经的,那只大黄狗实在是可恶,越想越生气,此狗不除,难消我心头之恨,我们想个办法将它除掉,而且不显山不露水。除去它也是给那个嚣张跋扈的宝根少爷一个教训,也就是所谓的敲山震虎。”
鲍天麟看若离很严肃认真,收起了搞怪的动作,凑了过来:“听你的,有什么好主意?”
“这些天先不要轻举妄动到了腊月二十几,人都忙碌起来。我们去将那只狗引出来。”若离两眼闪着光芒,将刚刚设定好的计谋说了出来,鲍天麟不敢信的看着若离:“这主意不错,看来我们有狗肉吃了。”
“吃狗肉喝烧酒,可以驱寒活血,只是狗肉有了烧酒在哪里呢?”若离顺口说了句。“那还不现成?镇上买啊?”鲍天麟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若离。“净说些无用的,没听官差说一年之内我们这些被流放之人不能走出官道吗?去镇上要上官道的。”
“他说不上就不上?他早都进城了,难道还能看见不成?”
“他是看不见,不过玉溪村的人还有这黎家庄的人都能看得到,没听我们刚进这黎家庄就有人指手画脚评头论足吗,说的头头是道,甚至谁住那个院子都知道。”
被若离这么一说,鲍天麟不再说话,刚才进庄那些坐落在山脚转角之处的人家虽然都不理会他们,却在身后说着他们的事,还很清楚。
“不过,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到时候我们再想办法,总不能活人让尿憋死吧。”见鲍天麟有点失望,若离拍了拍他的肩膀。
鲍天麟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重新审视若离,这个甄珠儿甄贝儿口中顽固愚昧的女子,思维简直太活跃了,那里是传说中的一根筋。
“这只包儿还给你,这些柴禾却不能给你了,我要带回去。”
日落之前将打好的柴禾背回了家,到了院门口,鲍天麟将挎包递给若离,却将一大捆柴禾提去隔壁。
“这可不行,说好的是帮我。”若离慌忙放下手里的东西,箭步上前拦住鲍天麟和那一大捆柴。
第十七章斤斤计较
鲍天麟睁大一双明亮的眼睛,嬉皮笑脸语气态度却是绝对的坚决:“你们要用柴禾,我们也要用,在下也忙了一整天,难道不该将这些柴禾拿回去?”
若离拦在前面,尽可能地表现出心平气和的微笑,却展现出了皮笑肉不笑:“那怎么行,我可是给你带着吃的,再说了你拿的比我们两人拿的还多出很多,你拿自个家去了,我们不是白跑了么?”
“不是我给你作伴,那只大黄狗早把你们给吃了,反正这些柴禾我得拿回去。”鲍天麟见若离拦住不放,索性将柴禾放在大门口,对峙起来。
若离再次仔细地看了眼鲍天麟,嬉皮笑脸的好像没一点正经,却是一点不让步,还不好驾驭。
“我怎么记得是我挡在前面,替你堵狗嘴。”
“我是在后面压阵,如果狗嘴胆敢真的啃你的小腿,在下一定拔了它的狗牙。”
甄一脉拉着若离的后衣襟两只眼睛睁的大大的,若离觉得在这么个小孩面前争吵影响形象,便稍微退让了一点:“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斤斤计较,好了好了,以后我们各打各的,今天先让我带回去吧。”
鲍天麟的头摇的拨浪鼓似的:“今儿个我先拿回去,明儿个再说。”
“天麟,金若离你们两个一人少说一句,谁拿回来的谁带回去。”
两人正你一句我一句的争执,盖家老大盖星雨从大门里出来,儒雅沉稳的劝了一句。
鲍天麟脸上多了一丝笑意,弯腰提着捆绑柴禾麻绳想要回去。
“不行不行,这些柴禾是咱们三个人一起打来的,只不过是你力气大个子大才拿得多,怎么着也得平分。”若离自然是不能相让,但是一点都不给也说不过去。
“天麟,那就一人一半好了,你那院子里的柴禾和我家院子里的柴禾都不多,以后还要去打,今天就不要争了。”盖星雨注意的看了一眼鲍天麟,见他虽然态度坚决,却不生气,做了个中间人。
“好,一家一半,为了公平公正,咱们三个和在一起,然后再平分。”若离速度很快的将鲍天麟脚下的大捆木柴散开,又极其豪爽的将她和甄一脉那点不足一提的也散开。
这倒不是她真的公平,而是她和甄一脉带回来的确实不值一提。
鲍天麟带着不羁的笑,看若离手脚麻利的做着这些事,算是默认。
将分到的柴禾提进院子,这才发现不只是盖星雨在门口,盖星云,盖星辰,以及盖青梅都在院门口,侧脸看去鲍天角也站在院子里,另一头的司马翼,司马羽,司马小婵,司马小娟全都在院子里活动。
今天这些人都不蛰伏了?全想通了接受了事实?这蛰伏期思想转变的过程也太漫长了吧!
“金若离,水都冻着了,洗不了衣服。快帮我烧热水。”
刚将柴禾摞好,甄贝儿声音轻柔却不容抗拒的站在身边。
若离侧脸看去,美得不像人的一张脸。
“等会做完饭,锅里的水是热的。”面对如此仙女般美丽的脸庞,说不出拒绝。
甄贝儿转身离去,宽大的棉衣也掩饰不住婀娜。
太美了!怪不得年纪小小的不足十五的鲍天麟起了色心,这个小姑娘虽然也不理她,但是言语之间没那么犀利,也没表现出甄珠儿那样盛气凌人的姿态。
甄一脉到了自己院子里,倒不是一步不离,自己进了屋子,若离挽起袖子开始做饭。
吃别的太费材料,这几天忙也没时间推磨,她又做起了土豆连汤面。
“若离姑娘,不知你什么时候有时间,看看能不能将菜买回来,我这都是大小伙子,吃得多。”正将厨房门关起来做饭,窗棂上显示出盖倾眉的脸。
“是姐姐啊,妹妹明儿就去,到时候你让那谁跟着过去提回来就是了。”若离一边往锅里到水,一边将窗棂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