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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顺嘴随便说说,鲍天麟却很注意的看着她,虽然是比不得盖倾眉的端庄,司马小婵的英姿甄珠儿的秀丽,更不要说甄贝儿的绝世美丽,却有一种纯天然淳朴的味道,就像她手里的青涩的杏子,以后一定会是饱满水灵的诱人的杏子。
便随口说:“金若离,这青杏子有这么好吃吗?我怎么看着你就和这青杏一样,闹春呢。”
鲍天麟只是随口说说,大汉朝时兴的是白话文,词语没有那么多的含义,他也就不知道杏子其实指的是出墙之人,也就是淫荡之人。
若离却是有点对号入座,感觉鲍天麟是在含糊其辞的骂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闹鬼呢,还闹春呢。”
鲍天麟没听出来她说的什么意思,以为她往时一样和他口无遮拦的说话,嘻嘻笑着走了出来,边走还边小声说:“金若离,还闹鬼呢,不闹鬼都缠着你,你说说前天去林子里看没看到绿色的光。”
“没有。”见鲍天麟问起这事,若离认真起来,这件事关系到她的安全问题,到现在为止她还弄不清楚那道绿光到底是人的目光还是什么妖魔鬼怪的。
“没有就好,所以你以后不要一个人乱跑,小心被那道绿光抓走。”鲍天麟似乎很严厉地说,又似乎在开玩笑般的吓唬她。
“知道了。”
若离心里有点感动,原来鲍天麟是担心她的安危。
出了林子,鲍天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鲍天麟对着鲍天角轻轻一笑。
若离撇了撇嘴,嘟囔一句:“你们两也不知道笑什么,我怎么觉得那么不怀好意。”
“我们啊正准备商量着将你卖给哪个村民去当媳妇。”鲍天麟笑嘻嘻的说,这句话是他有一次在府门口听到的,是一个人在吓唬自己的孩子。
鲍天角忙看了鲍天麟一眼,这样的玩笑也敢开。
“是吗,快点去吧,我等着,帮我找一个家境好一点的啊。”若离很随意的说了句,一点不在意的抱起折好的枝条。
嘴里吃着青青的杏子,感觉牙有点倒了,倒吸了一口气,一眼看见司马小婵站在院子里,喊了声:“小婵。”
司马小婵抬起头轻轻问了句:“天角 天麟,若离姑娘。”
司马小婵总是不知道该叫鲍天角鲍天麟什么,按辈分来说鲍天角是他们的长辈,因为鲍天麟的父皇和他们的爷爷是结拜兄弟,但是他又是甄一脉的表哥,鲍天角也不许他们喊他长辈,可是直呼其名她总觉得有点胆怯。
但是她还是硬着头皮按照鲍天麟的吩咐叫了声。
鲍天角鲍天麟点了点头先行走去,若离就对司马小婵招了招手,见她过来将手里剩下的杏子给了她。
司马小婵笑着咬了一口,很酸但是很好吃。
很快的吃完一颗,顺嘴问了句:“若离姑娘,好吃,在哪找的?”
若离指了指后面的林子:“就在林子边上,很繁很密。就是树太高我摘不到,你要是想吃的话可以去摘,你跳的高不用人帮忙。”
若离走回去将枝条放在大门口,甄一脉已经换好衣服等在院子里,见她回来走了出来。
两人便玩儿似的将一根根枝条等好距离,插在黄瓜豆角秧的前面,还试了试不会斜倒。
司马小婵吃了几颗酸杏,见司马小娟出来,伸手要,将剩下的最后一颗给了她,对她说::“小娟,你等着,我去给咱们摘几颗来。”
说完就出了院子,见若离带着甄一脉插枝条,地上还有很多,这片菜地也长,便上前去帮忙,一直到插完才拍了拍手转身向院子后面的林子走去。
进了林子一眼看见枝叶果实都很茂密的杏树,轻轻一跃抓住一根枝条灵巧的翻身上去,挑大一点的摘了一些,装进衣袋,跳了下来。
眼睛看向林子那边,想了想沿着那天剜苜蓿的路线,从林子边上向另一边走去。
走了很久转过山脚,到了遇见黎宝根的地方,。放眼向山下看去,山下全是倾斜的山坡,那些荒芜的山坡庄稼杂草交汇蔫蔫巴巴的长着,黎宝根说的那几棵树可以做信号的树却枝叶繁茂。
她下意识地走了过去抱着树枝摇了起来。
摇了一会儿自己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便沿着山峁慢慢地走着,这是来到这里她第一次悠闲的转悠。
她不是若离,自己有一身功夫完全可以自己保护自己,但是她一直谨记爷爷大哥的教诲,不要独自出行,不可乱走。
今天却不知怎的就一门心思的想来这里。
第八十九章 对比后的改变
司马小婵漫无目地的在山峁地头林间坡地转来转去,眼睛看着远处山下的黎庄,转来转去黎庄似乎被转到了另一边,眼前除了山林就是坡地要不就是半坡半林,不过只要坡地稍微平缓一点,就稀稀拉拉的种着庄稼,除了玉米高梁,还有麦子。
转了好大一会儿,黎庄怎么也找不到了,黎庄找不到,她又沿着来时的路找了回去,自家的院落也找不到,来来回回的,司马兄小婵停下脚步。这些个地方好像都很相似,转了半天也只是在一处山坡的地头,下面还是一片山坡,从山坡边儿上再绕下去,还是山坡,她举目四下看去,想要搞清楚自己所处的位置,竟然不知身处何处。
这才有点着急,记得上一次她只是顺着苜蓿的足迹转过山脚,就遇到了黎宝根,然后转身回去也没好好看,就回到了院落后面的林子。今儿个走的太深了点,有点辨不清方向。难道大白天的也会迷路?
她有点搞不明白,虽然自小养在深闺,可是自认为还颇有胆识,在都城那么大的地方都不会迷路,在这抬头只见巴掌大的天,四面青山环绕,出门遇不见十个人的荒凉山野竟会迷路?
太阳热烘烘的照着,这座山不像院子后面的山林,山似乎由一片一片的倾斜的坡地盘转而上,几乎全是庄稼及荒草,树木也全都是矮小的灌木,感觉有点光秃秃的,泛滥着尘土的味道。
能种庄稼应该就是谁家的地,司马小婵灵光一闪,索性坐在了地头努力的辨认着方向,一边等着看能不能遇上个什么人顺便打听一下回去的路。
日头渐渐偏西,她的心有点小小的慌乱,却不是很害怕。万一找不到回去的路。她可以睡在树上,除了毒蛇外,猛兽应该也拿她没办法,虽然这是她第一单独在外过夜。
连晚上的事都在脑海里计算好了,空旷的山野空无一人。她这才慢慢的起身,准备为自己找一片栖身之地,再找一棵栖身之树,以前她听两位哥哥说过,在行军途中经常会野营,野营之前必须先找一片平整的地方。
眼睛四下搜寻着。还一边很不甘心的想看看会不会突然就发现黎庄或者回去的路。
却突然间眼前一道绿色飞来,她下意识的偏头躲过。绿色的物体“啪”的落在地上,她定眼看去。一条菜绿色的有着黑色条纹的正扭动着软软身躯的小蛇落在不远处。
看清楚了眼前的软体动物,司马小婵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刚才还在心里设定除了毒蛇她什么都不怕,就是虎狼豹子她也可以抵挡一整子。
随后失声惨叫一声,扭头就跑。
还没跑出几步。她惶恐的停住脚步,傻傻的看着眼前:那条小蛇正在她的眼前晃悠,而且正在努力的想要将三角形的头弯曲至捏在一个人手里的尾巴处,扭着小蛇尾巴的正是那个秀气灵动却又流里流气的小财东黎宝根。
虽然她只是在爷爷的药酒里见过蛇,却久仰它的大名已久,她的奶妈给讲过很多关于蛇的不知是真的假的传说。那是一种近乎神话的东西。
捂着惊魂不定的胸口,司马小婵颤抖着声音结结巴巴的说:“黎宝根,你你。你快点将它拿开。”
黎宝根坏坏的斜了斜嘴巴,秀气的眼睛很明媚的闪了闪,笑着说:“ 拿开?为什么要拿开,这么好玩怎么能拿开。”
司马小婵看着软乎乎的蛇身,骇人的条纹。恐怖的三角形,以及圆圆的犀利幽冷的眼神中发出的令人心底发颤的光。
闭上眼睛。一连声的说:“黎宝根,你快点将它拿开,快点拿开。”
本来以她的人功夫,对付一个山村小财主还不是小菜一碟,就算是有规定像她这样被流放之人不可惹是生非,但是教训一下还是可以的,但是眼前是致命的蛇,她不敢伸手。
黎宝根看到司马小婵吓得脸色惨白,脸上汗毛根根竖立,毛茸茸的。双眼睛紧闭,睫毛微微抖动。笔直的鼻子,线条分明的下巴微微颤抖。一点没有平时见到英姿飒爽,有点得意的将手里的小蛇又抖了抖。
继续吓唬着她:“就不拿开,就不拿开,谁让你们这些人总是和本少爷过意不去,不过你要是答应再让本少爷嘴嘴一下,本少爷就拿开。”
黎宝根说着往前凑了凑,他是在报那天司马小婵对他不依不饶的仇。还有上次她威胁他送她们回家差点将他胳膊致残的事,顺便想逗她开开心。
司马小婵吓得几乎全身颤抖,根本就没听清楚黎宝根说了什么。眼睛不敢睁开也感觉一股凉飕飕冷冰冰的气息软软的渗进皮肤,流向心脏,然后寒气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散发出来,浑身便冒着冷气。她从来不知道到世上有这么恐惧的感觉,不由得失魂落魄的大声狂喊起来:“快点拿开,快拿开了。”
司马小婵的极度恐惧让黎宝根有点心理平衡的小小得意,可是她近乎声嘶力竭的喊声却吓了黎宝根一大跳,他没想到司马小婵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只不过是一条没有毒的菜花蛇而已,他经常拿它吓唬女孩子,都只是听一声尖叫而已。
他呆呆的傻傻的拿着蛇一动不动,看着两行清澈的眼泪顺着司马小婵健美细腻的脸颊缓缓流下。
“宝根,你在做什么?快点走开。” 直到一声低沉的呵斥声伴随着一股轻柔的力道向他推来,这才有点惊慌的将手里的蛇扔掉。
司马小婵耳边响起软软的柔和的声音,像是在她耳边喃喃细语:“姑娘,你没事吧,不用害怕,根宝他只是跟你闹着玩,那条蛇没毒的。”
温柔的声音如此的悦耳动听,仿佛是天籁。
司马小婵慢慢张开眼睛。泪水还挂在睫毛上。
映入眼帘的是一位有着潭水般清澈眼睛,温婉和气的青年男子,他身形瘦弱挺拔,气质文弱,彬彬有礼。
司马小婵有种遇到救星般的感觉,委屈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刚才的胆战胆颤心惊全都化作了嚎啕大哭。
她从小习武,几乎没掉过眼泪,而现在这些年的眼泪似乎要在这一刻涌泉而出。
青年男子安静的看着她哭,柔声细语的说:“小婵姑娘吧。实在冒犯了。我家小弟他生性顽劣,真的没有恶意,请小婵姑娘见谅。”
黎宝根见司马小婵眼泪像倾盆大雨。洗的脸庞如梨花带雨,心里一阵一阵的揪得慌,他不敢插话,畏畏缩缩的站在一旁。
刚才他和大哥一起去查看庄稼的干旱情况,抓到这条小蛇。便自己拿着玩。却一眼看见司马小婵坐在山坡,一时玩兴大发,也想吓唬吓唬她出出气,却万万没想到将她吓成了这个样子,此刻他觉得自己受的惊吓远远不止于此。
他对司马小婵还是有好感的,每每想起那次无意中嘴嘴